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欠干
你就這么欠干
周均言皺眉盯著站在客廳中央的那個身影,他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會把顧顏放進來? 心底有個微弱的聲音不斷地在提醒他:把她趕出去。 顧顏離開了半天,再回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她右手提著一個不算小的托特包,懷里還抱著一小盆多rou,站在沙發前很是溫順地看著他。 剛剛在小區門口,有個老奶奶讓我幫她一個小忙,做完就送給了我一盆多rou,她說養一養就會開花呢,你家的陽光好像比我家好很多,我可以放在這里養嗎? 顧顏的眼里溢滿了期待。 周均言盯著她手里那個粉色小盆裝著的多rou,它真是和它的主人一樣與這里格格不入,再開口,聲音冷冷清清:不可以。 好吧,那我還是放在陽臺養好了。顧顏放下了包,抱著多rou輕車熟路地往陽臺走。 周均言深吸一口氣,認識顧顏之前他并不知道原來深呼吸真的可以讓人平復情緒。 他沒有再去看陽臺那個給多rou認真挑選風水寶地的身影,扯了扯領帶轉身往臥室走。 掛好西服外套后,周均言在床上坐了一陣,他之前從沒有穿著外出服坐上床。 很快他又聽到客廳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終于還是不放心地出來。 走到客廳后,他一臉嚴肅地看向顧顏,只見她坐在沙發上,從托特包里拿出來一套睡衣,包的邊上還有一個很大的盒子。 周均言看到她手里的盒子,一時間忘了計較她帶睡衣來他家的事。 顧顏見他出來,一臉無辜地看向他。 那是什么?周均言臉色有些難看。 顧顏掩飾地輕咳一聲,臉也有些紅了,嗔怪地捏了捏盒子的一角。 你上次也買過的,干嘛裝作不知道。 顧顏剛剛在藥店買的時候一點也沒有害羞,甚至想到自己和周均言第一次主動去對方家都是帶著這個,好像把它當作了見面禮,一時間還覺得有點好笑。 周均言太陽xue跳了跳,他的視線移到沙發一角的少女款睡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雙手抱胸,眼神很有壓迫感地:我有同意你住過來嗎? 顧顏聽到他的話,不開心地回望他。 那我們明明已經說好了要做半年的男女朋友,可是你都不來找我,我只能來找你啦。 原來是他做得不夠好。 周均言盯著她胡言亂語的小嘴,想到了最適合顧顏的工作場所殯儀館,把死人說成活的對她而言想來應該不算難。 他收回目光,對于拿她沒辦法的自己倒足了胃口。 熱水傾瀉而下的瞬間,周均言身上的煩躁感似乎被沖走一些。 他深深地吸進一口氣,意識到自己在浴室已經待了快有半小時。 蒸騰的熱汽令他感到呼吸不暢,他推開淋浴間的玻璃門,余光看到不遠處站著的顧顏。 你在里面待好久,我一個人有點無聊 水流聲掩蓋了她的腳步聲,她甚至沒有穿鞋。 周均言看著她慢慢脫掉身上的裙子,直至光裸,立刻轉移了視線,冷冷地說: 出去。 遇見她,他的冷靜自持通通消失殆盡。 微微泛粉的胴體泄露了她,顧顏的耳垂紅得像是要滴血。 她佯裝鎮定地拉開淋浴間的門,里面的空間并不大,她一進來,兩個人的身體都緊緊貼在了一起。 氣息交纏在一起,兩個人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無序的心跳聲。 熱水淋在身上的瞬間,顧顏似乎被燙到了,身體瑟縮了一下。 她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周均言,將手里拿著的安全套的包裝袋撕開。 上一次周均言用的時候她還沒注意,上面好多潤滑液,是很甜膩的草莓味。 因為你家里沒有安全套,所以我買來了 顧顏眼神流露出一點羞澀,意有所指地看著他,你昨晚是因為這個才不進來的對不對,我補給你好不好? 周均言盯著她,一種原始的欲望在炙烤著他,他真想把面前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干到說不出讓他煩心的話來。 顧顏低頭對著周均言已經漲大的yinjing研究避孕套該怎么戴,下一秒下巴被周均言用力捏住。 他惡狠狠地看著她:你就這么欠干? 好直白,竟然直接說干她,顧顏看著他一臉不耐的樣子,腿又軟了。 她唇微張,紅色的舌尖若隱若現,在渴望著他的含吮。 只給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