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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23游鯨

    

sy23游鯨



    端昭對(duì)城門的印象大多停留在書本記錄上的巍峨高聳、易守難攻之類,可湖底的城門關(guān)卡與陸地略有不同。

    此處的城門影影綽綽地隨著水波光芒,仿佛與湖水不在一個(gè)維度上,偶爾有魚群游蕩,卻怎么也進(jìn)不了城門,似乎只有成了精開了靈智的生物,才能進(jìn)入另一個(gè)維度。端昭瞇起眼睛看了好久,才隱隱約約從旁邊雜亂的珊瑚礁上看出河洛皎月關(guān)五個(gè)字。

    謝不厭在一旁介紹道:河洛實(shí)為水道名,此方世界水流隨龍母自西向東奔涌,途徑多個(gè)水族關(guān)卡,如同人類城鎮(zhèn)一般。

    端晨神色平淡,嘴上敷衍道謝了幾句,而江棄頗為不屑的哼了哼。

    顯然,只有端昭不清楚本世界的水文環(huán)境。

    可端昭不在乎她知道不知道,她興沖沖地游在前面,端晨謝不厭兩人腰上的金索陡然緊繃。

    兀那廝!插什么隊(duì)?排隊(duì)去!守城門的妖精是條紅鯉魚,大大的腦袋十分討喜,它看著躍過城門的端昭,幾個(gè)氣泡如彈丸一般向她攝去。

    端昭靈巧地躲過,問道:我第一次來,在哪排隊(duì)。

    紅鯉魚小聲嘟囔了一句土鱉,尾巴一甩,指向那珊瑚礁。

    她看著鯉魚,按捺下紅燒鯉魚的殺心,老實(shí)巴交地掉頭。

    卻又聽那條紅鯉魚精說道:等等,那頭陸生的畜生得先領(lǐng)個(gè)牌子再入關(guān),別一進(jìn)來把我們關(guān)的游魚給吃了。

    江棄怒極:你說誰是畜生?可惜只能被水咽到失聲,只能無能狂怒到發(fā)出幾個(gè)氣泡。

    看著江棄倒霉,端昭心里頭略微舒展了一下,她把江棄的腦袋按下去,眼觀八方,見無人在意,打算強(qiáng)擄紅鯉魚精加餐。

    正欲暴起殺魚時(shí),腳冷不丁的被扯了一下,端昭順著繩索望去,謝不厭似乎有什么話要說,他一開口便吐出一串泡泡,而一旁的端晨正譴責(zé)似的看著她,那眼神透露出你居然好這口的意思。

    端昭理直氣壯地叉腰瞪了回去。

    被謝不厭一打斷,她倒也沒什么壞心思了,只深深地記下紅鯉魚,回頭多讓江棄來幾道紅燒鯉魚,清蒸鯉魚之類的花樣。

    進(jìn)城門花了五個(gè)貝錢,其中兩個(gè)貝錢還是給人帶江棄去買牌子,祛除臨水得額外花上十個(gè)角錢,謝不厭翻了翻兜,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道:某此次出門也不過帶了三十角錢以及幾個(gè)貝錢,平常的銀子還有幾兌,需要去專門的館子換,可是。

    端昭頗為大方地一擺手:我倒不需要,你們花就行。

    謝不厭眉頭一皺:這怎么能行呢。便向城守的衛(wèi)兵排了三十角錢,說道:勞駕,我們?nèi)恕?/br>
    城守收了錢,便引著三人來到一處低矮的凹陷,他一指凹陷處的半月蓮叢根莖:三位在此處靜坐片刻即可。

    端昭一瞅那半月蓮便覺得身下癢癢得很。端晨半跪在她身后,見她身體扭來扭去不太對(duì)勁,便扯了扯她的長(zhǎng)發(fā),冷不丁開口:怎么了?

    溫?zé)岬貧庀姳≡谒亩叄偌由隙顺柯曇舻统翈е鴰追炙粏。苏艳D(zhuǎn)過身,眼神也隨之黏在端晨身上,直勾勾地看著他。

    端昭到底顧忌他人,他壓了壓劍鞘,嘴角上揚(yáng),眼神帶著幾分譏諷,他低聲說道:還不把別人的東西取出來嗎?

    端昭挪了挪屁股,蠢蠢欲動(dòng):我把劍還給人家,可是哥哥能給我一把嗎?

