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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那天我愣是陪著他看完一整部異形三他才肯跟我睡覺。 這次他沒帶我去側臥,而是到主臥,我問怎么突然要睡主臥了,他說側臥睡得不習慣,晚上老醒。 蔣昭的臥室我之前沒進過,第一次進,里面很干凈,床很大,有個凸出去的半圓形陽臺,拉開窗簾就能看到外面長江上的風景。我在窗邊逗留了會兒,重新拉上窗簾,轉過身:來吧。 他靠在床頭,拉過充電器給手機充電,快十二點了,你明天不是還有課? 網課,無所謂。風輕云淡地,我開始脫衣服,渾身脫得差不多精光,只剩內衣內褲,赤著腳一蹦一跳蹦上他的床,撲進他懷里,仰起頭。 怎么了?面對我這樣的目光,他問。 我露出笑,雙眼炯炯有神地看他:meimei下面癢了,想要哥哥給打針。 就這么饑渴?他問。 是啊。我說,士別多日,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哥哥roubang插進來cao了。 這句話就像催情藥,之后我倆再沒廢話,翻身滾上了床。 意亂情迷之間我忽然想起件事,自己好像忘記了些什么,仔細一回想,那個因為沒有化妝就出門的疙瘩還沒解開,不過算了,他好像也沒太在意,而且相反,他今天很熱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情。 69到最后只會有一方很舒服,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這次是我,敏感地帶被他舔得已然無暇顧及其他,腳趾一并屈起,括約肌節律性地收縮起來,最后伴隨著嘴邊的嚶嚀,陰蒂達到敏感的閾值,我高潮了,渾身顫抖起來,再經受不住他去舔,伸手攔住他,不要了不要了唔快不行了 他停下來,盯著我因高潮水花花的阜部,手握那一根,用rou冠來回蹭弄我那一處,吃滿我流出來的水,然后再一挺身,長驅直入,我來了。 進去的時候我直感覺喉嚨一緊,面容半是痛苦半是忘情,視線低下去,目睹著他那一根埋進我的私處,rou貼著rou,粉嫩的xiaoxue緊巴巴吃著他的roubang,視覺加生理的巨大沖擊下,我舒服地仰起頭,僅僅是他插進來我就已經滿足地不行了。 唔被插得好爽,好舒服 咬得嬌柔的穢語被他頂得斷斷續續的,我睜開看了他一眼,在他眼底看到無盡的瘋狂。 做到一半,我突然想到什么。 想不想錄視頻?我問,就那種,小視頻。邊說著手在旁邊床頭柜上扒拉著,找著我的手機。 你想嗎?他問。 嗯想。 好。 當時忽然想錄視頻,完全是由氛圍所感染,情趣嘛。 只不過激情過后就不是情趣了,是羞恥,到后來我一個人看那條視頻的時候,心中都是羞愧萬分,自己當時怎么想的,真是不給酒醒的自己留后路。 不過有一點,這也是我心中TOP10的劇破產姐妹里說過的,露臉不露人,露人不露臉,在我看來這就應該像名言警句一樣貼在墻上,very improtant,所以我錄下來的片段都僅僅是私處的交合,并沒法證明我們的身份。 第一炮打完我已經有些累了,但不妨礙來第二發,躺在蔣昭懷里嘻嘻哈哈了陣,忽然,門鈴響了。 我看了蔣昭一眼,誰啊? 問的時候其實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宰凝兒,蔣昭他媽,無非這倆,門外不是她們以后我倒立洗頭。 蔣昭明顯也不知道這位不速之客是誰,看了眼現在時間,一點了,有些莫名奇妙地起床去開門,走的時候帶上我這房的門,一個眼神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鑰匙好像丟你這了! 門剛開,門外就傳來宰凝兒焦急的聲音。 你快幫我找找,是不是落你這兒了。 嗯,在這。 蔣昭把鑰匙遞給她。 啊,在這,太好了我剛跟朋友玩完出來,回到小區門口時一摸口袋,鑰匙不在,就想著來你這找找我還想著要是實在找不到,你還能收留我一晚,哈哈。 你爸媽不在家?蔣昭問。 不在,他們去鄉下了。 那一點了,外面還能打到車嗎?還是我送你? 呃,打車應該能打到吧 我聽語氣,這宰凝兒明顯就是沒想要回家,就算拿了鑰匙,也不回,但沒想到蔣昭不讓她住,一點了還要讓她走,估計人傻了。 那行,打上車的話,車牌號發我,到家給我回消息。 你家是不方便住么 蔣昭那邊沉默了一陣,是,是不方便,你是女孩子,在我這里留宿對名聲不好。 沒關系啊,這里沒人認識我,而且就只是借住一晚,又不干別的。 還是送你回去吧,這樣也對你好。 對她好。 聽得我直想笑。 估計宰凝兒內心正說,我才不想對我好,我巴不得你現在就把我扔床上,把我脫了cao死我。 行吧 最后我聽她妥協了,語氣里還帶著不情愿,但實在是沒辦法了。 而且仔細聽,她聲音還有回聲,好像還在門外?哇撒,這蔣昭也真夠狠的,門都不讓進,不管怎么說也是他女朋友啊,起碼也要讓進來取取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