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中計了
28,中計了
這一次又一次的,董行舟竟越來越放肆! “你做什么!”何穗真真嚇了一跳。 董行舟溫潤一笑,“表嫂,我知道我娘又罵你和子騫哥了,其實我娘就是嘴巴厲害,心不壞的,我回家這么多天一直看到表嫂在洗碗,今日讓我來收拾吧。” 每一次董行舟的親密接觸都有正常理由,何穗前幾次還覺得自己過余敏感多心,可這一次她實在受不了,只是正要甩開董行舟,他卻已經收回手,將那摞碗端出去了。 何穗只感覺好似根魚刺卡在喉嚨似的,十分難受,她回房將董行舟握過的手背用水洗過兩遍,心里這才松快些,只是想到董家的人個個如此,恨不得立刻便搬出去,哪怕是住在破廟里也甘愿! 大雨下了一整日,何穗哪兒都去不成,在家專心縫衣衫。 天色本就陰沉,還沒到傍晚天就黑透了,飯后董氏將燭燈都拿走了,何穗只好回房取。她獨自收拾好回房,沒看到江子騫,倒是瞧見董行舟從房里走了出來。 何穗不欲與他有所接觸,推開門往里走,一只腳剛踏進去,董行舟便喊住她:“表嫂。” 寄人籬下的,不好鬧太僵,何穗謹慎地站到房內,一手扶著門框,一手藏于身后,“表弟有事么?” 董行舟似乎看出了她的防備,溫聲說:“怪我,家里沒有多的弟兄姊妹,平日里一直把子騫哥當親兄長,拿表嫂也是如此,家里人多熱鬧我很高興,幾次沒分寸失禮節驚擾了表嫂,我是男兒,不如女兒們心思細膩,有得罪的地方表嫂莫往心里去。”說著董行舟將手里的東西遞過來,“這是我回來時同窗送的自己釀的梅子酒,酸甜可口,后勁也不大,我喝不慣,適合你們女子,表嫂可以嘗嘗,若是不喜歡再還給我便是。” 一席話說得何穗心中動搖幾分,想著莫不是真的錯怪董行舟了?可這幾次的感覺一次比一次討厭,何穗雖善,卻也不至于強逼著自己與心中已有些厭惡的人相處,她靜著身子沒動,董行舟也不介意,將小酒壇子放在地上,轉身回了房間。 何穗默了片刻,將酒壇子抱進房間,等了會兒江子騫還不回來,便自己去燒熱水進來泡腳。 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江子騫去哪里玩了,董氏生怕他們用壞雨具,早早都藏了起來,她也不好出去找他,何穗一邊想著下次去縣城要買兩把雨傘,一邊又記起江子騫早晨問她今晚能不能生孩子…… 這傻子,別的事情跟他說了就忘,這下流之事倒是記得牢牢的。 想到江子騫憨傻的模樣,何穗又忍不住笑出聲。 生吧生吧,她還這樣年輕,還不成守著活寡到死么?她也不想老得不能動了,死在床上都無人知曉。 前兩年家里還沒遭遇水災時,有次她坐在家門口剝蒜,聽到隔壁幾個婦人說過床笫之私,何穗聽了幾句女人在床上該如何伺候男人,當時只覺得放浪臊得慌,端著籃子就跑進屋里了,現在年長幾歲,又嫁了人,回想起這些事羞赧之余又多了幾分好奇。 女人到底該如何伺候男人呢?不就是脫了衣裳和男人做那事么? 何穗紅著臉在心里偷偷琢磨了會兒,又啐自己浪蕩,竟然開始想這種事,不就是生孩子么,多睡幾次,懷上就可以了,江子騫這個傻子,哪里需要她伺候? 雖是這樣想著,何穗卻又對等會兒的事情緊張不安,江子騫胯間東西那樣大,她會不會痛暈啊? 還有這江子騫到哪里去了?為何這么晚還不回來? 何穗倒了洗腳水,先上床躺著,看到桌上放的那壺梅子酒,想著不如喝點酒,人帶著點醉意,等會兒應當也不會太痛。 爬起來倒一杯,抿了小口細品,還真如董行舟說得那般酸甜可口,酒味很淺,絲毫不辣口,她連喝三杯,直至感覺冷酒入腹涼得慌才作罷。 重新躺回被窩里,何穗只覺得身體挺舒服,也不如方才進被窩那般冷了,可漸漸的,暖意像竄起來的火堆,不多時便沖得老高,燒得她渾身又燙又慌。 怎會如此。 何穗喉嚨發干,想爬起來喝口冷水,頭也暈得厲害,坐都坐不起來。 正驚慌時,房門被推開,雨夜的冷風颼颼往屋里灌,燭燈被吹滅后,房門口才出現了人影。 是,是江子騫么? 來人不語,進來后將房門關上,栓好,一步步靠近床。 “水,給我水……”何穗軟弱無力,皮膚的熱度好似可以點燃衣衫。 來人不答,彎腰將手探入被子,落在她guntang的小腹上,而后逐漸上移,欲從褻衣衣領里鉆進去。 “……是你,董行舟!” 【所有女生,大家最關心的要來咯!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