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夏油杰】除靈
【教主夏油杰】除靈
盤星教的大門上并不落鎖,也沒有任何看守,這里的主人說是因為佛度眾生,于是你認定這是他在歡迎你的到來。 但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走進寺廟,在踏入寺廟后狹窄而昏暗的長廊時,你仍然會感到莫名的心悸。 盤星教坐落在山野之間,裝潢古舊,長廊曲折而狹窄,走在地板上時會踩出嘎吱的聲響。寺廟內沒有現代化的電器,唯一的亮光來自于掛在墻壁上的蠟燭。窗子也又小又高,冷風吹進來,帶動著燭火搖晃,身前身后的影子也一起晃動起來,像某種奇異的惡靈。于是你走著走著,就會忍不住向前傾身擺脫,但幾步之后,又會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可笑,這里可是寺廟,就算是有惡靈,又怎么會在這樣的地方出現呢。 畢竟這里的教祖,可是位神明一樣的人啊。 一想到那個人,你的心臟就被一股甜蜜而豐盈的喜悅所充斥,青春期少女因戀愛而產生的盲目欣喜將先前的心悸一掃而空,連步伐也變得輕快。 長廊越往里走便越深,燈火也變得寥落,人的本性便是懼怕黑暗,這場景原本該讓人覺得壓抑不安,但在遠處卻隱約能看到一團暖融融的亮光,是這昏暗中唯一的一盞明燈。你深知走到那扇門后去會遇到什么,于是朝著那一點光走過去,越是走,心臟就跳的越快,腳下的嘎吱聲響,夜風狼嚎般的呼嘯聲,最后都被你越來越大的心跳聲所掩蓋。 一直到門前,單薄的紙門上清晰的印出了一個明顯屬于男人的身影,高大結實,哪怕是坐著不動時也有十足的壓迫感。這情景一印入眼簾,你的心跳聲便突然間亂了一拍,耳中變得很靜,就像你第一次走進盤星教時看見男人坐在高臺上,萬籟俱寂,只有他微微笑著的眼睛是有聲音的。 那雙眼睛在對你說過來呀。 你就像是那一天一樣,指尖壓著裙角,拿出你過去十七年來所有的禮儀課程的結果,以謁見神明的恭謹姿態在門前跪坐下來,隔著一扇紙門,認認真真的整理了自己的長發,裙擺,衣領的每一絲褶皺都撫平,才輕聲對門內的人開口教主大人,是我。 紙門單薄,這里又這么安靜,里面的人肯定是聽見了你的聲音的。但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你甚至能看到他抬了下手翻動書頁,寬大的袖口滑落下來,露出一截手腕的剪影。搖晃的燭火讓他的剪影也輕柔的晃動著,你剛剛沉靜下來的心情也隨著逐漸提了起來。來之前你想象過很多次他的反應,但無論哪種都不會比現在差,毫無反應,甚至不會朝你轉過頭,他對你的到來并不抱有期待嗎?只要一想到這一點,你就覺得難以呼吸。但仔細一想,他也只是在上一次對你說過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再來。說出這樣的話,卻連你的名字都不曾問過,只是在耳畔說過幾句好孩子,乖孩子。只是為了敷衍難纏的小女孩的客套話嗎?他為什么這樣沉默呢?是在努力的回憶你是誰,還是說已經想起來了,卻不愿意給予回應呢? 越想便越壓抑,你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但突然間我想起了,你是上次那位。里面傳來恍然大悟似的聲音,似乎是帶著輕微的笑意,你聽不分明,只是猛的松了一口氣,像是突然間從窒息中解脫出來似的。 是,是的。我是你緊張的攥緊了放在膝上的手指,想要彌補上一次沒來得及說出名字的失誤我叫做 啊,這個就不必了。里面的人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你,顯然,他對于這個話題完全不感興趣。 你愣愣的看著那個身影站了起來,在你面前的紙門上投下一個高挑的陰影,你的視線原本隨著他的起身而不由自主的抬高,但在觸及到他的頭頂時又猛然低落下來。臉頰發燙,只是抬頭這樣的動作也讓你覺得冒犯他。而他正一步步向你走來,踩在地上的聲音并不大,但卻奇異的與你的心跳聲相合,你只能把自己的視線牢牢固定在地板與紙門的交接處,直到紙門在你面前唰的一聲拉開,一雙踩在雪白足袋里的腳出現在你的視線里。 進來吧。夏油杰隨意的說。 夏油杰確實花了點時間來想起你,大概是因為你在猴子里并不那么的顯眼。 你很年輕,很漂亮,還有種金錢堆砌出來的養尊處優的氣質,假如走在路上就是那種會讓行人側目的美人。但對夏油杰來說,猴子的作用比他們本身重要,而你年紀太小,還不是能在家里說得上話的人,被你信教的母親帶來了那么多次,夏油杰卻只在最后一次真正的注意到你。 他在教壇上語氣激昂的布道,下面的教徒們則神色狂熱,頂禮膜拜,咒靈在半空中盤旋,尋找著可以拿來做示例的猴子。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夏油杰看見了你,你與自己的母親在角落,坐在她身后半步,被她的身形遮擋著,其他的教徒哪怕朝這邊轉過頭,也只會看見你的臉頰潮紅,目光水潤,而這里的每一個教徒都神色扭曲,相比起來你還算含蓄。只有夏油杰與自己的咒靈共享視野,居高臨下的看見你將手深入自己的腿間。 你的目光還停留在他身上,而裙擺蓋在手腕處,手臂在輕微的轉動,前后抽送。你神色柔婉又難耐,臉頰越來越紅,潔白的牙齒咬住嘴唇,又松開,夏油杰看見你探出了一點紅潤的舌尖。咒靈湊近,你輕而急促的喘息與手指粘膩的滑動聲都被夏油杰收入耳中。 你躲閃著他人的視線,在大庭廣眾之下注視著那位神佛一樣高高在上的人自慰,手指還未破瓜的稚嫩rouxue中淺淺抽送,揉弄小巧的陰蒂。在逐漸翻涌的快感里感覺著自己的視線被生理性的淚水所模糊,聲音壓抑著溢出,被淹沒在一片興奮的呼喊聲中。 