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微h)
春潮(微h)
葉嵐聽到了沈朔寒的一番話,卻覺得他的言語之中充滿了誘惑,他仿佛在蠱惑著本就意志力脆弱的她,通往另一個她所未曾探索過的世界。 她有些害怕,更多是無措,曾經(jīng)刀劍舔血的日子也沒有讓她如此奔潰過,她的下面更癢了,仿佛開了一眼泉水,在不斷的涌出,她仿佛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濕意,在瘋狂的流淌。 沈朔寒更緊的摟著她,比之從前更寬厚的胸膛卻讓葉嵐更為張皇,他仿佛輕而易舉就可以叼起自己,然后為所欲為。 他一如既往的有耐心,仿佛是圍著奄奄一息獵物的獵人,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脊椎骨,讓她放松一些。 原來她是如此的瘦弱,那自己當(dāng)初是怎么被她折騰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沈朔寒不再猶豫,他拿慣筆墨的手指就這樣輕輕的進(jìn)入了她的rou唇,那些媚rou仿佛有生命力一般,緊緊的揪著他的手指不放,他很順利的進(jìn)入了兩根手指,葉嵐仿佛觸電一般,在微微的抽搐著,一向拿慣了刀劍的小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掌,甚至劃出了血痕。 外面突然出現(xiàn)了雷聲,閃電劃過天際,露出一道天塹。 葉嵐的眼眸微張,臉頰泛著粉紅色,全身猶如被蒸煮著一般,感到渾身發(fā)熱,沒有什么力氣,有誰會想到,區(qū)區(qū)一點(diǎn)迷香,就把自己推入這般境地呢?她努力讓自己變得清明,但身體卻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微微往前,仿佛在迎合著沈朔寒的動作。 渴,好渴。 葉嵐囈語著,宛若一只脫水的魚。 那廂里,沈朔寒的手指抽了出來,手指上都是晶瑩的液體,質(zhì)感略顯粘稠,仿若春潮泛水,他略微一頓,一向沉斂的他看了幾眼,湊到跟前,猩紅的舌尖輕輕舔了一口,滿是她的味道。 葉嵐瞧著,臉更紅了,擋開了他的手: 你別這樣,臟。 沈朔寒歪頭看她,眼睛里滿是促狹,嗓音里帶著蠱惑道: 挺甜的,你要不要嘗嘗? 語畢,他又不言分說的吻她,她躲閃著,奈何兩只手都被圈禁著,她的頭躲向一邊,他追逐著,很快就又撬開了她的齒關(guān),她的舌頭滑溜溜的,柔軟又細(xì)膩,讓人流連忘返。他一下一下伸進(jìn)她口腔的最深處,在舌根處汲取她的津液,葉嵐覺得自己透不過氣來了,又渴的要命,涎水從她的嘴角流下,又被他一一舔盡。 他就像一只不知饜足的獸類,在自己身上開疆拓土。 葉嵐覺得自己要被他折磨瘋了,她實(shí)在好渴,就在沈朔寒湊上去又要親吻她的時候,她忍不住伸進(jìn)了沈朔寒的口中,那一刻仿佛理智在崩塌,沈朔寒身上有一股清淡的冷竹香,莫名的讓人心靜,但是現(xiàn)在她只想有什么緩解自己的口渴。 她仿佛在沙漠中,只想有一眼井水。 葉嵐之前都是被迫承受著沈朔寒的索吻,等到她自己想去親吻的時候,又顯得尤為生澀,想去夠他,他又故意往后退了一點(diǎn)距離,葉嵐有點(diǎn)懊惱的把他的頭拉下來,兩個人的牙齒磕碰到了一起,葉嵐微瞇著眼睛,去索取沈朔寒口中的津液,她的舌尖四處亂撞,明明沒有什么技巧,卻讓他有了些許反應(yīng),他的瞳孔深處卻愈來愈濃烈。 她要的,他怎么可能會不給呢? 沈朔寒抱著葉嵐,翻轉(zhuǎn)了兩個人的位置,為了讓葉嵐更輕松一些。 葉嵐從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渴到去索取別人的津液,但確實(shí)是,沈朔寒一番折騰,成功的把自己給弄的口干舌燥,她自欺欺人的想,她只是覺得很渴而已,渴了當(dāng)然要喝水啊,又沒有其他的水喝。 她捧著沈朔寒的頭,倒真的像是在喝水般,汲取著他的水,剛開始只是單純的索取而已,后來當(dāng)她想退出的時候,沈朔寒的舌尖卻在她的舌頭上劃著圈,癢的很,她不甘示弱,亦迎頭趕上,最后兩個舌頭纏繞在一起,難舍難分,在空蕩的房間里,滿是嘖嘖的水聲。 葉嵐覺得她變得不像自己了,親吻居然讓自己升上了云端,自己仿若泡在溫泉中,舒服的不像話,沈朔寒的氣息包裹著她,鼻息微癢,帶來麻麻的酥意。 過了一會,葉嵐才回過神來,離開的時候,還牽連出了一條銀絲,牽拉著一段距離,才斷了。 這次,沈朔寒顯然溫柔了一些,細(xì)致的仿佛在作畫,葉嵐感覺自己的身體軟的不像話,由于換了一個位置,她能更緊密的和沈朔寒貼合在一起,皮rou和皮rou是真實(shí)的,溫暖又有觸感,當(dāng)然了,她更能感知的是沈朔寒的一個部位,在微微的抬頭,仿佛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葉嵐企圖下來,不小心卻碰到了那個物什,灼熱而guntang,她一不注意,整個人貼在了他的身上,一雙酥乳倒在了沈朔寒的胸前,那個東西愈發(fā)昂揚(yáng)了起來。 求珠珠,給卑微作者一點(diǎn)鼓勵吧,留言也好呢,不然沒動力了。雖然更的慢,但是有在更呢,一枚小白的練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