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月圓(微h)
故鄉月圓(微h)
到達臨安城的時候,已經是春末。兩個多月的行程,足以蕭景將臨安了解的七七八八。 南唐國姓為舒,女帝陛下名儀,帝姬殿下名玥,皆是坤澤君。聽說女帝陛下兒時有相士給算了一卦,相士仙風道骨,高深莫測的說,長公主將來必定名垂千古。 若不是帝王,如何能名垂千古?這幾乎相當于明示,先帝大喜,立即冊封年僅七歲的長女為皇太女。可惜世事無常,造化弄人,陛下十五歲那年,偏偏分化為坤澤,一時之間舉國嘩然。 先帝子嗣薄弱,唯有兩個嫡女,臨終之時便違背了祖訓,將這偌大的江山交給了當今陛下。 女帝陛下也算不負先帝所托,勵精圖治。十六歲登基,歷經十年,才有了如今的盛世臨安。 大理寺的官員早早的就在城門外迎候,禮節備至,將蕭景一行人帶到了專門接待番邦使臣的驛站。入了城門,便是一片繁華熱鬧的景象,小販商鋪,鱗次櫛比。 蕭景牽著馬,饒有興趣的東看西看,路過一飾品攤,還停下來,拿起一金簪,放在陽光下細細打量。 客官好眼光,這可是純金的,尾部是鏤空的鳳蝶,您看,撥動一下還會振翅而飛。 帶回去送給嬌妻,小娘子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 我還未娶妻。蕭景笑著解釋道,不過這簪子我要了。 金喬見狀,問:不知哪家的姑娘這么有福分,能被我們景特勤惦記著。 蕭景瞪了她一眼,我娘! 我那兇巴巴的母妃大人。 同行的族人聽到后一陣大笑,她們女真的可汗,兩位特勤,在外英姿颯爽,可無一例外都怕可敦(可汗之妻)。大理寺少卿回頭,笑著說。 聽說可敦美艷兇悍,有一半的波斯血統,現在我看景特勤,知道應該是真的了。 那雙大海一般澄澈的藍色瞳孔,自從進城之后,就吸引了無數的目光。乾元和中庸還好,看過便過去了。那些春心萌動的坤澤君,可不好隨意打發。 蕭景又是一身勁爽的胡服,長發豎起,利落的垂下。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中原乾元所不具備的瀟灑。 從城門到驛站,蕭景已經收到了一籃子的絲帕和香囊。大理寺少卿有些羨慕的解釋道,中原坤澤若有中意之人,便送絲帕或香囊給對方,以表心意。乾元若也有此意,便可直接帶著聘禮,上門求親。 蕭景沒當回事,草原上也多的是坤澤說要嫁給她,她早就習以為常。沒想到事情從第二天就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圍,驛站的門口堵滿了人,大有古時看殺衛玠之感。 臨安城里的說書人,也把這事兒當成了一件美談。消息繼而傳到了宮中,被許多宮女津津樂道,就連帝姬舒玥都有所耳聞,閑暇之時,還與皇姐說了此事。 她們在水榭臺上手書,帝姬殿下執白,女帝陛下執黑。黑棋隱約形成大龍圍剿之勢,白棋雖處下風,倒也未遜色太多,積蓄力量,蓄勢待發。 聽完皇妹的描述,女帝陛下落下一子,隨意淡然的說:三日后就是朝宴,你若想看一看這蕭家的小女兒,朕允你同席便是了。 當真?舒玥眼睛微亮,皇姐可不許誆我。 騙你做甚。舒儀好笑的睨她一眼,屆時文武百官,豪爵貴胄皆會出席。 身體里熟悉的那股熱潮噴涌而來,出現的未免太不合時宜。舒儀瞬間變了神色,聲線壓低許多。 你挑一個中意的罷。 因著女帝陛下身體不適,這局棋未下完,舒玥便離開了水榭臺。