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H】
陪伴【H】
漫天一直戴著耳機,十多分鐘后就自顧刷卡進站,全然沒注意到后面跟來的路星河。 就在漫天坐在地鐵座位上之后,她一直低頭看手機,被一句好巧!打斷的時候,她看到了笑容滿面的路星河。 你怎么來了?漫天的臉上寫滿了驚訝,你還病著呢,怎么不好好休息?大冷天的,跑出來,病情加重了怎么辦? 路星河抓住她的手,我,我就是擔心明天早上沒早飯吃,去你家蹭飯。 漫天白了他一眼,好吧,真是服了你了。不過我家可是沒有治肺炎的藥,你帶了嗎?她看了一眼他輕裝上陣的樣子,料想到他不會帶藥,你還記得你吃什么藥嗎?我只記得有個布洛芬,有個蒲地藍,還有什么來著? 路星河心中暗笑,他身體健壯,哪里需要什么藥?那些不過是為了哄她罷了。可是如果漫天知道實情,肯定會怨懟自己,便不得不硬著頭皮為了一個謊言,去說更多的謊言,哦,我也記不大清楚,能不吃藥就先不吃藥吧,你還盼著我病懨懨的啊? 漫天噘著嘴搖頭,哦,不是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身體好得更快些,我知道你最近很忙,所以 路星河從她耳邊摘下來一邊耳機戴在自己耳朵上,聽什么呢?后面有人尾隨都沒有察覺? 在15號線的地鐵上,此時沒什么人,路星河靠在漫天的肩頭,好像一個乖巧的小孩,兩個人一路依偎著,從一條地鐵換乘到另一條地鐵,一直到漫天居住的小區附近。這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乘坐地鐵,第一次陪著自己心愛的女孩,在寒冷冬夜壓著馬路,送她到自己的出租屋。 漫天進門的時候,看到了在客廳看電視的田沐宸,太子,這么晚還不睡? 田沐宸看到漫天進屋,笑呵呵地說,喲,小天兒,今個回來夠晚的,是去約會了嗎? 對呀。路星河從漫天身后走進屋里,好久不見啊,太子。 田沐宸一下子占了起來,臉色也拉了下來,路星河?!你怎么來了?他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了門口。 路星河看著他的面孔,故意掩口咳嗽了幾聲,哦,我身體不舒服,來你們這兒將養幾天。 漫天看到他咳嗽,立刻緊張起來,她扶著他的胳膊,趕緊往自己房里拉,星河,你先去屋里躺一會兒,我去幫你倒杯熱水。她又看了田沐宸一眼,太子,你不是有枇杷膏嗎?去,拿點出來,給星河沖一杯,緩解他的咳嗽。 田沐宸撇撇嘴,滿臉不情愿,借花獻佛,也不能借情敵的花啊,我不給他喝,想喝自己買去!堂堂的新大陸太子爺,怎么連瓶枇杷膏也買不起了?還需要生生借情敵的。 漫天扶著路星河躺下之后,便跑到客廳,踹了田沐宸一腳,行了吧,等明天藥店開門,我給你買一罐,快別磨嘰了。 今晚讓路星河住我那屋吧,你們倆都分手了,這孤男寡女的,不方便。田沐宸把枇杷膏遞給漫天,他斜倚在門口,幽幽地看著路星河。 漫天的臉紅了一下,她當時答應路星河來這里,也沒想太多,也或者是她從心里不會拒絕路星河,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她看了路星河一眼,他正閉目養神,并不看漫天和田沐宸。于是,漫天便說,也不用那么麻煩,太子,我今晚睡客廳就好,星河他身子弱,怕傳染給你就不好了,就讓他睡床上吧。 田沐宸知道路星河是裝病,也不拆穿,只是說,既然病了,還是去醫院吧,咱們這邊離醫院不遠,這個點兒過去也不堵車。說著話,他就要來架路星河。 路星河睜開眼睛,一臉宣示主權的表情,太子,你就不用費心思了,我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用去醫院。他坐了起來,接過來漫天遞給他的枇杷膏,回頭,我買一箱枇杷膏,給你寄到這兒,這一瓶,就謝謝你了。 