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貪歡(H)
一晌貪歡(H)
一番折騰,馬車停在太子府門口時已經入夜。江容遠一身疲憊地下了車,抬眼瞧見林桓宇等候在大門口,他裹著個深灰色的斗篷,似是等候多時。 皇子們十四歲時便會出宮開府,江容遠沒有娶妃妾,他的太子府向來冷冷清清、沒有絲絲的人煙味。府邸再富麗,也宛如深藏在迷霧里的石窟洞xue,只為江容遠提供一個寂寞灰淡的可以躲避喘息的地方。 如今看見林桓宇提著燈,靜靜地站在門口,對著他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在燈籠暖黃的光里,石窟洞xue被照亮、捂暖,逐漸顯現出屋宅的模樣。他能感受到那一扇門,是為他打開,是在等他回家。 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強打的精神,滿心的疲憊,突然就有了安放之處。 江容遠第一次覺得有了家的實感。 是家啊。 殿下回來了。林桓宇站在臺階上看著他,沒有焦急的詢問、尖銳的斥責、冷漠的忽視,尋常得只如每一日。 雪花落在傘上,傘撐在江容遠手中,他也看著林桓宇,心中滾過很多話,脫口而出的只是一句平平無奇的:嗯,久等了。 人與人的關系有時候就是很微妙。江容遠知道那不是愛情,可那一抹灰色的身影只是瞧見就覺得安心。就像很多年前看著祖父的背影時一樣,那是親人的溫度。 江容遠大步上前,和林桓宇并肩,與他共撐一把傘往府里走去。這幾日還好嗎?都沒有人為難你?兩人走路的時候微微錯開著些距離,親密又疏離。林桓宇搖搖頭:我只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殿下才是受苦了。江容遠笑笑:沒什么,這點罰我早就習慣了。嘴上這么說著,那沒有全然恢復過來的四肢就讓他在下臺階的時候一個趔趄,還是林桓宇伸手扶住了他。 從林桓宇手里直起身來,江容遠耳根不免紅了,林桓宇倒是露出了這幾日來第一個真心開懷的笑:飯菜已經備好了,殿下先用膳吧。 室內燃著火爐,暖烘烘的,桌上的飯菜也都熱乎著。林桓宇端來一壺酒:喝嗎?好。江容遠點點頭,看著冒著熱氣的酒倒入面前的酒杯中,只覺人身心都熨帖了,眼眶隨著滿室的溫暖泛著熱。 他如此卑劣地享受著林桓宇給他的溫暖,卻不能兌現承諾。他該如何向桓宇解釋? 桓宇,我江容遠看著林桓宇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心生愧疚。 他想說點什么,林桓宇卻是搶先一步開了口:其實殿下,這幾日里我也很是動搖。林桓宇雙手捧著茶杯,任由熱氣烘著自己的臉,掩蓋去他的表情,殿下應該知道了宣公子為你求情的事情。為了能讓殿下少受一些責罰,攬了諸多過錯在自己身上,惹得皇上生了氣,罰他在宮里受了兩日教導。聽說今日又在皇上面前跪著表決心,千般退讓,才求得皇上應了你們的婚事、松了口將殿下放了出來 小儀江容遠沒想到宣儀竟也受了罰。他明明是事件的受害者,最后卻成了委曲求全的一方,萬般滋味涌上心頭,江容遠舉著筷子說不出話來。 宣公子這般情深,殿下切不可辜負。林桓宇展顏一笑。 桓宇江容遠晃過神來,更覺對不起眼前的人,對不起。 林桓宇搖搖頭:相比宣公子,我卻什么只能在府里空等著,什么也做不了。就像是當頭一棒,把我給打醒了。以茶代酒,林桓宇說罷悶悶地喝了一大杯。 不是的,桓宇!江容遠摁住他的手,是我太無能了!答應你的都沒有做到。是我困住你了。 是啊,我們都太無能了。林桓宇輕嘆一口,復而又哈哈大笑起來。江容遠不解地看著他,林桓宇摩挲著杯壁,眼里帶著笑意:殿下與我明明身份懸殊,有時候卻會覺得和我是平起平坐、一般無二的。 我江容遠愣住了,但沒有生氣。 貴族中仁善的會有,真正放下姿態、去平視普通的人卻難得。 在我看來,這是殿下最可貴的優點。