而就在這時,你看見那位閉目的教主突然間睜開眼睛望向了你,隔著龐大的人群對你微微一笑。 你猛的按住自己的陰蒂,渾身顫抖的到達了高潮。 那一瞬間的表情被夏油杰借由咒靈的視野清晰的印入腦海。集會結束后他也將你留了下來,隨便編了個需要除靈的理由,你的母親很好糊弄,看了看女兒的神色確實像是生病了似的潮紅一片,便放心的將你推給了教祖,還請他多多照顧你。 那天晚上夏油杰在床榻間溫柔的詢問了你為什么要對著他自慰。倒不是真的好奇,只是想看你更多羞恥的神情。明明看起來是位端雅動人的小淑女,卻會做著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呢。夏油杰笑著說,這么做多久了?在學校里有男朋友嗎?啊,沒有呢。去交一個吧,看,都已經濕成這樣了,沒有男人來滿足你的話會受不了的吧? 猴子很無聊,但你嘗起來很美味。不管是恥辱到臉頰通紅的模樣,還是明明覺得羞恥卻又會更加興奮的身體,都非常可口。夏油杰一邊捏著你小小的乳尖一邊感嘆,你還真是yin亂啊。 你被他捏的有些疼,又被壓住了不能躲避,抽噎著說不是的,你只是太喜歡他了。 喜歡他?為什么?夏油杰這下可是真的要驚訝了。試圖在腦子里回憶你來過教會幾次,但怎么想也沒有絲毫印象,他的性器已經在你的rouxue內插進了一半,卻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你不僅這么說了,還要伸出手來摟他,被夏油杰握住手腕按下,就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還是個小女孩呢,夏油杰被逗笑,你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肯定沒成年,這么小的女孩子就會偷偷看著他自慰了,真是不得了。 他難得寬容的俯身親吻了你,但身下的動作卻毫不留情的插進去,你疼的發抖,一點細細的血流到了床單上。但沒抽插幾下,甬道里就開始分泌出濕滑的液體,xuerou柔膩的包裹上來,yin蕩的讓夏油杰驚訝。盡管是第一次,他也還是試著cao開了你的zigong,被沖撞宮口的時候你會嗚咽著說好痛,但zigong口真的被打開時聲音都發不出來,連呼吸都變得斷斷續續。 夏油杰就伸手摸摸你的眼角,語氣柔和的對你說:不要哭,我會生氣的。做個讓我開心的好孩子,好嗎? 你抽抽噎噎的說好,努力的咬住嘴唇忍耐,只是在夏油杰射進你的zigong里時虛弱的喘息了一聲,被他放開時大腿還在微微顫抖。那一次夏油杰很惡劣的沒有給你做清理,只是簡單的洗了個澡就讓你含著一肚子的jingye入睡。 第二天你被自己的母親領回去,夏油杰站在門口送你們,親切又溫柔的握著你的手說好孩子,如果又覺得不舒服了,你隨時可以來找他。 他篤定你會再來,也許剛開始時會因為終于越過這條線而害怕,但你的本性就是這樣yin亂,已經嘗試過情欲的滋味,那么你一定會再來。 只是夏油杰太忙碌,你離開了以后就投入到其他的事情里,也沒有數過日子。所以聽見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時,他要花上好一會,才能在自己的記憶里翻找出你的身影。 啊,是那個小小姐。 夏油杰的腦子里冒出了這句話,他是真的不記得你的名字,一開始就沒有問,后來也不感興趣。但不知道為什么,似乎也不想稱呼你為猴子,想起你的時候,潛意識里給了你一個代指。 小小姐,小女孩,沒長大的孩子。 他站起來,走過去拉開門,門外跪坐的女孩還是和他記憶里的一樣,纖細嬌小,黑發柔順的從肩膀上滑落,看見他的時候抬眼又飛快的落下,然后露出的耳垂就泛起了薄薄的紅。 看起來你真是好喜歡他,為了他什么都做得出來的模樣,小女孩的喜歡才會這樣。而對此不做出任何引導,而是放任你的yin亂來取樂的夏油杰,真是這世上最大的人渣。 夏油杰被自己逗笑了。 他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語調,用一副毫不在意的語氣說進來吧。 廟的房間橫梁都很高,但夏油杰只是站直了身體,輕輕松松的就把紅色的繩子扔過了橫梁,打了個結垂落下來。他還扯了扯,像是在驗證繩索的結實程度。 而在他做這些事的時候,你就跪坐在不遠處,任由心底的不安翻滾。上一次夏油杰沒給你什么余地,從一開始就一步步的將你擺弄到最后,但那是因為是第一次。這一次也讓夏油大人來幫你脫衣服是不是不太好,你這么想著,有些遲疑的抬起手落在了自己的衣扣上。 你穿的是學校的制服,私立學院的制服款式相比較而言要更加正式,現在天氣又在逐漸轉涼,所以襯衫外你還穿著嚴嚴實實的束腰馬甲和西裝外套。此刻低下頭,一顆一顆的解開了小外套的衣扣,解到底下時夏油杰已經系好了繩索,轉過頭看見你在自己脫衣服,不由地挑了下眉。 他神情里訝異的那種意思太明顯了,讓你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手僵硬在最后一顆衣扣,語無倫次的試圖解釋我,我不敢勞煩大人做這樣的事,只是衣服而已我也可以自己來大人已經很照顧我 你結結巴巴的說著,看見夏油杰笑了,狹長的眼眸瞇起,燈光和陰影錯亂的投下來,讓他比白日里的模樣多了一點晦暗的氣質,看起來不像是人類,反而多出一點鬼魅般的俊美。你愣愣的停住,看見夏油杰抬起手來,在你頭上輕輕拍了拍。手掌寬大,溫柔的力道,但又漫不經心,你的耳尖發熱。但在那一瞬間很莫名的,你的腦子里突然想起來并不喜歡狗卻又被朋友邀請摸一摸她家的寵物狗狗的自己,那個時候的你,好像也是這種反應。 在你愣神的時候,夏油杰已經轉過身去,在你的面前坐了下來,他盤腿坐著,一只手托著下頷,紅繩在他臉龐不遠處垂落下來,在地上蜿蜒曲折。 