田沐宸繼續說,小天兒,你跟我出來一下。他想要去拉漫天的手,卻被路星河拍了一巴掌。 太子,別拉拉扯扯的,有事兒說事兒。路星河的雙腿已經挪到床邊,作勢就要起來。 漫天跟田沐宸來到客廳,太子,什么事兒啊? 田沐宸看了看她的房門說,你們和好了? 漫天搖搖頭,沒有,他不是肺炎又犯了嗎?一個人在家無依無靠的,來咱們家,還可以一起吃飯。 田沐宸冷笑著說,他無依無靠?他家一幫子管家傭人,再不濟還有路總,怎么會用得著你來照顧?再說了,他家不是有家庭醫生嗎?他都病懨懨成這樣了,怎么身邊會沒人?他模仿了一下路星河裝病的樣子,朝著門的方向瞪了一眼。 漫天看他的樣子,太子,他是真的病了,我下午去他家,滿屋子藥味兒。他是個要強的,保姆也不在身邊,吃喝都沒著落。說著這些,她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 田沐宸看她梨花帶雨,也是很無語,你呀你,沒出息,對他一點兒原則都沒有。你想想他媽是怎么對你的? 漫天無奈一笑,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路總有自己的考量,我都理解。謝謝你提醒我,我對星河,很愧疚。 你愧疚什么?那個協議嗎?不至于的,那個時候你也不愛他。田沐宸了解她和漫天戀愛的細節,他勸導漫天。 漫天搖搖頭,始終是我不對在先。 你還愛他!田沐宸一語中的,行了,我也不追你了,你愛怎么樣無所謂,只是作為朋友,我提醒你一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天兒,你進來一下。路星河見漫天出去好久,兩個人在客廳嘀咕的聲音很小,他也聽不到,就開始不耐煩起來。 漫天跟田沐宸點點頭,我知道了,太子,謝謝你。她快步跑到了屋里,卻看到路星河躺在床上,一臉慍怒的表情。 說什么悄悄話了?這么久?路星河顯然吃醋了。 漫天笑著安撫他,沒說什么,你早點休息吧,我去客廳看會兒書。她說著話,拿了放在桌上的一本法律講義,就要出門去。 路星河已經坐在了床邊,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一把拽到自己懷里,嘴唇也不管不顧地覆了上去,他一邊低吼,一邊吻她,別走,陪著我!他的吻有點像疾風驟雨,像是要將他心上的東西一卷而過,全部蕩滌干凈。他緊緊抱著她的身子,舌尖也開始入侵到她的喉嚨,他知道她心里有自己,因為他感覺到她溫暖柔軟的舌頭開始回應自己。他的身子感覺到她胸前的軟rou,那種溫馨的感覺讓他想要進一步深入。 漫天愛他,想他,他的要求她完全不懂得拒絕。如果兩個人不見面,她也只是思念,每天對著鐲子說心里話,對著月亮和窗戶傾訴心事。可是當她看到路星河的時候,她就完全沒了方寸,沒了原則,她只是想和他一起。她的唇舌開始回應著他的吻,她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衣服里,熟悉的薰衣草香,讓她癡迷。 路星河的手想要去撫摸她的肌膚時,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忙活了一下午,還沒有洗漱一下,她趕緊推開了路星河,臉紅到了耳根子,星河,我,我還沒洗澡,今天忙了一下午,身上全是汗。 路星河嘿嘿一笑,那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漫天的確是去洗澡了,但是她沒有回屋,也沒有去拿講義。她看到客廳沒人,便窩在了沙發里,開始看手機。臨近雙十一,鋪天蓋地的促銷廣告讓人目不暇接,她懶得去看,只是刷了一會兒新聞。也許是她真的太累了,沒多久,她就覺得困意來襲,窩在沙發里睡著了。 路星河在屋里等她,他知道她是想找借口出去,他聽到她在客廳里躡手躡腳,也知道田沐宸已經睡去。