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9)
宦官的難言之隱(9)
一陣涼風吹過,那張熟悉的俊俏少年面龐此時充滿戾氣,雙目猩紅。敞開的胸襟中露出白皙結實的肌rou,覆著一層薄薄的紅暈,在樹影濺落的月色中,猶如夜襲的鬼魅。 魏延安將窗外面色蒼白的春曉一把拎了進來,狠狠地壓在了窗框處,將她弱小的身軀狠狠滴擠壓,逼近的臉龐,烏黑的發絲將她整個籠罩,粗重的呼吸混著混亂的血腥氣,熏得春曉腦子發漲。 腰間那一硬物不可忽視地重重抵住了他。 這是這個高大的少年,已經成熟的象征。 春曉壓抑著瘋狂跳動的心臟,余光掃到不遠處裹著輕紗橫尸的朝鹿公主,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此刻以及完全收起了輕視這個世界的心思,胸膛劇烈起伏著。 小春子莫非,確實被朕寵壞了? 沙啞陰戾的嗓音響起,而后一只骨rou勻亭的手掌覆上了春曉的脖頸,有力的掌骨緩緩回扣,逐漸將她鎖住,掐斷懷中人急促的呼吸。 春曉被扼住咽喉,只能被迫抬起頭看向魏延,隨著呼吸被剝奪,逐漸迷離的眼中映出了這位少年天子陰鷙狠厲的眸子,昔日清潤的鳳眸,如今眼尾拉長,顯得深邃又威嚴。 那位小皇帝,長大了。 春曉依舊神思飄忽,就當她以為自己就要任務失敗,被回收系統空間的時候,那桎梏的手掌忽然改為摁在她的腦后,不等她反射性吸入空氣,男子的薄唇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毫無章法的吻,情藥逐漸啃噬著魏延安的理智,這位壓抑的皇帝將身下覬覦的內侍,吻得幾乎窒息,唇rou被磕破,血腥味卻令他更加瘋狂,曾經在無數歲月告訴自己需要摒棄的情感,此時席卷了他的腦海。 是男人,是閹人,又如何? 他要他。 他是九五之尊,就是要了他,有誰敢說半句,他便將他們殺光。 小春子,你一次次背叛朕,欺騙朕,輕視朕。朕本已決心要誅了你這吃里扒外,狗膽包天的閹人今日你卻又再次犯到了朕的手里。 魏延安撤下了頭頂束發的玉金冠,滿頭墨發披垂,仿若入魔的道人,指尖運力劃斷了春曉的腰帶,便入手扯開她的衣擺,扯上褻褲,嗓音混沌:今日你伺候好了朕,朕便留你一命。你便用余生,日日以rou償朕。可聽清了? 魏延安的手掌已侵到腰臀處,單薄的褻褲被他扯落,春曉兀然暴露在微涼空氣中的雙腿微微顫動,還未回話,魏延安曲起的指尖,已戳刺入了她的臀縫,順著她應激性夾緊的臀縫強行戳入,四指掰開,魏延安便尋到了她的菊xue,指尖頓住那一處柔嫩。 魏延安指尖微微施力,搔刮摁揉,春曉微微一腿軟,喉中不自禁溢出一聲顫抖的呻吟。 春公公,還未回朕的話。魏延安雙目猩紅,逼近著春曉的面龐,另一手指尖卻旋轉探入了那處隱秘之地,猛地進入一道指節,可聽清了? 春曉弓起了身,嗓音顫動,啊啊啊,奴才聽清,奴才省得了,嗯不不行。 魏延安哪里會管她說的行不行,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低低溢出一聲笑,指尖入得愈發深,探索者灼熱的腸道,尋到按壓著擠壓的軟rou。 春公公莫要慌張,朕為了今日,也曾是看過幾本龍陽冊子,會讓你爽快的。說著又入了一指,兩指逐漸琢磨出濕滑的腸液,粘稠的聲響啪嗒啪嗒地隨著魏延安的動作急促。 似是想起了什么,魏延安的動作又粗暴起來,猛地再入一指,陰郁地咬住了唇,呵,春公公哪用得朕教授,怕是那狗賊早已將你嘗透了,你這saoxue兒,黏黏膩膩,從前念得,怕都是那賊人的臟rou。 春曉欲哭無淚,心下一橫,握住魏延安的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女xue,陛下,咱走正門吧。 魏延安身影一滯,而后怔愣地轉頭看向懷中人的面龐,被藥性所迷的面目短暫呈現出少年的懵懂。 混沌的腦中緩慢處理著乍然的驚聞,喉結緩緩滑動,沉頓了許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春曉以為他要放棄自己后門,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這男人卻是冷笑一聲,春姑娘,騙得朕好苦啊。 欺君之罪哪能這么算了。 魏延安一掌拉開春曉單腿抵在窗臺上,而后撤出手指,揉開她的臀瓣,便扶著自己腫脹得幾乎出血的龍根,狠狠刺入了她的后xue。 