那你就自己來脫吧,我不會幫忙。夏油杰平緩的說,但音節的末尾,又帶著一點笑意的微微上揚既然這么著急的話,就像個好孩子那樣 ,誠實一點吧。 他要看著你脫下衣服。在意識到這個即將發生的事實后,你的臉瞬間燒了起來,剛才亂七八糟的想法被你扔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你的腦子里只剩下了夏油杰托著臉平靜注視著你的模樣。這和在他準備好之前就脫好衣服的意義完全不一樣了。之前那還可以算是表達你對教祖大人的感激而不想麻煩他,但被他這樣注視著,像是觀賞一樣的看著的話,脫下衣服的動作不就像是在不知廉恥的誘惑著他一樣了嗎。 夏油杰頗感有趣的看到你的臉頰泛起了紅,從上一次開始他就發現了,你的家教一定很嚴苛,稍微出格一點的事情就會讓你害怕。他試著回憶了一下你母親的模樣,嗯,一點印象也沒有,不知道她是怎么教你的,難道不知道孩子要是管教的太過頭,就會反而產生叛逆心嗎?就像解開外套扣子就會臉紅的你,誰知道你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看著男人自慰呢?而且第一次被cao的時候就會潮吹,插進zigong里也在不停的流水。因為學習的規矩太多,反而變成了越界時會有快感的類型呢。所以就算露出這么為難的模樣,你也還是會聽從他的話去做,夏油杰毫不意外的看著你只猶豫了短短一會,就解開了最后一顆西裝紐扣。 然后有些發抖的指尖觸及到腹部的馬甲搭扣,將腰腹緊束出不合理優美線條的魚骨馬甲落在了西裝上,最后是緊貼著皮膚的白色襯衣,夏油杰瞇起眼,看著你的手指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衣的扣子,逐漸敞開的襯衣下露出和布料完全不同的鮮活而柔軟的肌膚。 以及緊緊托著胸乳的,黑色蕾絲的內衣。 你將襯衣也脫下來的時候手有些發抖,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正因為寒冷而感到針刺般細微的痛意,不,那也許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正觸及著你裸露出的皮膚的視線。夏油杰正看著你,這個想法充斥了你的大腦,不是在白日的教會上那樣一視同仁的俯視著教眾,也不是在除靈時那樣遙遙投來的目光,他就在你的身前不遠處,距離近的夠他看清你的每一寸皮膚。 而你的下身還穿著制服,上半身卻已經只剩下包裹著胸乳的黑色內衣,這是你特意選的款式,但當它真的出現在夏油杰面前時,你卻忍不住從心底泛起了羞恥感,低下頭的時候,你能夠看到自己被胸罩包裹著擠出的深深乳溝,黑色的蕾絲邊把少女雪白的皮膚襯托出一種下流的情色感。明明只是個高中生卻穿著成熟女性一樣的內衣,不知道夏油杰會怎么看你。只要一想到這一點就讓你頭暈目眩,偏偏這時候你還聽到夏油杰笑了,撐著自己下頷的男人語氣溫和的開口我,應該把上次錄下來的。 他用指尖輕輕敲打著自己的臉頰,若無其事的說出了讓你整個人都羞恥到環抱住自己的話語那時候還會覺得你是個乖巧的孩子,只是做過一次就他笑了一聲該說你很有天賦嗎?還是因為是在我面前,所以想表現的積極一點呢? 要是錄下來就好了,夏油杰難得感到有點遺憾的想,和現在的你真是絕妙的對比,雖然他也預料到上次那么做之后肯定會打開什么開關,這種程度還是讓他有些訝異了。 但是很好看,你原本就是個美麗的孩子,打扮一下就更色情了。夏油杰有點硬了,而且他覺得你現在的打扮就很好,不必再繼續脫下去了,女子高中生的制服裙和黑色的長襪都還好好的穿在身上,上半身卻只有成熟性感的黑色胸罩,托著羊脂一樣雪白滑膩的胸乳,色情,就連你羞紅了的臉頰和躲閃的視線也只是讓色情翻倍。 所以當你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燒壞了的時候,夏油杰已經先一步的起身,輕柔的拉過你的手,微笑著告訴你不必再繼續下去了這樣就可以了,我看見你的的努力了哦。他說著,把你抱進懷里,你半裸著上半身靠近他,寬大的肩膀,袈裟的觸感柔軟而冰涼,夏油杰在溫和的對你說努力的孩子想要什么獎勵? 你的耳膜被自己的心跳聲充斥了,原本的羞恥感在夏油杰溫柔的對待下變質,竟然詭異的延伸出了一點被他夸獎的滿足與欣喜,他認可了你的努力,他在夸獎你。但是要你為此向他討要獎賞嗎?你一向羞于向他人提出請求,母親說合格的淑女應該只習慣于接受,主動討要獎賞未免太奇怪了,不,不對,應該說,比起獎賞,你更想要別的東西 攬著你的夏油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似的說啊對了對了,差點忘記了,像你這樣的孩子,比起獎賞更想要被懲罰吧。 他放開了你,轉而拉過紅繩,笑瞇瞇的看著你過來吧。 將雙手背在腦后,然后紅色的繩索被他扯過來,捆住了你的小臂,一圈,又一圈,在你覺得有明顯的勒住皮膚的感覺之后,夏油杰注意到了你的神色,他停了下來,然后將紅繩往下拉,你毫無反抗之力的順著繩子的力道向上,一直被拉扯到只有腳尖堪堪觸地,你嗚了一聲,覺得有點難過,被吊到這么高完全找不到著力點,只靠著手臂上繩索的力道,很快就泛起一陣一陣的酸脹感。 而夏油杰把繩子拉到胸前時突然頓了頓,露出了不太明顯的苦惱神色,啊,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穿著胸罩的話不是很好綁呢,他猶豫了一會,最后舍棄了原本打算把兩邊rufang分開綁緊的方法,只是用繩索在你的胸乳上下綁了兩圈,讓你原本就比同齡人要豐滿的胸乳更加突出,嫩紅的乳尖幾乎要從黑色的蕾絲下露出來。