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樂回春
咬咬樂回春
2019年10月,剛滿60歲的東北男人王鐵軍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同齡好哥們兒張大鵬一起從國營工廠退休。兩人都是平凡的工人,在同一家工廠干了一輩子也沒熬成領導。 老王的妻子前幾年患癌去世,有一個兒子,在縣城做公務員,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有車有房,勉強能獨立。而老張只有一個獨生女,也早已出嫁。 這兩人退休老人當時每月能領到退休金接近4000塊,按政策趨勢,每年都會上漲一點,再加上醫(yī)保,算是衣食無憂,能安享晚年。 東北的11月已經(jīng)天寒地凍,不適合戶外散步,而滑冰滑雪不是這倆老男人能玩的項目。退休后,老王少了工廠里跟同事一起吃飯聊天的機會,生活頓時變得空落落了,一時間找不到活著的意義。老張退休在家,每天從早到晚跟一個處處嫌棄他的母老虎妻子在一起,也是如坐針氈。若不是因為外面零下幾十度的惡寒天氣,老張真想天天去江邊釣魚,從日出待到日落。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下去,老張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衰老和頹廢。但就在11月底的時候,老張來找老王,帶來一張涉外旅游社的廣告宣傳冊,上面寫著芭提雅激情之旅,老男人還陽圣地的宣傳語。 小冊子里有芭提雅各種夜店女郎和人妖衣著清涼的性感照片。這倆老男人看著看著,不約而同地吞了吞口水。兩人相視一笑,都懂了彼此的心意:想去芭提雅看看,更想親身體驗。 雖然他倆對于芭提雅的情色天堂有所耳聞,但是畢竟這輩子都沒有出過國,甚至中國國內(nèi)旅游的經(jīng)歷都很少,就這么跟團出國,萬一遇到騙子怎么辦?而且,聽說泰國治安不好,黑社會橫行霸道,還有人體器官買賣的黑市 室內(nèi)暖氣很熱,老王越想越覺得心煩氣躁,于是走到陽臺,把玻璃窗打開一條縫,想涼快一下。這時,一股冷風夾雜著雪顆粒迅速躥進室內(nèi),老王不禁打了個寒顫,于是趕緊關上窗戶。 老王看了一眼窗外的冰天雪地,又看著旅游宣傳冊上泰國芭提雅的藍天碧海白云椰樹,還有性感撩人的比基尼美女,而老張看著宣傳冊上的比基尼美女,想到家里那只母老虎的兇相,再也忍不住了,態(tài)度堅決地對老王說:咱倆報團去芭提雅,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 咱早晚都是一死,這條老命還有啥可怕的? 老王想了想,也決定去試一試,畢竟,退休生活太無聊,感覺活著沒盼頭,還不如死了。就這樣,兩位老人趕緊聯(lián)系旅行社報團。這是一個個性化定制的小團,參團人限定為男性,全團人數(shù)不超過十二人,為的是領隊能夠服務到每一個人,滿足所有需求。行程是七天六晚,團費8800塊。 老王問旅游團項目負責人:我聽別人說,去泰國旅游的團費有三四千塊的,也有五六千塊的,你這團為什么那么貴? 負責人是個化濃妝的中年婦女,似笑非笑地說:去泰國旅游,團費一千兩千塊的也有,但去了要強制購物,你們肯定不樂意。五六千塊的,算正常價。但我們這個團,絕對物超所值,你們能玩到在中國不能合法玩的東西,還不用擔心被坐地起價,我們能搞定一切。 老王和老張對視之后,爽快地付錢參團。 在負責人的指導下,老王和老張趕緊去公安局辦加急護照,然后在12月中旬順利跟團乘飛機去泰國曼谷。 飛機順利抵達曼谷機場,這倆老人在機場衛(wèi)生間脫下冬裝,換上短袖T恤和大褲衩,還來不及感受熱帶風情,就被領隊安排的車接到芭提雅。一路上陽光灼眼,藍天白天綠樹紅房子,讓這倆老人感到新鮮不已。 到芭提雅的酒店安頓住下,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鐘了。 芭提雅的地陪是個東北小哥,通知大家晚上六點鐘吃海鮮大餐作為歡迎晚宴,此前有兩個小時的咬咬樂時間,為大家熱身。老王問:咬咬樂是啥? 地陪小哥舔舔嘴角,神秘兮兮地說:妹子用嘴跟你交流的地方。 老張更疑惑了:誰說話不用嘴啊? 地陪小哥:下半身交流,有人用嘴,有人不用。 團隊里有人秒懂,有人依然懵圈。 老王和老張迫不及待地走出這個位于步行街的酒店,但因為天還沒黑,太陽正曬,所以街上看不到日思夜想的性感女郎。 地陪小哥領著大家來到一家小店。店外的英文招牌,這群老男人都看不懂,看招牌上畫著一個身材前凸后翹的女郎跪在地上的側(cè)影。 進店以后,看到有一大排皮膚小麥色的女人們坐在大廳,她們都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無袖低胸連衣裙,裙子剛能遮住屁股,完整露出大小腿。妹子們年齡在二十到四十之間,顏值有高有低,濃眉大眼黑發(fā)紅唇,典型的東南亞長相。 這些老男人們一看到這種低胸妹子就開始激動了。地陪小弟用流利的英語跟前來接待的妹子們說了一番話,然后讓老人們各自挑選。 老張和老王面面相覷,不好意思選。