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發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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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教化之愛 除了戰斗的時候,他并不經常收斂劉海和身后的碎發,因此現在的狀況下,尖尖的發梢會隨著男人的動作戳刺到毫無防備的頸側,rufang的下緣和更加難以言說的部位。 難言的瘙癢讓人忍不住想要張口呻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你就是不愿讓身前的這個人聽到你示弱的聲音,努力地放緩了呼吸忍耐著。 如果說最初夏油的行徑只是出于無意,此刻也早就通過女體紊亂得一塌糊涂的呼吸和時不時隨著快感筋攣的肌rou紋理得知了你的心理。 又薄又軟的舌尖被刻意地立起來,在你的下巴上緩緩地點蘸著向下滑去,像是一條洗刷罪惡的分界線一樣,濕涼的蛇形而下。你抬起眼睛,觸碰到這個人涼薄地彎起來的笑眼,終于忍不住問道。 "...教祖大人?" 并不是敏感的部位被舔舐著,你卻由不住地打了個激靈。 舌尖并不因為你的舉動被阻攔,像是一尾欲望的蛇一往無阻地向下滑去。男人惡意地從你因為躺姿而微微像兩邊外擴的兩乳中間滑過,不去觸碰更為敏感的乳尖和乳孔。這大概是專屬于夏油大人的慈悲,你正因這并不過分的欲望鞭笞而感到慶幸,報應卻很快來到。 最初舌尖薄熱的溫度很快散去,只余下肌膚上濕黏的冷意,并沒有被縛住的雙手緊緊地被你自己抵在肩膀兩側。夏油跪在你的小腹兩側,來回玩味的舔舐著雙峰之間的乳溝,他分明沒有多余的動作,閑信的雙腿甚至懶于抵住你緊閉的雙腿。涼軟質地的袈裟被你的雙腿緊緊絞住,沒有被觸碰的rutou早就被激活,yin蕩的朝天受刑。你羞于反抗的態度最終作繭自縛,瑟瑟發抖地把自己獻給這位大人。 "...夏油大人。" 平日里溫厚的教祖大人渾然不覺信徒的懼意,因此你再次壯著膽子呼喚他的名字。你善解人意的神明卻只輕輕笑了一聲。 "呵。" 話語里的熱汽和輕蔑輕輕打在赤裸的乳間,讓你忍不住收縮著小腹,下身"咕唧"擠出了一包蜜汁。 "哈...啊。夏油...杰。" 你遲疑著終于說出了他想要的答案,接下來,是神明對皈依的信徒給予仁慈,憐憫和救贖的時間。 五條癡人 比沖繩夜間的海風還要濕熱的,是五條悟的欲望。 你就知道跟他一起來出任務絕對是什么幌子,剛做完入住登記就被突然出現的銀發混蛋拐去房間和他確認第二天的行程。 早你一步到達酒店的五條悟床上,凌亂的散落著剛被試穿過一次的高檔襯衫,嘟嘟蜂鳴著的通訊器,還有被攔腰輕輕摔在上面的你。 你還在柔軟的乳膠床墊上努力把持著平衡,對方卻早就駕輕就熟的解開了前扣的胸衣,急色的在輕輕抖動的乳rou之間流連。 "五條!" 無視你的訓斥,任性地湊上來索吻的最強像是要把這十幾天你單方面的冷戰補回來似的,啾啾地在不停在女人偏頭躲藏的面頰上吸吻。 "...悟。"他擺明了要用你最受不了的攻勢軟化你,與生俱來的敏銳的洞察力和觀察力簡直被用在狗身上了。你心中暗罵,卻還是忍不住柔和了態度叫他的名字,一邊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 "嗯..." 