你雖然特意選了性感款式,但到底還是沒太好意思選很過分的那種,這件內衣只是比較輕薄,包裹著rufang的大部分是半透明的黑色蕾絲。 夏油杰的手指捏住一邊rutou,隔著粗糙的蕾絲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你原本因為捆束著rufang而感到有些呼吸不暢,這一下差點直接讓你叫出來,乳尖又麻又脹。你咬住嘴唇,心里暗暗期待著他再多捏幾下,但夏油杰卻又隨意的松了手,手指毫不留戀的向下,撫摸過柔軟的腰腹,然后探入了你的裙底,兩腿之間,薄薄的蕾絲內褲被他毫不留情的撕開,變成了幾片落在地上的碎布。你的呼吸有點急促起來,沒有留下內衣,你明天要怎么回去?像上次一樣含著一肚子jingye的話肯定會在走路時就流出來,上一次你甚至沒敢讓女仆整理你換下的衣服,自己偷偷的把它們浸泡進熱水里。而這一次又要怎么辦?坐出租車的話肯定會弄臟坐墊,而假如在電車上,來來往往的人都會發現你的大腿中間正在不斷流淌jingye吧... 明明還沒有開始做,你就已經因為一個動作而陷入了無可救藥的幻想。而幻想的主體卻只是隨意的將落下的布料踢遠了些,然后又拉高了你的裙子。你的學校是管理嚴苛的私立學院,制服的裙擺要蓋過膝蓋,但夏油杰將裙子的一角掀高,掖進了裙腰里,你的大腿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氣里,黑色的長襪邊微微陷進豐滿的大腿根,勒出了很色情的弧度。 你的臉頰發熱,原本是想要與日常的自己割裂離才來到盤星教,卻又被夏油杰這樣刻意的提醒著學生的身份,是察覺到你的小心思了嗎?所以故意這樣做。你覺得有點不安,還有點被人看穿的戒備。 但夏油杰緊接著就抬起了你的一邊大腿,垂落下來的紅繩被他繞過你的膝蓋捆綁起來,高高的拉起,和手臂處的紅繩一起固定住。這下你幾乎整個人都要被拉扯的離地了,只有一邊腳尖艱難的觸地,而更羞恥的是,這個動作讓你被迫打開了雙腿,雙腿間粉嫩的花瓣因此而拉扯開,敏感而嬌嫩的xue口在夜晚寒冷的空氣里怯怯的收縮著,但夏油杰只是稍微注意一下,就發現你的yinchun上已經沾上了晶瑩的水漬,看起來你早在脫衣服的時候就開始濕了,花瓣摸起來濕潤柔膩。 他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只是用指腹磨挲著你的長襪邊在大腿根部勒出的弧度,瞇眼笑著問你這個,不是學校定番的制服吧,是自己的喜好嗎? 為什么要穿這種勾引人的東西呢?你知道的吧,穿著黑色的長襪的話,你的男同學們一定會幻想著如何把它脫下來,故意遮掩著皮膚,比起裸露著雙腿還要色情。還是說,你有喜歡的男生,所以故意要穿成這樣去勾引他呢?上次說沒有交過男朋友,是說謊了嗎? 不,不對,沒有其他喜歡的男生,在你貧瘠的17年的人生里,唯一可以稱得上心動的只有面前的男性,你害怕被他誤認為對其他人也抱有興趣,但你不說自己喜歡的只有他,因為這么說肯定會被懲罰的更厲害,就像上次你說了以后他就插到你的zigong里,讓你又疼又爽的不停流水,接下來一連好幾天都覺得小腹內酸脹難受。夏油杰看見你羞恥的耳尖都泛起了紅,眼里委委屈屈的積蓄起透明的水光,喉嚨里也溢出了幼獸般的嗚咽,就像是奶貓在期期艾艾的試圖引起主人的注意力。 但他的手撫摸到了不斷收縮的xue口,和也被帶動的一顫一顫的花瓣,雖然表面上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底下卻濕的不像話,指腹只要稍稍撥開嬌嫩的yinchun,就能接到更多被蠕動的xuerou擠出來的粘稠液體。 真是yin亂啊,這樣的話,不就更讓人想要把你整個人都弄得亂七八糟了嗎? 他將黏膩的液體抹在了你的長襪邊,垂下眼眸說不回答嗎果然你,需要被懲罰呢。 你正委屈的望著對方,夏油杰卻已經放開了你,轉身去打開了另一邊的抽屜,他既然完全不看你,你也不好意思再發出撒嬌的聲音,只能咬住嘴唇,盡力忍耐著只有腳尖觸地的不安,和開始逐漸發麻的手臂。 夏油杰好像拉開抽屜之前并沒有想好要用什么,他捏著自己的下巴沉吟了一會,拿出了幾個小巧的跳蛋,然后是更大一些的串珠,按摩棒,以及一瓶潤滑液。那些東西色情的形狀讓你臉紅,上一次夏油杰只用了跳蛋做前戲,手指粗細的跳蛋被他捏著按在你的陰蒂上,讓你在他的膝上不斷的扭動哭叫。他一邊用跳蛋在你的xue口淺淺抽插,一邊文雅和緩的對你介紹過其他幾種的用途,你那個時候是怎么羞恥的捂住臉嗚嗚哭著求他別說下去,現在就有多么期待他把自己曾經說的都付諸實踐。 咒術師的感官往往都要超出常人,所以夏油杰可以輕易的感覺到你逐漸急促起來的呼吸。在你目光水潤的注視下,他拿起了一枚跳蛋,就像是第一次邀請你來除靈一樣笑起來,那個笑容里比起往日的平和,多了一點撕下偽裝后的張狂。 那么,我們開始。夏油杰輕聲說。 夏油杰挽起一邊的衣袖,就像他平時在教會上要伸出手去給教徒除靈,寬大的衣袖下滑到手肘,但他只是按開了跳蛋的開關,然后把它們塞進了你的胸罩里,緊貼著rutou。你發出一聲驚叫,覺得自己的乳尖瞬間麻掉了,胸前被刺激的一片酥麻感,然后是又熱又脹的感覺,你不由自主的搖晃了兩下,被緊束的手臂一片酸痛。跳蛋緊貼著你的rutou震動,你低下頭來喘息的時候,看見自己的乳rou也在隨著跳蛋的震動而不斷波動,rutou在跳蛋的刺激下硬挺起來,在半透明的蕾絲下可以看見紅紅的兩點。 也許是因為你的身體還沒準備好,在跳蛋直接的刺激下,比起快感你更多的感覺是難受,性的快感對你而言依舊是陌生的,而被捆束起來又讓你對胸乳上的任何觸碰都敏感的驚人,你發出了嗚嗚的聲音,試圖向面前的夏油杰乞憐。 但夏油杰只是看著你,他將手攏在袖子里,依舊衣衫整齊,端正雅致,就連面上的神情也是文雅的。