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H】
契合【H】
路培和凌志來到家里的時候,漫天正在為他們準備飯菜,有了那個可以自動做菜的料理機,一切似乎從容起來。漫天把自己所有的壞情緒都發泄出來,整個人都清爽了些。她的眼睛也不那么腫了,與路星河在廚房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一起摘菜做飯,看上去夫唱婦隨,其樂融融。 哥,嫂子,我和大志來啦。路培進屋,漫天熱情地跟他們打了招呼。 你們先和你哥聊一會兒,飯一會兒就得。漫天圍著圍裙出來,跟他們打招呼。 凌志歪嘴一笑,嫂子,我又來蹭飯了,不介意吧? 漫天微微一笑,看你說的,天天來才好呢。 席間,本來氣氛是祥和的,可是路渝的一個電話打破了這祥和,她居然邀請漫天來家里吃飯。路培知道是路渝的電話,嘰嘰喳喳跟路渝說了好多小甜餅,說得路渝心花怒放。 馬屁精,你看你說得那些話,我聽著都出雞皮疙瘩。路星河把手機放在一旁,嗔笑著。 路培挑了一下眉毛,我跟你說,這也是本事,你知道哇,我姑媽就是天下第一大美女,我在我媽面前也敢這么說的。 漫天看著路培,滿心的羨慕,她就沒有這樣開朗的性格,也許是從小就生活陰郁,她從來沒有展顏笑過。 夜晚獨處時,路星河跟她說了路渝的邀請,問她是不是愿意去,如果你不想去也沒關系,我會跟她說,你還沒準備好。 星河,我愿意去。漫天想好了,要不他一起經歷風雨的,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邀請,我跟你一起去。 路星河聽了這話,激動不已,真的嗎?那太好了。說完,他就吻住了那厚嘟嘟的嘴唇,把她撲倒在床上了。 也許是因為漫天真的轉了性子,這一次,兩個人的身體格外契合。從前,兩個人調情好像是完成任務,但是這一次,兩個人情動心動,身子跟著無限地貼緊,密不透風。 漫天輕輕嘗著他口中薄荷漱口水的味道,涼涼的,舌頭卻是溫溫的。他的舌尖不似以前那樣霸道,與她的勾纏在一處,好像兩條小蛇,在彼此口中游走,探尋。換了以前,漫天早就暈乎了,可這一次,她格外清醒,她想要他,想要和他在一起,即便有家庭的壓力也沒有關系,她就是認定了他。她從被動變成主動,雙腿跨在他的腰間,好像一個樹袋熊一樣。 路星河笑著褪去了漫天的衣服,聽著漫天細細的呻吟,他的動作溫柔至極,從她的額頭,睫毛,鼻尖,下巴,一直向下,朝著胸口往下移。他的唇吻沒有流連在那兩團白兔上,而是直直下移,來到了她的幽谷。他含住她谷口的花瓣,在口中輕輕吮吸,嚙咬,引得漫天捂著他的頭,渾身顫抖著。他好久沒有這樣做,這一來就是最銷魂蝕骨的愛意,他的舌尖和牙齒齊頭并用,讓那幽谷不斷地滴出點滴愛液,仿佛是鼓勵他,又仿佛是刺激他,讓他更加靈活纏動起來。 星河,星河,老公,好舒服,好舒服啊,不要,不要她掙扎著,閉上了眼睛,一雙手握住自己的一對乳兒,靠在了床邊。她的臉上早就泛紅,帶著滿滿的情欲,好像熟透的桃子。她感覺自己渾身被什么東西牽引著,又好像百爪撓心,也好像有涌泉三疊,只想要找個出口。她咬著嘴唇,細密的呻吟噪噪切切從她的喉嚨發出來。 路星河看她動情難以自持的樣子,不禁笑了,他停下了動作,老婆,你不想要啊,算了吧。他裝作不想讓漫天為難的樣子,開始吃吃地笑著,望著漫天早已經被情欲浸透了的那張臉。 漫天媚眼如絲,用手抓住路星河已經開始翹首的小將軍,突然而來的空虛感,讓她覺得身體里仿佛少了什么東西,迫切需要填滿。不要啊,不要停下來啊。 路星河哈哈大笑,躺在了一旁,想要,就自己來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靠在床頭,把手背在后腦勺,看著漫天,也看著自己斗志昂揚,雄風大振的小將軍。 漫天不再羞怯,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老公,那一會兒你不許反悔。她喊住小將軍的雁首鈴口,舌尖靈活地在柱身打轉,將那青筋暴凸的家伙送進了自己的喉嚨里。她的舌尖盤旋著上升,迂回前進,她的喉嚨努力地吃下整個小將軍。 路星河享受著她的深喉服務,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熱情,直接拔出來小將軍,對準她的幽谷長驅直入,直達谷底花心。那里早就濕潤不堪,只等著他來巡視,等他來視察。他一邊挺動著腰身,一邊說著,舌尖的功夫見長啊,看來沒少下功夫,我的魂兒都被你勾丟了。他摸著漫天挺起的雙峰,老婆,你知道嗎?