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正道*無情女殺手
舔狗正道*無情女殺手
這個正道弟子已經(jīng)跟在你身后幾個月了。 你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只是順手解決了要殺他的人,他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了你。 他已經(jīng)單方面被你打趴下了無數(shù)次,但是依然堅持不懈地跟著你。 月涼如水,你認(rèn)真地擦著劍上的血跡,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片黑影。他將烤好的魚遞給你,臉上是討好的笑:我烤了很久的,你要不要嘗嘗? 你沒有接。我從未打算要救你,他們碰巧是我的任務(wù)而已。再跟著我,即使你是蒼陽派掌門的徒弟,我也會殺了你。 要不是他的身份使然,你早就將他殺了。 不管如何都是姑娘你救了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眼前的男子穿了一身藍(lán)色衣衫,豐神俊秀,滿是懇切。 你懶得再回答他,全當(dāng)他不存在。 這次的任務(wù)對象比較麻煩,于是你扮作了一名舞姬。 你準(zhǔn)備給一位大人倒酒的時候,卻被人攬著腰帶了過去。 你眼底閃過殺氣,那人卻開口:是我。 你疑惑地問道:你怎么在這?還喬裝打扮成這樣。 他回答:師門命我來這辦些事。 你盯著他放在你腰上的手,他注意到之后,火速把手放開,臉上染上一抹薄紅。 你為他斟了一杯酒,遞到他嘴邊。 他就著你的手將酒一飲而盡,然后握住你的手,在你耳旁低語:這個人,你不能殺。 你眼底滿是嘲弄,我想殺的人,就不可能活。 這個登徒子,還抓著你的手不放呢。你摸上他的腰肢,狠狠掐了一下。他吃痛,悶哼了一聲。 這大概是你執(zhí)行任務(wù)最慘烈的一次,為了殺死這個任務(wù)目標(biāo)你受了很重的傷,你感覺到血源源不斷地流下來,身體越發(fā)得冷。 你眼前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隱隱約約地看見他一直在殺人,明明武功還不如你。你咳了一聲:不用救我了。我的命,活一天賺一天。你快走吧。 他沒有回答你,你還想說什么,但是太累了,你疲倦得只想睡覺。 再次睜眼,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完全陌生的住所。房間簡約而整潔,點的香有股熟悉的味道,是他身上的味道。 你坐起身,感覺全身都在痛,靜靜地看著燃香的白煙裊裊升起。 姑娘,你終于醒了。他還是如往常那般吵吵鬧鬧。 你看向門口,他的臉不像往常那樣充滿活力與血色,有些蒼白。 你醒了,我這就去給你熬藥。他剛進門,又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你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門口可以看到外面的風(fēng)景,這蒼陽派的景色與陽光,真好呀。 他一勺一勺地喂藥給你,怕熱還吹一下,像對待小孩子一樣。 藥太苦了,你不由皺了皺眉。他突然掏出了些蜜餞給你,你隨手接過,就看見他笑吟吟地看著你。 看著這個大傻子,你心底嗤笑了聲。 這個大傻子鄭重地看著你:你傷得太重了,不妨在我們門派修養(yǎng)一段時間,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他眼里滿是誠懇和期許,你突然生了些許好奇,原來隨手的救命之恩竟然能換來這樣的報答。不過也多虧了你,不然今天他也不能站在這里,你又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起來。 在蒼陽派的這些日子里,他的師兄師妹對你也挺好的,只是來看你的時候神情總是有些奇怪,總是帶著些促狹。 你總覺得他們誤會了什么,卻也無從解釋。如此過了些時日,趁他給你剝橘子的時候,你突然開口:我要走了。 什么你你要走?你的傷怎么樣了?他愣了一下,說起話來也磕磕巴巴。 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了。 既然這樣,那我到時候可以去送送姑娘嗎?他小心翼翼的樣子看著有些可憐。 你笑了下: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接下來想去看看這江湖的大好河山。 他突然握住了你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你:姑娘可否帶上我?我什么都會一些,也斷不會打擾姑娘。 既然是游歷,帶上他也無妨,何況他干起活來還是稱心如意的。 蒼陽派的陽光燦爛而溫暖,你抬起手,看著陽光從指縫間透過,回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