胸前傳來的酸脹逐漸被震動帶來的酥麻所取代,你覺得乳尖被刺激到有些失去知覺,對快感的獲取已經變得鈍感,但在不斷的刺激下反而升起了輕微的痛意,而你甚至沒辦法去躲避。 不...嗚,好痛......你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了,踩在地上的腳尖也因為立不穩而搖搖晃晃的。 在你的眼睛都泛起了淚光的時候,夏油杰才拿起了潤滑液,在你的面前傾斜了瓶口,讓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在你的臉前滑落下來,拉長成線。因為挨的太近,你甚至在搖晃時不小心沾在了鼻尖上,潤滑液的味道聞起來很甜,它們落在你不斷顫動的乳rou上,緩慢的堆積,又順著起伏的弧度滑落下去,一直沒入黑色的蕾絲邊,淹沒了你紅腫挺立的乳尖。 潤滑液冰涼而柔膩,冷的讓你打了個顫,跳蛋的刺激似乎也因為液體的潤滑而變得溫和起來,你重新感覺到了那種讓你胸乳發熱的酥麻感。 潤滑劑似乎是會發熱的類型,跳蛋的震動逐漸帶上了融化般的熱度,還有黏膩膩的水聲,你的呼吸剛剛平復就又一次急促起來,聲音也不由自主變得柔軟,暴露在空氣中的xue口溢出了晶瑩的水滴,在你不斷晃動的腿間緩慢的滴落下來,拉長成yin靡的細絲。 好熱,麻麻的。你迷迷糊糊的想,腦子已經被剛才的動作弄得有些亂七八糟。而身體在逐漸興奮起來,久違的回憶著上一次的感覺,像被填滿,被撐到xue口都緊繃發痛,被cao到肚子都鼓起來。你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目光濕漉漉的望向夏油杰。他就站在不遠處,可惜袈裟寬大,光線又暗,你看不到他是不是也硬了。 夏油,夏油大人......你怯怯的喊他的名字,潤滑劑的瓶子被他隨意的扔在了地下,咕嚕嚕滾開的聲音就是房間里除去你的呻吟外唯一的聲響。 和上一次不一樣。你忐忑不安的想,上一次的夏油杰是不吝于對你說話的,他聲線柔和又清澈,帶著神佛般的慈悲之意,哪怕說著羞辱的話語也像是在為你著想似的。但今天他只在剛開始時說了話,在這之后只是看著你,你在他的視線下收縮著xuerou,像是面對著向你獻殷勤的男生們那樣試圖擺出不經意的模樣,但被捆束的身體無可保留的展現出來,你再怎么吸氣試圖平復呼吸,也沒法阻止開合的rou唇間滴落下晶瑩的水線。 夏油大人,你繼續喊他,神色楚楚可憐,期望他不要將你留在這樣難堪的境地。并不是不能接受調教,但你想要他注視你,這樣的放置就好像只是你單方面的渴望著他一樣。難過,難堪,難以忍受,你想要夏油杰,還想要夏油杰渴望你,只要能讓他來上你,要你擺出多么下賤的姿勢都可以。 如果不是他上一次還沒來得及教你的話,你一定會說出低賤卑微的話語來懇請他繼續玩弄你吧。夏油杰饒有興致的想,真是個不得了的小姑娘啊,為了得到喜歡的東西做什么都可以。讓你再長大一點的話會成為怎樣的女人呢?一定是會不停的引誘男人,讓他們像狗一樣追逐自己,又毫不留情的將他們拋棄的類型吧?像你這樣的孩子最喜新厭舊了,喜歡的時候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可樂趣來的快去的更快,他要是真的如你所愿表現出全身心在意你的樣子,你肯定會很快就對他失去興趣吧。 還要做出無辜的模樣,做出被傷害的神情。你在學校里的時候一定是優等生,善于在得到好處的同時還表現的若無其事,像是這些東西都是你被迫接受的一樣。 而夏油杰是個寬容的人,他一點也不介意代替你失職的母親來教導你,一個真正的好女孩應該是什么樣的。 首先,你要誠實的明白自己并不是一個好孩子,好孩子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慰,不會和沒見過幾次面的男人上床,更不會主動跑來被調教,又狡猾的做出被動的姿態。夏油杰在你面前盤腿坐下,笑瞇瞇的撐著下頷,看你的臉頰逐漸被潮紅所占據,額頭上泌出薄薄的汗珠。 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乳起伏的弧度幾乎要帶著被塞進胸罩的跳蛋跳出來,可惜你故意選了小一碼的胸罩,黑色的蕾絲邊在膏脂似的乳rou上勒出rou欲的凹陷,連帶著黏糊糊的潤滑液一起在乳rou與蕾絲間流淌,看起來像你被射的胸口都是jingye一樣。眼角也是水潤潤的,生理性的淚水聚集起來,你怕哭出來會招他厭惡,于是緊緊的咬著嘴唇,但眼淚還是不停的往下掉。看起來真是一副可憐相,但夏油杰毫不心軟,他看著你的xuerou不斷收縮,踮著的那只小腿都緊繃起來,腰卻開始忍不住輕輕扭動。 你要承認,你喜歡被這么對待,而且越是被羞辱,你的身體就越興奮,到后面甚至會忍不住自己扭著腰來渴望被插入。夏油杰耐心等待了十來秒,就不出意外的聽見了你帶著哭腔的聲音夏油,大人......求求您......請您......你說不下去,從小受到的教育沒有教過你要如何向男人乞憐。 夏油杰在此時表現出了適時的體貼,他柔和的引導你要我做什么呢? 我......我想要,夏油大人...... 我有什么可以幫助小小姐的嗎? 咬住嘴唇,你已經發現夏油杰想要你說什么,不能說出這樣的話,淑女不能展露自己的欲望,要無欲無求,要像個人偶,只要對捧到面前來的東西笑著說好。母親說淑女絕對不能說出想要這個詞,他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才會把所有的東西都堆到你面前。 不對,好女孩應該坦誠。夏油杰在你面前笑的眼尾都微微揚起。什么都不說是狡猾又貪婪的做法,而夏油杰絕不縱容這種任性,你要是不說,他就什么也不會給你。 