    端晨第一個(gè)祛除臨水,他眼角余光掃過正在專心運(yùn)功的謝不厭,只是譏笑一聲:嘖。

    端昭癟了癟嘴,當(dāng)著端晨的面打開雙腿,細(xì)索深深地勒入rou中,劍柄只余一個(gè)把頭在外面。

    輕薄地劍氣劃開水波,帶有鋒銳之意的術(shù)法劃開細(xì)索,解放了充血的嫩rou,至于劍柄,端晨?jī)芍篙p輕刺戳著嫩rou,趁著兩瓣嫩rou翕動(dòng)的細(xì)縫探入,指甲輕輕地刮擦內(nèi)壁,挾住了劍柄,一寸一寸地往外抽動(dòng),端昭夾緊了大腿,她臉色發(fā)紅,又挺著身子蹭了蹭端晨的胸膛,心里想著:要是江棄在,幫她吸吸奶子就好了。

    端晨拍了拍她的屁股,對(duì)上端昭不滿的神情,冷情地說了一句:別發(fā)sao。

    端昭一掃他的下體:明明那活已經(jīng)硬了,嘴巴還硬著。復(fù)而又帶有幾分遺憾地想著:他的幾把要是跟嘴一樣硬該多好。

    廢了一番折騰,等取出后,端晨仔細(xì)端詳著劍柄,云樣的花紋雕刻在柄身,上面淅淅瀝瀝地滴落著粘稠的愛液,順著端晨的手指流入他的掌心,端昭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反正都是在水里,隨便甩一甩就干凈了。

    旁邊的謝不厭已經(jīng)睜開眼,接過端晨手上的劍柄也只是笑著說:這是某家之物,只是不知道怎么就路上遺失了,得虧了有大師兄。

    端晨勾了勾嘴角:也沒什么,不過是從貪吃的蚌rou里挖出來的。

    謝不厭假裝聽不懂,尷尬地笑了幾聲,端昭卻理直氣壯地去扯端晨綁好的馬尾,她伏在端晨背上,手指輕輕地劃著圓:好哥哥,說誰貪吃。

    有了武力保障的端晨自然是懶得理她,只需要在她壓制前放出劍氣,他便贏了一半。

    端昭牙根發(fā)癢,心想遲早要廢了端晨修為,再鎖起來榨干。

    謝不厭起身,熟門熟路地帶著眾人來到獸館去接江棄,再拿出四枚貝錢乘坐游鯨。

    雖說游鯨靈智低下,偶爾喜歡亂竄,但在水中游速極快,能載行幾十人,是水底最受歡迎的出行方式。

    這頭游鯨身上擠滿了修行者,端昭笑嘻嘻地貼在端晨懷中,借著游鯨晃蕩,一只手探入端晨的腰帶下,臀部還不安分的偷偷去蹭謝不厭下體。

    游鯨上的修行者較多,來往攀談聲不絕。

    喲,張兄也來了?

    陸師兄別來無恙。

    謝不厭目不斜視,一手順著端昭的大腿往上,借助裙擺偷偷地揉捏著嫩rou,早已硬得發(fā)疼地陽物順著她的臀縫劃入花咽處,驚得端昭輕輕喘了幾下。

    表面上,三人仍是友好相處,只是貼得尤為相近,謝不厭與端晨談起見聞,江棄窩在她的rufang,有一下沒一下的聽著。

    此時(shí)游鯨正途徑一處叢礁,謝不厭道:從此處往下是河洛最有名的館子。

    哦?端晨有些心不在焉,我倒是沒有聽說過。

    謝不厭的手指在端昭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打著旋,guitou被輕輕的啜吸著,他干脆借著游鯨的晃蕩大力頂弄著端昭,面上氣息平穩(wěn)如常,道:眾所周知,水底獸群難得,此處館子倒也不是什么美酒佳肴,唯有貴之一字罷了,稍不留神,便要消費(fèi)三五兩,若是陸生的精怪化形,食量大的,一頓能吃上百兩。

    端昭已經(jīng)被謝不厭頂著xiele幾次,隔靴搔癢般的頂弄便令她忍不住戰(zhàn)栗,只得掩耳盜鈴般地將頭埋在端晨懷中,貝齒輕輕地咬住他的衣襟,口水不自覺地順著嘴角流下。

    索性在水底,她的裙擺早已濕潤(rùn),也看不太出是水還是別的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