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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蛇13+14

    

遇蛇13 14



    遇蛇·13

    因著突然鬧騰了這一番,兩人已是耽擱了整整一個時辰。宋裴歡穿好衣服,又雇了馬車,這才朝著安寧村回去。路上,宋裴歡有些疲憊,方才的歡愛讓她受了累,加之云雨之歡后身子總有些慵懶,她撫腰靠坐在馬車上,低頭看著在自己懷里盤得舒服的沅溪,有些怨念得戳戳她。

    你啊,總做些我沒法子接受的事,若你下次再這般胡鬧,我便不和你一起睡了。宋裴歡輕笑著說,她其實言語間并未有責怪,反而是類似調笑一般得嗔怪,意在逗弄沅溪,可沅溪是妖,向來隨性慣了,哪允得宋裴歡這般說。

    她側頭睨了眼滿臉笑意的宋裴歡,心里不快,頓時也不在她懷里好生盤著了,直接從她懷中脫離,順著馬車窗躥出,入了道路邊的樹叢中。見她忽然走了,宋裴歡頓時一驚,她不知沅溪怎么忽然會躥出去,還以為她發生了什么,立刻叫停馬車。

    宋裴歡給了車夫一些銀兩,讓他在這里等她一會兒,她臨時有事處理,便立刻朝著樹林那邊走去。宋裴歡自知她找沅溪很難,也曉得沅溪聽力過人,便在林中喊她的名字,企圖讓她主動過來。宋裴歡聲音輕柔,又帶著她平日里不會有的焦急和關心。她很擔心沅溪是發生了什么,或是這么意外得離開自己,想到對方臨走時都不曾與自己說句話,宋裴歡有些失落。

    就在這時,林中的一側忽然傳來沙沙聲響,宋裴歡還以為是沅溪來了,正回頭去瞧,便見來的不是沅溪,而是三個糙漢。那三人上身赤裸,下身穿著黑色染泥的長褲,見了自己,臉上還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大哥,沒想到我們今天還挺走運,居然遇到這么個美娘子,這味道聞起來就是個極品啊。三個糙漢皆是天元,身上帶著難聞的汗臭,將他們本息掩蓋。當然,宋裴歡也沒什么興趣仔細去辨別他們本息的味道,只覺得這三人來意不善。

    等等,這哪里是溫元?明明是個天元,那味道是其他溫元的。三個糙漢靠近宋裴歡,這才發現宋裴歡身上屬于沅溪的味道。聽著他們的話,宋裴歡意識到是沅溪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被他們聞到,臉色立刻沉下來。這時候,就連宋裴歡自己都沒想清楚,為何她會這么排斥又厭惡其他人聞到沅溪的味道。

    我是溫元還是天元都與你們無關。宋裴歡向來是個脾氣好的,這是她第一次對他人產生如此厭惡的感覺,不僅僅是因為這三人來意不善,更因為他們聞了沅溪的味道。那種感覺,像是自己珍視的東西,被盜賊覬覦了。宋裴歡不喜歡這樣,她希望沅溪是只屬于自己的,她的味道也只有自己能聞得。

    怎么?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本以為是個美嬌娘,不曾想是個天元。那個被叫大哥的男子看了眼宋裴歡,眼里卻閃爍著意味深長的探究。宋裴歡五官精致,長相柔和,加之剛剛行過云雨,氣質在清冷柔和之中還夾雜了絲絲柔媚。就算是天元,亦是美得令人喟然而嘆。

    大哥,就算是天元,那也是個小娘子,也不是沒那地方,她長得這么水靈,身材也好。要不,咱哥幾個也嘗嘗天元的滋味?一個手下似乎看出為首男子的意圖,立刻狗腿得說著,那男子正愁找不到理由,這會兒聽手下這般說,立刻眼眸放光得看著宋裴歡。

    僥是宋裴歡聽不到他們的小聲低語,亦是能從他們的神態看出他們意圖不軌。宋裴歡臉色微沉,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緊。她雖是天元,卻也曉得自己若正面交鋒,恐怕難以敵過這三人。逃跑自然是上上之舉,可自己若是跑了,怕是很難再找到沅溪。

