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23)
母親,你看我(23)
浮先生沒有理會兩兄弟,徑自走了,浮家的老仆人卻不能不管兩位小少爺。 管家嘆了口氣,叫人來抬地上已經失去意識的大少年。 等一等。 管家回過頭,竟是比起兇殘難伺候的浮雍浮白淵,顯得好說話很多的春昭小少爺。 此時好說話的春昭少年可沒有平日里一絲和氣,原來俊朗陽光的面龐森冷一片,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昏過去的浮白淵。 半晌,那臉龐上浮起一絲邪氣的笑。 春昭走出了廢棄倉庫,在院落里轉了一圈,從地上撿起了一根廢材木棍。 因為連日陰天,前些天雪水融化的地面一片臟污,黑色的木棍上還帶著爛泥,散發著惡臭。 春昭毫不在意地伸手試了試硬度,而后揚了揚眉,轉身走進倉庫。 看著毫無還手之力癱在地上的同胞兄弟,春昭冷著臉,毫不猶豫舉起了木棍,狠狠朝他的雙腿打了下去。 老管家忍不住伸出手,卻還是別過了頭。 如果說老爺先前的兩槍,只要搶救得時,大少爺的雙腿還能保住,但若是小少爺這一棍下去,大少爺的這雙腿,就算是廢了。 管家忍不住心里感嘆一句,果然都是浮家男人,一脈相承的心狠手辣。 而就在春昭的那一棍就要得手的時候,地上的少年忽然動了動,敏捷地避過了那一棍。 浮白淵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雙帶著冷光的狹長鳳眸里,哪有半分混沌,清醒地盯著春昭少年。 不等春昭改變木棍軌跡,少年完好的左手上,那柄尖刀已經朝他飛來了。 尖刀猛地穿透了春昭少年的左腿,痛覺神經猛地戰栗,春昭少年一下子跪在地上。 前陣子摩托車車禍傷了的右腿還沒好全,左腿又廢了。 這下子兩兄弟,算是要雙雙坐輪椅了。 不用多禮。浮白淵冷笑一聲,順勢被老管家扶起來。 春昭恨得眼睛都紅了。 狗日的,這個賤男人,凈在mama面前裝得生活不能自理,一離開她的視線,立馬就生龍活虎,精力十足得都能去參奧奪冠。 即便春昭少年黑化了,也完全不是那兩個男人的對手。食物鏈最底層大概就是這樣,他們的父子戰爭,春昭連旁觀的資格也沒有,甚至站近了還會吃槍子:) 浮白淵看了看手掌,微微垂下眼睫,果然他離那個男人還差得遠啊。如果不示弱的話,大概真的會死吧 但如果,無法死在母親的手里,或是與她同歸于盡,又怎么會甘心去死呢 還在想那詭計多端的小子? 直升機的后艙,浮雍脫下了風衣,不緊不慢地將襯衣袖子向上卷去。 不得不說,看慣了這男人穿著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的唐裝,再看此時襯衣微敞的模樣,實在有一種禁欲者縱欲的性感魅力。 春曉咽了咽口水,不以為然地接口:沒有,只是被你嚇到了。 嗯? 沒想到,你竟然有槍。這個國家不是禁止私人收藏槍械的嗎?春曉干巴巴地轉移話題。 浮雍將袖子卷到手肘便停住了,撐著膝蓋的姿勢,在狹窄的機艙內,幾乎將春曉一整個環繞在他的氣息壓迫下,徐徐道:為了維穩社會。便以規則來限制大多數人,應用秩序來管束大多數人。 春曉抬眼瞧他,那你是少數人? 不。浮雍擦過春曉的鼻梁,咬著她的唇,嗓音喑啞:你的主人,是金字塔頂層的人。食物鏈的頂端,掌握秩序的人。 如果說浮白淵少年對她是求而不得的占有欲,這個男人就是她看不透的控制欲。 唇瓣被咬得生疼,春曉想要推開,卻被他直接破開唇瓣,掃蕩進了口腔,肆虐地席卷著口中的津液,掠奪她的呼吸。 原來男人卷起袖口是早有預料的方便活動。 春曉雙手被捆住,眼前被蒙上了一層黑布,身周似乎被傍上什么,口中是男人的手指翻攪,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主人囑咐了你,在我不在的七天內,要安分守己。