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怕了?
現在知道怕了? 箍著玲瓏嬌軟的身子,闞首歸毫不遲疑的吻了上來,碾壓著櫻紅若粉的唇瓣,用力的啃咬,像是在印證著什么,直到季婉疼的忍不住松開牙關,濃烈的酒香隨之涌入了口腔,妙舌被吸的生疼,哺入喉間的口涎都漫著一股淡淡的葡萄味。 "嗚嗚!!" 她抖的厲害,下意識想用藏好的簪子刺向闞首歸,可是手中已然空無一物。 雙手奮力捶打在他肩頭,越是如此,他便掐著她的腰肢用力,最先敗下陣的自然是季婉,男人強硬的大掌勒的她腰骨仿佛快要斷裂了,只能乖乖的俯在他懷中,任由他掠奪。 她乖了,他也沒那么狠了,卷著粉舌的粗糲大舌退了出來,薄唇緩緩的吸抿著季婉兩片軟軟的唇瓣,似有甜蜜般讓他留戀。 他發現,只要看見她,他就會莫名的亢奮,周身的血液都會沸騰,只想將她抱入懷中,溶入骨子里。 這樣的可怕沖動,隨著和她接觸的時間越多,變的愈發清晰。 季婉眼圈又紅了,濕濕的眼角泛著水光,糯糯怯怯的看著闞首歸,顯然是被他剛才的舉動嚇到了,那一瞬間她以為他想殺了自己。 大殿里的人早已退盡,寬曠奢靡的空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你今天很美。" 穿著曲裾廣袖的季婉說不出的姝麗婉約,比之奔放艷麗的高昌服飾,這樣的華裙似乎才更適合她,冰涼的修長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恍若灼灼桃華四月春的緋紅,讓闞首歸忍不住贊嘆。 略帶微喘的季婉側目余光落在了長氈上,一端尖利的鳳頭琉璃簪就掉在了不遠處,她輕咬著發麻的唇不肯讓闞首歸的手指插進嘴里,一邊悄悄地伸手去勾簪子。 終于指尖觸到了一點微涼,再抓了抓……她甚至沒有半點猶豫,握著琉璃簪便將尖利的一端朝闞首歸身上戳去。 "啊!" 他隨手便抓住了她的細腕,漫不經心的將陰沉的目光落在她緊繃的芊芊素指上,削若水蔥的指節瑩白纖細,唯獨握的那支透綠的琉璃簪礙眼極了,他妖異的薄唇微挑,掐著她的手腕狠狠一捏。 季婉痛的瞬間落淚,眼睜睜看著簪子從手中驟然掉在了長氈上。 "想殺我?"闞首歸含著一絲冷笑,抬手撿起了那支長長的簪子,深邃幽幽的眸光漠然的可怕,一手鉗制住季婉,一邊將簪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沉聲道:"可還記得我昨夜的話?" 被他按在懷中的季婉已是毛骨悚然,連吐出的氣息都充滿了壓迫的害怕,她清楚記得他說過的每一個字,怎么可能忘記。 "你,你想做什么!" 眼看他捏著簪子越逼越近,打磨尖利的琉璃頭端隱約閃著寒光,堪堪貼在她微燙的粉頰上,嚇的季婉瑟縮著想躲。 闞首歸饒有興致的用簪子游移在她的眉間,緩緩描摹著姣麗精致的輪廓,看著那蝶翼般的長長眼瞼顫抖巍巍,碧色的狼目間玩味更濃了。 "現在知道怕了?方才想用這東西戳我哪里?" 季婉臉色煞白,方才意識混亂又緊張,拿著簪子根本沒想過具體扎哪里,若是可以她真想插在他頸上,這樣死的比較快。 "我……若不是你先那個我……我,我也不會……"面對闞首歸,季婉又懼又怕,被他拿簪子恐嚇著,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殺她?這點她從不懷疑,畢竟第一次見時,架在她脖子上的彎刀還在滴血,只要他一勾手,她可能早就沒命了。 "怎么,害怕我殺了你?"他白皙俊美的臉上笑意深深,眷念的回味著口腔里那絲屬于她的香甜,簪子往下,輕貼在起伏的雪頸上,撥開云紋錦緞的衣襟,他昨日留在上面的痕跡依舊清晰。 季婉緊閉著眼不看他,這種猶如被凌遲的滋味很不好受,在恐慌中驚懼的等待,還不如來個痛快。 "你要想殺我就快點!與其被你折磨,還不如死了!"透著綠的琉璃輕滾在溫潤如雪玉的肌膚上,色彩分明的異常,闞首歸忽然扯開了她腰間的裙帶,束腰一散,斜對的衣襟便大開,輕紗軟緞松垮了一地。 "你!你不會要先jian后殺吧!"季婉圓瞪著眼失聲大叫,手慌腳亂的去扯衣裙,纖腰依舊被他攬在懷中逃離不了分毫,后知后覺才發現自己的話有點蠢,忙不迭的說:"你還是直接殺了我吧。""直接殺?那可不行,我覺得先jian后殺是個不錯的主意。"那男人揚唇一笑更顯妖冶懾人,難得發現一個這般合心意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舍得殺了她呢,比起那些冷冰冰的刀劍,黏糊糊的鮮血,他更喜歡懷中的季婉了。 作者菌ps: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昨天有些嚴重,今天去了醫院,斷更請諒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