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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名很曖昧,但這并不代表內(nèi)容低俗,對于新人來說,書名很重要,我只是稍微進(jìn)行了些炒作,不喜歡的,我不會勉強(qiáng),因?yàn)槟遣皇俏蚁胍淖x者。 當(dāng)然,書的內(nèi)容與書名還是符合的,愛情是永恒的話題,我的確寫了好幾段感情,只是不進(jìn)行低俗的描寫罷了。 這本書不僅是我的,更是你的,你喜歡,我就寫下去,就這么簡單。 卷0小校唐真 夏國北疆軍事重鎮(zhèn),朗江市。 一支逃潰軍隊狼狽奔來,直達(dá)朗江城門口。帶軍的將領(lǐng)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國字臉,濃眉怒目,威風(fēng)凜凜,一身戰(zhàn)袍沾滿了斑斑血跡。 國字臉將軍對著朗江城頭的士兵喊道:“朗江的兄弟,我是鐵門關(guān)總兵金克凡,現(xiàn)被羅剎鬼子追殺,請求進(jìn)城避一避?!?/br> 朗江,鐵門關(guān)同為夏國邊界城市,北與羅剎國接壤,與羅剎國戰(zhàn)事不斷。朗江,鐵門關(guān)這兩座軍事重鎮(zhèn)呈倚角之勢,遙相呼應(yīng),堪堪與羅剎國維持了軍事平衡。 朗江城頭的士兵認(rèn)識金克凡,看到數(shù)里之外旌旗霍霍,羅剎追兵如云般黑壓壓涌來,慌忙打開城門,放金克凡一干逃兵入內(nèi)。 羅剎軍隊很快追至朗江城下,羅剎將領(lǐng)對著朗江城頭的夏國士兵喝道:“你們聽著,速速打開城門投降!否則,踏平你們朗江市?!?/br> …… 金克凡一進(jìn)城,迅速趕向朗江市將軍府。 將軍府內(nèi),歌舞升平,幾名歌妓在場中央載歌載舞,朗江市總兵黃慶和眾將分坐四周,一邊喝酒,一邊興致勃勃地看著歌妓翩翩起舞。 雖是微寒的初春,天氣涼爽,但歌妓們的衣衫都很單溥,單薄到只能遮一遮害羞處的地步。衣袂隨風(fēng)飄動,她們總是有意無意的露出晶瑩如雪的肌膚。雖然走了光,但她們臉上卻殊無害羞之情,反是紅暈滿面,含情脈脈的向眾人送上一個又一個的秋波。 歌妓們火辣的舞蹈和誘人秋波則換來了總兵黃慶和眾將興奮的尖叫聲和口哨聲。 眾人的尖叫聲和口哨聲對她們來說,是一種最好的鼓勵。尖叫聲越響,她們舞得越妖媚風(fēng)sao,走光的頻率也越來越高,秋波也拋得更勤快了。 金克凡一踏進(jìn)將軍府,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黃慶看到金克凡到來,連忙起身迎接:“稀客!稀客!咦,金將軍你……”看到金克凡渾身血跡,黃慶詫異了一會,隱隱猜到了幾分。 金克凡嘆了口氣,說:“黃將軍,我打了敗仗,特地來你這里避難的?!?/br> “呵呵,金將軍乃當(dāng)世英雄,也會打敗仗?”黃慶皮笑rou不笑的說,口氣既像揶揄,又似奉承。 金克凡臉皮微微發(fā)燒,黯然道:“我是被科茲洛夫打敗的?!?/br> “羅剎國猛將科茲洛夫?”一聽這個名字,黃慶臉色一變,畏懼之意情不自禁地躍然臉上??破澛宸蛱柗Q羅剎國猛將,乃夏國所有北疆軍兵的惡夢。出于對科茲洛夫的畏懼以及痛恨,夏國軍兵背地里將科茲洛夫稱之為“可恥懦夫”,無可奈何的在精神上泄憤。 這時,守城的士兵慌慌張張地跑進(jìn)來通報:“報告將軍,‘可恥懦夫’率領(lǐng)羅剎軍隊趕至城外,叫囂著說要踏平我們朗江市?!?/br> “科茲洛夫來了城外?”黃慶大驚失色:“這如何是好?” 在場的夏國眾將聽說科茲洛夫來至城外,全部面露懼色。 黃慶左顧右盼,徬惶無措地問道:“你們哪位愿意出城迎戰(zhàn)科茲洛夫?” 眾將默然,俱垂下了頭。 金克凡見此情形,心中涼了半截,說:“黃將軍,還是讓我出去跟科茲洛夫決一死戰(zhàn)算了,免得連累了你們?!?/br> 黃慶不語,半晌,沉思著說:“看來,這次唯有請?zhí)普娉鲴R了。” 金克凡聞言,心中頓時升起一片希望,問道:“唐真是誰?” 黃慶臉上掠過一絲厭惡之色,答道:“是一名小校,一個很狂妄的小子?!?/br> “一名小校?”金克凡剛剛?cè)计鸬南M杆俦怀龜?shù)一盆冷水“嘩啦啦”地澆滅。在軍中,小校的職位很低,僅高于士兵。