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都給我上車!
59.都給我上車!
傅西岑,換個姿勢行么? 渾身赤裸的女人趴在床褥間回頭盯著他,濕漉著一雙眼睛,微張的紅唇早已被他嘬的紅腫,看著倒是格外楚楚惹人憐。 此時,他粗大的性器還深埋在她甬xue里頭,幾乎快要頂到宮口,他為了讓自己進的更深,甚至還扯了她一條手臂,將她整個人往后彎成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后入的姿勢讓她連連叫苦,咿咿呀呀嚷了半天,等他停頓的這半晌,她還是尋了個機會讓他換一個。 是換一個,而不是不要了。 既然這樣,那就滿足她。 傅西岑大掌在她臀部狠狠拍了一把,嗓音帶著點兒愉悅氣息,依你。 說不清楚是哪里的場景,只覺得周圍的燈光氛圍都恰到好處,她今夜人也很順從,除了控訴他頂的太深太重,幾乎都沒有說一個不字。 就算了說了,傅西岑也只認為那是增加情趣的。 紫紅色的東西從她下面抽出,帶出一股股水兒,之前他就射了不少在她體內,現在堵在里面的性器不見了,她瞬間便控制不住,那些液體像尿液一樣止都止不住地排出。 她臉皮還是薄,沒多想就想往被子里鉆,卻被傅西岑攔住了腰,用力給她翻了個身,分開她的雙腿跨在自己胯骨上方,十根手指穩穩當當地拖著她滑膩膩的屁股。 啊!天旋地轉間,她沒控制住叫出聲,人的應急本能讓她伸出雙臂摟住傅西岑的脖子,兩顆水滴狀挺翹的胸跟他赤裸的胸膛嚴絲合縫。 胸上兩顆硬挺的乳尖抵著他,長發也搔著他的皮膚,兩人氣息都急促了不少。 一個是因為欲望更甚,一個是因為害怕。 傅西岑托著她的屁股往落地窗那邊走,一邊走一邊說著略下流的話,第一次艸你的時候我就有這個念頭了,在這里做愛,一定很好。 好什么? 她咬上他的肩膀,含糊地拒絕,不要,不在這里,會被看到。 誰敢看,我剜了他的眼。 她在他身上掙扎得厲害,xue里的水蹭了他一身,那狠狠抵著她腿根的yinjing被她的水澆了個透,陷入她股溝,跟一塊熱鐵似的狠狠灼著她。 真會被人看到,求你 抗拒沒用,幾步間,他們已經來到了落地窗前,傅西岑看到如此場景,心中更是沸騰,低頭輕啄了下她的眼,說,你看,有沒有一種在星空下做愛的感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她開始轉頭朝窗外看去,極高的樓層讓底下一切都變得渺小,車子如同螻蟻,人幾乎看不見,視線再拉遠,那些建筑和藏匿在期間的燈火都逐漸模糊了。 就算怕,可無疑這里的確更加刺激,禁忌感也提升了不少。 但她放不開,還是不愿意,看了幾眼便對著他搖頭。 他將她放下,地下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倒不用擔心冷著她,他低頭看著女人瑩白小巧的腳踩在毯子上,顏色比料子還要白,心里更是喜歡。 你既然害怕被人看到那就更應該配合,讓我快點結束。 這算什么? 她咬牙,手指掐著他的臂膀,想逃。 傅西岑似是看穿了她的意圖,又將她提起來,這次沒給她反抗的機會,雙手穿過她腿彎,將她夾在冰冷的玻璃上,下面磨了兩下,直接就滑進去了。 兩人面對面,她后背抵著玻璃墻,凍得渾身一顫,沒忍住朝他貼過去。 男人笑,待會兒就不冷了。 說完,他已然沒有任何耐心,幾個用力,就撞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嘴邊只剩下婉轉的呻吟。 她被他弄出了水兒,人也被提的更高,白白軟軟的身子在這暗夜白得仿若剛出岫的云,隱隱匿匿間,皆是萬種風情。 那滑膩溫熱的液體順著她臀部中間的縫往后流,最后竟像是小溪流一樣順著透明的玻璃往下泄,模糊了一片夜景。 她自然察覺到了,羞恥心讓她忍不住控制住自己的聲音,而傅西岑卻不準她這樣,偏偏發狠似的往里戳。 將她逼的受不了的放聲大叫,眼淚花順著眼角滾落,呻吟里也雜糅了哭意。 而這個時候,傅西岑越是像離弦的箭,越發沒個輕重。 最后的場景,是他將她按在玻璃窗墻上,手臂橫垣在她腰間,怕自己過于用力她擠在自己和玻璃之間難受。 女人渾圓的胸部整個貼在透明的墻上,被擠出了一個很扭曲的形狀,而她下面,幽幽叢林間屬于男人的雄偉在進進出出,透明的液體沒完沒了似的低落在兩人腳中間,慢慢浸入絨毛毯子里去。 傅西岑抵著她釋放時,外面是一片絢爛的火樹銀花,不知道正值什么節日,溫城正在大方焰火。 閉眼時,他恍然間聽見她說:你來我不會見你,你知道么? 