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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的手指在我口腔中攪動,我發出一點鼻音,口中的異物使我呼吸紊亂。 別咬。 他的大手在我臀部輕輕一拍,居然帶出點異樣的快感。 唔 下一瞬,我還來不及反應,祐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磨動。 每當尖端的凹陷帶著津液摩擦過rou蕊,后退時他就會在xue口輕淺地探入一下,然后再快速擦過。xue口略微凹凸不平的嫩rou每次被撐到,我都覺得自己像是一株干涸的植物,急需被滋潤澆灌。 手指隨著下體的動作和舌頭糾纏著,我很快就含不住,口水從嘴角滴落,祐用扶著粗大分身的手指悉數抹去。 真yin蕩。他這樣說著,語句的尾部卻帶著動情的鼻息。 我不住地喘息,感覺內里的溫度又再次被堆積。 但這樣還不夠,僅僅是這樣根本不夠。 我下意識地去用指尖扣掌心,卻先一步被祐扣住,他停住動作,壓住我。 想要? 我僵持著不肯說話,卻覺得頭發里,腿窩里,大腿根部,全都是汗津津的。每一個毛孔蒸騰出的熱意,都在叫我投降。 他的舌尖在我的乳果滑動,聲音壓得很低:求我。 在我口中抽送的手指抽離,向下在rou縫停留,挑上那一敏感的一點,緩慢地碾壓。 我忍不住抖動。 求我。祐的眼睛看過來,被欲望浸染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幾分沉著。 我闔下眼,挺動著下身,去蹭他懸浮在上的手指??上е怀晒α艘幌拢脱杆侔l現我的意圖,撤回手。 我覺得委屈,后牙槽酸疼得厲害。 他似是笑了一下,撫過男根直接用前段摩擦起我的rou蕊。 這樣太過刺激,我忍不住吸氣。但還是不夠。 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這個。 你進去。我拉長尾音,用手指去抓他。他抬手扣住,和我五指交叉,固定在我身體一側。 求我。他毫無退讓的誠意。 我舔了下嘴唇,小聲地說:祐求你,想要。還想要更多。 他吻住我胳膊上剛才咬出的牙印,用舌頭一舔 乖孩子。 roubang撐開甬道,巨大的滿足感襲來,一直宛如吊在半空欲望完全被充實,我蜷縮起腳趾。 哈祐! 熱流迅速朝下涌出,我大口地呼氣,像是被浪拍翻的落水之人。 唔這么快就又高潮了嗎?已經高潮幾次了? 我神情恍惚看著他在我的身上輕啄,意識遠去,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但我很快又被拉扯回來,因為祐開始抽送起來,完整地抽出再完整地插入,循循吾停。 我被顛弄著,合著抽插的粘稠水聲發出宛如貓叫的細碎聲音。 這個腿腳大開的姿勢,得以讓祐進的很深,每一次頂弄我都覺得自己再被狠狠地品嘗。 祐祐我叫著他的名字,恍惚間以為伏在我上方的是曾經的那個少年。 他也許冷淡無謂,但他面對我總是溫和的。溫柔著寵溺著包容著,以自己獨有的方式對待著我。 然而,我卻傷害了他。 哭什么?記憶中的少年和眼前這個男人重疊,他的手指摸上我的臉,輕聲問我。 想接吻。 祐拉過我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一把將我抱起在懷里,迅速拋高迅速降落的姿勢,讓roubang的尖端狠狠地攆過內里的一點。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再次拋向欲望的盡頭,想要咬住什么分解過于折磨人的快慰,祐已經迅速將自己的唇探了過來。 血腥味迅速擴充在口內。 我咬破了他的下唇。明明不想傷害他,為什么總是會變成這樣? 我僵硬住,連腰部都直愣愣地懸浮在那里。 祐輕舔我的唇瓣,像是想把血絲從我嘴里卷走。 他抬頭,打量著我的表情。隨著他逐漸沉冷的臉色,我知道,他一定又誤會了什么。 就像握手會那一次一樣。 祐,我 我還來不及解釋,他突然大力開始抽動起來,每一次都又狠又準,像是想把自己變成兇器一樣貫穿我的身體。 太痛了,又太爽了。 輕微的痛感很快就變成疊加的甘美,我那一瞬被苦悶填充的心情也很快被持續不斷的cao弄奪去心神。 祐,太快了,太快了。慢一點。 我用指尖摳著他寬闊的后背,五感漸漸消失,只有下身的抽插讓我不斷地失神恍神。 xue口一次次被有力撐開,舒爽的酸麻不斷牽動我的神經。 我仿佛變成了一個只會嗯啊的機器,腦袋里什么都無法思考。 不斷的高潮讓我開始疲累,下體隨著撞擊變成白泡的蜜液卻還在源源不斷地流出。 我覺得嗓子都啞了,搖著頭: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不行了不要了 也許我是哭了的,因為祐的舌頭在我的眼下不住地舔弄。我隱隱約約聽到他在小聲地嘆息,又覺得是自己神志不清產生的錯覺。 祐將我翻轉,讓我趴在他的面前。我很不喜歡這個姿勢,雖然每次能進的更深,但是看不到祐的表情,讓我很不安。 