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13)
宦官的難言之隱(13)
魏延安,啊輕一點,嗯 春曉俯在軟綢的龍塌上,隨著身后男人激烈的抽送,不斷搖晃,險險要撞上床頭雕花木檔。 含有強(qiáng)烈壓迫意味的男人俯下身,將女人的脖頸死死摁住,一次次兇猛又深入地撞進(jìn)那緊窄濕滑的密洞,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女子耳邊,男子灼燙的體溫似要將春曉熔化。 情色的舌尖舔舐著春曉的耳廓,沙啞低沉的嗓音昭示著這已是不惑之年的男性,春兒,怎么就嘗不夠你? 春曉絞緊手下的黃綢床單,嗚咽著喘息,抖著嘴唇回他:那你,陛下就廣開后宮,佳麗三千,陛下大可品嘗盡興。 這話激怒了男人,魏延安猛地止住動作,將春曉掀翻過來,一手將她的兩腿壓在了她的身側(cè),以這個極為羞恥的姿勢,將自己粗壯的龍根緩緩拔出,又深深洞入了她后方被開發(fā)出來的xue道,急促的抽插帶著男人壓抑的怒火,過于深入的侵占令春曉終于放聲哭喊了出來。 這根棒子只認(rèn)得你,也只有你能吃,再要說什么朕不愛聽的話,這個月就都別下床了。 春曉rou體復(fù)刻投放回這個幼帝世界已經(jīng)一年了,投放地點是皇宮,她還以為向已經(jīng)三十歲的魏延安解釋邀寵會有些困難,畢竟已經(jīng)十多年過去,況且死而復(fù)生太過離奇,春曉并沒有十足的把握令他信任自己,只能硬著頭皮面對。 但沒想到這個稱帝二十載,多疑強(qiáng)勢的帝王卻沒有多問半句,第一夜就將她干翻在了龍床,從此夜夜不休。 當(dāng)魏延安再次將灼燙的龍精灌入春曉體內(nèi),春曉立即收緊了rou道,強(qiáng)忍著高潮噴發(fā)的欲望,只希望能夠順利中標(biāo)。 可魏延安卻并不如她的意,釋放后的龍根退出,一指插入那濕熱的xue內(nèi),頂弄戳刺,硬生生將強(qiáng)忍的女人送上巔峰,哭著泄出帶著濃白jingye的汁水。 春曉暗自氣餒可惜,這個精壯高大的成年男子卻似滿足又愉悅,將陽物復(fù)又插入那蜜洞,將春曉一把攬入懷中,緊緊抱住,閉目睡去。 初夏的燥意已經(jīng)顯現(xiàn),春曉再次被披上鳳冠鳳袍,走過繁復(fù)的儀式程序,踏上魏延安再次為她舉辦的封后大典。 春曉看著日光下刺眼的明黃色,只覺得有些頭暈,忽然失去了奮斗的目標(biāo)。 她再入任務(wù)世界就是為了給魏延安生下二子一女,可是魏延安不知何時竟然洞穿了他的意圖。就在昨夜,魏延安將她壓在帝寢宮的梨樹下挺腰刺透她時,她出言求魏延安予她龍精恩澤,祈求為他開枝散葉時,這個男人卻笑得歡,輕聲告訴她,早在再次遇見她的那一夜,魏延安已經(jīng)喝下絕子藥。 春曉氣得殺了魏延安的心都有了。 白白受他蹂躪了一年,竟然告訴她沒有生育能力了,怪不得每夜?jié)M滿射入的許多!也沒有令她受孕。 就在春曉琢磨著,倘若她紅杏出墻,綠了魏延安,偷生的孩子,算不算是他的娃時,變故陡生。 封后大典上,有刺客闖入。 三千銀甲,百里儀仗,鐘磬恢散,沒有攔住那個手揚(yáng)長刀悍猛躍上祭臺的男人。 春曉坐在高臺上,身旁是冠冕威嚴(yán)的天啟帝,她微微歪著頭,目光透過飄飛的紗帳,看到了那個兇神惡煞,渾身匪氣的男人。 喲,王爺。春曉挑了挑眉,沒想到這男人遁入鄉(xiāng)野山園十余年,竟還有本事屠破帝王隊伍,來到她的面前。 昔年威風(fēng)凜凜手握大魏權(quán)柄十年的攝政王,如今身著玄黑長衫,歲月風(fēng)霜并未在他臉上留下什么痕跡,那道惡人的傷疤依舊橫列盤踞在他臉上,將那本豐美俊朗的面龐撕裂開,提著滴血長刀一步步走來,如同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修羅。 春曉偏頭看了眼魏延安,昔日少年天子如今已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天啟帝,棱角鋒利的側(cè)臉可以看到緊抿的薄唇。 察覺到春曉的目光,魏延安轉(zhuǎn)頭果然看到她懶散的神色。自從得知他服下絕子藥,這女人就似失去了抖擻的精神,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魏延安握緊了袖中女人的手,又緩緩松開,自龍座上起身,典雅明黃朝袍隨他動作披陳,魏延安以方才握住過她的手,撫上腰間天子劍劍柄,寒光一閃,森芒長劍出鞘。 