他處理了幾封工作郵件之后,出了客廳,看到了已經蜷縮成一團的漫天。他笑了笑,真是個傻丫頭,凍感冒了可怎么辦?他上前去抱住她的身子,把她抱到屋里。漫天睡得不踏實,被他抱著,她還是微微笑了,那感覺叫做幸福。 集中供暖的屋子,熱的出奇。沒幾分鐘,漫天就開始開始踢被子,喊熱。她抱住路星河的胳膊,靠在他的胸口處,似乎那是一個安逸的所在。她抱緊了,便沒再松開,酣睡起來。她的衣服是偏可愛的凱蒂貓睡衣,躺在床上,玲瓏曲線惹人垂涎。 路星河本就動機不純,看到她那副勾舌的樣子,更是按捺不住,老婆,我來就是想把你辦了,你這樣子,我真是欲罷不能。他開始隔著衣服揉捏她一對雪乳,讓那一堆凸起開始顯現出來。他聽到了漫天細碎的呻吟,還有呼吸漸漸加重的聲音。那一聲聲的細細低低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夜,也還是讓人心旌搖曳。他接著夜燈的微弱燈光,將她的睡衣翻了上去,解開了她的蕾絲內衣,蒙住了她的臉。她的半個身子全部露在外面,任他宰割。他看到了她蕾絲的內衣里,那兩顆凸起,那兩堆柔軟,他直接扒了下來,開始進攻,開始吸吮。 其實,從路星河開始撫摸她開始,她就醒了,但她還是裝作矜持的樣子,星河?我怎么會在屋里?我不是在客廳嗎? 你是躲著我嗎?路星河用自己的胳膊撐著身子,俯視著漫天的臉。 漫天趕忙搖頭,不是躲著你,使我們分手了,還是保持距離為好。她把臉扭向窗戶這邊。 路星河聽到這句,侵略的欲望便來了,是你單方面提的分手,我不同意!他吻住她的唇,手也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他的吻帶著掠奪的意味,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胸口,用指腹和掌心揉捏那一對釋放出來的白兔。兩個人的衣服很快就不見了,只剩下潔白的身軀,在泛黃的燈光下泛著氤氳的氣息。他的指尖捏住那白兔的紅鼻頭,輕微用力抻拽,拽出微微的痛感,那紅鼻頭立刻為他挺立起來。白兔的主人也隨著他的力道開始輕聲呻吟,銷魂蝕骨的聲音讓他收到了鼓舞,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你別這樣,隔壁就是田沐宸,你這是要現場直播嗎?漫天壓低了嗓子,在路星河耳邊說。 路星河壞壞一笑,你心里有他? 漫天趕緊搖頭,臉一下子拉下來,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心里有他? 那你心里有我嗎?路星河的臉距離漫天只有不到一厘米,彼此的呼吸都交錯在一起,在月光的清輝下,兩具俊美的身子緊緊依偎在一起,他們的面孔也是如刀削雕刻一般。只是嘴唇無限接近,卻不吻上,似乎只是在等著一個點燃彼此的時機。 漫天的心里當然有他,只是她不愿意說出來。在上學這段時間,她從自己學習到的案例里,從身邊人的故事里,從那些名著課本里,看到了很多門不當戶不對的愛情,幾乎都是悲劇告終。她從來不相信灰姑娘會嫁給王子,更不相信富二代會一往情深,所有的情深只是因為一副皮囊,所有的愛意也不過是金風玉露。她對路星河的感情,不知何時而起,卻已經深陷,她的刻意關注,她的關心則亂,都是愛意。只是這愛意,抵不過現實,不過只是她的癡心妄想。 她沉默下來,把頭扭到一旁,星河,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下午忙活很久,的確累了。她拉住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漫天的冷面冷言,讓路星河也有點不爽,他從背后擁住她的身子,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