滋味太過銷魂,我緊緊抓著床單,覺得熱物的抽送一次比一次高揚。 他在我的背部留下一個個熱吻,混著身下的抽插使我感到更加難耐。 我忍不住夾他,希望早點結束這場磨人的性事。 他像是察覺,伏在我的耳邊,咬住我的耳垂,舌頭在我的耳內誘人地舔舐,低聲的聲音略帶沙?。盒映?,生個孩子好嗎? 什么? 手腳冰涼,渾身的灼熱瞬間消逝。 我以為自己聽錯,問他:你說什么? 我們生個孩子。他還沒停止大力抽送的動作,在我耳邊輕喘著:哈哈我想了很久了,只要有了孩子,你就沒法跑了。這輩子,你都跑不了了。 最后一句簡直像是惡魔在低吟,磁性充滿魅惑,卻是那么冰冷無情。 我下意識想要起身逃跑,他先一步抓緊我的腰部,冷意從指尖傳過來,我忍不住打抖。 他很快將我翻過身,欺身壓上,雙手緊緊鉗住我的拉過我的頭頂。 為我生個孩子,杏初。 快感夾雜著悲傷一層層襲卷過來,即使我再想拒絕,身體還是循著欲望很快痙攣,甬道開始劇烈地收縮。 祐悶哼一聲,抵著我的最深處,射精了。 這到底是滅頂的快感還是滅頂的絕望,我一時難以分清,只是覺得眼前白光一跳,像是緊繃許久的弦終于放松,很快就失去意識。 水聲還是海浪聲,一層層拍在耳邊。 我循著聲音去看,都不是,是有人在沖掃巨大的水池。 我打了個噴嚏,一轉頭,祐從脖間摘下圍巾將我一圈圈圍緊。 我吃了一驚,你怎么會來? 你可真厲害。他這么說著,在我身邊坐下,遞過來一瓶熱可可,一個人翹課跑來動物園。 那當然啦,我可是高中生。動畫和電影里的高中生都去拯救宇宙了,我既駕駛不了ARX-8也駕馭不了汽車人,能干的也就逃課了。 我雙手捂住他遞過來的熱可可,不住地把自己縮在帶有祐氣息的圍巾里,傻笑著看他。 但老天待我不薄,給了我一個好像在我身上裝了雷達系統的男朋友。你怎么找到我的呀? 秘密。祐說著,微微呼氣,一團白霧冒在嘴邊。他的耳朵和臉都是紅的,看來是在冷風里跑了很久。 我忍不住往他身上蹭,謝謝你來找我。優等生為我翹課,我覺得我可以名垂校史了。 他把頭抵過來,溫暖的氣息瞬間包裹住我。 我剛才還在想,要不然退學去養熊貓算了。 祐蹙眉,為什么? 感覺飼養很珍貴的東西,自己也會被很珍貴地對待。 他沉默著,抓過我的手,在掌心里輕搓著呵氣,然后塞進自己的外套口袋。 謝謝。我笑瞇瞇地看他。 沒事。 兩個圍巾都圍著有點熱,分你一半好不好? 你圍著吧。要不又像上次一樣突然發燒,快一周才還好。 那還不是怪你。我伸出腿碰他,說了親親我,我就有力量多養些白細胞,你還嫌棄地拒絕我。 他用腿碰回來,我親了。 我又碰回去,才沒有! 他又用腿碰回來,真的。 半晌補了一句,你睡著的時候。 我愣住,轉瞬哀嚎:不算不算!哪有人會在別人睡著的時候偷親。我又不是被施了魔法,要給十一個蠢哥哥織衣服的公主。 祐無奈地看我,被偷親的是睡美人,你那個是野天鵝。而且是十個哥哥,多出來的是誰? 我想了想,嗯可能是跑錯片場的小矮人吧。 周內的動物園里要多蕭瑟就多蕭瑟,而且正值冬天,大多動物都冬眠了,沒冬眠的動物都不在室外,所以能看的動物沒多少。 正因為這樣,園內的游客也少得可憐。 突然有小孩的哭聲從遠處傳來,一個哭得上氣不接小氣的小孩正在發著脾氣,抱著他的女人邊走邊和聲細語哄著他:那mama也不知道冬天沒有動物啊別哭啦別哭啦,我們周末跟爸爸去游樂園玩好嗎? 哇啊啊啊不要 你看你看,那邊是不是有只小鳥?她突然指出一個方向,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一邊哭著一邊看過去,看到真有小鳥停在路邊,瞬間睜大了眼睛,停止哭泣。 我們去別的區看看,溫室里的動物肯定沒冬眠。年輕女人抱著小孩,快步從我們眼前走過。 祐,我想喝這個。我用臉碰他的胳膊,用右手把熱可可遞過去,緊緊抓牢,祐伸出空著的左手,扭開瓶蓋。 謝謝。我喝下一大口,感覺熱流很快抵達胃部。 真好啊。我mama都不會哄我。我將視線重新投向不遠處的巨大水池,那到底是用來干嘛的呢? 我之前說過吧,我mama是那種我問她問題時,會清楚地回我你已經有足夠的收集能力了,為什么不去自己搜索?明明可用的工具那么多,為什么要依賴別人的人。我有時候很難定義她到底有沒有認真做家長,好像是有的,又好像完全沒有。 祐轉頭認真看著我,聽得很仔細。 因為后面的字數問題,只能這樣分章了,請見諒。 杏初高中時做過的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有現實支撐的,比如從臺階摔下去坐到下一層【我同學】,忘記帶書包【我同學。還是前面那位】,大大咧咧詭異的坐姿【我同學。還是前面那位】,跌進花壇里【是我。我比她更慘的是,是整個人掉進去,連臉都被劃傷】,逃課去動物園【我同學。還是上面的那位同學】 所以每次寫杏初的高中時代的故事時,我就分外想念我的同學。看她現在還像個小強一樣生命力頑強,就突然很欣慰。 我相信杏初也是這樣的,要快和百里祐一起成長啊【我也會好好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