    這般想著,宋裴歡眉頭一緊,她不打算逃跑,而是打算與這三人硬碰硬。幼時她身子不好,也是與師父學過些拳腳功夫,宋裴歡看似柔和,但她絕非任人宰割的性子。

    大哥,上。那三人看出宋裴歡不打算跑,直接朝著她走去,宋裴歡知道力氣自己比不過,便閃躲著三人的攻擊,利用他們出招的空隙,打他們關節處。三人本以為宋裴歡看上去弱不禁風,應該很容易拿下,卻不曾想他們幾人被打得身子發疼,而宋裴歡卻只是出了些汗,身上還無一處傷痕。

    這直接激怒了三人,加之天元之間的本息本就會挑起好戰欲,這會兒,那三人早就忘了初衷,而是想把宋裴歡打死。為首的男子掏出一把鐮刀,那兩個跟班亦是拿出腰后別著的木棍。宋裴歡不曾想他們還帶有武器,這下子,對自己更是不利,可沅溪還未找到

    宋裴歡并不知曉,沅溪早在三人出現前便盤在樹上,她起初只是不想理宋裴歡,后來看那三人找宋裴歡的麻煩亦是懶得出手。她覺得宋裴歡是天元,這種小事根本不需要她幫忙,更何況那三人一看便是烏合之眾,哪里需要自己出手呢?

    沅溪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一直在樹上待著,眼見那三人掏出武器,原本處于上風的宋裴歡逐漸弱勢??吹剿笫直荤牭秳澠?,右手又不小心被那男子用木棍重重一擊。哪怕宋裴歡始終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沅溪也覺得這人定是疼極了。平日里那般嬌生慣養的人兒,哪里受得了這種疼痛。

    沅溪蛇眸微瞇,心里泛起強烈的不適感,她承認,不幫忙的原因除了認為宋裴歡自己能解決,也是想給這人一個教訓。她覺得自己最近對宋裴歡的心態很奇怪,宋裴歡也越發放肆,總覺得這人有些不怕自己了。這種感覺很微妙也很奇怪,讓沅溪心生不解。尤其是此刻,她明明是想教訓一下宋裴歡,可看到她被打傷,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燒起來。那是自己的人,就算要欺負,也只能自己親自動手,這三個低賤的人類,憑什么傷她的人?

    黑鱗長蛇金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冷冷得看著將宋裴歡打傷的人,想也沒想,立刻變大身形,一個巨尾掃過去,將這三人直接拍在地上。那三人甚至一句話都來不及說,便疼得昏迷過去。宋裴歡坐在地上,左手被鐮刀劃破,在手心處,傷口很深,里面的血rou全都翻卷出來,看上去極為駭人。而另只手被打過之后又被擰了一下,這會兒手腕似乎脫臼了,亦是疼得抬不起來。

    沅溪皺緊眉頭,她看著滿臉蒼白,靠在樹干上沉默不語宋裴歡,心里有些后悔和疼惜。她搞不清楚,想不明白這份情愫是從哪來的。她是蛇,是冷血動物,曾經就算是自己的血親死在她面前,她心中都不曾有過任何波動,如今更不該在意宋裴歡這個人類的死活。

    可是心中的怒火無法扼制,沅溪將所有的憤恨都發泄在那三個糙漢身上,她凝眸,便要將這三個人直接絞死,宋裴歡發現她的意圖,立刻過來阻止。他們已經昏迷了,不要對他們斬盡殺絕。宋裴歡強忍著雙手的疼起了身,她額間布滿汗水,卻還是努力對沅溪笑了下,看著她這副被欺負卻還幫忙說話的模樣,沅溪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傷了你,我現在要為你報仇,你居然還為他們說話?宋裴歡,你是腦子不清醒還是傻的?怎么會有你這般愚不可及的人。沅溪聲音冷漠,還透著不理解和不屑。聽到她這般說自己,還執意要把這三人殺了,宋裴歡急忙阻攔,就連聲音都抬高了幾分。

    我為何要這么做?自然不是憐憫他們,他們是死是活與我無關,可你若殺了他們,或許就會有官府查到你,我關心的是你啊,你懂不懂。宋裴歡是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和沅溪說話,亦是她生平初次對人大吼。

