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您在說冷笑話?
5.您在說冷笑話?
味道不錯。 姜柔拉開門,外面是正在拿著空酒瓶往嘴里灌的宋明嬌。 宋明嬌身上滿是酒氣,一見姜柔開門就沖上去抱住她,用下巴蹭了蹭她修長的脖子,嘴角勾著笑:柔,想知道他是誰嗎? 哦,他還有什么特殊身份?姜柔扶著女人到房間里的椅子上坐下。 宋明嬌眼眶微紅,死死的拉住姜柔的手,紅著臉,隨意的擺擺手:這小東西還不讓我告訴你,不過你放心,我也沒告訴他你的身份。 沒想到那個小少爺跟女人睡了一覺,這一回居然沒給她甩臉子,宋明嬌嘴角微勾,她們宋家的人都是瘋子,沒一個好東西。 說不說也無所謂,之后也不會有交集。姜柔打開了手機,瞧到了一大堆轟炸的消息,她往下翻了翻,覺得也沒什么必要回。 都是姜家那群破人整的破事。 宋明嬌詭異的打量了姜柔一眼,莫名有些陰陽怪氣:有沒有交集,這還得看命數。 什么命數不命數的,你喝酒喝傻了。 姜柔拎起包,終于接了手機里一次又一次打來的電話,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傳來,聲音中還帶著一些不耐煩: 姜柔,爺爺喊你回姜家一趟。 姜柔這一聽可不得了,秦余邢這個狗東西這么對他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她找出卸妝巾將嘴上正紅色的口紅擦掉。 阿邢,我昨天被你趕出去,在外面的凳子上呆了一夜,我現在有些頭暈 姜柔從小就深刻了解她是姜家的繼承人之一,她爹在外面沾花惹草有了一堆私生子女,她媽性子軟弄不好這些,她便是每天都得跑到爺爺那里賣慘。 誰家千金大小姐要過的像她這樣有心機的。 你在說什么! 阿邢,我你那邊還有人是嗎?姜柔假裝哭泣,我剛才說的說的都是 她還是哽咽著:阿邢沒有把我趕出去。 身邊的宋明嬌仿佛看不見姜柔這個人似的,拿著一瓶空酒瓶還在那里灌。 姜柔只聽見秦余邢悶哼一聲,似乎是茶盞碎裂的聲音,隨后她便聽見了秦老爺子的聲音:好啊,你膽子大了!我從小看到大的兒媳婦你就這么對她! 爺爺,我是您的親孫子啊,您還不相信我嗎? 又是一陣茶盞碎裂的聲音。 姜柔揉了揉腦袋,本來只是想sao幾句,但現在總覺得事情好像被她鬧大了,也只好先過去看看情況了。 希望她過去的時候秦余邢已經被打死了。 擦掉口紅后她又給自己補了個虛弱小白花的妝容,然后從包里拿出來一張銀行卡,放到宋明嬌桌上。 這卡里好像還有五十萬,昨晚的男人說他是第一次,這些就當做嫖金吧? 嫖金啊宋明嬌越想越好笑,只是喝酒喝太多了還是頭暈笑不出來,她瞇著眼睛摸上那張卡,放到自己的小口袋里,我會當面告訴他的,畢竟那可是他的第一次。 不知道她的親弟弟知道了姜柔的想法,會怎么樣呢? 啊,要是體會了社會險惡直接瘋了可就不好了。 我走了,家里還有一出大戲在等著我呢。 姜柔腳上踩著高跟鞋,走在路上居然真的覺得頭暈,她揉著腦袋,想著下次就不詛咒自己了,為了欺負秦余邢這樣也太不值當了。 她抬眼看了看四周的景色,一個柔弱女人怎么能自己開車呢,這么一看還真讓她瞧見了一個人。 她擦了擦眼睛,眼角盡是被蹂躪過的紅,看起來極其惹人憐惜,男人下車走到姜柔的面前,一身黑色的西裝,銳利的眸子直擊心靈。 老爺子派我來接您。 姜柔不認得這個人,那么這個人就是秦老爺子的保鏢了。 跟蹤我的手機定位嗎? 是您的爺爺準許了的。 姜柔忍住把手機丟掉的沖動,直接坐上了副駕駛,男人在旁邊開車,她就在車載音樂里載入好運來大花轎之類的。 但是都沒有播放。 你走之前,秦余邢被打死了嗎?姜柔歪著腦袋看他,不愧是秦老爺子放在身邊的人,這臉,這包裹在西裝下肌rou的緊實感,一看就是真材實料。 您在說冷笑話? 對啊,我就是想逗你笑,讓你開心開心,難道你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