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康伯
3.康伯
那次一夜情之后白爔冉沒有多留,自己拾到好就駕車回家了。 她對此并沒有太大的意見,倒是因為一時的泄欲,著實令她輕松了許多。 于她而言,這幾天發(fā)生了太多太多。 從家庭開始。白氏是白老爺子一手創(chuàng)辦的公司,老頭兒過世又傳給下一代,下一代又傳給下一代,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 剛踏入白家大門,便聽到管家康伯的聲音, 但是我想,沒有意外的話,財產分配 她的頂上還有一個叫白書樺的兄長,不過這個兄長說來也奇怪,與她關系并不像一般的兄妹。就比如從前上學的時候,在同一條走廊上互相經過會打招呼,但若是遠遠瞧見了,雙方便會識趣地繞著走,誰也不理誰。更是在早些年前,母親去世之后,她的這位哥哥就徹底地改掉了自己的姓和名,隨母姓顏,后來他又到國外讀書去了,兩兄妹更是斷了聯(lián)系。 所以,要真的從她哥哥留學后開始計較,那她與她哥大約有七年沒對過話了。 白爔冉瞄了一眼在旁聆聽的白書樺,點點頭便算是打了招呼。 她毫不客氣地把包扔到沙發(fā)上,我回來了。有水嗎? 哦,你回來了有剛泡好的茶。 康伯起身收拾好桌上堆在一塊的文件袋,正準備到廚房去。 這是什么?白爔冉搶過一本文件袋來,剛剛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財產?什么分配? 白書樺瞄了她一眼,不關你事。你不要管太多。 據她所知,白書樺在國外并沒有白白待著。回國時反而帶著一大堆的資本在本市自己創(chuàng)業(yè)新開了另一家公司。而她自己剛畢業(yè)就被安排在白氏的新部門里當了個小總監(jiān)。 白爔冉覺得他可真傻,正常來講,他是法律第一繼承人,這么大的白氏,居然不出手與自己爭,而是冒著風險開設屬于自己的公司,實在是蠢得無藥可救。 她一邊嘲笑兄長的短淺眼光,一邊為自己的好運氣沾沾自喜。 卻也同時嘲笑自己是落井下石般卑鄙,白書樺再不濟也有一個小公司和相處還算愉快的妻子、愿意幫襯他的親家父。而她,這邊剛得知父親病重的消息,那邊就來了個男友出軌的丑聞。 所以,這種說者無意聽者有意的話,在她耳里固然是種挑釁。 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我在問你是什么意思? 好了,不要吵了。康伯制止了這場鬧劇,我跟你哥只是隨便聊聊而已。 白爔冉鍥而不舍,隨便聊聊,聊到財產分配? 算了,康伯。白書樺沒好氣地起身,我先回去了。 康伯點點頭,慢走。 白爔冉轉頭怒目圓睜地瞪著康伯。 康伯是從爺爺那輩就留下來的老人了,不僅是親戚們,就連父親都對康伯十分恭敬。她知道她不能失了對老人的規(guī)矩。 只是被忽視多次,對這個從小就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來說,難免上了些脾氣, 剛剛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財產分配?爸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康伯:不是哎,放心吧,你爸現在狀況穩(wěn)定,我們剛剛只是在談公司的事。 白爔冉挑了挑眉,是嗎,現在是連我都不能使喚你了? 康伯無奈,不是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她從鼻子哼出一聲,哼,姓顏的就可以知道,姓白的就不行? 康伯沒再多解釋下去,只是面露難色地盯著她,向她搖搖頭。 再僵持下去便是無趣,她也不想讓康伯或者自己難堪。深呼一口氣,想著能不能好聲好氣地勸導,雖然我手上的股份是老爸送的,但我勉勉強強也算是公司里的股東,我是不是應該有資格知道公司發(fā)生了什么? 屆時我會通知您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康伯平時待她不錯,她不想給康伯做黑臉。可是康伯的態(tài)度很堅決,不行就是不行,天王老子來了也撬不開他的嘴巴。 幾回合下來,康伯與她避重就輕,一會從父親扯到生活,又扯到工作,吩咐她多放些心思在工作上,事已至此,其實雙方都知道,不正面回答就是拒絕。 無果,白曦冉踹開大門,故意弄出惹人煩躁的噪音表示自己的不忿,摔門而去。 然而事情當然不會就這么算了。白爔冉回到公司跟自己的秘書發(fā)了個脾氣,又覺得氣不過,吃過晚飯后又跑到酒吧里自己喝悶酒。 趁著酒勁,看什么都不爽,在酒吧里與人起了矛盾,本想借此機會發(fā)發(fā)酒瘋,可是越是生氣,她的胸口就越郁悶, 你要她說實話,白爔冉確實不太在意自己的父親現在的狀況怎么樣,更何況自己也不怎么受父親待見。 但總歸是不服的。明明都姓白,都是同一個父母生的,卻總是白書樺所受的待遇要優(yōu)厚些,家里人比起自己,也總會優(yōu)待白書樺多一些。 墻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偏偏現在終于輪到她倒霉了,就一個個地蹦出來嘲笑她! 商戰(zhàn)啊、股份百分制啊什么的這種東西我不明白啊平時看書看到這些情節(jié)的時候也看不懂,大家看個樂就好了,當然歡迎指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