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白霧停(哥哥h)
江邊白霧停(哥哥h)
這么不乖,哥哥只能懲罰你了。 江邊白冷下了語氣,溫柔又無法抗拒地?fù)砥鸾O蛩姆块g走去。 不同于上一次,江邊白溫柔的把她放到了床上,俯身舔舐著江停胸前的嫣紅。 江停難耐的閉上了眼不去看身前這個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浪潮般涌起,她下身一熱,流淌出一股股的蜜水。 江停用僅剩的一絲理智攀住他向下探去的手,軟著聲音抗拒道:別 然而江邊白并沒有停手,他兩指觸到一片汪洋的xiaoxue口,向里攪弄轉(zhuǎn)動著。 哥 江停快哭了,絕望與無助蔓延。 她知道今晚一旦越過了那條紅線,她要么會失去江邊白,要么會失去哥哥。 然而這一聲輕喚卻像是開啟了某種開關(guān)。空氣中像是被加了助燃劑,燃燒著江邊白的理智。 僅僅是兩指已經(jīng)不夠了,一個火熱堅挺的東西抵在身下,下一秒便勢不可擋的沖開層層媚rou直抵花心。 欣賞著江停臉上因為情欲染上的痛苦,江邊白開口說道:你愿意給那些人,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說著又繼續(xù)推進(jìn)了幾分,開始慢慢碾磨起來。 江停的大腦已經(jīng)無法處理他說的話了,下意識地回道:我都不愿意啊為什么一直強(qiáng)迫我呢 江邊白笑了,像是惡魔撕掉了偽裝,笑得肆意而猖狂,清澈的眸此刻被欲望完全浸染。 因為你這張臉你的眉眼間,都是清冷與傲氣。誰不想親手把你拉入欲望的深淵呢。 動情之處,愈發(fā)激烈。江邊白加快了進(jìn)攻的速度,一下一下似乎要把身下人頂翻。 江停一雙眉緊緊鎖起,她咬著下唇不讓呻吟溢出。 江邊白吻了上去,微涼的薄唇觸到她的。沒了控制,細(xì)碎的嗚咽聲從嘴邊瀉出。他在她唇邊兇狠的說道:你的欲望只能歸我掌控。 一下一下大開大合地頂弄著,層層媚rou越絞越緊,偏偏男人控制著她,每一次即將攀上頂點的時候又落下。 江停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哭著求饒道:給我 叫哥哥。 江邊白在他耳邊廝磨道。 哥哥 又輕又軟的一聲,和記憶中幼年時一樣可愛。 江邊白低吼了一聲,猛地把她翻了一面,從背后更快更狠的一次次貫穿起來。 江停跪趴在床單上,身后每一次劇烈的貫穿都帶來rutou與床單的摩擦,原本白嫩的軟rou不一會就被摩擦的通透的艷紅。 而在甬道內(nèi)一下下兇狠貫穿著的rou刃,更是一次更比一次深,頂?shù)膶m口開開合合,似乎要把青筋凸起的形狀嵌入到她的zigong中去。 快感一波波襲來,在一片瘋狂中江停眼前一白,第一次在他身下高潮了。 guntang的蜜汁從xue內(nèi)深處噴涌而出,江邊白幾乎一下就繳械投降,一大股濃稠的白色液體順著大開的宮口灌入了進(jìn)去。 江邊白抽出了仍然硬著的rou刃,僅僅一次根本不可能夠。 太久了,他等這一刻等了太多年了。無數(shù)個夜晚他幻想著釋放著,忍的疼痛又難耐。 他恨不得把江停鎖起來,逼她面對著自己那龐大的可怕的欲望和所有黑暗的想法。 江停腿和腰已經(jīng)酸軟的支撐不住,向前跪伏趴在床上。 然而還沒結(jié)束,江停又被翻了過來被迫看著他。 他的輪廓并不分明,一雙好看的眉顏色淡淡,像是給整張臉籠罩了一層柔霧的輕薄月光。 白霧朦朧下,是一雙黑曜石般的星眸,情動時閃爍著璀璨的光芒;而有時卻幽暗深邃,暗流下潛藏著可怕的欲望。 新的一輪貫穿中,她像是化身為了江邊白霧洶涌中的一尾孤舟,不知何時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