    她知道的,她早就發現沅溪盤在樹上,因著自己身上帶著她的氣息,那種感覺就像是溫元對天元的烙印,讓她能夠尋著氣息找到沅溪。起初發現沅溪在那,宋裴歡多少放了心,只想解決了這三人就帶她離開。但令宋裴歡沒想到的是,看著自己被那三人刁難,遇險,沅溪卻不為所動,直到那些人要下殺手之際,沅溪才肯出手。

    所以,只要自己不死,無論如何被欺負,乃至受傷,她都不在意嗎?宋裴歡心里想著,生出了酸楚感,又自嘲得笑了下。一直以來,從來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她將沅溪視為重要的存在,可對方呢?自己或許只是她的棲身之地,為她提供藏身處的普通人,換做其他的任何人,沅溪都會如此,自己,沒有特別。

    發現又如何?不過是區區人類,來一個我便殺一個。沅溪還是無法理解宋裴歡的想法,她不知道這人到底在怕什么?不過是殺這三人,她難不成還怕有誰能查到她們?聽著沅溪的話,宋裴歡凄然笑了下。她不懂沅溪,正如沅溪不懂自己。

    平白無故沒了三人,怎會有人不查?到時候若是搜到蛛絲馬跡,便會打擾沅溪與自己平和的生活。宋裴歡希望沅溪能夠安穩得與自己一同過日子,而不是每日提心吊膽,生怕有誰會找上來。沅溪那一句區區人類,更是直接戳到宋裴歡心窩里,刺得她全身發疼。

    是啊,區區人類,在沅溪眼中,所有人都是一般的,自己在她心中,也只是一個人類罷了。自己受傷,難過,她也不會在意,不是嗎?

    你你若真的氣他們傷我,為何一開始不來幫我呢?為何看著他們欺辱我卻視若罔聞?如今你殺了他們,又有什么意義?宋裴歡落寞得看著沅溪,后者這才發現,宋裴歡左手的血已經流了滿地,她臉上滿是失血后的慘白,下唇不停得顫抖,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看著宋裴歡此刻的模樣,沅溪發現自己很疼,她沒有受傷,卻不知身體的哪一處,疼得挖心刺骨,仿佛身上的鱗片被生生掘折,再刺進血rou里。沅溪忽然睜大金眸,發出一聲凄厲的嘶吼,她眸中凝了一層水霧,自己都不知是如何來的,只慌亂的在地上蹭著那些破落的樹葉,將眼里出現的怪水蹭去。

    遇蛇·14

    最終,沅溪并未殺了那三人,只是折斷了他們的手腳將其扔在路上,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也算是給宋裴歡報了仇。只是兩人之間的氣氛從剛才便一直沉默著,向來主動找話的宋裴歡也不再開口。她們回南城,找了另一家醫館為宋裴歡把手包扎好,又給脫臼的手腕上了夾板固定。

    做好這些,宋裴歡并不打算留在南城休息,盡管身子難受,可心里的酸楚更讓她難以一個人流落在外,甚至連那個孤身一人的家都回不去。她想回那里,回到自己家中,就算那里沒有她的家人,她也想回去那個屬于自己的棲身之所。

    宋裴歡上了馬車,一路上都靠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不與沅溪說話,沅溪亦是盤在她懷中,皺眉看著宋裴歡這副模樣,心煩之余,卻又總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但又別扭著不肯道歉,總之就是被宋裴歡這副模樣弄得十分煩悶,連入定都沒辦法專心。

    待到回村時,日頭已經漸漸落下,正好趕上安寧村人做完農活回村的時候。往日這時候,宋裴歡曉得路上人多,都不會出來走動,如今她沒心情顧忌這些,便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馬車往家中走。來往的村人見了她都紛紛把目光投過來,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宋女郎,怎么一陣子沒見還弄傷了?你這一個人住,雙手都傷了可不方便啊。說話的人是馬阿娘,是村中少有的與宋裴歡還算相熟的天元,聽她這么說,宋裴歡搖搖頭,雖然雙手疼痛難忍,但平日生活起居,她還可以照顧自己。

    誒,你說你,身子本來就差,這會兒還把手傷了,要我說,前陣子那媒婆給你的說的姑娘就挺好的,你怎么就看不上呢?馬阿娘意有所指得說著,旁人聽到她這話也在竊竊私語,整個安寧村都曉得宋裴歡身子不好,連下田種地都會暈倒。其實村里的人大多看不上她,因著她不像天元,也做不得什么農活,可這些并不礙著其他想要嫁給宋裴歡的溫元。