當(dāng)年這柄劍未能斬下對面男人的頭顱,今日便是宿怨終結(jié)之日。 李傲道揮刀劈開了紛擾的綢紗,銳利的眼睛瞇起,下頜輕揚(yáng),沒有看天啟帝一眼,而是直視著那坐在鳳椅上托腮看他的女人。 兩個男人劍拔弩張,春曉只是輕輕撫了撫刺繡精細(xì)的袖口,眉眼未抬,你來尋死? 孔武的玄衣男人朝前幾步,將將被魏延安的劍尖攔住,看著面色淡然的鳳袍女子,眉目森然:我來帶你走。 魏延安輕嗤一聲,春曉跟著提起了唇角,魏延安側(cè)身幾步攔住李傲道的視線,輕鄙地打量著李傲道被劃破的黑衣,頭頂冠冕在日光下昭昭著華美的光芒,不屑地用劍尖瞄了瞄李傲道的脖頸,只身闖入千軍萬馬中,企圖擄走朕的皇后,朕該贊一聲西胡的亡國帝勇氣可嘉,還是笑倉皇逃竄了十年的該死之人蠢笨不堪? 春曉垂下目光,看著男人黑衫下滴落的鮮血,那是他在三千銀甲中殺出一條路染上的鮮血,他應(yīng)該受傷了,你帶不走我,怎么這么笨呆呆的。 李傲道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目光卻有半分偏移,目中痛意微閃,沉默半晌,自懷中掏出一只精美的珠釵,略有些眼熟,他將它攤平在掌心:你答應(yīng)過我。失信一次就夠了,老子不會給你第二次機(jī)會。 珠釵是李傲道炸死西胡那次,春曉當(dāng)著他的面摔斷的。沒想到他默默修補(bǔ)好了。 春曉下意識起身,想要接過,卻被魏延安朝后推開,而后一劍掃向李傲道手臂。 兩個男人,一個是如今英明神武城府莫測的天啟帝,一個曾經(jīng)在大魏朝堂攪風(fēng)攪雨的攝政王;一個龍袍,一個黑衣;一個使劍,一個握刀,在封后大典的天祭臺上戰(zhàn)在一起,廝殺開來 刀光劍影,兩個男人招式凌厲,招招要致對方于死地,春曉百無聊賴之間,竟然看出幾分小孩子扯頭皮打架的蠻橫。 最后兩敗俱傷,誰也沒能殺死誰,李傲道不似十年前殘暴,魏延安也成長了十年,兩個男人鮮血淋漓地以兵器抵地而立。 春曉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若是本宮此刻,坐收漁翁之利,將你們二人一刀一個殺殺掉,能否登基,白撿個帝位? 魏延安偏頭看一眼她,揚(yáng)了揚(yáng)眉,他并不是莽撞的傻少年了,抬頭揚(yáng)了揚(yáng),立即便有影現(xiàn)的影衛(wèi)隊現(xiàn)身,魏延安擦了擦唇角,嗓音滿是殺意:就地誅殺。 影衛(wèi)隊攻向那單膝跪地的李傲道時,春曉忍不住朝前走了幾步,驚呼出聲。 李傲道卻是抬起頭,得逞一般朝她拉開一道笑意,而后自懷中取出一物揚(yáng)上空中,瞬間炸開轟響彩煙。 一列列黑甲兵衛(wèi)攻入場中,立即把持三千銀甲兵,霧般西胡暗衛(wèi)隊,瞬間抵住影衛(wèi)隊攻勢。 局勢眨眼間拉平,春曉和魏延安都愣住了,唯有那老辣的老男人,李傲道眉開眼笑,喜上眉梢站了起來。 一只修補(bǔ)后的珠釵,時隔半生,終于在插入春曉鬢間。 小禍水,舍不得他殺老子?李傲道湊在春曉耳邊,說著那口一張,就粗含住了春曉半個耳朵。 溫度灼熱,似要將她燙化了一口吞盡。 早在春曉來到大魏皇宮不久,李傲道便收到了消息。仍由西胡亡國,痛失所愛意志消沉的男人如重新注入了靈魂,迅速集結(jié)舊部,將西胡潰散的王室暗部勢力統(tǒng)一整合,并上苦rou計,李傲道終于再度欺近了他的心頭rou。 魏延安棋差一招,三十歲的天啟帝,氣得跺了下腳。 即便兩個男人心中猶有諸多不甘,但握住了曾離去的愛人,即便仍由缺憾,也只埋在胸中。 在春曉懷上李傲道的孩子,為他生下一個像極了她的女兒后,魏延安氣憤地讓御醫(yī)研制出當(dāng)初絕子藥的解藥,而后壓著春曉便是抓住一切機(jī)會,日日夜夜狠插猛干,總算種下自己的龍種。 李傲道有一個肖似春曉的女兒便滿足了,而魏延安卻前兩胎都是像極他的小皇子,直到第三胎才有結(jié)合他和春曉相貌的公主。 達(dá)成天啟帝二子一女結(jié)局后,春曉卻沒有在生最后一個女兒難產(chǎn)時選擇離去,那夜這個年近知天命的皇帝在她床邊哭得像極了曾經(jīng)熱愛白云糕的小天子,他求她不要死,她走了他便活不下去了。 春曉最后活到壽終,舉國哀痛,兩個男人在cao持完她的身后事,跟著在她的棺材中,服毒而死。 (后面可能還有一更,下個不倫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