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喝我的怎么樣?
2. 喝我的怎么樣?
夏新玫還沒用力,突然覺得手臂上刻骨銘心的痛,剛才被開水燙過的地方,她感覺自己的皮要掉下來了。 夏懷仁揪著夏新玫的胳膊將她用力甩在一邊,毫不憐惜,像丟垃圾一樣。 我沒有你這個女兒!夏懷仁對夏新玫吼了一聲,然后徹底無視她,連忙上去檢查夏小玉的傷口。 爸爸,流血了,好疼,我好疼。夏小玉一邊啜泣一邊抱緊夏懷仁。 哪里疼?夏懷仁的語氣充滿了慈愛和關切。 哪里都疼,嗚嗚嗚。 小玉堅持住,爸爸這就帶你去醫院。 夏懷仁連忙將夏小玉抱著出了門。 小玉這么了?宋美秋的聲音傳來。 夏懷仁歉意地道,是玫玫,對不起美秋,我太溺愛玫玫了,沒照顧好你們母女倆,我現在就送小玉去醫院。 好,我也去。宋美秋連忙穿衣服,跟著夏懷仁風風火火出了門。 門外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片刻后,周圍歸于寂靜。 夏新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剛才夏懷仁那么一甩,頭磕在了桌角。 她迷迷糊糊的,覺得耳朵旁有濕漉漉的液體滴滴答答,眼前越來越暈。 剛才餐廳里上演的那一場父慈子孝,讓她有那么一刻恍惚。 想當年,夏懷仁這些關愛都是給她的。 mama走后,她連爸爸也沒有了。 有了后媽,就有了后爸,這句話真沒錯。 她真的,好想好想mama。 mama,你為什么要丟下我? 意識正要消散時,她恍惚看到一張美麗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 她忘了這張臉在哪兒見過,只覺得很美,很甜。 天使,她看到天使了。 mama,我去找你了。 十分鐘前,秦仲爵剛開車出去不遠,想起來外套沒拿,于是返回夏宅。 還沒下車,就看到夏懷仁抱著一個孩子,和宋美秋一起急急忙忙出了門,燈都沒關。 夏小玉雖然年紀小,但是遺傳宋美秋的緣故,個頭比同齡人高,和夏新玫身材差不多,所以秦仲爵也分不清被抱著的人是誰。 不過看著哭哭唧唧的,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一陣不安的感覺突然浮上心頭,他在車里等夏懷仁他們開車離開,這才下車。 別墅的一面墻有落地窗,秦仲爵站在窗外向里看,正好看到了餐廳那邊一個橫躺著的身體。 一刻鐘前才見過的粉色的小裙子撩起到大腿根部,露出瑩瑩的白色皮膚,頭部以一個不正常的姿勢靠在桌腿上。 他認出來了,這不是夏懷仁的大女兒?怎么躺地上? 看到地上那一灘血時,他眸色一沉,終于知道心里那一份不安從而何來。 大女兒在家昏迷流血,夏懷仁抱著小女兒急忙出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況緊急,秦仲爵顧不得別的,從旁邊拿了把園丁錘用力將玻璃砸碎,迅速進到夏家別墅,檢查夏新玫的情況。 你怎么樣?秦仲爵將她流血的頭部用毛巾捂住,將頭放在自己腿上,輕輕拍打她的臉。 mama夏新玫疲憊地睜開眼,看到秦仲爵后徹底昏迷過去。 夏日,蟬鳴聒噪。 夏新玫一醒來,就對上了秦仲爵那一張俊美如神的臉。 他穿著黑色西裝,兩條腿交叉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正在認真地看文件,時不時用筆勾畫。 夏新玫盯著他看了好幾分鐘,一直沒有說話。 你真好看。夏新玫忍不住夸獎,聲音有點啞。 她從小就喜歡帥哥,看到帥哥就沒魂了。 醒了? 秦仲爵放下文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按了床頭鈴。 等醫生過來的空檔,只聽他說,小姑娘,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他神情淡淡,似乎沒有聽到夏新玫的夸獎。 哦。 夏新玫想點頭,突然發現頭好痛,一摸,纏著紗布。一看胳膊,也纏著紗布。 你磕破了頭,還有右臂燙傷。秦仲爵解釋,如果不是我發現,你可能會失血過多死在家里。 夏新玫并不在意,她只是盯著秦仲爵看,欣賞他的美貌,感覺很舒心。 他們虐待你?秦仲爵不滿她的無所謂。 嗯?你說什么?夏新玫根本沒聽見他的話。 秦仲爵突然附身,兩手撐在夏新玫的身側,壓低,靠近她。 這才得到了夏新玫的注意力。 我說,他們虐待你?秦仲爵薄唇輕啟,低聲道。 他是個聰明人,先是不讓她上桌吃飯,然后又把她丟下流血身亡,再加上夏懷仁對她的態度,她的處境不言而喻。 他的呼吸打在夏新玫的臉上,將她的發絲吹起。 成年男人的氣息帶著一股侵略性,夏新玫突然有種危機感。 