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都還沒插進去呢 h
本王都還沒插進去呢 h 季晟干脆將冉鳶抱進懷中,讓她坐在腿間,擒住她推搡掙扎的柔荑,低頭便張口含住微亂鬢角下的粉色耳垂,濕濡的舌刻意挑逗在耳廓上,敏感如冉鳶立時就縮在他懷中嚶嚀一聲,那嬌媚的清囀聽的季晟心都化了。 “阿鳶且說說,是衛恒好看,還是鐘信好看?” 冷峻昳麗的面龐幾乎貼著了冉鳶嫣紅的麗靨,灼熱的呼吸強勢交繞,壓的冉鳶幾乎透不過氣兒,將將難受的扭了扭腰,卻不經意碰觸到了不該碰的地方,聽著季晟突重的沉息,她立刻僵直了后背。 “……都不如你好看。” 單薄的一片式裙紗下可是什么都沒穿,嬌嫩的臀縫已然被季晟胯間的硬物頂的生疼,此時冉鳶也不敢亂說話,生怕惹惱了這吃飛醋的變態,一言不合被按著就地正法。 季晟滿意的狂傲一笑,高高揚起的唇角邪魅迷人,正巧抬頭看他的冉鳶微微一怔,想起衛恒與鐘信,此二人均是冠玉溫潤之美,比之季晟的霸氣威儀倒是落了幾分,她也不算是昧著良心說話。 “這下可以放我下去了吧。” 她沒好氣的推了推季晟的胸膛,一身赤墨日月紋的王袍肅穆厚重,柔嫩的手指不小心掛在了襟口的玉石上,疼的她黛眉彎蹙。 “小心些。”季晟急忙握住她的手查看,并未出血,只是細嫩的粉白指腹上多了一道紅痕。 冉鳶有些不大適應他這樣的柔情,剛想抽回手指,卻被季晟俯首含住了拇指,秋月姣麗的頰畔瞬間有些不自然的紅了,倒不是第一次被含手指了,可這次她總覺得心里怪怪的。 不期然的對上季晟燦若星辰的眼,醞滿了灼人的柔情脈脈,濕滑的舌頭輕輕舔在指節上,冉鳶怦然跳動的心房多了一絲酥酥麻麻的異樣。 “松,松開。” 她顫著聲兒,想要脫離那股縈繞心頭的奇怪感覺。季晟不松手,她便鼓足了勁兒用力一推,豈料這變態竟然順勢抱著她倒在了茵席上,天旋地轉間金鏈清響,待冉鳶從他懷中坐起時,才發現兩人姿勢曖昧的詭異。 這分明是女上男下的體位。 “你松手!季晟,你弄疼我了!” 纖腰被季晟緊緊扣住,不論冉鳶如何動,只能在他腰間磨碾,渾圓的臀瓣好幾次碰到袍下的硬物,只覺那處更加粗大了。 “弄疼了?是這兒還是這兒?”季晟熱切的看著那雙澄澈的水霧美眸,捏著她的腰放肆不羈的挺了挺下身,甚是無恥的笑道:“本王都還沒插進去呢,阿鳶怎么就說疼了?” 小屁股被他撞的生疼,冉鳶忍無可忍就攥起粉拳捶打他,死變態,一天到晚都撩撥她。 “啊!” 季晟大笑著扣住掌中的細腰又是一轉,衣物簌簌作響間,騎坐在他身上的冉鳶已然被他霸蠻的壓在了身下,軟玉溫香柔弱無骨般,誘的他口干舌燥,就著冉鳶的嬌呼,將粗糲的大舌闖入了她的檀口中。 “唔唔~~” 過分高大的身形壓制的冉鳶毫無抵抗力,她這會兒就似那猛虎爪下的兔兒一般,被迫著唇舌纏綿交繞,口液濕膩迷亂,急促起伏的玉峰更是被季晟壓的乳rou酥麻。 柔媚的嚶嚀聲聲溢出,丁香小巧的妙舌被嘬的舌根生疼,如是上癮的季晟一邊加深著霸道的吻,一邊撫摸著身下嬌軟的女體,所到之處,無不是被揉捏挑逗的顫栗不住。 “嗯……不……要!咳咳!” 直到快要窒息時冉鳶才被放開,混雜的口液多的驚人,嗆的她劇烈咳嗽,季晟無奈笑著抬起身來將手摸向她顫動的后背輕輕拍撫。 “這就嗆著了,等會兒可如何是好?” 他意有所指,冉鳶緋紅著臉艱難嬌喘當做聽不見,季晟偏生不放過她,速速解了她裙間的玉扣,撥開雪紗錦繡的襟口,那一對豐盈絕倫的圓圓奶團便是起伏不定的晃動著,兩點紅蕊早已鮮艷,只待采擷,他方用手指捻了捻。 “嘖嘖,硬了呢,阿鳶閉著眼作何?乖,把眼睛睜開瞧瞧。” 凌亂衣物中的冉鳶比那剝了皮的荔枝還要風嬌水媚,誘人可口,季晟癡迷的俯身去不斷親吻,霸道肆意的將痕跡印滿她的雪膚,游移的舌頭緩緩掃動,吻到怦然震動的心房上時,他開始用舌去挑弄那道深深的烙印。 “唔嗯~” 蔓延的溫柔電流讓冉鳶有些發熱,本能的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可是強烈的雄性氣息又讓她根本不能抗拒,瑩軟的乳rou被季晟咬在齒中,寸寸侵蝕,再含住敏感的奶頭輕嘬,一時間恥辱和欲望交織,不清不明的讓她睜開了眼睛,迷離的看向胸前的人。 “阿鳶,舒服么?” 那張讓她晃神的俊美臉龐上邪佞笑意nongnong,對上她的眼,他吐出了櫻桃果兒一般的rutou,當著她的面,改為了輕舔,舌尖掃過嫣紅的小果妖異又yin邪。 這一刻,冉鳶清楚感受到,私處有陣陣令人羞恥的暖流在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