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處女膜
3,處女膜
空氣中有股兒香味,何穗一聞見肚子便咕咕作響,舌尖在牙齒上劃了一圈,正欲睜開眼,忽而聽到屋外有雜亂的腳步聲漸漸逼近,緊接著是好幾人在起哄:“怎么就不讓我們看新娘子?你個傻子難不成還會洞房?要不要我們教你啊?只怕是jiba都硬不起來吧!” 話畢,便是一群人大聲哄笑。 隨后,又有另一個聲音毫無氣勢地辯解:“不行的,娘子睡著了,你們不能吵她!” 一聲娘子讓何穗心中升起屈辱,眼圈又紅了。 前幾日她和江子騫在山洞過夜的事情愈傳愈離譜,伯母蔡秀在家吵鬧了好幾回不說,還找到了江子騫家里,她原本也只是聽人說那男人是江子騫,沒想到剛在那家鬧兩句,腦子不清楚的江子騫便害怕地承認了,這一下蔡秀像是親眼看到了似的,添油加醋將人亂罵一通,那一家人也不是善茬,兩人先是對罵,后來又打了起來,惹得那村里的人都爭先恐后看笑話,最后那家人礙于面子,提出了迎娶何穗,又是一陣如賣貨般討價還價后,以六兩銀子為彩禮,讓江子騫娶了何穗。 因為娶得不情愿,被看笑話不說還失了銀子,這家人連個像樣的婚宴都沒辦,找了個花橋就把哭暈的何穗給抬回來了。 門口吵鬧一陣,何穗聽得心煩意亂,捂住雙耳想安靜一會兒,但沒多久,門便被推開了。 她條件反射地去看,卻只瞧見江子騫一個。 江子騫還穿著那日山里的那身衣衫,雖生的白凈又高大,可臟兮兮的衣衫和傻笑的模樣,看起來多少有些丑陋滑稽。 何穗本心中有恨,可瞧見江子騫這身打扮,又看到陰暗、除了床和破柜子以外空無一物的小房間,約莫著江子騫在這個家里顯然也不好過,只是若不是他承認,她就不會被迫嫁過來。 想到這個,何穗肝臟就氣得一陣陣疼。 “娘子,面,面條,你吃。”江子騫傻笑,將桌上熱騰騰的面條端給何穗。 何穗兩天沒吃東西,這會兒早就饑腸轆轆,她想著就算再氣再恨也不能折磨自己的身子,便坐起來接過了碗。 筷子挑著吃了兩口,戳到面下稍硬的物體,挑開面條一看,竟是個荷包蛋。 江子騫又是一聲傻笑,語氣里還頗有幾分得意:“我偷偷煮的,娘子快吃,別讓姨母看到。” 何穗頓時心頭一震,一股復雜難以言喻的情緒緩緩升起。 床上放著一塊素白的帕子,何穗看得面頰一熱。 昨夜母親馮愛蓮跟她說過些夫妻床底間的事情,這是新婚之夜里承載她落紅的元帕,以證明她是處子之身,等明早婆婆會來收走帕子檢查。 何穗爹娘原本就是性子軟弱毫無主見之人,如今住在大伯家被使喚一年多,已經習慣所有事情都由大伯一家做主,這回雖事關何家清譽,可對方是個癡呆男兒,何穗爹娘自然不同意,可奈何不了潑辣的蔡秀,最后也漸漸妥協。 所有人都認為何穗不是清白之身,甚至有人說她已經珠胎暗結,但何穗自己知道她是清白的,她不僅是,還要向其他人證明。 何穗咬咬牙,想咬破手指假裝落紅,可也不知是不是不夠狠心,怎么都咬不破。冷靜下來想想又覺得咬手指好像不可行,她根本不知道落紅該是多少,如果是假的,婆婆身為過來人,一定一眼就能發現。 干脆自己拿手捅破算了! 許是在山洞里貼著江子騫睡了一晚,兩人這會兒再躺在一起,何穗也沒覺得太反感,只是到底是個陌生男人,她十分不適,只將身子往里縮,與江子騫拉開距離,靜靜等江子騫閉眼睡著后,悄悄將褲子全部褪去,又將雙腿分開一些,小手往雙腿間探。 太羞恥了! 可何穗不得不這么做,如果明天交不出帶落紅的元帕,這家人怕是不會讓自己好過,那她對外也說不清了。 吸了口氣,纖細的手指順著腿間的縫隙往里伸,很快就感覺到溫熱和濕滑,手指頭找到了rou片下的小洞口,何穗將指尖緩緩插入,一個手指頭還沒進去,就感覺有些難受。 說疼也不是,說癢也沒有,微微的脹,和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不知道處女膜在哪里,只能將食指指頭在小roudong里亂戳,結果弄得自己疼痛不說,也根本就沒有血。 正自己搗鼓著,耳邊突然有人問:“娘子,你在被子里動來動去的做什么?” 【第一更,滿50珠加更,求珍珠收藏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