如引頸的天鵝,春曉嗚咽一聲折住了腰,從未接收入侵者的rouxue猛地被撐得幾近透明,裂開的縫隙溢出血珠,又拼命收縮想要將入侵的陽物趕出去。 春曉不明白,為何道明了身份,這男人還是要走后門。 月色寒涼,夜風拂入窗臺,院中的梨花蹴蹴然落了一大片,早春已過,梨蕊逐漸謝去,梨果漸漸露頭,空氣的花香帶著幾分荼蘼。 魏延安衣著整齊,唯有腰部衣衫散開,熾熱的根部狠狠埋入她的最深處,撞在那并非用作男女簧和的rou道中,掐住她小腿的手掌令她只能敞著入口,將自己全部袒露給他。 這里,他入過嗎?這兒,魏延安銜住春曉脖頸一處軟rou,留下一道深紅的烙印,清冷冷的嗓音染上幾分殺意,便是我的。 春曉被他翻過身,而后劇烈的抽送令她只能被迫抓緊面前的窗框,迎面的夜風微寒,她卻被逼得出了一層層薄汗。 怎能想到,她為方便朝鹿公主行事,在魏延安茶水中下的春藥,會反噬到她身上。 初嘗情事的少年指尖劃過那rouxue口流出的血沫,沉沉一笑 后半夜落了雨,雨打梨花,春曉便在那張龍床上,被這熟悉又陌生的天子,將身上能入的都入了個便,cao干得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春曉被關在這帝寢不知多久,每夜被這暴怒的皇帝折騰一通,直到一天。 魏延安難得開了窗,將明亮灼熱的日光散入殿內,他在書案前一邊狠狠洞穿著她的女xue,將雄健的龍根幾乎埋入她的宮內,一面在她耳旁輕聲笑著,春兒,朕要告訴你個好消息。 魏延安纏綿地磨蹭著春曉的宮口,一手捏住她的一側嫩乳,將一冊奏折丟在桌面,捏著春曉的面頰,要她看去,唇角的笑意浮現,輕聲念著:八百里邊關加急件,李姓狗賊,戰死沙場,造千馬踐踏,尸骨無存。 魏延安信手撫摸著春曉的后xue,聽她喘息微微,微合著雙眸,吻著她的后頸,亂臣已死,待朕掃清余黨,便舉國同慶,大赦天下。只,除了你這個犯了欺君之罪的女人不能赦。 春曉指尖微微顫抖,腦海中憶起那疤面兇狠的攝政王,只是來不及多想,便被身后頂弄,撞得嬌喘呻吟,只是心臟微微抽痛。 嗯啊恭賀陛下,啊啊啊奴才受不住了,陛下陛下 魏延安今天似是興致極好,有閑心和春曉聊了幾句,若非有個小細作為了尋回密令,xiele李傲道的底,朕少得四年才能殺了那jian臣。春兒,朕是不是該賞一賞那忠心耿耿的小細作? 春曉心頭直跳,摸不準魏延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絞緊了手指,唔嗯嗯,啊啊陛下,若是有功,陛下嗯當該是要賞的,唔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奴才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好深,輕一點陛下啊好粗啊啊 魏延安輕笑著,猛地加重了征伐,狠插猛干,將xue內yin水插得噼啪直響,女人哭叫著上氣不接下氣,沉著笑意湊在春曉耳邊,好啊,朕就將朕的大rou棍,賞給這小細作貪吃的小嘴兒,一只不夠,兩只小嘴兒,朕今天都要喂飽,插透了它們。春兒,喜不喜歡朕的賞賜? 春曉被洶涌的快潮逼得腳指頭都蜷縮在了一起,哭著搖頭,卻不能掙脫,只能伸直了脖頸,喘著吟叫:喜喜歡,陛下太勇猛,奴才唔啊啊啊啊啊受不住了,要爛了啊啊太快了不行了不不不魏延安魏延安,我受不住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成想魏延安聽到她直呼自己全名,當即興奮得又粗碩了一圈,掰開她的雙股,猛地戳刺,將她的雙乳咬的紅紫,乖春兒,叫朕的名字,你要受得住 ,朕都給你,好好吃進去朕的棒子,朕的棒子想插你,想了八年,給朕好好吞進去。 春曉被按在書案前,yin水淌濕了魏延安的龍袍,甚至滴到了桌下,被插的最后只能哭出氣音。 在女主朝鹿公主死后的第二天,春曉從床上醒來,細細打算,最終決定更改策略,頂了女主的位置,將這個任務世界完續下去。 與魏延安一同滅殺李傲道只是女主任務第一步,下一步就是覆滅了西胡國。 現如今,有任何計策,都只能等在這皇帝身下留住小命才能施展。 本以為離開李傲道,她就不用再被干得如此狼狽,沒想到小皇帝年紀輕輕,男人本領卻也卓絕! 初夏驕陽盛,邊關荒漠,自李傲道戰死沙場,大魏群龍無首之際,一支前朝密軍出現,迅速收斂兵馬,誅殺李傲道屬下百余人,穩住邊關,擊退西胡國兵馬。 (沒有跑路,上禮拜工作太忙啦,我回來啦! 喜歡的請留言呀!留言是我更文的動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