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13)
母親,你看我(13)
春曉真的沒有想到,這個一出生就被自己送走的兒子,竟然會對自己懷抱這么濃烈的愛意。 明明原著里,他仇恨得親手殺了他的生母。 我沒有你想得那么好春曉難得動了一點惻隱之心。最重要的是,春曉怕浮白淵再不送醫(yī),男配boss就沒人扮演了。 懷里的少年猛地抬起頭,迅速捕捉到春曉臉上一點溫柔,冷冽的眸子瞬間落了光一般。 既然你不愿為我發(fā)情一次,那只能由我來了。由我下手,可就不能只一次了。 鬼知道少年從哪里摸出了一瓶藥膏,挑起了一坨不由分說地塞進(jìn)了春曉的嘴里,而后封住了她的唇。 藥膏在口腔里,緩緩化作水液,流入食道。春曉認(rèn)出來了,這是會所VIP提供的催情藥。 用一句很俗的話來說,就是貞潔烈婦用了這個藥,也會變成yin娃。 更何況春曉原就不是什么貞潔烈婦。 春曉嗚咽了一聲,下身狠狠絞緊了浮白淵送藥進(jìn)去的指尖,腳趾都繃緊了。 母親的水很多,原本還打算用我的血給你做潤滑,現(xiàn)在看來不用了。 完全沒有性經(jīng)驗的少年,耐心顯然也不夠,迅速地?fù)Q到三指,春曉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浮白淵已經(jīng)扶著灼熱的男根尋到入口,壓著春曉的脖子,扣住她的驚叫,狠狠刺了進(jìn)去。 盡根而入。 春曉哭了出來,無法喊叫,只能含糊地哭著。 少年挺著腰,后背出了一層細(xì)汗,似乎也極不好受。 但是看著身下柔軟的女性身體,浮白淵堅硬的表情又慢慢溫柔了下來,抬手輕輕撫摸著女人被他的血液弄臟的臉,低頭吻著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與嘴巴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這么令他心動,恨不得為她生為她死。 母親,我舍不得你哭。浮白淵舔舐著春曉眼角的淚水,我忠誠于你,你就將我當(dāng)成你的狗。只要不拋棄我,要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浮白淵所有的尖銳都只針對這個世界,而所有的卑微都是在這個女人面前。 從出生不被在意的哭嚎,到毫不留情地拋棄。就連見了面,也只是在他面前疼愛地抱著另一個人,甚至絲毫不猶豫地就將全部惡意施加在了他的身上。大概有些人生來便厭惡一些人,而浮白淵生來就注定愛她逾生命。 你不說話,便只能是我猜了。浮白淵指尖探入春曉的口中,身下開始劇烈地抽送起來。 春曉眼中的世界搖晃起來,所有的言語都被浮白淵塞在口中的手指擠得破碎。 浮白淵含住了春曉胸前的蓓蕾,聲音輕輕地,這里,他嘗過嗎? 那個他,自然是春昭少年。 春曉在原世界還是個黃花閨女,當(dāng)媽已經(jīng)很難接受了,怎么可能還會哺乳。 春曉一個勁地?fù)u頭,可是浮白淵卻沒有抬頭,他用力吮吸著口中的蓓蕾,蹂躪著乳rou,動作粗暴又激烈,春曉幾乎在他手指拔出的一瞬間,抑制不了的呻吟流了出來。 太過羞恥的呻吟令春曉全身都紅了起來,而那沖撞在xue道的rou根卻愈發(fā)興奮起來。 忽然一只手蓋住了春曉的眼睛,春曉只能聽見男性沙啞的低低喘息,抱歉,我現(xiàn)在的樣子有些丑陋,你還是不要看了。 幾乎被獸性控制的雄性生物大力地挺動著腰肢,浮白淵咬著牙,滿臉猙獰,指節(jié)瘦長的手掌蓋住了春曉的眼睛,那幾乎快壓制不住的丑陋邪惡的愛欲與瘋狂的占有欲,肆無忌憚地爬上了少年還有些稚嫩的面孔。 