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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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正是收洋芋的時節,河子屯公社還算是比較富裕的,公社里三個生產大隊,一二三等的好田好地也有很多。 就說全公社春天種的洋芋紅苕,就有整整幾百畝地,漫山遍野都是埋頭苦干的生產隊隊員。 先用鋤頭挖,把土地挖松,然后揪著洋芋藤從地里拔起來,拔的時候要掌握好力道,一鼓作氣。連帶著泥土的豐碩的果實一串一串的掛在藤上,飽滿的仿佛天上的太陽。 肖緣在前頭挖,張英就在后面拔,再把藤上的洋芋全部摘下來堆在一邊。兩人玩的好,干活也有默契,一點不比公社里其他的青壯年干的慢。 肖緣頭上戴著草帽,手上戴一雙粗手套,全身的皮膚包裹的嚴嚴實實,一點都曬不到。張英就沒那樣講究了,太陽本來就大,熱的她把袖子卷到老高,喊肖緣也沒捂著了。 肖緣又打了個噴嚏,把帽檐往下一壓,臉上的汗全部滴進地里,一邊利索的干活,一邊道:我娘叫我把帽子戴好,曬的黑炭一樣,難看。 肖緣也喜歡自己白白嫩嫩的肌膚,就是肖蘭每天坐在屋子里上班,都沒她白凈。肖緣停下歇氣,指著張英的袖子道:你也趕緊把袖子放下來,中午的太陽毒嘞。 張英雖不信肖緣的說法,可是想到臉上身上不同的膚色,好像真是曬出來的。摸摸自己有些粗糙的臉,再看看肖緣白里透紅的臉蛋,將信將疑的把袖子放下了。 不求能像肖緣一樣白,好歹比村里其他同齡姑娘白凈些,將來也好說婆家。張英想了想,問,緣子,你家里有沒有跟你說人家? 肖緣動作一頓,隨即挖的更快了,你問這個干什么?難不成有人來問你了。 是啊。張英倒是大方,前兩天來了一個,還在我家幫忙干了一天活兒,力氣倒是大。她笑起來,我年紀也不小了,該說了。 張英比肖緣大兩三歲,如今都十九了,先前家里也來了幾波說婆家的人,有的甚至都見過,就是沒成。 肖緣有點遲鈍,你不是覺得何進好嘛?喜歡何進的人通常都很難接受別人吧。 張英就笑起來,你咋這么癡呢,喜歡能當飯吃?再說我喜歡何進不是那種喜歡,就好像你看見一件漂亮衣裳,你喜歡可是沒條件要。 這結婚啊,還是什么鍋配什么蓋。 肖緣突然覺得悶悶的,你決定了? 張英無所謂的點點頭,家里都說挺好的,人務實能干,人家家里也不錯。我媽想要個縫紉機,人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對方挺看重她,那小伙子一看見她臉就紅了,她也記得當時臉上火辣火辣的感覺。肖緣看看張英笑盈盈的臉,便覺得自己不用說什么了,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說什么。 到了下午下工,張英跟著生產隊長將插的漫山遍野的紅旗收起來,肖緣便先一個人走了。她撿好柴,何進已經在等她,肖緣忙跑過去。 何兆聽見肖緣的聲音,轉過身看見她一張笑臉,不知怎么想起早上她不耐煩的表情,心里一堵,你以后別來了,我也不來了。 肖緣一愣,臉色都有些變了,結巴道:怎、怎么了?我惹你生氣了? 她這樣小心翼翼更叫何兆氣的不行,她到底喜歡何進什么,值得這樣討好。何兆甩開肖緣的手,臉色繃的緊緊的,反正你不用來了,也別來找我。 他悶悶的轉身就走,肖緣連忙跟上去。兩人一前一后走了許久,眼見著快要進山深處了,何兆拐進了一條幾乎沒人走過的小路。 肖緣艱難的跟在后面,揮開眼前的刺叢,視線有些黑,可還是看見何兆爬上了一棵樹,樹前一股人粗的小溪清凌凌的流進草地深處。 她在樹前站了一會兒,抬頭往上看,樹冠茂密,什么都看不清。肖緣在小溪里洗了手臉,覺得何進沒有那么生氣了,這才小心爬上去。 一上去她就愣住了,也不知何進哪里找的這樣的地方,這棵樹底下枝丫茂密,長到一定程度竟然開了花,中間留下一個鳥窩一樣的空間,還不小。 