司藥女官送走了帝姬,轉身便招來了敬事房的吳主管。陛下身為坤澤,時常經受情熱的折磨,偏偏又不愿被乾元君標記,只能苦了她們這些下人,時時刻刻在一旁伺候著。 綠頭牌送了過來,舒儀撐著額頭,因著面上的紅暈,難得的顯現了幾分嬌艷。可惜這副少有的艷光四射的模樣,無人有這個福氣可以一觀。敬事房的太監死死地低下頭,只盯著自己的腳尖,旁的,一分也不敢多看。 會死的。 陛下最忌諱自己坤澤的身份,若是膽敢圖謀陛下的美色,哪怕只是稱贊一句,都會死無全尸。 便柔侍君罷 是。 吳總管連忙磕頭退下,去后宮傳喚柔侍君前來侍寢。 后宮乾元君侍寢前,須先沐浴凈身,而后被黑布蒙上眼睛,反捆雙手,裹入被單之內,抬上轎中,送到陛下的寢宮。 侍寢時,不得主動、不得掙扎、不得試圖逃脫。最重要的,不能射入,更不能標記陛下。 但凡觸犯一條,便是誅其九族。 新來的柔侍君清麗婉約,名宋慈,本是御史大夫之女,若能入仕,大有可為,偏偏被其父抱著成為皇珺的心思,送進了宮。女帝陛下偏愛這種溫柔無害的乾元君,連續寵幸了好多次。 房間里龍涎香的氣息濃郁極了,乾元君吸入一口,便rou眼可見的勃起。這并不是真正的熏香,而是女帝陛下的信引,超品的坤澤百年難得一遇,對于所有的乾元來說,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陛下 宋慈顫顫巍巍的低下了頭,弱柳扶風。一抹嘲諷和嗤笑在女帝眼中閃過。她斜臥在龍榻上,冷聲吩咐道。 滾過來。 乾元君雙手被綁,只能跪在地上,屈辱的一步一步朝著陛下那里爬過去。她看不見,一片黑暗,只能把信引作為向導。剛走過去,柔軟濕潤的軟rou便貼了過來,鼻息之間,全都是陛下的信引。 宋慈仰著頭,伸出舌尖,努力服侍討好著女帝陛下,仿佛品嘗著什么美味一般,舔弄著陛下的私處。 女帝陛下喜歡被乾元君用嘴服侍,越是溫柔細致,便越能讓陛下滿意。伺候好了,之后便能少一些折磨和懲罰。可是宋慈畢竟是新入宮,連半柱香的時間都堅持不到,就敗下陣來。 畢竟入宮之前,也是嬌生慣養的官家小姐。 沒用的東西。 女帝光滑的玉足踩在了乾元君細瘦白嫩的陽物之上,瘦弱婉約的乾元瞬間嗚咽一聲,哭著繃緊了身子。 陛下,求您、求您了。 廢物,朕養的狗都比你有用。 女帝一腳將乾元踹倒在地,扶著那根陽物,直接坐了上去。 方才停息的快感這才續上,總算是緩解了身體里左右亂竄的燥熱。這么多年,女帝對于如何利用乾元的身體疏解欲望,已經了如指掌,爐火純青。可是身下這個廢物實在是太過沒用,還不到一刻鐘,又開始嚶嚶哭泣。 陛下,快起來,臣、臣受不住了 女帝陰沉著臉,剛站起來,那陽物便開始射精,軟了下去。 若不是御史之女,女帝真想把她送去閹了,那玩意兒有和沒有,根本就沒什么區別。 一腳踩上去,乾元除了痛哭,再也沒有其他的反應。看來今夜是硬不起來了。 陛下還請陛下憐惜臣一點嗚嗚嗚 宋慈哭泣著求饒,殊不知這樣更加激發了女帝心中的暴虐。 哭。 繼續哭。 女帝扶著她的頭,坐了下去,來回扭動著腰肢,妖嬈的仿佛一條美女蛇。 桌臺上面的紅燭安靜的燃燒,不多時,流淌下一行燭淚。 窗外月明星稀,蕭景聽到了聲響,回頭看,是金喬。 特勤在看什么呢? 哦,沒什么。 蕭景笑笑,她抬頭看著那輪圓月,輕聲說。 我只是發現,原來臨安的月亮,和草原一樣圓。 下一章開始收費~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