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滿足你么(500珠)
能滿足你么(500珠)
陳晉渝這段時間過得不太好。 進學校之后,因為上次的飯卡事件,大家都覺得她和宋明洲有一腿,纏著她問東問西,明里暗里各種八卦,儼然把她當成了特殊人群。 陳晉渝是在異樣的眼光和不間斷的否認中度過的。 可實際上,短短的一個假期,她真的和宋明洲發生了關系,這讓陳晉渝在否認的時候很沒有底氣。 然而事態的發展逐漸超乎了陳晉渝的可控范圍之內。 起初,她以為只要不承認就沒事了,可是因為她的閉口不談,慢慢地謠言四起,說什么的都有,最過分的一個,說她長得好看,但家里沒錢,于是干起了某些不干不凈的行當。 這種說法自然是很離譜的,絕大多數同學表示不相信。 只是這一個又一個離譜的謠言足以讓陳晉渝心態失衡。 她每天的日常就是學習,從未想過這些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當聽到外界惡意地詆毀時,手都會控制不住地顫抖。 盡管鐘夜寒經常告訴她,你聽到的只是某些對宋明洲死纏爛打的追求者亂說的,一旦哪個女生和宋明洲掛上鉤,她們就會肆無忌憚地潑臟水,不用太在意。 學校對談戀愛這塊抓得特別緊,學校的風氣逐漸病態化,好像誰和誰搞曖昧就要被所有人注視和評判。 非人般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最后還是國慶節的到來,學校將兩周合并成了一周,并準備在假期前進行了第一次月考,大家的注意力被考試奪去,陳晉渝這才得以喘息。 陳晉渝以為自己可以對別人的惡意中傷視而不見的。 直到成績出來,她才發現自己脆弱地不堪一擊。 月考失利了。 數理化生,平時都還不錯的科目,紛紛掉出了優秀線之外。 陳晉渝拿到試卷之后,一個人跑去廁所哭了很久。 最讓人傷心難過的,不是總是考得很差。 而是習慣了優秀之后,跌倒谷底。 連自己最擅長的事情都做不好,陳晉渝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 至于那些辱罵她的罪魁禍首,卻在平靜了幾天后銷聲匿跡,仿佛從未發聲過。 放假前年級主任組織了一場頒獎大會。 毫無意外地。 宋明洲又是第一。 五班每回都是放的最晚的一個班。 陳晉渝把所有科目的試卷整理好放進書包,長嘆了一口氣,走出教室。 步行到停車場,這回不用找車牌了,宋明洲和他的一幫弟兄們正站在車邊,有說有笑的,手里還玩著一個籃球。 陳晉渝悄無聲息地走到他面前,垂頭喪氣的模樣一看就不太開心。 宋明洲簡短地招呼了聲:上車,先送你回去。 陳晉渝腳步未動,悶悶地說:我來是跟你說一下,我不回去了,今天跟班長約了圖書館學習。 宋明洲一頓:跟誰? 重點不應該是學習么。 陳晉渝重復了遍:我們班班長。 整個停車場安靜無聲。 幾秒后。 有人小聲道:王國慶,就那個王國慶。 宋明洲一眼掃視回去,幾人噤若寒蟬。 跟他有什么好學的。他冷冷問道。 立刻有人附和:年級第一說話就是拽。 陳晉渝低著頭,沒什么興趣,不說了,我走了。 站住。宋明洲喊住她,上車,回去再說。 陳晉渝拒絕:不行的,我跟他約好了。 又有不識相的在后面補刀:嘖嘖嘖約好了哦。 陳、晉、渝。宋明洲終于不耐煩了,直喊她的大名,我讓你上車聽見沒有? 陳晉渝也不耐煩了,回嗆道:我說我要學習你聽見沒有? 風雨欲來。 宋明洲盯著她看了兩秒,聲音稍微溫柔了一些:跟我回去,我帶你學習。 噯?一幫男的炸開鍋了:不打球了? 不是吧,當著面放鴿子? 大哥,講點武德。 陳晉渝也很無奈,他大概是覺得自己沒給他面子,挑戰了他的威嚴,又不聽話了吧。 那就不乖一回好了。 陳晉渝丟下一句不用了,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還沒走多遠。 身后就傳來一聲巨大的關車門聲,光聽聲音都想象到車身的震動。 一小時后,市圖書館。 如果陳晉渝知道王國慶的學習成績是這么地拉跨,她是不會浪費彼此時間的。 昨天考試成績一出來,班長作為人民的公仆,細心地察覺到陳晉渝的不開心,主動提出假期約出來一起學習的建議。 陳晉渝不太熟悉班里的情況,以為班長應該是很厲害的,十分感激地同意了。 結果。 兩人在圖書館耗了一個小時,陳晉渝的錯題他一個都不會。 知道班長是好意,陳晉渝也不忍再問,自己悶頭學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來,找了個借口回去了。 與其在圖書館里死磕,不如回去查查資料。 家里還相對安靜一點。 奇怪的是,當陳晉渝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小地方,依然學不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態的原因,她總有種自己學不會了的感覺。 越不會越急躁,越急躁越不會。 死循環。 胸腔里像是堵著一團氣,壓得她好難受。 就在這時,陳晉渝聽到了對面開門的聲音。 是宋明洲回房了。 她腦子里突然回想起宋明洲在停車場對她說的話跟我回去,我帶你學習。 不知道他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陳晉渝糾結了一陣,畢竟兩周前還決定這輩子都不再理他了。 算了,學習要緊。 她態度好點,宋明洲會教她的吧。 陳晉渝只能求他幫忙了。 做好找宋明洲的準備后,陳晉渝把自己覺得最難的幾道題帶上。 惴惴不安地敲了敲宋明洲的房門。 里面沒聲,陳晉渝發現門依然沒鎖,她輕輕地推開了一角。 宋明洲正在換衣服,裸露著上半身,背對著他,聽見聲音轉過了頭。 一言不發,等她說話。 陳晉渝不太自然地別開視線,開門見山道:我、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在宋明洲的注視下,陳晉渝格外緊張,聲線聽著都有顫抖的痕跡。 真的不會了 宋明洲聞言輕哼一聲,繼續換衣服,說出來的話和陳晉渝的一點關系也沒有:回來這么早,看來你那個jian夫不太行啊。 什么?陳晉渝不懂,懵懂地輕聲問道,像只無助的小綿羊。 宋明洲換好衣服,語氣嘲諷又云淡風輕,好似在陳述一個事實。 幾分鐘完事?能滿足你的sao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