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卷』話本(微h)
忘情卷話本(微h)
張翠山很忙。 她不明白那句話,卻也無人解惑。這個師父囑托了宋、張二人引她入門后,便不見了蹤影。然后,她聽信了張師兄的入門理念,站了半個時辰的馬步,就暈過去了。最終,被請上山來的大夫把了脈,戰戰兢兢道:姑娘經脈極細,似乎用過猛藥,又武當的人面色沉重地將他帶了出去??偠灾?,她再也不用學武功了,而是由殷梨亭來教她一些文理知識。 殷梨亭來授課的時候,她正在看話本,是她托清明小道士捎來的。 這小道士把話本交給她的時候很認真:慕姑娘,你是頭一個聽見我名字不笑話我的人。你真好,我以后給你帶一輩子話本兒。她看著他耳廓一片通紅,突然起了壞心道:那你師父呢?他同意你給我帶話本嗎?她從幾個碎嘴的師兄那里打探殷梨亭的事,順帶聽了一耳朵八卦,自然知道清明的師父是俞景楫,號稱武當派冷面無情第一人。清明聽了這一句,立馬抽抽搭搭地跑開了:哇,你是壞人。 慕晗瀟想了想,原來的自己,大約是個壞姑娘。 殷梨亭看到的卻是不同。 他一進門去,便見少女安然端坐于桌前,捧著一本書籍,連他來了亦未曾覺察。她原本就擁有絕世美貌,此時安靜下來,美得近乎一幅仕女畫。她只是失憶,不是心智殘缺。在琴棋書畫方面,她一點即透,想來也是原本就諳熟于心的緣故。 他知道,五哥作此安排,其實是為了他。他原是個極溫柔平和的人,從不愿將人往壞處想。不過幾日接觸,便消彌了心底對她的幾分抵抗。 慕晗瀟正看到那書生小姐花前月下,眼看要幕天席地來一場人間樂事,便聽到一個頗為清沈動聽的聲音:瀟瀟。啪嗒一聲,書就從手上落了下來,正好掉在殷梨亭腳邊。他有些好奇,如她這般才華卓絕的女子,閑極無聊,會看些什么? 他欲彎下腰去撿,卻被慕晗瀟直接撲了個滿懷。少女柔軟的身子緊緊貼著他,只隔著幾層薄薄的衣衫,有纏綿的女兒香幽幽入鼻。慕晗瀟卻沒有那許多旖旎心思。她生怕殷梨亭發現了話本,一面想著如何轉移他的注意,一面要把那惹禍的話本藏起來。她有意壓著不叫他起來,手卻怎么也夠不著那話本。 殷梨亭原也是不作他想的,偏偏少女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蹭,那胸前的兩團豐盈便不時在他胸口磨蹭著。一片緋紅迅速自面頰染上耳根,他又尷尬又懊惱,到底是該好好教教她,她難道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嗎? 她眼見著手夠不著,又想著挪腳去勾。這一番動作,重心越發偏了去,左腿竟是整個陷入了殷梨亭的兩腿之間。殷梨亭正當壯年,被她這番磨磨蹭蹭,早就是心火暗起,胯下一陣堅挺。恍然間那話兒被一條細細軟軟的腿兒一壓,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真是,胡鬧!瀟瀟,你快起來。 慕晗瀟哪里能料中他的心思,聽得這一句,當下只擔心他起來發現了話本,一時不及深想,便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當然了,像殷叔叔這樣的美人兒,哪里能隨便用什么布條對付過去。所以,她用的是,她的嘴巴。 殷梨亭只覺唇上一熱,少女的馨香順著嘴唇的糾纏溢入咽喉。命根被摩挲的快感支配了他的思想,他幾乎無師自通地伸出了舌頭,去描繪她的唇線。她先還擔心話本的事,被他的舌頭一勾引,便沉迷了進去。他們的唇舌似分似離,仿佛在做一場你追我逐的游戲。親吻漸久,漸覺全身發燙,醺醺欲醉。她無心運動左腿,或輕或重,但見殷梨亭神色若悲若喜,皆為她所控。她仿若得到了這一場游戲獲勝的關竅,帶著某種隱秘的得意,全心貫注于腿上功夫。 歡場較量,若非東風壓倒西風,便是西風勝過東風。殷梨亭眼見她注意轉移,再不得品嘗唇上滋味,卻瞄上了她衣衫凌亂,隱約間的兩點嫣紅。正是時,殷梨亭舔吻她胸上朱果,慕晗瀟挑磨他胯下命根,一來二去,便足足過去小半個時辰。 終于,一番金桂綻露,雨霽云收。 慕晗瀟還是趴在殷梨亭的身上。他胸前的衣衫早在親吻時便被她剝開,只余一片光潔的胸膛。她將頭枕在他左胸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莫名生出一股成就感。只要她想,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逃離她的情網。她的心在這一刻被這個念頭填滿。她開始編織一個計劃,讓身下這個男人屬于她,無論身或心。 ps:本章內容較少,所以今天會再補一章,算是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