他日登上九五之尊,殿下一定會是一位好君王。 聽慣了父皇母后打擊的話語,乍然聽見如此的肯定,江容遠心中激蕩,激蕩過后一陣苦笑:你是不知道父皇對我的評價,而且這次事件后又不知 可殿下不是把我從蘇昌帶來京城了嗎?林桓宇對上他的目光,吞掉了他自卑的話。林桓宇的眼睛閃著堅定的光,一個人或許無力,那兩個人呢?天下之大,我們真的是孤獨前行的嗎? 空守太子府的那三日,我察覺到自己的無力,在這世道面前什么理想都是蚍蜉撼大樹。是殿下給了我勇氣。那一晚只是一個意外,殿下明明可以一走了之,卻賞識我、尊重我、將我帶來京城、還為了我惹出一番風波來。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桓宇一無所有,只有半分學識,愿以這一點學識作翼,竭力所能助殿下乘風而上。 殿下還記得在蘇昌與我的相談嗎?盡管第一步就如此艱難,但殿下還愿意走下去嗎?為了今日的悲劇不再重蹈。 江容遠突然就熱淚盈眶。 因為深知痛苦,所以才更要奮起。 我愿意。 酒不醉人人自醉。 記得當時在蘇昌也是這般把酒言歡,只是此時的心境相比那時到底是有了變化。父皇常罵他沒有青年人的朝氣。與林桓宇的相識讓他找回了幾分意氣,讓他有了心潮澎湃的感覺,讓他有了想要共同努力實現的目標。盡管之后的種種,將他這幾分意氣磋磨了,可當太陽躍出地平線后,便再難回歸黑夜。 他記得那份熱血上涌、意氣風發的感覺。 溫酒入腸,反而讓他的大腦更加清晰。母后的憤怒,小儀的眼淚,桓宇的嘆息,還有許許多多的人他們那些失意的表情一幀一幀重現在他的腦海,錘擊著他的心,他想讓他們不再垂淚,想讓他們不再委曲求全,想讓他們不被束縛 他想讓所有人都能夠盡歡顏。 這是他窮盡一生想要去完成的事。 江容遠到底還是醉了。林桓宇嘆口氣,喊人把他送回了房里去。這次回來,他感覺得到太子殿下變了,他的眼神開始變得更加堅定,沒有了回京路上的那份消沉,他在無形之中給自己套上了名為責任的枷鎖。 殿下是為了誰堅定了信念?想來該是宣公子吧。為愛情竭盡全力,宣公子是這樣,殿下也是。 摸著自己頸后的標記,林桓宇心想,這滿心的酸澀感定是信息素在作怪。 把江容遠送回房間安置好后,林桓宇本想離開,誰知被這個醉鬼一把拉住。江容遠即使醉了,也挺乖巧,只是變得有些粘人,在回房間的路上他就一直摟著林桓宇的胳膊不肯松開。 江容遠坐在床上,從背后摟著林桓宇的腰,湊在他身前不住地聞著,聞得林桓宇臉紅了兩分。 殿下在聞什么?林桓宇尷尬極了,他已經決心把江容遠只當作朋友來對待,可感情不是說抹去便能抹去的,驟然地靠近讓他呼吸一緊、局促起來。 兩人上次親密是在發情期的醉酒后,酒醒后就未有過越線的親近。現在江容遠那不受控制的檀木香味直沖著他,沖得他手上的力氣都失了兩分,對江容遠的靠近慌張無措又擺脫不能。 怎么沒有那么甜了?喝醉了的人沒有一點自知,江容遠把人拉到自己懷里,追尋著找到香甜氣息的源頭在林桓宇的勃頸處,那里有他咬下的標記。江容遠嗅了嗅,似乎在確認味道,不是記憶里的甜香卻有勾起他食欲的清甜,他忍不住在那里舔上一舔。 標記處猛然覆上了溫熱感,林桓宇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每一寸皮膚都因為這一個動作而連帶著戰栗。江容遠額前的發搔著他的脖子,熱度直沖大腦,信息素自然而然對天乾的呼喚起了反應,肆意而出,他只覺得自己好像也跟著醉了。 林桓宇聽見自己暗啞的聲音,低聲在問:這樣呢? 鬼使神差的,他沒有去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反而任它去誘惑著一個醉酒天乾昏沉的頭腦。 嗯好像甜了一點。為了確認味道,江容遠咬起林桓宇脖子后側的標記,將那塊皮膚叼在齒間不住摩挲著。腺體是最為脆弱的地方,很快便有血絲滲了出來,血的味道比酒精更濃烈,驅使著江容遠再一次狠狠地將自己的犬牙嵌了進去。 