最后從小培養起來的察言觀色讓你明白了面前的成年人心智堅定,絕不是那種會被你擺弄的團團轉的同齡男生。你想要再堅持一會,但乳尖已經被震動的又麻又痛,紅通通的腫立起來。夏油杰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遙控開關,讓震動總是恰到好處的維持在你無法適應的地步。最后你眨了眨眼睛,眼淚落下來的時候抽噎著說想要夏油大人...摸我的xiaoxue......yin穢的詞句你不懂,說出來的都是上一次夏油杰教你的,他摸到哪里就告訴你這里要怎么說,還要教你說什么的樣的話更色情。你的學習能力全用來討好他,說得時候還會探出紅潤潤的舌尖,舔砥著唇瓣xiaoxue好難受,好癢...夏油大人,請幫幫我吧啊! 你突然間驚叫了一聲,是夏油杰將開關開到最大,跳蛋的跳動一下子劇烈到了驚人的地步,你的乳rou都被震的上下跳動,乳尖泛起痛感。而夏油杰已經將開關扔在一邊,轉而拿起了一只按摩棒,抵住了你露出的rouxue。 他一開始就開到最大檔,嗡嗡的震動聲響起來,然后才是傳遞到你大腦里的快感。你的叫聲瞬間尖銳起來,大腿猛的繃緊,身體搖搖晃晃的想要逃避,但紅繩阻攔下的動作沒法對夏油杰產生絲毫阻礙。他將不斷震動的按摩棒頭部抵在你的陰蒂上,看著小巧的rou粒在震動下飛快的挺立起來,紅通通的腫起。 好疼,你的腦子里只能感覺到疼痛,刺激太過頭,就像一開始rutou被貼上跳蛋一樣。可那是為了懲罰你的不誠實,這次又是因為什么?你疼的身體打顫,最嬌嫩的地方被過分的對待,一邊疼一邊又本能的涌出滑膩的液體。那種疼痛感甚至不止是生理上的,心底也會覺得害怕,有種會被弄壞的恐慌感。你胡亂的思考著要如何逃脫這毫無由來的懲罰,視線都因為不斷涌出的淚水而模糊,嘴里含糊又毫無邏輯的懇求著疼...啊啊,夏油...大人...!好疼...求求您。你嗚咽了幾聲,因為太過害怕,甚至沒有注意到夏油杰已經調小了震動,帶著一絲嘲弄改換了按摩棒的角度,從下往上的將rou粒從薄皮中頂出,嫩紅的陰蒂被黑色的按摩棒擠壓變形,很可憐的在震動下微顫著,但也越來越挺立,硬挺的像枚小豆。 真是不像話。他笑著嘆了口氣,拿你沒辦法似的,但手上的動作卻是狠狠的碾壓過硬挺的rou粒,換來你全身戰栗和一聲嗚咽。被這樣對待了,反而興奮起來了啊。看來第一次做前戲完全沒必要呢,你會更喜歡現在這樣的對待吧? 你發著抖說不出話來,明明覺得很疼,明明身體在說著受不了,陰蒂和尿道口都被又震又摩擦過,一片火辣辣的疼。但在被他的話語喚過神智之后,你確實感覺到了一陣奇妙的酥麻,從疼痛間隱秘的蔓延開,又與痛感密不可分。你甚至沒法分辨這種感覺是不是疼痛,但假如夏油杰再做一次剛才那樣的事,你想,你不會有太多抗拒的心思...... 他又調轉了一下角度,這次將微微震動的按摩棒摩挲著尿道口向下,抵在你rou唇上不輕不重的滑動。比起剛才來,這種溫柔的刺激更容易使你興奮起來的身體感到快感,但這種快感又很細微,一點點的酸麻感不斷的竄上來。 你連胸前的墜痛和紅腫的陰蒂都顧不上了,只想更多的去追求這種快感。這一次你學乖了,會主動軟軟的開口是,我...喜歡被這樣對待。想要夏油大人插進來,插進我的xiaoxue里......我的xiaoxue是為了夏油大人而準備的...... 而夏油杰瞇起了眼睛,在你面前露出了今天第一個忍俊不禁的笑容,他甚至還笑出了聲音,收縮放下按摩棒,轉而拍了拍你的頭。 你是得到獎賞了嗎?你一下子興奮起來,心臟怦怦跳動著,卻看見夏油杰轉身又拿起了一枚跳蛋,這一次他在跳蛋上粘上了膠帶。你不知道那是想要做什么,而夏油杰用行動回答了你,他捏著跳蛋湊近你,在你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中,將跳蛋貼在你的陰蒂下方,緊挨著尿道口的位置。 夏油杰做這些時候,長發就在你的臉頰邊晃動,淡而素雅的禪香,卻做著殘忍又yin靡的事。他看著你蒼白下來,顯得楚楚可憐的臉龐,露出了一個對待孩子似的寬容和緩的笑容,又親昵的親了一下你發顫的嘴唇。這個動作里安撫的意味那么強,卻也無法讓你的心跳平復下來,因為你還記得他上一次用跳蛋折磨了你的陰蒂多久,一連好幾天你都覺得腿間又熱又痛。試圖對他露出求饒的神色,可夏油杰下一秒就已經站了起來,你的視線只與他的胸口平齊,看不見他抬手坐了什么,然后你的上半身突然間松下來,栽倒在夏油杰身上后才感覺到后知后覺的酸痛感。 夏油杰后退了幾步,調整著手上的繩索長度,讓你的上半身與地板平行。你剛開始還茫然,但在夏油杰解開幾條袈裟的系帶,露出高高翹起的roubang時就明白了。 灼熱堅硬的性器抵住了你的嘴唇,夏油杰握著遙控器笑瞇瞇的。 既然都那么說了,那么這里的xiaoxue也是為我準備的吧?他說著,故作體貼上一次沒有來得及教你,不過這次也一樣。我相信小小姐的學習能力,再多加練習,一定會鍛煉出優秀的口侍技巧吧? 啊,對了。他捏著你的下巴讓你張開嘴的時候恍然大悟似的說差點忘記說,要小小姐吸出來之后我才會把開關關掉,在這期間小小姐會高潮多少次呢?來數一數吧,吞下jingye以后要告訴我哦。 開關震動起來的瞬間他也插入你的口腔,在窒息與快感的雙重逼迫下,你只能隱隱約約聽見夏油杰在笑說起來,貼在那個位置,最后搞不好會失禁呢。小小姐要是不想這么狼狽,可千萬要努力快點讓我射出來啊。 說是要教你koujiao的技巧,但夏油杰的大小完全沒有給所謂的技巧的留下余地。他身材高大,性器也有著與之相襯的體積,粗壯碩長,之前用xiaoxue吞進去的時候你的臉都漲紅了,看見自己的肚子鼓起來明顯的突起。換成用嘴也沒好多少,夏油杰在往里插的時候你就感覺到自己的嘴角似乎是被擦破了,火辣辣的疼,下頷都被撐的發麻。性器完全擠占了你嘴里所有的空間,舌頭都被擠壓的動也沒法動。 