這個關(guān)頭還道什么歉,春曉搞不懂少年人的心思,也沒有余力去搞懂。年輕氣盛的攻勢幾乎不給人留活路,春曉幾乎被少年絲毫不節(jié)制的狠沖猛干給cao斷氣了,抓著浮白淵胳膊,哭得更厲害了,破碎地罵著:你他媽,我不會放過你的 手下濕潤的觸感,令浮白淵心頭酸酸軟軟,他再次將女人送上高潮,唇角微微翹起來:真的不放過我? 高潮的xue道絞住了那粗碩的roubang,卻又被他蠻橫地擠開,粗硬的鬼頭再次頂撞蹂躪,那就說好了,你最好一輩子也不要放過我。不能忘了。 浮白淵頂住嫩rou最深抽的小口,忽然重重插了進(jìn)去,在女人失聲的吶喊中,將自己充斥著她一半X染色體的jingye灌入了她的zigong,灼熱地?fù)伍_了窄小的宮體,一股股地噴射出去。 roubang又堵住了出口。 春曉緩緩從高潮的巔峰落了下來,身上的少年已經(jīng)軟下身子。 失了這么多血,還做了一場運(yùn)動,這小伙子可算是要倒了。 春曉氣得嘴唇顫抖,狠狠地將他推到一邊,氣憤地在外套里摸到手機(jī),打了救護(hù)車電話。 救護(hù)車來還有一陣子,春曉還得理一理兩個人一片jingye愛液還有血液的身體。 真是造孽。 浮白淵躺在床上,看著春曉滿臉不樂意地為他擦著身子,還有力氣笑起來,其實我還能再來一次。 浮白淵拉著春曉要去摸他又精神起來的小兄弟,春曉直接甩開手,用腳丫子捻了捻浮白淵俊俏的臉蛋子。 浮白淵用手去抓春曉的腳,胸膛隨著他的呼吸慢慢起伏。 不要鬧了,今天的事回頭再和你算賬。春曉踢了他一腳,將他擦干凈便下了床。 穿好了衣服,卻找不到來時的圍巾,脖子上不但有更密集的吻痕,還有一道已經(jīng)結(jié)了血痂的明顯的咬痕,春曉嘆了口氣,將羽絨服的領(lǐng)口立了起來。 你要去哪? 春曉穿了鞋,頭也不回地往門那邊走,救護(hù)車就要來了,我先回家。 身后忽然傳來一聲重物落地聲,春曉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那個虛弱的少年直接摔在了地上。 沒有力氣,我大概要死了吧。 浮白淵躺在地上,襯衣下擺掀起,露出精瘦有力的小腹,落寞地垂著眉眼。 春曉可氣笑了。 浮白淵還在繼續(xù):倘若我死了,母親大概就要成為第一嫌疑犯了吧。 春曉雙手抱胸,剛才誰在床上口口聲聲,說他不會要我當(dāng)殺人犯 嬌弱的少年直接打斷她的話,眼眶里有一汪水液,泫然欲泣地看著窗外的景色,就讓我死了吧。 春曉又要開口,身后忽然傳來轟然一聲。 兩人猛地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隨著那扇門轟然倒地,淡淡飄起的煙塵中,兩個黑衣保鏢退后,那個一身玄色唐裝的男人緩緩走了上來,凝眸看向房中的兩人。 此時的房內(nèi)還有未散去的情欲氣味。任誰都能猜到發(fā)生過什么。 浮雍就這樣走了過來。 高大的身影慢慢走到坐在地上倚靠著床頭的浮白淵身前,忽然抬起手。 重重扇了他一巴掌。 逆子。 浮白淵被打得偏過頭去,唇角落下一縷血絲,一聲不吭。 屋內(nèi)一片沉寂。 身后一名保鏢遞了一張帕子,浮雍眼也不抬接過,緩緩擦了擦手,將臟帕子丟在了浮白淵身上。 憑你,也敢碰你的母親? (18年emmm,當(dāng)初好像是因為popo突然登不上,然后文也很涼就沒更了雖然現(xiàn)在登上也是要加載好半天就是了所以作者好需要鼓勵?。(:」)_ 我都日更好多天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