天乾和地坤會在反復標記中變得更加不分彼此。林桓宇疼得一哆嗦,但他卻貪戀著這帶著疼痛的親密,就連肚子里的那顆小種子此刻都躁動起來。 是了,他在貪戀。不論是出于地坤對天乾的臣服,還是來自他內心的悸動。 沒有人在讀過關關雎鳩之后不向往有一個如桃之夭夭一般灼灼其華的人出現在自己身邊。而殿下,他不在意自己的地位性別,他理解自己的理想抱負,他愿與自己共赴彼岸,他 寤寐思服,輾轉反側。林桓宇低估了標記了自己的人對自己的影響力。盡管不斷壓制,那些旖旎的念頭總浮現心頭。 在無能為力的三天里他何嘗不是坐立不安,心急如焚? 師父在夢里說,這一切都不可恥,他可以大膽戀慕。在來京城的第一個夜晚,他坐在只有他一人的房間里坦然接受了這一份感情。 這是屬于他一個人的感情。 晃過神來,他已被江容遠摟抱著躺在床上。兩個人只隔著最后一層薄薄的單衣,衣襟大敞,能感受到彼此高熱的體溫。 江容遠執拗地舔咬著他的腺體,像看到糖果的小孩子不肯撒手。腺體被折磨的刺激太大,林桓宇魂靈都在發顫,忍不住泄出一聲呻吟,縮起身子,抓緊了身下的床褥。江容遠從后方擁著他,林桓宇身子弓起反而使身后那處更加緊貼江容遠身下的灼熱。不容忽視的熱度在他的腰下磨蹭著,雖然隔著衣物,但那火熱的陽具上躍動的經脈林桓宇閉著眼都能清楚地描摹出。 是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受,林桓宇只覺自己的心咚咚咚激烈地跳動,抑制不住亢奮的血液沖得他滿臉通紅、身前那物硬得發痛,羞恥又雀躍。他咬著唇、閉上眼,想要壓抑這股沖動之意,他的身體卻違抗著心意、自作主張地愈發貼近,就差直接張開那張饑渴的嘴去一口將那熱騰騰的roubang吞下。 檀木香和墨硯味癡纏在一處,相得益彰,于火熱之中增添了份柔情。江容遠動作輕柔了許多,不再咬著林桓宇的腺體不放,而是用一個個輕柔地吻從脖頸一直落到他衣衫半褪的肩上。雙手在他的腰間摩挲著,緩緩地試探著解開了他的衣腰帶,每一步動作都是那么輕緩,生怕一個唐突驚著他,柔情小意地如同對待一件珍寶。 林桓宇側過頭想要去看看江容遠的臉,那雙眼睛還泛著酒氣,但黑色的瞳孔中只倒映著他一個人。至少在此刻,他是殿下唯一的地坤。 有的時候,一瞬即是永恒。心念一動,林桓宇微微抬著下巴,尋到了殿下的唇,輕輕碰了一碰。他不知道上一次發情期的時候,他們是否接過吻,是否有過除了性之外親昵的動作,但是在此刻,他想要感受一下情人之間交纏的滋味。 不只是情動,更是心動。 剛才的輕觸太過短暫,只感到如在一片羽毛上拂過,輕輕柔柔的,讓他想要再深刻地體會一下,但又怕自己起著干皮的嘴唇會讓江容遠嫌棄。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江容遠低下頭銜住了他的唇。 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溫熱濕潤的觸感,牙關被叩開,對方的舌長驅直入勾住了他的舌,起初還照顧著他的感受,但慢慢地兩人信息素的芬芳隨著唾液在口腔里彌漫時,江容遠的動作不由加了速,林桓宇被他帶動著努力去回應。舌頭勾著舌,像斗武場的比武者,你來我往,兇狠地切磋著。終究地坤在這一方面比不過天乾,被他輕松壓制著,直被吻得透不過氣來。林桓宇報復性地輕咬了一下那個作亂的舌頭,江容遠吃了痛,松開了,不見生氣,反而笑了。林桓宇從沒見過他這般笑容,像三月的春光,把滿心滿肺的柔情都灑在他身上,直晃了林桓宇的眼。 又一個吻落在他的額上,林桓宇聽到一聲輕輕地詢問:可以嗎?先是一愣,繼而又一次紅了臉。他的褲子早就松松垮垮地掛在腿上,從身后人腿間陽物上傳來的炙熱更加感受深切。這陽物被故意卡在他的臀縫間,一上一下地來回挺動著,把他的臀縫都磨得起了熱意,癢癢地撓著他的心。 他想要,想要去感受體驗水rujiao融時的狂熱。 