其它老男人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一個個挑選好,然后被挑中的妹子帶走。剩下兩個妹子,老王和老張沒得選,也無所謂了,前后腳地被領去一個很小的隔間。 隔間里有一個洗臉池,一個單人皮沙發(fā),一個小茶幾。妹子溫柔地牽著老王的手,把他領到洗臉池跟前,還用英語說話。老王聽不懂,以為妹子嫌棄自己臉臟,就趕緊俯下身要洗臉,沒想到妹子攔住了他,然后直接拉開他的褲子拉鏈,掏出他的鳥。 鳥被握在泰國妹子柔軟的小手里,老王嚇得僵住了,動都不敢動。然后妹子溫柔地連人帶鳥挪到洗臉池,鳥正好是洗臉池的高度。妹子從瓶子里按壓出一點沐浴液,涂在鳥上,然后雙手撫弄著,搓出泡泡,再用清水沖干凈。 老王感到慚愧萬分,跟了自己一輩子的小弟弟,從來沒有被這么認真地清洗過。洗完鳥,妹子扶著老王坐到單人沙發(fā)上,鳥已經(jīng)站起來,干凈清爽又驕傲。沙發(fā)的靠背可以調(diào)節(jié)。妹子給老王調(diào)了一個舒服的半躺的角度。老王感覺全身舒爽。 這時候,一個女服務員用托盤端著啤酒進來,老王嚇得坐起來,趕緊伸手遮鳥,但女服務員笑了笑,不看他,只專心地把啤酒倒進放滿了冰塊的玻璃杯里,遞給老王。剩下的啤酒放在沙發(fā)旁邊的茶幾上,然后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老王早已被剛才洗鳥過程撩得口干舌燥,一大口冰啤酒下肚,人更加精神了。這時候,隔壁房間里陸續(xù)傳出來男人的呻吟聲,低吼聲。老王聽出來其中一個是老張的聲音,他已經(jīng)爽翻天了。 老王正想象著老張的色相,但妹子已經(jīng)雙膝著地,跪到老王面前,把老王的雙腿分開,自己的身體鉆進去。老王躺不住了,直直地坐著。從他的角度,低頭就可以看到泰妹豐滿渾圓的胸,好想親自去摸一摸,揉一揉,但是不好意思開口,而且也怕語言不通無法交流,于是硬生生地縮回手,狠狠地攥緊拳頭。過了一會兒,親眼看著妹子張開小嘴,含著自己的鳥。 當guitou被女人溫熱的口腔包圍時,老王頓時覺得全身酸軟,但鳥卻突然硬挺了。隨后,妹子的牙齒輕輕地摩擦小鳥,尤其是guitou部分,老王覺得像觸電一樣,全身血流加速。就這樣,妹子一邊雙手摩擦小鳥,時而旋轉(zhuǎn),時而上下揉搓,舌頭和牙齒變換花樣地逗弄guitou。 老張突然回憶起自己二十多歲破處的情景,無比地渴望著跟這泰妹真的打一炮。過了兩分鐘,老張全身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突然全身癱軟,躺倒在沙發(fā)上,大腦失去了理智。 過了幾秒鐘,老王清醒過來,慢慢坐起身,發(fā)現(xiàn)面前的泰國妹子滿臉都是白色的jingye,自己的鳥也萎縮了。老王尷尬不已。泰妹對他溫柔地笑笑,然后轉(zhuǎn)身去洗臉池洗臉。 老王喝完剩下的冰啤酒,躺在沙發(fā)上,回味無窮。過了一會兒,泰妹過來,扶老王去洗鳥,跟事前的動作一樣溫柔體貼又細心,但是小鳥再也站不起來。 洗完鳥,泰妹幫老王拉上拉鏈,整理好衣服,牽著老王的手,回到大廳。老張也緊跟著回到大廳,臉上帶著佛祖一樣的微笑,似乎還沉浸在性福回憶中。老王戳了戳老張的胳膊,老張這才回過神來。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起過來的老男人,大多已經(jīng)跟泰妹回到大廳,只有一個還沒回來。過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一個老男人被泰妹攙扶著,顫巍巍地走回大廳,身體像被掏空了精氣神一樣,但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 地陪小哥笑著對那倆老人說:大爺體力真好啊!老當益壯! 那泰妹還黏著老頭子,用胸蹭老頭子的胳膊。 老男人從皮夾子里掏出一張五百泰銖的鈔票,順著泰妹的低胸裝,塞進rufang里,順手還狠狠地捏了一把。泰妹笑著呻吟著,抱著那老男人的臉,重重地親了一口。那一刻,那個老男人成了全團老男人的偶像。 這個中國老年團離開咬吧的時候,泰妹們都去門口恭送。老王回頭看了一眼熱情又溫柔的泰妹們,決心一定要再來體驗。 從咬吧出來,已經(jīng)五點半。地陪小哥帶大家一起走到芭提雅海灘散步,因為就在旁邊。 此時夕陽正下沉,晚霞如火,布滿西邊天空。雖然有三十多度的氣溫,但涼爽的海風呼呼地吹來,海邊的椰子林隨風搖曳。很多人在海灘散步,各色人種都有,像個小小聯(lián)合國。歐美白發(fā)老男人,哪怕大腹便便如彌勒佛,身邊也有一個皮膚黑但身材健美的泰國妹子陪伴。 地陪小哥對大家說:這就是歐美大白鵝跟泰國烏骨雞的標準搭配。老男人們哈哈大笑,但心里肯定都羨慕歐美老男人能有年輕妹子陪伴。海灘上沒有一個東亞老男人配年輕妹子的例子。 此時此刻,老王欣賞著海灘夕陽晚霞美景,還有白人老頭和泰妹的情侶們,心里比海浪更加澎湃。已經(jīng)60歲了,也正是夕陽西下的年紀,但是,自己有本事活得像這芭提雅的夕陽一樣燦爛熱烈嗎?自己這快要入土的年紀,還有機會泡個年輕妹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