    他們這些人心中想什么,宋裴歡太清楚,無非是希望與自己成了親,便有了傍身的金錢,待到自己一死,那幾十畝地和錢財就都是他們的。馬阿娘口中的溫元,便是她表妹的女兒,這般說的意圖何在,宋裴歡很清楚。

    她不理會那些人對她的問話,直接將人擠開,兀自回了自己的院落,將門關嚴。回到家里,宋裴歡這才像是卸去了所有力氣,瞬間露出疲憊與難受。她將身上的衣服除去,清洗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躺上床。在她懷里的沅溪亦是到了床邊,安靜得盤在那里。看到她不打算說什么,宋裴歡輕笑了聲,也閉上眼,安靜得躺著。

    今日發生了太多事,也讓宋裴歡弄清了自己的心思。其實,她之所以會難過,并不只是因為沅溪見她遇難而選擇袖手旁觀,而是因著這事,她才弄清楚,自己對沅溪,到底動了怎樣的感情。

    起初她并不相信沅溪是山神,如今也自然是不信的。她不曾想自己和沅溪會發生那種違背倫理的關系,畢竟人與妖,哪有可能會長久又平安無事得在一起。

    可是宋裴歡曉得自己變了,她對沅溪產生了自己都說不清楚的留戀,那種感覺很微妙,明明對方是蛇,對自己也經常不理睬,可她就是不舍得她有天會離開。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她曾聽聞沅溪說過以前的事,說過她曾修煉出人身,只不過如今還未恢復。

    宋裴歡好奇沅溪的經歷,盡管對方不耐煩,卻還是纏著她說了好多過去的事。她聽到沅溪說她見過宮中妃子,聽沅溪說她見過很多絕色之姿,也聽沅溪描述過她人身的樣子。那些朦朧的話語,在她腦中浮現出清晰的人形,在她想象中,沅溪的人身是極美的,蛇身的沅溪,也很好看。

    宋裴歡發覺,自己已經許久不曾這么過度得去關注一個人,沒錯,她把沅溪當人,而非蛇或是蛇妖那么簡單。她會因為沅溪理自己而感到喜悅,會因為對方今日對自己的不在乎感到難過。尤其是區區人類四個字,戳痛了宋裴歡的心,疼得她不知所措。

    這是心悅一人的感覺嗎?宋裴歡捫心自問,卻也搞不懂,更加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沅溪產生這種過于在意的情愫。只可惜,那些情愫,卻在今天都被毀掉了。沅溪不在乎自己,自己在她心中,同那些普通人類沒甚區別,只要她不開心,就會隨時離開自己。她一個不滿意,也可能會把自己殺了。

    想到這些,宋裴歡只覺得心口疼得厲害,鼻子發酸,淚水就不爭氣得從眼角滑落。她許久未哭了,在床上被沅溪折騰哭的不算,是這種印難過而生的淚,已經許久沒有了。她上一次哭,還是師父離開自己,而青橋的父母故意疏遠時。

    那時候,她意識到自己是孤身一人了,再也沒人會陪她,宋裴歡哭得凄然,哭了整整一夜??扇缃瘢儆辛送瑯拥母杏X,沅溪會離開自己的,她不可能會留下,自己還會孤身一人。宋裴歡總是安靜的,自小內斂的性格和教養,讓她連哭都不會發出什么擾人的聲音。

    她臉色蒼白,唇如倉木,一只手被白色的紗布纏繞著,另一只手也被厚重的夾板繃緊。她雙手交疊在胸前,眼角沉默無聲得滑出淚水,一滴滴掉在枕頭上。她下唇微微顫抖,整個身子都因為忍耐淚水發顫。

    在一旁的沅溪將宋裴歡此刻的模樣看得清清楚楚,她心中生出了同之前一樣的鈍痛。她不懂宋裴歡難過個什么勁,又哭什么?自己不是為她出了氣嗎?就算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宋裴歡又何必如此委屈呢?沅溪承認自己錯了,但是不愿開口道歉,可另一方面,她看著宋裴歡這么難受,又覺得十分不舒服。