你卻不乖,去招惹那兩個雜種,令自己身陷險境。如果沒有主人及時救你,你知道會發生什么嗎? 春曉忍不住哭出來,搖著頭。她知道,她真知道,是慘絕人寰的團滅兇殺案。 用心險惡的男人會將你強jian,在你的zigong里灌滿他骯臟的jingye,到時候即便你哭著后悔,卻也只能成為一條真正的狗。 不,這和我知道的不一樣! 若是你的小命丟了,主人會迅速擁有下一只更乖巧的母狗,將你拋在腦后。 不,你不會,你會殉情! 還,敢不敢違背父親? 春曉瘋狂搖頭,她再也不敢挑釁抖S了,大變態!還好這男人再有一年就絕癥纏身了,這一定就是狗比的報應! 浮雍將沾滿春曉口液的兩只手指抽出來,滿意地舔了舔,又蹭了蹭春曉的臉頰。 浮雍,浮雍。將我松開好不好。春曉軟著嗓音,努力搏大佬歡心,讓他息怒。 男人的指頭熟練地尋找到女體上的敏感點,一處處撩撥,在女人忍不住呼出情動的熱氣時,親昵地靠在她的耳邊,像是蠱惑,可是主人現在不想要松開你。 春曉被磨得身下水液潺潺,皺著眉頭,聲音滿是情欲的軟糯,至少,至少讓我看到你,這樣子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擔心,你若是能看到,會害怕。浮雍輕輕道。 不會的,不會的!主人,我想要看看你,小狗兒要看著你入我。春曉耐不住迎上男人輕輕抽送的手指,眼角泛起的生理淚水打濕了黑布。 浮雍摸了摸沾濕的黑布,唇角輕輕勾了勾,喉結滑動:既然小春兒要看看我,主人那你有什辦法呢? 說著,浮雍抽開了蒙在春曉眼前的黑布。 春曉一恢復視野,登時差點昏過去,還不如自己看不到呢! 起初她適應了在直升機的風聲,后面風聲更大也只以為直升機加速了,現在看到艙門竟然打開了,再看到自己惡浮雍身上連在一起的跳傘裝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怎么,害怕了?浮雍瞇了瞇眼睛。 春曉眼前黑了黑,啞了嗓子:我恐高真的恐高。 方才信誓旦旦,想要看著我,現下反悔了?浮雍一把握住春曉的腰肢,將她帶到自己的身上。 我我我看著被浮雍抱著,離艙門越來越近,春曉真的怕了,掙扎著嚎啕大哭。 這是懲罰,你不乖的懲罰。浮雍冷冷說完這句話,看著女人哭得一抽一抽的模樣,又忍不住心軟了,安撫道,若實在是怕,就抱緊我。 春曉立即緊緊抱住浮雍,仿佛抱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浮雍很滿意春曉此刻的依賴,毫不猶豫帶著她跳下了飛機。 颶風獵獵,不知下降了多久,男人還是沒有打開降落傘的意思。 春曉慌得想要催他,卻張不開口,眼角不住飚著淚花。 浮雍始終從容地擁著她,在她慌亂中,忽然抬手解開褲子拉鏈,而后那灼熱堅硬的男物瞬間刺入了春曉濕熱的xue道,隨著下降的趨勢,重力作用下,似乎進到不可思議的深度。 恐懼都被這一剎那的刺激驅散,春曉如被掐住脖子,哽咽一聲,失去了動靜。 浮雍卻埋在春曉的脖頸,曖昧地摩挲,銜住了她的耳rou:不乖的sao狗兒,主人的jiba要在萬丈高空,用jingye灌滿你。給我吃住了。 降落傘瞬間開啟,下降速度頓減。 卻如鈍刀刮rou,過剩的刺激令兩人在空中都激出了細汗,深知自己的持久力,為了更快地射給她,男人一遍遍在春曉的耳邊說著羞恥的話,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性癖話語,令春曉更加敏感,幾乎是哭著,一遍遍達到了高潮,將男人夾得低低抽著氣。 在降落傘落地時,春曉小姐的zigong已經灌滿了著浮雍先生guntang的jingye,死死睡了過去。 (明人不說暗話,用你的珠珠,灌滿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