我現在都不能直視翻過雪山跨越戈壁這樣的詞匯了,我總覺得這是虎狼之詞。 漫天的腦海早就放空了,她正在全心全意地投入這一場酣暢的性愛。這樣激烈和熾熱的東西,可以讓她忘卻原生家庭帶給她的痛苦,讓她像個快樂的傻子。她緊緊抵著路星河的腹部,繼而自己掰開雙腿,幾乎是掰成一個一字,任由他毫無障礙地擄掠自己的身體。 房間內,香艷旖旎,除了畫面讓人血脈噴張,那聲音也是撩動心曲。在這間房內,他們歡愛過太多次了,以前的每一次都是路星河主導,唯有這次,兩個人全心全意投入,好像要把自己最熱情最熾烈的部分交給對方似的。他們緊緊相擁著,釋放著彼此的欲望,抵死纏綿,直到欲海的波浪翻騰著,打碎了他們的小船。他們飄搖著,上下翻動,身子交纏著,只有那個讓愛欲迸發的地方進進出出,呢呢喃喃。 老婆,答應我,以后不要動不動就跟我分手,好不好?路星河的動作由劇烈到溫柔,再到劇烈,氣息都有些亂了。這問題,好像命令,也好像哀求。 漫天努力地點頭,身子好像小船一樣,在路星河這個艄公的反復搖動下,渾身搖蕩。她的氣息已經不算是紊亂了,而是徹底沒了守衛的力氣,早就支離破碎,任憑路星河擺弄自己已經癱軟不堪的身子,我答應你,以后無論什么事情,我跟你一起面對。路總不喜歡我,沒關系,我會努力,朝著她喜歡的樣子努力。 路星河抱著她的大腿,一邊親吻一邊沖鋒,老婆,你不需要委曲求全,只要做你自己就好。我媽喜歡女強人,你做你的律政俏佳人,一定可以讓我媽折服的。路星河的動作開始劇烈顫抖,他抓住了漫天的乳兒,用力按壓揉捏,渾身顫抖。 漫天知道,他到了,他要丟了,她敞開自己的身體,迎接路星河的點點雨露,老公,安全期,可以射里面。她感覺到路星河的身子緊緊繃住,她的身子被他緊緊抱著,壓著,他的小將軍抖動了幾下,有溫熱的精華噴灑在她的花蕊,沿著花徑由內而外。如果不是小將軍像釘子一樣守住出口,那白灼的液體一定會從里面汩汩而出的。 路星河伏在漫天的身子上,不愿意拔出來自己的小將軍,他含住滿天的rutou,老婆,舒服嗎? 漫天抱緊他的頭,他們的身子還是交疊狀態,在溫和的燈光下,兩個青春燦爛的身子緊緊纏綿。舒服,老公。 我們會和路培他們一起去家宴,就在西山別墅,你不要緊張,臭媳婦總要見公婆。路星河的語氣輕松了些。 漫天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給你丟面子。漫天親吻著他的發絲,我的家庭,很亂,很復雜,我不想你被攪進來,我怕他們會傷害你。 路星河坐起來,抓住漫天的手,不會的,你的家庭復雜?能有我的家庭復雜嗎?他苦笑一聲,跟我這樣的狗血經歷比起來,你那不算什么的。相信我,老婆,你一定可以趟過這一關。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們是一體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漫天從未覺得如此心安,她靠在路星河懷里,溫柔地笑了。 這一晚,他們做了好幾次,從床上到飄窗,從衣柜門邊到貴妃榻,從洗手臺到浴缸里一直到東方破曉,顯出魚肚白,兩個人才從浴室出來,歪倒在大床里,緊緊抱著彼此入眠。 另外一間屋子,路培和凌志也是大戰三百回合,一直到筋疲力盡方才罷休。他們談論著路星河林漫天兜兜轉轉,曲曲折折的愛情,也談論著他們的未來。經歷了蔣斯桁的事情,凌志篤定了路培,他實在受不了她跟別的男人有點什么,哪怕眉來眼去,他都覺得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媳婦兒,你看你哥和你嫂子如膠似漆的,那個裴恬恬,是不是不合適啊?凌志言語飄忽。 路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放心好了,裴恬恬不是有情喝水飽的人,等過幾天,她家房子解封,我哥肯定會把她遣送原籍的。她啊,拆不散我哥和我嫂子的。再說了,她和我哥有血緣關系 啊?有血緣關系,你姑媽當初還撮合他們?難道是為了報復新維民?凌志瞪大了眼睛。 路培撇撇嘴,我又不是我姑媽,我怎么會知道?你別瞎說啊,我帶你去家宴,你不要亂說話,也不要亂喝酒,明白嗎? 凌志點頭,媳婦兒,你放心好了,我也是混金融圈子的,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就放心好了。 不過,我也很想看看如懿大戰嬛嬛,是不是很壞?路培突然壞笑起來。 凌志哈哈大笑,不壞,但是這話不要和第三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