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阿鳶這里漲的滿滿的 H
將阿鳶這里漲的滿滿的 H 隨著粗糲指腹的拔離,微潤的甬道里突然生出一絲詭異的燥癢,冉鳶直覺是那粒藥丸在作怪,赤裸著雪色胴體蜷縮在錦被間,緋羅玄鳥的綢緞上,她就像是綻放在牡丹園里最妖冶的那一株,讓人移不開視線,翩若驚鴻。 “那…那是什么藥?”她驚疑不定的看向季晟,那廝卻好整以暇坐在床畔,把玩著一堆讓人羞恥的物事。 嬌促的清音已經(jīng)有些干澀了,握著五六寸長的粗大玉勢,季晟陰惻側(cè)的看著冉鳶那雙盛滿桃花的明眸,邪魅勾唇:“自然是能讓阿鳶舒服的好東西呀 。” 身體的變化愈發(fā)明顯,冉鳶當然不會蠢到不知春藥為何物。 “你你卑鄙……唔~” 一聲怒氣騰騰的急罵還沒來及說完,她就捂住了顫動的小腹,內(nèi)里的花道,正在承受著從未感觸過的難受,奇異的電流簌簌躥動,每一寸xuerou似乎都開始嬌媚的發(fā)浪。 她變的開始不能控制自己,周身漸漸如同被鋪天蓋地的焰火卷席般,熱的她翻來覆去。 “啊!王,王八蛋!” 濕漉漉的美眸如蘇如醉,還不忘咒罵著季晟,兩條修長玉白的秀腿艱難的擰在一起微微抽搐,半隱腿心間的嫣紅花縫,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濕潤著。 奇癢不止的熱浪從花心深處一波一波的透開來,眩暈嗡鳴的耳畔亦被藥力侵蝕的怦然心跳震撼著,薄薄的細汗漫上了泛粉的冰肌玉骨,優(yōu)美的曲線桃緋一片,春光旖旎的迷人。 “嗚嗚…” 可怖的空虛酸麻竟然讓冉鳶有了饑餓的感覺,卻非食欲,而是該死的yin欲,嗚咽著咬住錦緞繡枕,熱到極致時,根本不敢往季晟那邊看一下,生怕忍不住就朝他撲了過去。 “想要了么?” 也不知那藥是什么做的,藥效驚人的厲害,起初是滾滾燥熱反復(fù),漸漸的,便是那股酸癢的空虛點點啃噬骨髓,時間忍的越長,那股欲望便叫囂的愈發(fā)洶涌。 暈脹的大腦甫一聽見男人低沉魅惑的聲音,冉鳶繃緊的防線差點崩潰。 “你……你滾!嗚嗚~” 此時的冉鳶已經(jīng)俯趴在了床間,翹著雪白渾圓的小屁股不斷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嬌嬌的泣哭哀婉的讓人心癢難耐,偏她還嘴硬的不肯求饒。 “夾的這么緊,還濕成這樣,嘖嘖,看來阿鳶很喜歡這樣的懲罰。” 大抵是看到冉鳶吃苦頭,生氣的季晟終于平復(fù)了幾分陰厲,饒有興致的伸出手指去戳了戳那高高隆起的玉臀,順著一顫一抖的滑嫩肌膚,yin邪的勾弄著雪白的股溝,指腹揉在緊閉的小菊xue上時,爬俯的冉鳶忽而尖呼了起來。 “不!不要摸那里,啊~” 她顯然已經(jīng)忍到了極致,清靈的嬌囀帶著無助的抽泣,周身繃緊的優(yōu)美弧度頃刻戰(zhàn)抖著散了架,大張著雙腿趴在凌亂的錦被間,yin蕩的上下磨動著。 “唔唔~” 從季晟這個方位正好無遺漏的瞧著她腿間的私密,粉嘟嘟的yinchun微張,紅艷的xuerou隱露,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水液從里面吐了出來,香靡的yin味很快混雜在了空氣中。 “一定很想要吧,粗大的東西一點點的插進去,將阿鳶這里漲的滿滿的,然后重重的往最里面頂……”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劃過會陰的薄膜,雙指把玩著濕膩嬌媚的蜜xue,時而翻開淌水的洞兒,時而去揉捏陰毛下的小陰蒂,粗魯?shù)膟in話不斷,卻始終不會將手指深深插入。 冉鳶覺得自己快瘋了,第一次體驗春藥的沖擊,早已方寸大亂,無助的仰著雪長的脖頸,瑩白的玉背滲滿了汗水,縮動的yinchun媚rou餓到了極點。 她控制不住自己,開始去幻想季晟的話,急迫的渴望有那么一個東西,能深入到甬道盡頭,將嬌小的蜜xue填的滿滿當當,每一次重重的撞擊,都是飛一般的快慰…… “要……我要!” 她委屈的嬌吟中滿是盎然春意,甜如蜜的聲線,簡直讓男人心醉。季晟無奈的看了看自己胯間撐起的硬度,也不知這場懲罰是對誰的了。 “乖,叫本王名字,告訴我,阿鳶要什么?” yuhuo幾乎焚燒了冉鳶最后的理智,抱著錦枕,顫抖的雙腿想要夾住冰涼的手指,卻被季晟躲開了,落空的媚xue急的又是大波花水溢出。 “大,大王~唔!晟~給我,什么都可以!嗚~” 她泣不成聲的已是咬字不清,扭著緋紅迷離的臉兒看向季晟,水霧朦朧的美眸里寫滿了讓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小yin婦,還知道本王的名字,哼!” 拍了拍冉鳶嬌嫩的屁股,季晟拿起了方才玩弄的玉勢,那玩意的做工和男人的陽具相仿,粗壯的鏤空花頭前還置了一顆活珠,手指撩起冉鳶汗?jié)竦臑醢l(fā),他溫柔的笑著。 “把這個放進阿鳶下面的小嘴里,好不好?” 這會兒的冉鳶哪里還能分辨出好不好,鉆心入骨的洋,只覺的那東西夠大,被欲望不斷沖擊的xue兒已經(jīng)是忍不了了。 “插,快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