粗粗細細的枝條交織,上面那一層被剃光磨平,窩在里面一定很舒服。何進就側躺在那里,她跪坐在他背后,戳了戳他的肩,他沒理會。 肖緣嘆口氣,小聲道:你到底怎么了嘛?阿進。 聽見那一聲阿進,何兆猛的坐起來,轉身盯著她,嘴角陰惻惻的笑,慢慢解開身上的衣裳。見他突然脫了衣服,肖緣忙垂下眼,不敢看。 你還不走,我要睡了。他面無表情道。 你還在生氣。她小聲道。 哦?你怕我生氣? 你要怎樣才不生氣? 何兆突然抬起她下巴,肖緣眼睛亂瞄,看見他身上一塊一塊的腱子rou,手臂上的線條也非常流暢,肌rou的輪廓很明顯,臉上有些熱。 你要我不生氣,就乖乖聽我話。他湊近她道。 肖緣眨眨眼睛,似乎有些猶豫。不然你就走,以后也別見我。他突然冷聲道,嚇的她忙點頭。 何兆笑了笑,一邊盯著她的臉,一邊大手摸上去解她的衣裳。眼看衣裳要被他剝離,肖緣一把抓住他的手,接觸到他嘲弄的眼神,仿佛在說,看吧,果然騙人的。 她抿住唇,慢騰騰收回手。外衣被剝落,只剩里面貼身的小衣。肖緣發育的好,小小年紀,胸前便鼓鼓囊囊的,在領口邊緣露出兩抹晃眼的白。 人整體看來有些瘦,手臂上有長年累月干活鍛煉出來的肌rou,摸上去卻細細的。被他指尖一一撫過,好像被火舌舔過,燙的她一縮。 何兆將肖緣拉到自己身前背對著他坐下,從后面一手抓住她的rufang,還有些抓不住,軟的仿佛隨時可能從手里流走,指尖慢慢收攏,輕輕的揉弄。 肖緣抿住唇,抓住他另一只圈住自己腰的手臂,右乳上陌生的感覺襲來,讓她止不住發抖嚶嚀。感覺屁股底下有什么粗粗的東西抵著,她不自在的扭了扭。 被他暗示的捏了一把,粗啞的嗓音含著警告,別動。 兩只手圈住她的腰,將衣擺往上撩,肖緣按住他的手,快要哭了,不可以,不可以的,阿進。 何兆冷笑,抬手。 肖緣身子抖了一下,迫不住壓力,緩緩抬起手臂,衣服很容易就被他脫下來。何兆轉到肖緣跟前坐下,拉開她環胸的手臂,霎時,視線便受到了嚴重的沖擊。 兩座雪峰因為掙扎微微晃動,一彈一彈的非常可愛,她的肌膚白的不可思議,所以越發襯的上面兩個紅點又嫩又粉,乳圈也是淺淡的顏色。 何兆看的眼窩發熱,喉頭猛的咽口水,一下將肖緣撲倒,嘴上忍不住咬住小櫻桃。舌尖圍著rutou不住打轉,時不時用力吸一口乳rou,牙齒輕輕刮在軟嫩的乳rou上。 肖緣躺著,底下墊著兩人的衣服,倒不是很疼,只是身上的感覺很奇怪。從rutou上延伸出一股熱流,仿佛留淌到臉上、小腹、腳尖,渾身都熱熱的。 她嚶嚀了一聲,因為他猛的咬了一口,被他罩在身下,小腹上有yingying的東西抵著她,直覺很危險。肖緣顫巍巍的開口,阿進,你好了沒?她覺得兩個rutou被吃的已經麻木了。 何兆抬起頭,粗粗的喘了口氣,伸手下去解開褲頭,肖緣看見,瞪大淚眼看著他。他將她緊握的手拉過來,誘哄的開口,幫幫我,嗯?你不會吃虧的。 軟白的手握上粗粗熱熱的東西,甚至跳了兩下,肖緣簡直不敢看那個分外猙獰的東西。閉上眼睛,感官卻更清晰了。 他帶她握著那大東西,從根部往頭部滑動,再套回去,一下一下的。剛開始很慢,后來越來越快,手里的那根火棍子也越漲越大,險些要捏不住。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呻吟聲很大,仿佛舒服的不行,甚至慢慢挺動小腹,自己往她手里撞。她的手心已經麻木了,熱熱的感覺襲遍全身,整個人都僵僵的。 終于,何兆悶哼了一聲,握著她的手快速taonong了幾下,渾身顫抖,有什么guntang的東西噴出來。他喘著粗氣,眼神迷離,將頭擱在她肩上。 手上滑膩膩的,黏黏糊糊的液體糊的滿手都是,肖緣低著頭,小聲道:我想去洗洗。 何兆呼吸的熱氣悉數噴在她脖子上,聲音沙啞,阿緣,我好舒服。 嗯。 ~ 高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