小校以上是中校,上校,再上去就是總兵。一般來說,只有上校級別的軍銜才有資格領(lǐng)兵打仗。而軍銜,通常也是衡量一個軍人有沒有本領(lǐng)的標(biāo)準(zhǔn)。如今,金克凡聽黃慶說居然要派一名小校出去應(yīng)戰(zhàn),就好像聽到了天下最荒唐的笑話。 黃慶對金克凡說:“金將軍,我們走吧。” “去哪里?”金克凡有點(diǎn)莫明其妙。 “去請?zhí)普??!秉S慶說。 “去請他?”金克凡有點(diǎn)疑惑起來,一名小校居然有那么大的架子,還要總兵去請?莫非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才?金克凡心里頓時又燃起了希望之火,突然對這位名叫唐真的小校產(chǎn)生了深厚的興趣,迫切地想要見一見他。 隨著黃慶走出將軍府,來到校場上。 校場上,士兵們正在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各項軍事訓(xùn)練,唯獨(dú)一個與眾不同的人躺在校場旁邊的石板上睡覺。 士兵們看見黃慶到來,紛紛向黃慶行禮問好。 黃慶陰著臉,帶著金克凡徑直朝著躺在石板上睡覺的那人走去。走近一步,黃慶的臉色便難看一分,走到那人跟前時,黃慶的眉毛已經(jīng)皺成了一個“川”字形。 金克凡心想:“別人在緊張的訓(xùn)練,這個人卻在睡大覺,如今被黃慶看到,他肯定要倒大霉了!” 金克凡打量了一下這個睡大覺的人,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個子不算很高,身材稍稍偏瘦,臉色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慘白,沒有一點(diǎn)血色,整個人看起來顯得萎靡不振。他的五官倒是非常清秀,然而,他清秀的臉龐并沒有帶給別人俊美的感覺,讓別人感受到的,唯有一股頹廢的氣息。 黃慶一走到石板前,這位滿臉頹廢的小伙子慢吞吞地坐起來,淡淡地道:“黃將軍來了?!?/br> 一聽他說話,金克凡對他的印象又減一分。因?yàn)樗穆曇舨粶夭换?,有氣無力,猶如出自一位七八十歲的老爺爺之口,仿佛說起話來很吃力一般。最不能原諒的是,即使隔了數(shù)步之遙,金克凡也能聞得到他滿嘴的酒味。特別是他的眼睛,沒有一點(diǎn)神采,眼神空洞,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金克凡暗中皺眉,軍中怎么會有這樣如同行尸走rou的士兵? 卷002蓋世英雄 黃慶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意,說:“唐真,有一個任務(wù)交給你?!?/br> “唐真?他就是唐真?”金克凡滿腹希望迅速化為泡影,就憑這樣一個滿臉頹廢氣息的行尸走rou也配跟羅剎國猛將科茲洛夫交手?黃慶怎么會找這樣一個人去應(yīng)戰(zhàn)?莫不是黃慶的腦袋出問題了? 唐真的表情永遠(yuǎn)是那樣平淡,聲音也一如既往的有氣無力:“什么任務(wù)?” 黃慶說:“羅剎國猛將科茲洛夫兵臨城下,你出去打退他?!?/br> “好!”唐真應(yīng)了聲,馬上站起身,走出校場外。 黃慶叫道:“喂,你要多少兵馬?” 唐真頭也不回地應(yīng)了句:“我一個人就行了。”說話間,身影已消失在黃慶,金克凡兩人的視線外。 金克凡張大了嘴巴,吃驚的看著黃慶,臉上寫著一個斗大的問號“他一個人去應(yīng)戰(zhàn)?他行嗎?”。 看著唐真走出去之后,黃慶臉上的表情明顯輕松下來,笑著招呼金克凡:“走,到將軍府喝酒去?!?/br> 坐在酒桌上,黃慶與眾將談笑風(fēng)生,唯有金克凡心神不寧,一顆心早就飛到了城外的戰(zhàn)場上,心中不斷猜測:“戰(zhàn)況怎么樣了?那個叫唐真的小伙子此刻應(yīng)當(dāng)沒命了吧?科茲洛夫會不會已經(jīng)攻破城門了?” 金克凡一杯酒才喝了兩口,只見唐真從門口大步而入,手上提著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唐真將這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