說是在口侍,其實你只是在被他使用而已。而夏油杰似乎也不在意你能不能從中學習到什么技巧,他只是柔和的指點你放輕松,記得呼吸。然后順著你呼吸時喉嚨的放松插到深處。你的臉都漲紅了,插到一半時就已經覺得滿滿的塞不下,但夏油杰還在往里抽插。動作不急不緩的,有時還會稍微退出一點讓你輕松些,但在你下一次抓緊機會喘息時又會沉下腰插進更深的地方。 喉口被guitou沖撞的又酸又疼,從緊縮的食道里泛起作嘔的感覺,頭暈目眩,但還要往里吞。因為紅繩將你牢牢的捆在原地,沒有留下一點躲避的空間。你踮在地上的那只腳掙扎似的搖晃了兩下,立刻被夏油杰扯著紅繩拉近,guitou用力插進來撞到深處。你難受的眼淚都出來,再也不敢亂動。只能張大已經麻木的雙唇,任由他一點一點開拓你,吞咽時喉嚨的收縮夾著guitou,你聽見他愜意的嘆息,透明的涎水從嘴角順著下巴滴落下來。 他插進去之后甚至還抵著張合的食道輕微的抽動,好像要在你的口腔內開拓出專屬玩樂的一條通道似的。你被插的全身發抖,被捆住的身體酸痛到有些失去知覺,口腔像是完全被當作器具來使用,而比這更難受的是緊貼在陰蒂下方的跳蛋。 拇指大小的跳蛋抵著陰蒂和尿道口瘋狂的震動,夏油杰偶爾會調整一下開關,免得你因為同樣的震動頻率而麻木。使得你總陷在翻滾不息的快意中,刺激感尖銳到讓你頭皮發麻,因為太過強烈了連小腹都一抽一抽的疼。 在他又一次將開關開到最大時你就睜大了眼睛,丟臉的達到了高潮,明明上面被插的很難受,xuerou又空虛的不停流水,你還是噴出了透明的液體,把夏油杰的袈裟都打濕。他也不在意,只是隨意的調轉視線看了看你抽搐的小腿,伸手摸了摸你的頭發提醒你要計數哦。 啊,是啊,你還要記住自己高潮的次數。你被他按著后腦更深的壓向胯下,喉嚨里發出模糊微弱的嗚咽。已經開始努力學著去適應口中抽插的roubang,他有時候特意抽出來大半時,你還會努力動著有些麻木的舌頭去舔砥guitou上一收一縮的馬眼。插進來時也會盡力的放松喉嚨,讓他能插到比之前更深的地方。夏油杰以夸獎的含義撫摸你的頭發,但手上卻毫不留情的將震動開到最大。就算這樣你也要乖乖忍耐,忍耐著全身上下傳來的疼痛與快感。 第三次的高潮來臨時你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眼神渙散的被夏油杰拉扯著長發吞吐roubang。 身下的地面已經聚集起大片的濕意,看起來簡直像是失禁了一樣。你的大腿不停的打顫,被紅繩捆扎的地方也被勒出了yin靡的玫瑰色,高潮的太厲害,你甚至都分不清快感和疼痛。身下被貼著跳蛋的地方不斷傳來電流般的酥麻刺激,下方的尿道口都開始一收一縮,被震動出一種酸澀的感覺。不行,這樣下去不行的。你迷迷糊糊的想,膀胱內都開始抽痛起來,酸漲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這樣下去搞不好真的會失禁,不行的...你想要掙扎,或者求饒,心里已經開始害怕自己之后還會遭遇到什么。夏油杰前后抽送著roubang時感覺到喉口處微弱的抵抗,他毫不在意的一笑,按了下遙控器上另一個開關。 嗚嗚...!哪怕喉口都被塞滿,你還是全身緊繃著發出了悲鳴似的嗚咽。一瞬間整個麻痹般的刺激感瘋了似的炸開,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只剩下酸軟又說不好是不是快感的痛意。之前苦苦忍耐的關卡完全失守,夏油杰低頭時看見你的腿間悉悉索索的滴落下透明的水柱,大腿不斷的發顫。 電流的刺激似乎還是過強了。只是幾秒鐘就夠讓你這樣沒什么經驗的孩子失禁。夏油杰有些好笑的看著你,手上將開關關掉。 但就算是失禁了他也不會放過你,夏油杰一向說到做到,一定要你把jingye吞下去才會摘下跳蛋。 他反而在你失神時盡情的抽插濕軟高熱的口腔,guitou抵著上顎的黏膜蹭動,讓你呼吸時都是夏油杰的味道。你的下頷已經完全麻木,被使用時也只有喉嚨口會微弱的收縮,像是完完全全被cao成了夏油杰的專用飛機杯一樣。最后他深深的插進你的喉嚨里,命令你注意呼吸時,你也反射性的聽從了他,調整著呼吸等待在喉口微微跳動的guitou。 但就算是已經做好準備,夏油杰射出來時你還是被嗆到,濃稠的jingye沖擊在喉嚨口的感覺又癢又麻。你抑制不住的咳嗽,臉都漲紅,好在夏油杰此時已經將roubang抽了出去,jingye一縷一縷的射在你的舌頭,嘴唇和臉頰上。 窒息和缺氧都讓你頭暈目眩,咳嗽了好一會才被他抬起下巴。夏油杰捏著你的下巴打量了一會你的狼狽模樣,突然間露出一個笑容,輕聲說我說過要你吞下去的對吧? 你嚇的臉色發白,不知道他會怎么懲罰你,夏油杰又覺得好笑似的高潮的次數,也不記得了吧?真是個過分的孩子啊,只顧著自己開心,我說得話什么也沒記在心里呢。 你想要咽下嘴里的jingye以做彌補,但夏油杰掐住你的下頷,臉頰被擠壓著,嘴也不由自主的張開,舌尖上掛著jingye伸出來。他慢條斯理的將guitou在你的嘴唇上碾過,語氣倒是出乎意料的寬和算了,小孩子一個。 你的臉頰燒紅,在你這個年紀的孩子總是會因為不被當成大人看待而覺得得到的權力不夠,但在這種時候,夏油杰那種對待孩子的寬容又會讓你本能的松一口氣,僥幸的覺得自己得到了孩子才會有的特權。 而夏油杰只是隨手拿起了地上的口球,用一副沒什么大不了的語氣說既然之前沒有吞下去,之后就一直含著吧。做完之后我會檢查的,如果這一次咽下去了的話,我就會用jingye把你的肚子灌滿然后再帶上貞cao帶。 應該能做到吧?不會再一次讓我失望吧?夏油杰的肢體語言明晃晃的訴說著這些訊息,他已經格外的寬容過你,要是再做不到的話簡直就像是故意想要被懲罰一樣了。 他將冰涼的口球抵在了你的嘴唇上,輕柔的說含進去。 