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男?
鳳凰男?
許唯一直在等于世洲射精,然而他持久力變態,感覺快到了就歇一歇,緩和一下又是一場瘋狂的掠奪。許唯xiele幾次,陰戶已經紅腫起來,腿間一片泥濘,大量的泡沫打濕了恥毛。 他還沒結束,沉默又兇狠,許唯坐在他腿上,roubang還在密道里急速進出。她眉心緊蹙,無師自通撒嬌,溫軟的小舌頭含住他的耳垂,世洲,我好疼,不要了呃嗯,饒了我,明天還要去聽你演講呢,放過我吧 他一道一道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皮膚上,規律的很,她的手慢慢探下去,第一次摸到那個在她身體里肆意的東西。很粗,被燙了個正著,于世洲被她胡亂的摸了一下呼吸都亂了。 但是沒有阻止她,許唯摸到粘膩的液體,糊了一手,想起大部分是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臉紅了個透。喉間的呻吟斷斷續續,有些啞。 沒有章法的摸摸捏捏他的子孫袋,含住他的喉結,活似勾人的妖精,于世洲看她嬌嬌的樣子眼底欲色越濃。嗯給我吧,都射給我 第一次說這樣露骨的話,許唯羞的脖子都是紅的,臉頰guntang。于世洲輕笑,一邊唇角上揚,邪氣的模樣看的許唯心跳漏了一拍。喉結一滾,真的? 她盡量忽視身體里粗壯的巨龍,xue口的感覺又酸又麻,渾身過電,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支撐自己。身子全靠在他身上,真的,我有點受不了。 他一邊在她身體里動作,還游刃有余的說話,聲音是染了情欲的大提琴,低啞深沉勾人,我沒戴套,射給你? 許唯一愣,黛眉輕蹙,提議,那你出來射,好嗎? 他給她氣笑,發了狠一頂,眼淚都給他刺激出來了,許唯抖的不像話,小聲的呻吟抽泣。于世洲心頭微緊,有些心疼了,摸著她濡濕的頭發,低聲道:妖精,你就欺負我,我舍不得。 隨后狠狠的抽了幾十下,低哼著抽出roubang,濃稠guntang的jingye全射在她軟白的肚皮上。他喘氣躺在她身邊,一句話也不說,空氣中滿是情欲后的味道。 許唯覺得今晚的于世洲情緒有些不太對勁,把她欺負的這么慘,抬手都困難。她翻了個身,拭去眼尾的汗珠,打量的看他。 此刻的她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歡愛,臉頰酡紅眉梢帶赤,呼吸似乎都帶著牽動他心神的淺香。于世洲呼吸微窒,心尖癢癢,往后退了一點。 她呵氣如蘭,語調軟媚,你怎么了? 他面朝天花板,愣了一會兒,表面好像不太想搭理她,一只手卻悄悄伸過來給她揉腰。許唯偷笑,湊過去趴他肩上,在他耳邊吐息,你今天好厲害,弄得我差點暈過去,現在底下還疼。 垂下眼瞼,在眼窩處投下陰影,紅唇潤澤,他輕聲道:對不起。 許唯這下是真奇怪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許唯經常覺得于世洲感情細膩的不像話,多思多慮,她的情商跟他一比,都糙的像漢子。許唯想著,難不成蘇靜今天跟萬厲爵吵架了,他心疼? 她癟癟嘴,起身去洗澡。房間徹底安靜下來,浴室的燈亮著,嘩嘩的水聲傳來,他輕輕翻身臉埋在她剛才躺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氣。 許唯剛才一直問他怎么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天萬厲爵來的時候她好像還是很期待,蘇靜跟萬厲爵吵架她依舊高興的不行。以為有了身體上的交流之后,感情也會進一步發展,可是沒有。 他想唯唯的所有都是屬于他的,身體和心,卻原來這么難,到底要怎樣她才會正視他的感情,至少把萬厲爵趕出她的心也好啊。 許唯早上起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人了,昨晚的衣服洗好了,晾在陽臺外面的架子上,整齊的一排。廚房里溫著南瓜粥,屋里處處都是他的痕跡。 于世洲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從小過得樸素,結婚的時候許家給許唯的陪嫁房車,他全部沒過問。現在住的房子是他自己買的,許家本來想贈婚房,愣是被拒絕。 許家潑天的財富,許唯身價也高,他卻半點都不入眼一樣,不卑不亢做自己。對于這一點許唯真挺佩服他的,大院里有人跟許唯說于世洲長著一張鳳凰男的臉。 嫁人的時候也有看她笑話的,她那個時候有點自暴自棄,跟于世洲結婚純粹是為了跟蘇靜和萬厲爵作對。誤打誤撞的遇見個好人,有點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