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康伯
4.康伯
那次一夜情之后白爔冉沒有多留,自己拾到好就駕車回家了。 她對此并沒有太大的意見,倒是因為一時的泄欲,著實令她輕松了許多。 于她而言,這幾天發生了太多太多。 從家庭開始。白氏是白老爺子一手創辦的公司,老頭兒過世又傳給下一代,下一代又傳給下一代,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 剛踏入白家大門,便聽到管家康伯的聲音, 但是我想,沒有意外的話,財產分配 她的頂上還有一個叫白書樺的兄長,不過這個兄長說來也奇怪,與她關系并不像一般的兄妹。就比如從前上學的時候,在同一條走廊上互相經過會打招呼,但若是遠遠瞧見了,雙方便會識趣地繞著走,誰也不理誰。更是在早些年前,母親去世之后,她的這位哥哥就徹底地改掉了自己的姓和名,隨母姓顏,后來他又到國外讀書去了,兩兄妹更是斷了聯系。 所以,要真的從她哥哥留學后開始計較,那她與她哥大約有七年沒對過話了。 白爔冉瞄了一眼在旁聆聽的兄長,點點頭便算是打了招呼。 她毫不客氣地把包扔到沙發上,我回來了。有水嗎? 哦,你回來了有剛泡好的茶。 康伯起身收拾好桌上堆在一塊的文件袋,正準備到廚房去。 這是什么?白爔冉搶過一本文件袋來,剛剛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財產?什么分配? 白書樺瞄了她一眼,不關你事。你不要管太多。 據她所知,白書樺在國外并沒有白白待著。回國時反而帶著一大堆的資本在本市自己創業新開了另一家公司。而她自己剛畢業就被安排在白氏的新部門里當了個小總監。 白爔冉覺得他可真傻,正常來講,他是法律第一繼承人,這么大的白氏,居然不出手與自己爭,而是冒著風險開設屬于自己的公司,實在是蠢得無藥可救。 她一邊嘲笑兄長的短淺眼光,一邊為自己的好運氣沾沾自喜。 卻也同時嘲笑自己是落井下石般卑鄙,白書樺再不濟也有一個小公司和相處還算愉快的妻子、愿意幫襯他的親家父。而她,這邊剛得知父親病重的消息,那邊就來了個男友出軌的丑聞。 所以,這種說者無意聽者有意的話,在她耳里固然是種挑釁。 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我在問你是什么意思? 好了,不要吵了。康伯制止了這場鬧劇,我跟你哥只是隨便聊聊而已。 白爔冉鍥而不舍,隨便聊聊,聊到財產分配? 算了,康伯。白書樺沒好氣地起身,我先回去了。 康伯點點頭,慢走。 白爔冉轉頭怒目圓睜地瞪著康伯。 康伯是從爺爺那輩就留下來的老人了,不僅是親戚們,就連父親都對康伯十分恭敬。她知道她不能失了對老人的規矩。 只是被忽視多次,對這個從小就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來說,難免上了些脾氣, 剛剛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財產分配?爸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康伯:不是哎,放心吧,你爸現在狀況穩定,我們剛剛只是在談公司的事。 白爔冉挑了挑眉,是嗎,現在是連我都不能使喚你了? 康伯無奈,不是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她從鼻子哼出一聲,哼,姓顏的就可以知道,姓白的就不行? 康伯沒再多解釋下去,只是面露難色地盯著她,向她搖搖頭。 再僵持下去便是無趣,她也不想讓康伯或者自己難堪。深呼一口氣,想著能不能好聲好氣地勸導,雖然我手上的股份是老爸送的,但我勉勉強強也算是公司里的股東,我是不是應該有資格知道公司發生了什么? 屆時我會通知您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康伯平時待她不錯,她不想給康伯做黑臉。可是康伯的態度很堅決,不行就是不行,天王老子來了也撬不開他的嘴巴。 幾回合下來,康伯與她避重就輕,一會從父親扯到生活,又扯到工作,吩咐她多放些心思在工作上,事已至此,其實雙方都知道,不正面回答就是拒絕。 無果,白曦冉踹開大門,故意弄出惹人煩躁的噪音表示自己的不忿,摔門而去。 商戰啊、股份百分制啊什么的這種東西我不明白啊平時看書看到這些情節的時候也看不懂,大家看個樂就好了,當然歡迎指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