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注意
02.注意
結婚第一天晚上鐘正初喝的特別多,婚禮儀式結束后便是所有年輕人的泳池派對,鐘正初左手右手抱著一個泳裝美女,神情放蕩,全然不顧林桉在旁邊,鐘母無奈的看著他,心想這孩子也不懂得收斂收斂。 林桉一臉的無所謂,她已經換了一身白色的露背禮服,腳下依舊是那一雙白天鵝。 她兩腿疊起,正和鄔桐欣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微笑時不時的爬上嘴角,她不像其他女人笑的溫柔,她的笑是那種灑脫,不加任何掩飾的笑,殷紅的嘴唇襯的那一排牙齒白白亮亮的,十足的好看。 兩人正在談論哪個帥哥好看,鄔桐欣指著一個小白臉說:要不我給你包養個帥哥?那個就不錯,長得一臉清秀,笑起來也好看。 林桉笑的瞪了她一眼:我才不要呢,何必像鐘正初那東西一樣,流連花叢之中也不怕得病,還臟了自己的身子。 鄔桐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人生在世,及時行樂,小桉桉,你要學會放開自己 噗閉嘴啦,你明明知道我對男人有潔癖。 鄔桐欣聽完有些警惕的雙手抱胸看向她:嗯?你莫不是蕾絲邊?林桉笑著輕輕打了她一下:想象力真豐富。 不遠處的沈復聽到了林桉的話,覺得挺有意思,特別是稱呼鐘正初為東西的那句。 身邊有很多美女上前搭訕,沈復都沒興致,她們都沒有林桉的特別,還有林桉的漂亮,順從的女人接觸多了,他便覺得很沒意思,偶爾嘗試一下小辣椒,應該會很不錯。 鄔桐欣看著那偌大的游泳池,撇頭對林桉說:要不我們去游兩圈?放松放松。鄔桐欣沒等林桉拒絕,就拉著林桉去換衣服,林桉在后面無可奈何的說:你去吧,我不想去。 不準說不想去!就當是陪我。 唔那好吧,陪你。 兩人去了更衣室換衣服,沈復在觥籌交錯中躺倒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只手拿著高腳杯,眼中燃著一團火焰,正看著林桉的方向。 有點意外,林桉穿著的泳衣是淡粉色,而且稍稍有些保守,和那些穿著比基尼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她的頭發扎成了一個丸子頭,系帶泳衣拖著她小巧精致的胸部,下身系著的蝴蝶結粉嫩可愛,真的很奇怪,明明她身旁的鄔桐欣穿著的黑色比基尼更性感更有看點,但他的眼光在林桉的身上挪不開分毫,他的手突然癢的很,很想將她脖子上的繩子給拉開,然后 沈復吸了一口氣,決定不再想下去,在想下去就受不了了。 泳池很大,鄔桐欣和林桉下了泳池游了一會兒,最后決定泡在里面,林桉叫來了一個服務生,拿來了一份果汁,趴在泳池邊繼續有說有笑。 一旁的鐘正初突然看到泳池里的林桉,眼睛不易察覺的亮了亮,但隨即被厭惡取代,他故意似的,聲音更大:依依,你好漂亮。他的手摟住那依依的腰,眼睛卻一直看向林桉,依依在他懷里嬌笑,舉手投足全是勾引的意味,她無所顧忌的說:鐘少爺也好帥氣呀,看的依依欲罷不能呢,呵呵呵 兩人的聲音成功引起了林桉的注意,林桉云淡風輕的看過去,鐘正初便將依依貼的更緊了,卻沒想到,那女人僅僅是看了一眼,就又收回目光,沒有任何情緒。 鐘正初沒來由的一肚子氣,他討厭林桉,哪個女人不是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就屬她不同。 鄔桐欣白了鐘正初一眼:真惡心,好歹你是他老婆,也不知道收斂,壓根兒就不給你鐘夫人的面子。林桉無所謂的笑道:沒事,他怎樣我無所謂。她最不在意的,就是面子。 鄔桐欣和林桉說著,鄔桐欣又拉著林桉去另一個圈子里玩,林桉很容易就他們玩成一片,鐘正初看著她活潑如十五六歲的少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明明是他的老婆,卻和別人玩的那么開心? 如果林桉聽到他這大言不慚的話,估計會氣的想給他一巴掌。 從小被教育要擴展人脈的林桉,此時此刻明明一點兒也不想理人,卻還是笑容滿面的與他們交談,林桉大方得體,優雅從容,吸引了很多人的好感。 