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硬了
已經硬了 關于闞義成母親的故事,季婉不得而知,不過回住處時,她遇到了闞義成,抱著果籃的少年長身玉立靜靜站在樹蔭下,似乎已經等待很久了。 “阿婉。”他有些躊躇的低喊了一聲,面上的欣喜之色轉瞬即逝,大抵是因為第一次這般親切的喚她,也不知是尷尬還是害羞,少年俊美如冠玉的臉有些紅了。 季婉并未走近,自從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后,她很是糾結,如果他注定死在闞首歸的手中,那她究竟要不要救他呢?不救,良心難安;救,萬一改變歷史出現更嚴重的事情,又如何是好? “娘子,我們快走吧。” 此處靜僻,萊麗的聲音不大,可是站在遠處的闞義成還是聽清了,委實忍不住往這邊疾步而來。 “別走,我只是想送些果子給你,上次見你愛吃……” 季婉復雜的看了他一眼,也不顧萊麗的阻攔迎了上去,上次在宮門處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她知道闞首歸本性霸道,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接觸,更遑論還是闞義成。 “謝謝你阿成,你不必對我這么好,我的事情已經麻煩你良多了,若是可以,希望……” 欲言又止,約莫是知曉季婉想說什么,闞義成抬頭看向她,抱著柳木籃子的手掌慢慢收緊,溫和的笑意有些凝固:“希望我不再來找你嗎?是因為王兄吧,雖然我自小便與他不和,但他依舊是我的親哥哥。” 見季婉緘默不語,闞義成神色漸黯。 “你遠離故土孤身在此,我只是想送些東西給你,哪怕是當做弟弟送給嫂子的禮物,也是可以的,現在能收下了嗎?” 他緩緩話閉便將懷中裝滿瓜果的籃子遞了過來,目中的真誠化作了柔柔明光,看的季婉心頭一顫,不再拒絕,伸手接過籃子抱入懷中。 “謝謝,我和闞首歸其實……” 其實如何?互不了解的兩個人已然有了夫妻之實,她再怎么解釋,也是無用功。 闞義成似乎正認真的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可見季婉并沒有說下去的意思,微微有些失望的說道:“不管如何,我答應幫你的事情永遠作數。” 季婉走了,背影透著幾分倉促,依舊站在原地的闞義成再也沒了笑意,薄唇抿成一線,清朗的目光也變的幽幽陰沉。 …… 天氣炎熱,季婉沒甚胃口,便坐在寢殿里將闞義成送的瓜果當做晚膳,一大串的紫晶葡萄顆顆飽滿香甜,水蔥素指輕輕的剝去外皮,嫣紅的櫻唇一張便將流著汁的葡萄吸入了檀口。 “唔,好甜吶,萊麗你也吃吧。” “這都是二王子送給娘子的,我可不能吃。”萊麗忙擺了擺手。 換做旁人倒罷了,季婉卻不在意,親手剝去了葡萄皮,就湊去了萊麗的嘴邊,笑道:“快吃吧,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這味道和其他的果子都是與眾不同的很。” 萊麗吃了一口,也忍不住彎了眸:“真的誒。” “來,好吃就多吃些。”季婉很是大方的將瓜果往她那邊一推,想起上次被闞首歸打翻的果籃,她便撇了撇嘴:“還得加緊時間吃,誰知道那個煞神什么時候回來。” “煞神?誰呀?”萊麗好奇的問著。 含著葡萄,季婉將要說話,便見室內的長廊下不知何時多了一人,被他陰鷙的目光一掃,季婉猝不及防就被葡萄噎住了。 “咳!咳咳!!” 闞首歸負手而來,明光下的俊美面龐冷漠倨傲的懾人,看著劇烈咳嗽的季婉,他似笑非笑的說道:“煞神?我么?” 好不容易將葡萄吐了出來,季婉無力的趴在烏木嵌金邊的小案幾上,許是用力過度,粉雕玉琢的臉上染了一層近似胭脂的紅暈,籠在郁郁光亮中,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見勢不對,萊麗早已溜走,偌大的寢殿里只剩下兩人,闞首歸只一彎腰,就將季婉掐腰抱入了懷中,輕而易舉的鉗制了她的掙扎。 “別亂動。” 分別多日,終于再將她納入懷中,那股牽掛多時的念想得到了滿足,隨之而來的便是不可言喻的躁動,他將臉湊在她的頸間,雪白的肌膚透著股股馨香。 “已經硬了,再亂動,吃苦的可是你。” 季婉周身一僵,躲開他在耳邊的怪異灼息,緊貼著他腰腹的腿兒直接碰觸到了那根鼓漲梆硬的大東西,即使藏匿衣物下,也是雄赳赳的可怕。 “別別。” 她瞬間乖巧了不少,闞首歸著實滿意,改為單手抱緊她,掐著玉潤嫩滑的小下巴往上一抬,迫不及待的強吻了上去。 溢動的香滑嬌軟喚醒了蟄伏的猛獸,粗糲的大舌填堵住小小檀口,就著細弱的嗚咽嘗盡了她的味道,萬千念頭叫囂而起,加劇著他霸道又野蠻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