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捏我這兒
還捏我這兒
正心門的宮宴出了大亂,楚孌甫被御攆抬走才一刻鐘,中央高臺上翩翩起舞的曼妙女子們,十幾人忽而持利器朝人群中襲來,簡直是猝不及防。 首要目標自然是大太監姚顯與東廠督主容欽。 穿著舞衣的刺客們招招狠毒,一心殺上御臺左右,素手揮過時,掌間金玲脆響,混亂中已有幾人被割喉而斃,華奢的夜宴頃刻化作了煉獄。 尖叫嘈雜。 最快的一人已經躍上了御臺左翼,手中的軟劍挽著炫目的花,簌簌寒聲直逼容欽,負手而立的男人一身緋袍清雅,冷眼斜睨之時,晃過了那致命一招,再抬手時一掌擊在了女刺客的天靈蓋上,速度之快之狠,讓那女人也不曾料到,當即倒下,已是頭骨碎裂而亡。 其余刺客再想攻來,卻被廠役紛紛圍剿,錯過了最佳時機。 而這廂,錦衣衛均是入了御園里尋圣駕,有人誤入了月桂林,才在落著花雨的樹下找到了醉酒的小皇帝,見皇帝無恙均是松了口氣兒,招來小攆將圣駕抬回了最近的萬清宮去。 楚孌暈乎乎的被灌了醒酒湯,怪澀的味道沖淡了幾分酒意,抱著銀盂吐的天昏地暗,吐不出時,宮人才端了香湯給她漱口,方尚宮一直在旁側絮絮叨叨的伺候著,引導著楚孌將漱口的湯吐出來,才替她擦拭嘴角。 妝花紗籠的燈火明亮,方尚宮跪在龍床下,捻著潔巾的手都僵住了,將將她還不曾細看,這會湊的近了些,才發現楚孌的嘴有些不對勁兒。 本是嬌粉的嫩唇,此時倒更像是被人咬過一般,嫣紅的發腫。 陛下,陛下,方才在御園里可是遇到了什么人? 殿中的人都退去了外面,方尚宮才小心翼翼詢問了,楚孌跳下御攆時她也在,那會子容欽還在正心門,自然不可能去御園里 楚孌的小腦袋脹痛的厲害,迷迷糊糊的坐在龍床上,披散著青絲烏發,映著光亮的水泠泠美目中寫滿了迷茫,青蔥玉指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 疼,有,有人咬我!還,還捏我這兒! 有些稚嫩的嬌軟女聲透著憤怒和委屈,哪怕是意識不清,她也記得那人是怎么做出讓她討厭的事情來,隔著明黃中衣揉了揉自己的小rou包,那會子被捏的可疼了。 只這一句話,方尚宮已是嚇的汗毛直立。 是誰敢如此大膽?! 陛下,你聽奴說,此事萬不可告訴督主到底是憐惜楚孌,容欽那人的占有欲已是變態,若知道旁的男人碰了小皇帝,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為何不可告訴我,嗯? 幽冷的聲音輕緩,就這么驀然冒了出來,方尚宮還不曾說完的話是再也說不出來了,戰戰兢兢回過頭去,站在陰翳中的容欽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目光陰厲的可怖。 督、督主! 靜佇多時的身影緩緩走了過來,緋色的官袍上沾染的鮮血已經干涸發黑,依舊是那派清貴儒雅的玉樹風姿,可渾身散著的戾氣,瘆的人連呼吸都有幾分困難了。 睨了眼跪俯顫抖的方尚宮,容欽忽而冷笑:背主之人當行犬刑,這次便罷了,下去吧。 是,謝督主。 方尚宮已是記不清怎么走出萬清宮的,每一腳似乎都踩在血泊中,渾渾噩噩的嚇沒了魂兒。東廠酷刑花樣百出,下屬背主,首當犬刑處之,所謂犬刑便是將人投入養了狂犬的籠中,被狗撕咬吞食 寢殿里靜的出離,楚孌盤腿坐在榻畔,金線刺繡的中衣裹著玲瓏的身子,怯怯懦懦的看著走近的容欽,她還有些暈,下顎被他的長指捏住。 指腹輕輕摩挲在微腫的丹唇上,花一般嬌嫩的唇rou只有被人品嘗后,才能泛出這樣的艷麗,越是摸著,容欽的目光便越冷。 是誰? 作者菌ps:收了好多珠珠留言,加更卻沒跟上,免費發福利來彌補下~要繼續愛我呀\(^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