林桓宇不是一個扭捏的人,他坦誠地接納了這份感情,便也不覺得太過羞澀。 可以嗎?江容遠埋首在他的肩上,用牙齒輕磨著他的肌膚。麻癢的感覺刺激著他的身體,耳旁只有兩人的呼吸聲,林桓宇秉著呼吸沒有回答,只將手向后探入,隔著布料握住了那根火棍子。 這次輪到江容遠倒吸一口氣,他狠狠地在林桓宇肩上咬了一口,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將手指向那蜜xue探去。林桓宇早就情動,xue口一張一縮毫不費力地便吞進了兩根手指,手指一動便帶出了一汪蜜水。 林桓宇悶哼一聲,私處被進入的感覺陌生又熟悉,xue道被撐開,異物感強烈,但卻沒有任何不適,只有滿心地歡喜和想要更多的空虛。他不由自主地釋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去邀請著自己的天乾,江容遠被勾得本就帶著酒意的眼睛又紅了兩分,手指在xue里大力抽動了兩下,xue道里溫暖緊窒,xuerou緊緊地咬著他的手指,像個十足的貪吃鬼。 小妖精。江容遠低斥了一句,飛快地撤走了手指,解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了蓄勢待發的兇獸。xue口比剛剛又柔軟了兩分,不用進入都能看到有yin水潤澤著xue口,再也忍不住,江容遠扶著自己的陽物頂在了那小小的xue口。guitou剛一碰到xue口,就被xiaoxue輕吻了一下,差點就讓江容遠不管不顧地直接沖進去了。但他看見身前的人低垂著頭,手不由地攥著被子,身子也有些僵硬,終究是沒忍心。 在感受到陽物抵在自己入口的那一瞬,林桓宇還是緊張了。他咬著唇,閉著眼,等待著那一瞬的來臨,心吊在了半空,想象中的猛烈進攻沒有來。耳畔傳來輕嘆,他的臉被溫柔地捏住,然后江容遠又吻了上來。江容遠一邊和他交換著唾液,一邊用另一只手撫慰著他的胸前的小珠搓揉著。林桓宇應接不暇,不論是哪一項都讓他暈頭轉向,特別身后的xue口還在被guitou小小地戳刺著,戳進了一點又很快退回去,再戳進一點再退出去但卻是一次比一次深入,當林桓宇被松開唇舌時,江容遠大半個guitou竟然已經被他吞了下去。 江容遠帶著些喘息,咬著他的耳朵:我要進來了。 嗯林桓宇剛想應答,身體卻猛然被貫穿,大roubang一插到底,直頂到他的生殖腔口。林桓宇張著嘴,任由唾液從嘴角流下,卻半句話都說不出口。他掛在嘴角的唾液被江容遠輕輕舔去,就像是打了個招呼,接著江容遠便大開大合起來。 酒精的發酵、信息素的刺激,讓江容遠的動作有些不受控制,可他還是保留著最大程度的溫柔,不讓自己淪為一頭發情的野獸。不得不說地坤天生為此存在的,江容遠抽插了沒有幾回合,xiaoxue便徹底被融化了,透明的汁液一股一股涌出,大roubang就像浸泡在了溫泉里,上下還被有力地按摩著,讓他欲罷不能,沒有太多地章法,只想要不停地抽插,感受被xuerou絞住纏緊的感覺。 林桓宇的靈魂像是都被掐住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擺脫了自己的控制,xiaoxue被激烈的摩擦廝磨得發抖,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這種感受,想叫又叫不出口,手愈發捏緊了被子。江容遠察覺到他的無措,一只手摟著他的腰方便自己的進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舔舐著他的耳垂:不要忍著,想怎么樣都行。說著像是要配合他所說一般,撻伐著的陽物換上了柔情的步調,九淺一深地進出著,甚至抵著生殖腔口停了下來,用粗大的guitou惡意摩挲著敏感的生殖腔口,碾了又刺,卻是不給林桓宇一個痛快。 又酸又癢又麻的感覺如過電般讓林桓宇的每根神經都在戰栗,他根本遭受不住。