終于,漫長的夜晚結束,鐘正初已經喝醉了 倒在房間里睡得跟個死人一樣,林桉想去別的房間睡,卻又不想被別人說閑話,她皺著眉看著鐘正初大字型的趴在床上,最后決定出去透會氣。 老婆嗯剛想出門時,就聽到鐘正初的聲音,林桉嚇了一跳,回過頭時,才發現他在說夢話,松了一口氣,也懶得去想他口中的老婆是誰,反正,不可能是自己。 畢竟他們倆互相討厭了有好幾年。 結婚的場所是在鐘家別墅里,她第一次住進來,難免有些不熟悉路線,她又到了走廊盡頭的陽臺處,看著高高掛起的月亮心中一片悵然。 只有在夜深人靜時,就是她真正屬于她自己的時間,她可以發呆,不去社交,安安靜靜的做自己原本的林桉。 腦海中突然閃過沈復那張臉,她厭惡的搖搖頭,自己不可能與他再有關系。 可是,她太天真了。 鐘家的規矩是,媳婦嫁過來的第一天早上要給父母端茶請安,像極了古代的陳規,睡了一晚上一點兒也不踏實,一大早又被鐘正初不耐煩的叫醒。 林桉揉了揉眼睛,一瞬間還以為在自己家中,她啞著嗓子睡眼惺忪地說:桃子我還想再睡會兒 桃子是專門照顧她飲食起居的一個保姆。 鐘正初愣了會兒,覺得有些好笑,這林桉早上起床的時候,像極了小孩子。 他在那兒雙手抱胸,低頭看著林桉,等林桉看清除了眼前的狀況之后,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是少夫人了,她立刻收拾好自己的睡意,下了床。 林桉無視鐘正初,繞過他去洗手間洗漱,洗漱完后她坐在梳妝臺面前化妝,整個過程沒和他說一句話,鐘正初心底里不滿,于是惡著聲音對她說到:早上不服侍老公起床就算了,當我是空氣? 服侍你大爺,你特么當你是皇上? 林桉心底里罵了一句,無奈的轉頭看向他:鐘正初,別癡心妄想我會順從你,我們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以后誰的事誰也別插手。見鐘正初又要氣的跳腳,她又立馬補上一句:我妝化完了,去給媽請安吧。說罷打開了房門,鐘正初氣的要死,見她已經下樓了也不好說什么,于是跟在她身后下了樓。 一旁的仆人拿著剛煮好的茶,端給林桉鐘正初兩人,林桉擺起職業性微笑,在鐘父和鐘母面前跪的挺直。 爸,媽,以后我就是鐘家的一份子,會好好和正初過日子的,我第一次做兒媳婦,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你們指出來。說完將茶遞給他們,鐘父鐘母滿意的點點頭,鐘正初也在旁邊跪著,懶散的說道:我會和林桉過好日子的。 鐘父看了鐘正初一眼,有些不滿,他和藹的笑著看向林桉:以后你就是鐘家的少夫人,好好跟著他,夫妻倆相互挾持挾持,一個家,最重要的是家和萬事興,有什么需要和保姆說說,我們鐘家不會虧待你的,然后盡早和正初生個孩子。 林桉乖巧的點點頭,好的爸,我會的。 鐘正初就是討厭林桉這點,太能裝了,在父母面前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在自己面前就是冷言冷語,高傲的像一只白天鵝。 鐘正初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以長大后便認為所有人都應該迎合自己討好自己,以前上學時,他是全班人阿諛奉承的對象,除了林桉。 她那是永遠扎著一個高馬尾,冷淡的從他面前走過,鐘正初就是氣這一點,他曾經還發誓讓林桉順從自己。 可笑的征服欲。 鐘父鐘母又告誡了兩人一些事,隨后便上桌吃飯了,鐘父鐘母兩人倒是挺好的,林桉有點不明白,他們是怎么養出鐘正初這種兒子。 鐘家的裝修風格偏歐式,整的跟個宮殿一樣,早餐也是西式早餐,幾片面包,三明治,麥片加牛奶,林桉認真吃著,一點兒也不剩。 天知道她有多想吃豆漿油條和小籠包。 爸、媽,我吃完了,該上班去了。林桉擦了擦嘴,將筷子擺好放在桌子上。 鐘父鐘母點點頭,待她走后,鐘父連忙對鐘正初開啟了一輪說教。 你看看人家林桉,多優秀,知書達理,雍容大雅,她能嫁進我們家是福分,你再看看你,如果有人家一半的禮數那該多好。 鐘正初煩躁的掏掏耳朵:知道了爸。說罷小聲嘟囔了句:明明她嫁給我是她的福分。 鐘父聲音變得嚴肅冷硬:你說什么? 鐘正初連忙擺擺手:沒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