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
蜜
詩云: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應冀行軍已有幾月了,帝京也從紛紛揚揚的大雪慢慢變為生機無限,細柳婀娜的春天。自打那次進宮后,孫粲便極少出門了。 那上官漳告她說,這心悸是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且她又是先天羸弱的,須得在家靜養為好。待那熬好的藥渣堆的和人一樣高了,也說明她也可像常人那樣肆意縱馬玩鬧了。 孫粲會騎馬,她的胞弟孫祁也會。只因幼時身子實在太差,孫樊貞便請了人來教習騎馬,不為別的,只是強身健體。 但后來孫樊貞又不許她騎馬了,便是離馬近些不許。 原因么無非就是嚇怕了。 早些時候她膽子極大,背著家里和幾個女伴約好去馬場上打馬球。開始大家都玩得痛快,且那會孫粲的身子還算好的,心悸的毛病也不像現在這樣。結果不知為何,孫粲騎得那匹馬突然發瘋,不要命地亂撞,孫粲險些還被甩下。 得虧那會應桓也在那,雖然不知道在那做什么,左右是應桓救了她,那馬場恰好在相府附近,應桓見她白著臉明顯嚇得不輕,便叫幾個下人先帶孫粲去相府坐會。 還叫人通知孫樊貞。 孫樊貞那日出去了,巧得是他一回來便碰上了應桓的人。家門都沒踏呢,馬上去了相府。可孫粲又因此事嚇著了,回家的路上便哭個不停,還沒到家呢便昏了過去,孫樊貞急急叫人去上官家的五爺過來,小蕭氏又衣不解帶地在她榻前照顧。 最后人是醒來了,只不過身子大不如從前,哪哪都要注意小心,不可大喜,又不可大悲 至此孫樊貞再不許她騎馬,連著孫祁也看得嚴。 這么想想,孫樊貞對她也不是都不好,至少也會擔心她。 前幾日宮里果然下了旨,那靖嘉與崔少寅的婚事徹底是確定了。雖說開始靖嘉是死活不愿和崔少寅扯上干系,還跑到人前面指著鼻子就是一頓罵。但大長公主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將女兒關在房內,除了飯食按時送到,其余閑人不可靠近。聽說兩人還說了什么,那靖嘉大吵大鬧了好久,大長公主一巴掌打下,最后還是老實了。 嘖,厲害! 崔家那邊也不平靜,誰人不知靖嘉跋扈嬌蠻,雖是郡主,但細說來,要想嫁入崔家還是不夠格的。盧家娘子哭得好傷心,聽說都要梗死過去了。孫粲聽聞此事,心情暢快了不少,連帶著用膳時都多吃了幾口。 夜里便寫了封信教人送去給高蒙,是給應冀的。 旁人不痛快,她才高興! 孫祁被謝五郎請去謝家,說什么要一道研究古籍丹青于她看來,倒是方便接近謝嫻罷了。 她那日昏倒后好像發生了什么事,可她卻一點也記不清,模模糊糊地感覺是昏倒的一瞬間,她好像聽見聽見了什么?每每想到這,她的頭便發漲得疼。 可潛意識里,她總覺得那是很重要的,不能忘記,因為,因為好像是有關 她的記性突然變差了,在國公府里有一晚她做了什么夢,她也不記得了,夢里的一切她都記不清。但也無法,畢竟是夢,夢又如何尋得一點蛛絲馬跡呢? 她悶悶地拿了本古籍,百無聊賴地翻了幾頁便扔在了地上。又去拿了信紙,研了墨提筆就在紙上寫了好些的字,罷了又猶豫地捏了許久,才裝好,命人將信再交由那叫高蒙的漢子,讓他帶給應冀。 京郊別院。 崔家娘子蒙著眼被反綁在椅子上,這次倒不是昏暗的屋子里,而是陽光明媚地花園。 郭姚因為高蒙入京的關系,這幾日便不在這看著,故而這些事情都交由了那叫夢娘的人處理。 一穿藍布裙的婢子端著碗蜜半跪在夢娘前,那夢娘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見那晶瑩的蜜在陽光下,粘稠 潤澤,還有著香甜好聞的味道。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婢子下去,剩下兩個精瘦的漢子與她和那被反綁坐椅子上的崔家娘子。 夢娘本名并不叫夢娘,但她鮮少對外人透露自己的過往,甚至連個姓氏也不透露半點,只要旁人喚她一聲夢娘。 意喻夢中相伴的娘子。 軟滑的手指沾了蜜便抹在崔娘子光裸的胴體上,像從前在家沐浴后,嬤嬤拿了香膏給她涂抹。夢娘抹得很勻,尤其在渾圓的胸乳上,沾著香甜的蜜的手指不住地在乳尖打轉,仿佛要將蜜液融入她的乳尖當中。繼而那滑膩的手慢慢往下,粘膩的蜜涂抹在崔娘子的全身,就連肚臍也不放過。 崔娘子被關在這鬼地方也有數月了,她不知道為什么崔家的人還沒找到她。每每那些不知名的賊人侮辱她時,崔娘子不住地盼著引以為傲的兄長能馬上來解救她。 像畫本子里那樣,殺光這些該死的賊人,抱著她回家,每每夜里驚醒,兄長便會將她抱在懷里安撫。 可并沒有,她的兄長還是沒有找到她,而她竟慢慢地習慣了這群賊人的對待,甚至光是被人碰一下,便不覺嚶嚀一聲,流出水來。 如同以往一樣,男子的陽具便塞進她的口中,她下意識地含著,乖乖地用嘴侍候。 而菊xue里含著的玉勢,也被人猛地抽了出來,崔娘子一個哆嗦,竟差點咬到那男子的sao根,得虧那人反應快。 你這潑賤人,爽夠了就敢咬爺了是吧?cao不了你的xue,爺還cao不了你的嘴么?說罷他一個挺深,粗大的陽具便在崔娘子嘴里狠狠抽動,那人還抓著她的頭發,涎水順著嘴角流出,沿著下巴,脖子 最后腥臭的濃精射入她的口中,多日的調教使她自覺咽下,不然便是一頓打。 另一個伏在她身上的漢子品嘗著甜膩的肌膚,濕滑的舌頭有技巧的挑逗乳尖,甘甜的蜜液似乎融入了她的肌膚,那漢子癡癡地舔著一處地方,惹得夢娘冷笑一聲,踢了他一腳。 那射了精的漢子則將那崔娘子翻了個身,毫不客氣地將半軟的性器擠進濕潤的菊xue,一手大力揉著她的乳,任那乳rou在掌中變形。 而舔舐她的漢子瞇了瞇眼,從一旁的托盤里拿了西域奇石,順著粘膩的yin水與蜜液塞入她的xue里。 崔娘子日日被人灌著特制的湯藥,身子早就敏感的不像樣,又天天吸著催情的甜香,又被個個不知名的漢子伺候,不一會那xue里便噴出清澈的液體,軟著身子掛在男人身上,無意識地咿呀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