握著他的手還惡劣地帶著他一起撫上了他同樣硬得淌水的yinjing,也不摩挲,只包著他的guitou有一下沒一下地磋磨著。如果是什么嚴刑拷打,林桓宇會有不屈服的骨氣,但在江容遠的床上,他半分都無法忍耐,只想求一個痛快。 想要他不住地喘息,被包裹住的手掙脫開去,握住自己的roubang,重重地擼動著,換得自己一聲滿足地嘆息。偏頭對上江容遠愣怔的眼神,他輕喘著自己挺動起身子taonong起體內的roubang。他的掌握沒有輕重,無意地動作直讓guitou狠狠地撞上了最癢最敏感的那點,林桓宇仰著脖子無聲尖叫著,一股熱泉從xiaoxue深處激噴而出將roubang淋了個透徹。林桓宇抖著身子,身前的yinjing直接射出一股股jingye。 江容遠咬著牙才忍過這一陣刺激,看著自己手上沾染的白色液體,短笑了一聲,重新啃咬著他的腺體:舒服了?他的動作不再留情,再次馬不停蹄地在xue內征伐。林桓宇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現在又被不留情面地抽插著,渾身都虛軟著,根本答不上話來。 江容遠也不需要他回答,就算嘴上不說,他的身體也給了足夠誠實的反應。xiaoxue還帶著高潮的余韻,對每一次摩擦都敏感異常,江容遠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惹得那些xuerou不住地咬合,要費上一定的力氣才能順利地抽出。 林桓宇也再也沒忍著,放松了自己的一切,任由呻吟聲伴隨著撞擊不斷地溢出。呻吟刺激了江容遠的神經,他只要略一低頭就能看到背脊之下自己的roubang沾著水光在一個密口進進出出,那密口水光十足,還很幼嫩的xue口更是被他cao得紅腫,靡靡的液體在他的抽插中不斷地流出,沾上他的恥毛,流在身前人線條分明的大腿根 江容遠是咬著牙克制著自己想要肆虐的沖動,他還記得要對他溫柔的承諾,只能牢牢地將人梏在自己胸口,身下更加猛力地進出,直想要把自己和這個地坤嵌在一起,再不能分離。林桓宇意識已經迷失,高高低低地呻吟著,腰身不住扭動著,想要逃脫,又更想要契合得更深,怪不得總有人沉迷在魚水之歡中,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舒爽,什么煩惱的事情都無法思考,天地之間只有xue、roubang和深至靈魂的歡愉。 兩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林桓宇感覺到自己的xuerou內那guntang的物事在不住地膨大搏動,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自己的生殖腔口撞擊著。因為懷孕,生殖腔口注定不能打開,但強烈持續地撞擊很快便讓嬌弱的小口開始發痛。疼痛帶回了林桓宇幾分神智,他忍著要泄出口的叫聲,將自己拼命往前逃開了半分:不要 只這一個詞便讓江容遠明白了,他眼睛已然發赤,但還是如愿停下了動作。汗水從他的額角滴下,他把人復又拉回自己的懷里,重重地挺進了最深處,然后道:好,不標記,我等你 一直等你江容遠用力猛力一撞,將整個陽物都撞了進去,一絲不剩在外頭,然后精關大開,yinjing尾部隆起了結,牢牢地鎖住了林桓宇,將全部的白濁都灑在了生殖腔外頭。林桓宇被燙得又小死了一回,yinjing一股一股射出jingye,窩在江容遠懷里無力動彈也無法動彈。 當漫長的射精結束,yinjing結松開的時候,江容遠已經渾然睡去,林桓宇還尚且清醒,就在他準備也閉眼睡去時,聽到一聲含糊不清的呢喃:小儀等等我 江容遠帶著醉意,說得很輕,輕得讓林桓宇有那么一瞬覺得只是自己的幻聽。可它又是那么清晰,每一個字都在耳朵里回響,然后重重地落在心里。腦海里還留有頂點來臨時爆竹的轟響,心里又被狠狠地炸了一下。