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1)看著我!
二周目(1)看著我!
金黃的夕陽余暉灑落在學校cao場上,微風輕輕拂過連郗的臉,她微笑著轉頭看見身側的男人,男人也溫柔地回望她,可漸漸地男人的眼神從熱烈變得冰冷,轉身拉著行李箱狠心地離開了,只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原地,周圍停下越來越多駐足的人不斷對她或平頭論足,或指責謾罵,連郗難堪地推開人群,倉皇而逃,一直跑一直跑,渴望逃離那些嘈雜紛亂的聲音。 可是一個踉蹌她就跌倒了,世界終于安靜下來了,她卻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時候mama出現了,站在她面前,輕柔地說她這是怎么了,怎么像個小孩子一樣摔跤了還賴在地上不起來。 mama微笑著向她伸出了手,連郗早已淚流滿面怔怔地望著mama,伸手搭在mama溫暖的手掌上,膝蓋好像都沒感到疼痛,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再一抬頭mama卻不見了。 她一回身轉頭,眼前是緊閉著的冰冷的白色大門,門被推開,里面走出來剛結束手術的醫生對她搖了搖頭,緊接著躺在床上失去血色的mama被推了出來,她只能眼睜睜看著mama被推走。 世界終于失去所有顏色。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她清醒著,清醒地陷在自己編織的迷宮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腳步踏入泥潭里。 是否有個人能拉她一把?誰來都可以。 她那樣祈求著哀求著,真的就有個人來了,輕而易舉將她拉出那片沼澤。 她看出了他的花言巧語,她知道他在誘騙她,他也知道自己在誘騙她,他也知道她知道他在誘騙她,她也知道他知道她知道他在誘騙,但是他們依舊在偽裝。 這場游戲里她仍然沒有成為贏家。 沒有人會來拉她,他們都是推手。她早已腐敗在泥池底下。在無邊的黑暗中唯一能讓她感受到自己還活著的價值就是別人對她的欲望。男女的情欲,rou體的交纏,沉淪在飄飄欲仙的yin亂中,自以為可以借此在這個污濁的世界尋找到快樂。 后來,她生病了,也治不好了。 她也覺得這人世間沒什么好留戀的。 于是她自殺前,殺了一個人,讓他陪自己一起死。 連郗夢見了自己,想起了一切。 那一幕幕的觸目驚心讓她毛骨悚然。 曾經往昔的畫面像膠卷一樣在腦袋中飛速躥過,最后快得變成一束光,原本微弱的光逐漸變強,世界變得安靜下來,目光所及的一切都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明亮刺眼的白光照耀得連郗避無可避,虛幻的四周又讓她感受到一股飄忽的真實,連郗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是在夢里,卻無怎么都法從中醒過來,她知道自己只要掙開眼就能醒過來,但是夢境中的自己在強烈的白光下根本掙不開眼睛。 最后連郗終于在白光中掙開雙眼。 連郗以為的白茫茫的世界已消逝無痕,那束刺目的強光是早晨的艷陽穿透玻璃窗照射在她身上的陽光,將她裸露的肌膚在冰冷的臥室有了一點點溫度。 腰上突然纏上來的手臂迫使連郗回過神來,那雙從衣服伸進來的手,撫摸了幾下她的腰腹就慢慢往上移,然后捏住了她的乳rou,開始一下一下地揉捏。 連郗心中一震,立馬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只是剛推了一下那灼熱的胸肌,手就被男人抓住扯向頭頂,緊接著一條腿被握著掰開,一個眨眼男人就俯身壓了過來,撫摸了一把她那不知何時已泛濫不堪的蜜xue,扶著roubang就進入了她。 分身終于擠進溫暖濕滑的yindao里,閻臣長嘆一聲,抓著連郗的大腿開始cao。 連郗覺得胸口有些悶,到底是還在夢里,還是自己太過深的執念意識里,又或者是......再一次的重生? 或許對于這個時候還很清澀的連郗來說,上一次和閻臣zuoai就是昨晚,而對于此刻重生回來的連郗來說,與閻臣的性愛已經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她已經忘記自己最初的性愛體驗便是他教予自己的。 兩年前,陰涼的早晨,縱情一夜過后,只留下冷漠的訣別,那一幕清晰而深刻地印在連郗的腦海中,此后的夜晚,連郗總會恍惚夢見一個離去的背影,卻在轉頭那一刻,看清那些都不是他的臉。 所以到底是怎樣的執念才會回到這個時候? 閻臣發現了連郗有點分神,不滿地騰出一只手掐著連郗的下巴掰過來,看著我! 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動作有些粗魯,牙齒啃到了連郗的嘴唇,疼得她終于回過神來抬眼看他,閻臣面色有些許潮紅,眼底充滿情欲,似乎在懲罰她的走神,挺著腰狠狠地cao進來。 那根挺進連郗私處的yinjing,那樣的堅硬guntang,碾過xue道的內壁滑進深處,強勢地頂撞著深處發情的xuerou,痛苦和欲望交纏著紛至沓來,連郗心中泛起千層波浪。 閻臣將連郗的一條腿壓向她的前胸,更大程度地打開連郗的門戶,只為自己能夠更加深入cao連郗,那里面又嫩又濕,絞得他的roubang愈發控制不住精意,他緩了一下,放慢了速度舒緩自己差點失控的欲望。 