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戰線
同一戰線
先生站在二樓的指揮臺cao控著大屏幕。 屏幕上樂園各處盡顯一目了然。 先生,從資料記錄顯示來看那些東西是從樂園入口進來的,但根本沒有如此強大的能力。抱著翻看著資料的小jiejie一一匯報著詳細。 有危險的東西進入樂園是會被排除外在的,這個東西進入根本就是悄無聲息的,你可有看了歷代史籍?先生的手在cao控臺上cao控著,不知按了什么鍵,從屏幕里能看到樂園里的每個房子都被一層能量保護住了,人們的安全也得到了保障。 小jiejie面露難色:先生,書樓被那群東西占據了根本進不去。我們嘗試了很多方法根本對他們造成不了大面積的傷害,只能一對一rou搏 一下子大家都沒了什么解決辦法,先生他們也只能盯著屏幕。 我感覺胳膊和腿間有東西在滑落,往身上看去果然血液流動的感覺不會出錯的,胳膊上被那個東西咬傷流了血,腿間沒有受傷仔細一感受是來月經了。 還好剛來月經第一天量不多沒有染到衣服上多少,反而胳膊上得傷觸目驚心。 大家各自找了個地方暫時休息討論作戰方案,我也隨便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下了。 肚子也有些餓,扒拉了餐桌上的一個巧克力蛋糕狠狠地咬了幾口,臉上濕漉漉的眼睛有點酸,怎么就哭了呢,我想可能是身體受傷本能的生理性反應所以才哭了。 妙妙不知什么時候先生站到了我身邊。 我傻呵呵的頂著沾著眼淚血污和蛋糕奶油的臉對他笑,先生 他有些顫抖的蹲下,蹲在我身前手抬起來不知道觸碰我哪里才好,他也不敢碰我,好似一碰我我就消失了似的。 他抬手靠近我胳膊上的傷口大概一指遠的距離,手掌間發出了點點白光,胳膊上的傷一點一點的愈合了,除了衣服上被破壞的痕跡其他地方都變好了。 不要受傷先生輕聲說著手上動作也很輕的觸碰著我。 確認了我身上沒有其他傷口后先生把我扶起來,蹲坐時間長了腿有些麻,有些站不穩便靠在了先生懷里。 我轉身摟住他脖頸微微踮腳靠近他耳邊說著話,說好了他叫了一位小jiejie。小jiejie很細心的找了件披風讓我披上了,帶著我上了樓上的洗手間。 給,這個時候就不要太大動作了,注意身體。 謝謝。我得和先生站在同一戰線 我換好衣服收拾好下身的血跡出來洗了洗手,小jiejie拍了拍我的肩膀兩人一前一后便出去了。 坐在休息區很是無聊,也有一部分普通人躲在了這里,嘰嘰喳喳的一群人說著難聽的話,僅僅也只是他們因為害怕自己生命受到威脅而說出的話。 抬頭能看到先生在那邊也沒有什么進展,聽著人們說的話先生的手攥的更緊了,連眉頭都緊皺著了。 大概是我敏感至極,平日里別人對我說話我得確定好幾遍才能聽清楚,這次我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上面的對話 那些東西是隨著進入樂園的人們進來的,樂園內部無法自動消滅那些東西,這次進來的人多數都是身體不太好的。 你的意思是那些東西是樂園消除一切痛苦后從人們身體分解出來的最大的最糟糕的結合物? 嗯外面因為各種原因導致人患病藥石無醫,這次進來的太多了,樂園自動防御被那些東西破壞了很多。 解決方法是什么? 排查這一批進來的人,然后把生病的人帶到花池,讓他們把他們帶來的東西一一化解。 先生許是想起了我那時的丑陋的樣子吧,他站在高處向我這邊看來,像是快哭了的表情,我喜歡的怎么樣都是好看至極的。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至少不能讓他們剛剛看見活著的希望就又被破滅了,樂園的初衷不是給人帶來希望的嗎。 話說的有些急,帶著些哭腔,我看不見先生的樣子,他有意背對著我的。 有辦法但外面的人根本做不到,是需要他們把自己當做祭品做到無私的為了別人奉獻出自己的那顆無私有大愛的心還有做到虔誠的祝語 是啊,沒有人會這樣做。一部分人能做到的最多的僅僅也只是在死前簽訂器官捐獻,死了捐獻出去給其他人帶去活著的希望。 那些是已經被下了死亡通知了的啊,只是現在見過活著的樂趣的人們又怎么會輕易的又怎么會甘心的自己死去呢。 我又重新靠著柱子席地而坐發著呆,覺得沒什么安全感就蜷起腿抱著。 妙妙,你聽到了。 先生不知什么時候下來了,也顧不得自己有潔癖也席地而坐。 嗯,確實不是什么好辦法,但總得有人站出來做點什么。 先生捧起我的臉像是害怕什么失去一樣眼中帶著懇求的意味,也許我對他有非同一般的意義,可我根本沒機會了。 你不能 我才不會呢!你個傻子,我還想著等我出去了活些個日子多睡幾個帥哥呢。 我沖著他胸膛拍了一巴掌有些尷尬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