    這種感覺不像是被道士打傷了,也不似修煉遇到瓶頸,反而更像是某種更深刻的難受,讓沅溪煩躁不已。她干脆隔絕了自己的聽覺,整個身子盤起來,不再看宋裴歡一眼。

    到了第二日,宋裴歡比往常醒得還早,她眼睛帶著哭后的紅腫。被劃破的左手亦是腫起來,連帶著整只手臂和手指都一并被牽連。她起身,覺得肚子有些餓了,盡管身體難受,可宋裴歡還是能感覺到胃部的空虛,畢竟從昨日開始到今天,她都不曾吃任何東西。

    宋裴歡起身去廚房,有些艱難得拿了個有些發硬的饅頭,還有一碟剩下的咸菜,這樣借著水,小口小口得吃著。宋裴歡不缺錢,為了養身子在吃方面從來都是挑好的來吃,鮮少會吃得這般清苦。曉得她是不方便出門,又沒辦法做吃食才這般,沅溪搖晃著蛇頭,用棉被擋住自己,偷偷看著宋裴歡皺眉吃饅頭的模樣,氣惱得又把自己摔回到床上盤著。

    吃過飯后,宋裴歡覺得腹中有了東西,她回頭看了眼床上的沅溪。自己屋中暖爐多,白日熱,這幾日沅溪總是喜歡去外面泡水,可今日卻異常的乖巧老實,就這么盤在床上動都不曾動過。宋裴歡凝注她漆黑的鱗片好一會兒,這才起身重新躺回到床上。她身子還虛弱,其實不太想起身的。

    宋裴歡簡單洗漱了躺到床上,沒多久又昏昏迷迷得睡過去。聽著她均勻的呼吸,沅溪曉得她睡著了,這才盤起身子看她。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宋裴歡好像瘦了些,至少不如自己初見她那般還能捏出些rou來。她沉靜的睡臉看上去很柔和,被陽光照著的身子也暖暖的。

    沅溪忍不住從她身上爬過去,將自己細小的蛇身耷拉在宋裴歡身上,懶了一會兒之后,便下了床,一溜煙得去了山上。宋裴歡再醒來已是傍晚,屋子里沒有光亮,顯得有些黑。她先是看了看床內,借著微弱的光,看到了盤在那的沅溪,這才放心得下了床,點燃蠟燭后去了外面。

    宋裴歡來外面是想拿些糕點吃,再看看自己是否能泡壺茶。當她到了廚房卻發現,案板上放著熱騰騰的包子,旁邊還有早就沏好的茶水。在廚房內側,竟然還有幾只活蹦亂跳的山雞在里面。宋裴歡心下一喜,心中有了個猜測,卻又不敢確定。

    于是,宋裴歡立刻回到房中,她一眼就看到了盤在床上的沅溪,她好似有些累了,正疲憊的躺在那,腦袋上居然還沾著兩根雞毛,同廚房的野雞毛色一模一樣。現下,心中的猜想有了答案,宋裴歡看著沅溪,心里的那些委屈竟然在此刻漸漸消散了,就連那份更深的糾葛也淡了。

    她覺得,自己暫時就不要想太多長遠的事,無論沅溪以后是否會離開,至少她現在還留在這里,已經足夠了。宋裴歡想完,笑著上了床,躺在沅溪身邊。

    謝謝你的包子,還有我現在,恐怕沒法子處理那些雞。宋裴歡柔聲說著,眉目間綻出一抹淺笑,仿若春桃星河。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聞到她身上那股冰雨花的氣息。這一刻,沅溪竟然也不覺得煩躁了。她故作不耐煩得白了宋裴歡一眼,在心中感慨人真是麻煩。

    那你就吃包子。沅溪懶懶得說著,不理宋裴歡,繼續將身子盤起,還把腦袋藏住??粗男幼?,宋裴歡笑著用臉貼貼她的鱗片,在上面蹭了蹭。

    恩,等我手好了再給你做雞。宋裴歡認真說,沅溪聽后在心中腹誹自己才不吃這俗物,可后來又琢磨了這一番話,總覺得哪里奇怪。她心中的煩悶少了,反而有另一種喜悅的情愫取而代之。她偷偷從縫隙中瞄宋裴歡的笑臉,不屑嗤笑。

    哼,宋裴歡當真好哄,幾個包子幾只山雞就不氣了,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