你咬住口球之后,夏油杰才信守諾言的摘下了下面的跳蛋,連帶著胸口的跳蛋一起。他還隔著內衣捏了下紅腫起來的乳尖,看著你因為被捏痛而嗚嗚咽咽的扭動身體。他笑了一下,將紅繩重新拉高,揉弄著你的胸乳插了進去。 甬道內一片濕滑粘膩,插進去xuerou就蠕動著包裹上來。哪怕在發現插入的大小完全超出預料也依舊殷勤的吮吸著。夏油杰呼出一口氣,掐著你的腰抬高,這個姿勢就像是讓你站著被他cao一樣,又完全找不到著力點。雖然被尺寸過分的roubang插的全身發抖,你卻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只能渾身顫抖著仰起下巴,眼神渙散的調整呼吸,感覺著甬道被完完整整撐開的感覺。 粗大的roubang一直插到底,guitou抵著zigong向上推擠,宮口被撞到的疼痛感似乎又讓你回憶起了上一次的感覺。你的全身緊繃,感覺著roubang將小腹頂的突起,宮口也在緊張的一縮一縮,反而像是在饑渴的吮吸著guitou一樣。 而roubang一插進來就劇烈的撞擊起來,你完全沒準備好,身體被撞的搖晃起來,又被夏油杰掐住腰,整個人無力的在他身前晃動。沖撞時你的身體也在搖晃。guitou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抽搐時冠狀溝拉扯著軟膩的xuerou,筋絡摩擦的感覺讓你頭皮發麻。被撐滿的感覺讓你難以呼吸,口球又讓你連吞咽都做不到,被插著還會流下口涎,看起來簡直像個要命的癡女。 但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夏油杰的roubang抽出去時,xuerou也被向外拉扯著,zigong口都被拉扯著垂下來,小腹里沉甸甸的不斷涌出熱流。你含混的哭叫著,覺得眼前像是炸開了大片的煙花,連被捆綁的酸麻疼痛都注意不到,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不停的高潮,涌出的水液比剛才失禁更夸張。 這個姿勢進的很深,但似乎太深了,你的肚子都鼓起來,被插幾下就神色空白。夏油杰干脆揮手扯斷了紅繩,將一頭栽下來的你抱著換了個姿勢。 roubang從xuerou里抽出去時發出啵的一聲,你咬著口球發出嗚嗚的聲音,試圖表達你的不舍。夏油杰沒辦法的哄了你兩句,揉了揉你的臉頰。你的身體guntang,被他摸的很舒服,就想去蹭他,又被他按著轉了個身。上半身被按下去趴在地上,臀部卻高高翹起,校服的裙擺被他向上推到腰腹,露出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和雪白臀rou間的rouxue。 你還在嗚嗚的哭著,聲音因為口球的阻擋變得模糊不清,聽起來可憐的要命。但臀部卻已經開始主動的搖晃了起來,露著濕淋淋的rouxue去引誘夏油杰插進來。被從后面插入時你的哭聲頓了一下,然后整個人都發顫起來,從后面頂的更深,每一下你都覺得自己會被捅破,反射性的開始作嘔,但也只是讓吞不下的涎水混合著jingye順著口球流出來,xuerou卻絞緊了分泌出更多黏液。 最后你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意識昏昏沉沉,短暫的陷入了幾次昏迷,又被抽插著醒來。最后夏油杰射出來的時候你連一聲微弱的嗚咽都發不出來,整個人虛弱的蜷縮在地面上,視線也是模糊的。 在那之后還發生了什么,你完全沒有印象,只能看見夏油杰似乎在你面前走動了下,就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第二天醒過來時你發現自己還在同一個房間,只是地上鋪了榻榻米。夏油杰不知所蹤,只有你蜷縮在被子里,紙門外外面投入了明亮的天光。 身上的衣服穿戴的整整齊齊,只是有些皺皺的。你試探著動了動,發現自己全身都酸痛的要命,昨天被綁住的地方更是動一下就讓你抽氣。那件被潤滑劑浸透的內衣肯定是不能穿了,rutou摩擦著襯衣時火辣辣的疼,而腿間也是一片熱乎乎的感覺......你的臉突然間漲紅了。 不只是熱,還有難以忽視的飽脹感。xuerou里還滿滿當當的塞著什么似的,而合攏雙腿時感覺到的是皮革柔韌的質感。你伸手下去,真的摸到自己被套上了一件所謂的貞cao帶,而肚子都被塞的有些鼓起,沉甸甸的。坐起來時你捂著肚子好一會才緩過來。 夏油杰不在,你不知道怎么取出來也不敢自己去取。只能咬著嘴唇,艱難的爬起來。、 順著來時的那條長廊,你慢慢的往外走著,只是步伐要比之前遲疑得多,幾件層疊的外套勉強遮住你沒有穿內衣而挺立起來的rutou,但裙擺下只穿著一條貞cao帶,每走一步內里的東西都在變著方向戳刺xuerou,你的腿僵硬發軟,還要擔心會不會流水出來。一直走到盡頭,你才松了一口氣,但又反射性的緊繃起來。 因為在那端的大廳里的并不只有坐在教壇上的夏油杰,還有一片黑壓壓跪拜的人群。居然已經到集會的時間了!你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的就想轉身避開。 而坐在教壇上的夏油杰原本正閉著雙目,神色安寧平和,卻突然間側了下頭,一副聆聽到了什么似的神情。 離他最近的幾位教徒屏住呼吸,帶著幾分激動的看著面前的教祖,但夏油杰聽了一會,卻什么也沒有對他們說,只是面上多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換了個姿勢,將一只手探入了寬大的袖口。 你突然間捂著嘴,雙腿發軟的跪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