你明明只是輕輕搭在五條赤裸的胸前,他卻簡直像是碰瓷一樣,刻意湊在你耳邊用你最喜歡的聲線高高低低的喘,一邊暗示性地來回摩挲套裙下敏感的大腿外側。 "啊...任務...還沒!" 趁著你態度軟化張開口勸阻的這會,見縫插針的伸出舌頭勾引你接吻。 "已經...哼哈~完成了。"他明明可以退一步好好說話,卻故意就著吻你的姿勢含糊的邊吻邊喘,下流地用舌頭在你嘴里說著。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明明已經任性妄為到這個地步。原本合身的套裙因為作亂的手在西裝面料上鼓出一個又一個yin靡的形狀,連累的你也腿心發熱。無法無天的混蛋卻只是誘惑不停在你身上挨蹭撒嬌,既不道歉也不解釋,像是打碎了花瓶以后愛嬌的貓,含情脈脈的用尾巴尖尖向你示好。 "好了。以后...哈啊。" 你早該知道這人本性不改,你默許給他的臺階都還沒鋪墊好,就沒有耐心聽你數落。 "里面...咕啾咕啾的,流了好多..." "哈...啊,又收緊了。" 明明作為咒術師經常受傷,大家都是慣常忍耐的性格,只有這個人總是甜膩膩的撒嬌,故意在你耳邊呻吟,說些令人臉紅的話。 "zigong,降下來了...唔,好舒服。" "吶,現在射進去的話,會立刻懷孕的吧。" "不...啊!現在,還不能懷孕。" 又觸碰到了你們之前冷戰的話題,他故意試探著用前端在zigong口窺探著,聽聞你拒絕的話語,本想借機得逞的男人垮下肩膀,身下卻毫不含糊地用力沖撞著。 "不要?但是里面已經被我欺負的亂七八糟了。" "一直~緊緊地吸著我不放呢。" 大概說這種話的天賦也是特級的吧,明知你對身為五條的存在毫無抗性,已經拼盡全力才能維持著不要因為太過愛他而兵敗山倒的體面,他卻總是任性的想要挑戰你的全部。 到最后你已經失去了理性,心里想著隨便怎么樣都好,只要是那是五條的愿望的話。身體卻生理性地一邊哭叫著不要一邊達到了高潮。 往日里無法無法的混蛋明明已經硬到發痛,卻還是鐵青著臉抽出來射到了外面。 脹相哥哥扭蛋 這次受rou的時機很好,脹相一邊像在翻找垃圾桶一樣快速檢索了一遍原rou體的情報。 老家在鄉下,獨居,父母雙亡留下一對子女,已經幾年沒有聯系了。 忽略記憶中有些莫名的違和感,受rou體的情報對于脹相來說是不錯的利用工具,起碼接下去的幾個月有了和弟弟們不錯的碰頭地點。 公寓的門鎖不知被誰暴力扭斷了,門內的氣息有些熟悉,脹相遲疑了片刻,還沒來得及做好防御的姿勢,里面飛彈似的沖出一個少女撲在懷里。 "兄長大人~" 體內的血緣呼應似的奮涌了起來,感性在暗示這似乎就是自己找尋了許久的親人,身體卻不情愿似的推拒著。 黏糊糊地撲上來撒嬌的小姑娘被扣住手腕仔細辨認著。 "歐尼醬~終于愿意和我見面了嗎!莉娜好開心!歐尼醬的力氣變大了呢!難道莉娜不在身邊的時候,歐尼醬也能好好的吃下飯嗎!莉娜好難過!" 是時下偶像劇里流行的自稱自名的方式,脹相仍微瞇著眼確認著稀薄血緣的事實。少女卻突然發力將他壓制在沙發上。 "真是~都說了,歐尼醬,是永遠躲不開莉娜的哦。" 這樣不屬于常人的氣力,確實更像是九相圖這樣不屬于人間的力量,湊近了觀察,那種親緣感應般的感覺越發強烈起來,幾乎可以確認的喊出meimei兩字。 "妹唔。" 趁著張開嘴的間隙,少女早已一臉癡態的把兄長的舌頭拖出來吮吸。 "嗯...哈...歐尼醬的舌頭...滑溜溜的,好好吃~" 記憶中的違和感,原來是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