耳邊是連郗低微地呻吟聲,白皙的雪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硬化的乳尖拂過他緊實的前胸,逐步擾亂他的心魂,閻臣又緊緊抱住眼前嬌弱的身軀,仿佛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一下一下地去吻連郗泛紅的眼角,仿佛將愛意都附在唇瓣上,最后又落在那蜜桃般的嘴唇上,吃盡她的呻吟。 然而連郗卻被閻臣緩慢的抽插折騰得難耐不已,那roubang每一次都撞在她的敏感處周圍,引起下腹一陣酸麻的輕顫,像是有一道無聲的火焰在里面烘烤著她的腳底,她忍不住蜷縮起腳趾。 連郗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那種微癢難耐的欲望從她被頂撞的xiaoxue里逐漸蔓延至全身,甚至叫她忘了曾經種種。連郗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嘴巴張開大口大口地喘息,又偶爾會抑制不住地發出快慰呻吟。 她想要,非常想要。 啊......嗯啊.....快點......給我...... 閻臣喘息著,聲音很低沉:你要什么? 嗯啊......我......我要你.....終究是欲望占了上峰,被cao得蜜水直流,連郗喘息著開口。 嬌媚的聲音不加掩飾的渴求就是最好的春藥,閻臣也不客氣了,不斷加快速度,每次都要把roubang整根cao進連郗的xiaoxue里,guitou一定要撞到最里面的濕濕滑滑的軟rou上,那里是女人最柔軟的敏感點。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想浪潮一樣向她拍打而來,她淹沒在碧波之中,無法喘口氣,連郗被閻臣cao得有些迷糊,甚至有些分不清是前世后來縱欲放蕩的床事還是此時這具身體太過清澀而無法承受這樣猛烈的cao弄。 連郗經歷過以前數次的性愛之后,她已經能夠享受性愛中帶來的極致快感,甚至能夠引導男性的一方讓自己更加歡悅,也讓他們自己能夠更快發泄出來以防止后面自己會被弄得疲憊不堪或傷痕累累。 或許是太過稚嫩的軀體加上心理被千錘百煉過的欲求,閻臣此番弄她,她瞬間被喚醒沉睡許久的欲望。 連郗整個人被撞得一顛一顛地,手指伸進閻臣的頭發里,將欲望全都與絲絲細發糾纏在一起,像他們交纏的肢體一般。 翻滾地血液讓連郗的xuerou瘋狂地蠕動起來,緊緊吸吮入侵的roubang讓他進入更深的秘地,那里熱血沸騰的媚rou渴求地叫囂著求cao。連郗收緊下腹,拼命吸吮xiaoxue里的那根roubang,絞得閻臣悶哼一聲,伸手到連郗下腰將她整個人身體往上抬了一下,yindao的角度更加方便他cao進連郗更深處,身子也伏得更低了,緊緊貼著連郗的嬌軀,cao得更瘋狂了。 下腹一酸,連郗高潮了,一股暖流一下子澆在閻臣guntang的guitou上,就聽到閻臣在她耳邊輕輕地啊了一聲,連郗覺得整個身子都麻了。 閻臣好似顧及到剛剛高潮的連郗,抽插的速度慢了下來,動作卻還是慢慢往上頂。 連郗剛過高潮,xiaoxue敏感得很,根本受不了那樣地折磨,好像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腰肢又不受控制地跟著扭動起來,細碎的吟語像是推拒又似迎合,閻臣cao進深處時,她便張開了腿扭著腰往上挺,閻臣退出一點時,她便收緊了下腹微微后撤。 閻臣再次被絞得從敏感的guitou、蓄勢待發的囊袋到尾骨往上的整條脊椎都有一種被猛擊地舒爽感。 耳后響起一陣爆炸,是他的欲望在腦后中如煙花般盛發炸開。 閻臣深深吸了一口氣,掐著連郗的細腰,長矛深深穿入緊濕的yindao,挺著腰快速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連郗的xiaoxue里往上頂撞,每一下都精準地cao到了連郗的敏感點。 閻臣的roubang像guntang的烙餅刺入連郗的蜜xue,在里面留下灼熱的痕跡,濕噠噠的xiaoxue攪弄出yin糜的水聲,鼓鼓的囊袋重重打在紅腫的外yinchun上,他們相抵的恥骨發出啪啪啪地聲音。 連郗只覺得下身被塞得滿滿的,滿盆的快感也快到迸發的邊緣,她失控般的無力喘息呻吟著,腦海一片空白,像擱淺的海魚渴望回到大海,她任由身上的男人馳騁,然后在激烈的動作之下,xiaoxue不斷噴涌出情潮蜜液,像是持續了很長久的一次高潮。 萬丈的火焰在閻臣眼前升起,連郗在他懷里動情地呻吟,兩頰泛起潮紅,自己每次挺進就能讓貓咪一般的她氤氳了雙眸,又伸出一點小爪子撓他的手臂或后背,一點威脅都沒有,卻能讓閻臣感受到自己對她的粗魯,可他非但沒有一絲愧疚反而涌起心底更多難以言說的欲望。 這樣的連郗,真的美麗極了。 有一句話來自索爾仁尼琴的: 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他們也知道他們在說謊,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我們也知道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但是他們依然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