林桓宇在江容遠的臂彎里不住地喘息,腿根上還有溫熱流下,身體也很疲累,可大腦越發清醒,再也睡不著。 江容遠畢竟醉了,沒有再鬧騰,兩個人身高沒有差很多,江容遠可以用一個舒服的姿勢把頭埋在他的肩上,聞著自己地坤好聞的信息素,像摟著布娃娃的孩子一般摟著他的腰、在他的脖頸處拱了兩下便沉沉睡去。林桓宇艱難地轉了個身,和他面對面躺著。這應該是他第一次以這么觸手可及的距離地看到江容遠的眉眼,他的鼻子和自己緊貼著,他規律的鼻息呼在自己臉上,他臉上每一細微處都可以觀察到。林桓宇就這么看著,連呼吸都默默放輕了,直看到江容遠睡沉了,才輕手輕腳地撥開他手、穿上衣服起了身。外頭院子里雪越下越烈,在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舉目望去白茫茫一片,天地間似乎除了這片白再無其他。林桓宇走出被碳火燒得暖烘烘的屋子,碳火驅散了冬日的寒氣,卻也烘得人心也躁了。 門甫一打開,寒風便裹挾著雪花撲面而來。雪花撲在臉上瞬間又化開,留下冰冷濕潤的感覺,將他一身的燥熱涼了個徹底。林桓宇很小的時候就離開北方,而南方沒有這么大的雪,興起兩分童心,他攏了攏衣服,伸出手去感受雪花落在掌心的觸感。強風勁雪,多往院子走了兩步,便被寒風呼嘯著用雪鞭鞭笞著連連后退,抽在臉上生疼生疼。林桓宇退回廊下,可他卻很享受這種強風襲面的感覺。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這漫天的雪讓他的心足夠沉靜與安寧,讓他的頭腦足夠冷靜和清醒。 只有四面皆白,不見萬物,才能徹曉心中真正所求。 林桓宇靜立在檐下,看著北風呼嘯、大雪肆意,突然想到如果他和殿下可以相知相愛該是怎樣的景象?他們一見如故、情投意合、共約白首,在這樣的雪日里煮酒添茶、相擁而坐、形影不離,會相視一笑,會耳鬢廝磨,會為每一刻的相伴打心里感到歡喜。他在外面壯志滿懷、開疆辟土,他在家里出謀劃策、做他的賢內助 不,不對。他想要的關系從來不是一內一外,他想要的是能和殿下并肩在開拓的沙場上。 林公子,你怎么站在這?主子在屋里歇著,仆侍們不好靠近,便都在耳房內取暖,此時幾個婢女抱著活計從耳房里出來,一眼就瞅見冰天雪地里站著一個吹風的人不由嚇了一跳,再一看竟然是林桓宇更是慌張,你還懷著身子,怎么能吹風,公子快進屋去! 林桓宇還不算進門,下人們只能先以公子相稱,對林的態度也是一種介乎于冷漠和熱情之間的微妙含糊。林桓宇笑了笑,沒有多說,轉身進了屋。他明白,不管殿下是怎么想,在外人看來他不過是太子從江南帶回來的一只雀鳥,逗樂而已。是麻雀還是金絲雀,只看他能博得殿下幾分喜愛,或是能不能生出個鳳凰蛋。 那幾個婢女急慌慌地跑過來把林桓宇送進了屋,一個給屋里重新添了炭火,一個給林桓宇添了件披風、拿了暖手捂,一個跑去泡了杯暖茶給林桓宇呈上。年紀長一些的頗是擔憂地問:公子可凍著了?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喊太醫來瞧瞧? 林桓宇一一接受,搖搖頭:我只是想透透氣罷了。 那也不能在門口吹風呀。那婢女很是不贊同,這頭幾個月的身子最是脆弱,公子可要小心些。 也沒有反駁什么,低著眉眼,林桓宇只笑道:知道了。然后起身示意自己回內室去了。內室里太子殿下還在熟睡,幾個婢女便沒有跟上,只一個為他輕手輕腳地關上了內室的門。 在窗前的榻上坐下,林桓宇把杯子捧在手心,看升騰的熱氣裊裊升起,和窗外的雪景相映成趣,勾繪出自己心中逐漸明曉的圖景。 如果能相愛固然好,但如果非要選擇,他更愿是殿下的高山流水、同袍戰友,是可以在更廣闊天地的并肩同行。 而他的這一份微不足道的愛戀,可以是天空劃過的流星、一閃而過的煙花、貪歡一晌的夢 不必有始,更不必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