少女未經人事,但不代表一無所知。 她對這個男人的欣賞,僅僅停留在把他的臉當成藝術品,并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是現在,她不確定了。 這個男人,好像讓她突然有了些罪惡的想法。 她想起了自己看過的一些小黃書。 沒、沒有。夏新玫紅著臉說。 看起來可不像沒有。 秦仲爵目光由上而下掃過夏新玫的臉,停留在她那飽滿而未諳世事的櫻桃小唇上,然后向下,看到了她連綿起伏的山巒。因為沒有穿內衣,兩顆小豆豆舒展衣料上。 鼻尖似乎有淡淡的處子奶香,秦仲爵閉上眼睛吸了一口。 多大了?他不經大腦地問。 十、十六,下個月就十七了。 聽到夏新玫認真的回答,秦仲爵突然笑了。 他笑起來很優雅,薄唇輕輕彎起,眸色柔和了不少,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心甘情愿溺死在其中。 還是小孩子呢。他說。 正在夏新玫恍惚之際,秦仲爵突然起身,他身上的男人氣息一并離開。 秦少,我來給這小姑娘做個檢查。一名醫生進入病房。 檢查吧。秦仲爵起身站到窗邊,背對病床。 沒有人看到,他西裝褲的襠部已經頂起了一只小帳篷。 十分鐘左右,聽到門關閉的聲音,確定醫生已經離開,秦仲爵這才轉過身來。 你叫什么名字?秦仲爵重新坐下,繼續剛才的問話。 夏新玫。 很好聽。 清新的新,玫瑰的玫,我mama起的。 說這話的時候,夏新玫臉上帶著驕傲。 可想而知mama的地位在她心目中有多高。 我叫秦仲爵。 夏新玫的右手不方便,秦仲爵向她伸出左手。 夏新玫很成熟地用左手和他握了一下,你好,秦仲爵,我是潼陽一中的,開學就高二了,你呢? 我的職業是律師,在潼陽有一家律所。 哦,你是我爸爸的律師嗎? 不是,我自己干。 秦仲爵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一張名片來,這是我的電話,有法律上的問題,我可以幫忙。 我能有什么法律問題?夏新玫嘟囔著,不過還是接過名片,放到自己裙子的小口袋里。 餓不餓?秦仲爵看著她收下名片,這才滿意地問。 餓。 一會出院了,我帶你去餐廳怎么樣? 可是我現在就餓。夏新玫舔了舔嘴唇,我還渴,我想喝鮮牛奶。 夏新玫大小姐做慣了,對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不過,她對秦仲爵算是客氣的了,因為他長得帥。 長得帥的人值得被她溫柔以待。 秦仲爵看著她舔唇的動作,喉嚨突然有些發熱。 喝我的怎么樣?他看著她的唇,眸色深沉。 啊?夏新玫沒聽懂。 秦仲爵低低地笑了,夏新玫發現他右臉頰有一個小酒窩,還挺可愛的。 我去給你買,然后帶你去米其林餐廳。 那你快去吧。夏新玫說完,想了想,又補充了兩個對她來說很生澀的字,謝謝。 大概半小時,秦仲爵帶著一瓶熱乎乎的鮮牛奶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金槍魚三明治。 秦仲爵進入病房的時候,發現夏新玫已經下床了,看樣子是洗漱完了,正面對著墻上的一面全身鏡梳頭。 秦仲爵也不催促,默默站在她身后,打量她鏡子里的映像。 16歲的少女尚未發育成熟,胸部兩只小小的饅頭頂著薄薄的衣料,往下,纖纖細腰不盈一握,巴掌大小的臀部微微翹起,甚是可愛。 她還是個小孩子,但是舉手投足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風情。 就這么一會兒,秦仲爵下腹就起了反應。 他鬼使神差地上前幾步,靠近夏新玫,兩個身體前后相疊,距離不到十公分。 夏新玫還在梳頭,他能嗅到她身上洗發水和消毒水的味道。 秦仲爵23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而他的家世背景意味著他從小到大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 他習慣了想要的東西就要得到。 現在他想嘗嘗她的味道。 秦仲爵突然抬手,從后面捏住夏新玫的下巴,然后食指將手指插到她的嘴里,攪動。 他從鏡子里觀察夏新玫的反應,果然夏新玫瞪大了眼睛,臉色閃過一絲慌亂。 他竟然有種莫名的滿足。 手指找到她的舌頭,一重一輕地挑逗著,另一只手將夏新玫的頭部固定在胸前,后背緊貼著他。 夏新玫整個人向后彎曲,幸虧秦仲爵托著她才不摔倒。 這樣的姿勢很不舒服,她流下生理淚水。 秦仲爵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小腹的火焰蹭蹭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