凌晨五點,傅西岑從夢魘里醒來,頭頭痛欲裂,滿頭大汗。 四周一片漆黑,厚重的窗簾被拉上一點光都透不進來,安靜得連心跳聲都很明顯。 他坐了個夢,并且還是個春夢。 都說春夢了無痕,但對于傅西岑卻不然,他能清楚地記起夢中所有的細節,他低頭,在暗的只有物體大致輪廓的房間里看著自己的手掌。 似乎還能回憶起,掌心之下細膩的皮膚和絲滑的發絲。 只是那夢的結尾傅西岑沒作深想,復又躺了下去。 內褲里涼颼颼的,他扯了扯嘴角,嘲笑自己竟跟那十幾歲的小男生般夢遺了,或者說,是她那藥有問題? 否則怎么兩次三番時不時腦中就會浮現一些有顏色的東西? 白喬這次出門裹得嚴嚴實實的,初秋的天,她已經穿起了高領毛衣,外面是一件長及腳踝的黑色大衣,腳上踩著小白鞋,脖子上還圈著灰色薄絨圍巾。 隨舒麋走出酒店時,她將手上的黑色女士寬邊帽戴上,這才邁著步子跟著舒麋朝她車子走去。 其實也沒必要裹這么嚴實,讓人看了反倒奇怪。 白喬抬手將帽子往上推了點兒,食指跟拇指及捏著黑超眼鏡兒邊往下一拉,露出一雙眼睛,說,難不成看我樣子奇怪還有誰敢撲上來不成? 舒麋懶得跟她爭辯,事情還多,好不容易尋著這位主兒,不可能再任由她胡來。 她們剛剛上車,舒麋眼尖地看到有一道頎長的身影往酒店里,那是 舒麋瞇起眼睛,對白喬說,周衍卿在這里,我去去就來。 因舒麋覺得白喬這件事還有回旋的余地,所以不肯放棄,但這樣就跟周衍卿的安排相悖,她幾次約見周衍卿都吃了閉門羹,這種場合能碰到屬實不易。 臨走前,她對車里的人囑咐道,你就在車上等我,別瞎晃,利害關系都跟你說清楚了。 好,我等你回來。 白喬是打定了主意就在車上,哪兒也不去,但這市中心繁華處,臨著一兩百米就出攤買小吃的小商販,人來人往的,生意也好。 她最近就想吃點兒這類東西,不是很衛生,但很有味道。 她拿了自己的包下車,買了幾樣小吃回來,準備回到車上吃,卻被人臨門插一腳截住去路。 長生標準的微笑臉出現在自己面前,白小姐,我們爺要見你。 他用的要,不是想。 腦中掠過傅西岑的臉,她是想也沒想地拒絕,繞過長生就往一邊走。 大庭廣眾的,大家和和氣氣的,別撕破臉。長生也沒怎樣,只是跟著她,順道說著。 白喬停住腳步,目光朝右邊看去,之間道路邊臨停著一輛黑色攬勝,窗戶全部搖上,黑漆漆的看不穿里頭。 她回頭看了眼酒店大門,絲毫沒有舒麋的蹤影,最后沒辦法,跟著長生走了。 走到車前,長生拉開了后車門,手掌往上抬暫做遮掩,但白喬就是站在門口,遲遲不上車。 她以為傅西岑該是氣得暫時都不想見到她,哪曾想,兩人這么快就見面了。 白喬跨進車門時想,恐怕是場鴻門宴。 傅西岑這人,心思多,又婉轉,她讓他著了道,他立馬就有法子制裁她,舒麋就是個好例子。 她甫一坐進去,只覺后車廂一陣逼仄,一眼都沒敢看坐在一旁的男人,待長生關上車門后,她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門上,只為了離他遠一點。 傅西岑面色未改,只是臉上漸漸浮了層薄薄的冷意,怎么?我能吃了你? 我經紀人還在等我,麻煩傅先生有話直說,我跟你又不沾親帶故的,也沒見面的必要。 他看了眼她手上提著的小吃,眼皮壓下,語氣極輕但嘲弄意味極強,的確不沾親帶故,你那天鬧那一出,我還以為你看上傅家少奶奶的位子了。 長生恰逢此時坐進駕駛位,一段話就撿到最后面那句聽,心頭一凜,沒忍住朝后座瞥了眼。 心想:這可了得? 此時,他將此時與傅西岑昨晚交代他的話聯系起來,心下更是有了一些猜忌,車子幾次都沒打上火。 就長生這個副官的身份,從傅家的角度出發,也是斷然不可能接受這位在娛樂圈大名鼎鼎的白小姐的。 更加不要說是老夫人了。 白喬被傅西岑的話堵的臉色青白交加,還加上長生的目光讓她更是坐立難安,抓著塑料袋子的手一陣絞,都快破了。 而原本只余淡淡清香的車廂里,此時充斥了一些其他的味道,源自她手上的東西。 她想也沒想就去開車門,傅西岑卻按住了她的腿,姿勢曖昧,但那雙眼冷淡的很,吩咐長生,回傅家。 長生皺眉,回頭看著傅西岑,爺,我們 白喬掰不開他的手,有些急了,也顧不得自己的出境如何,情急之下說,讓我下車,不然告你綁架,強jian。 有人抽冷氣,轉頭看著前方,是長生。 傅西岑有些不耐煩,喚了句,長生。 長生誒了聲,發動車子。 車子起步,白喬便再沒有逃脫的機會,她急的仿若熱鍋上的螞蟻,更是恨自己怎么這么輕易就受他威脅上了車。 視線里,舒麋剛好從酒店出來,往車子而去。 她拿出手機,想給舒麋打個電話,手中的電話卻被人抽了去,傅西岑緊接著說,按照你那天晚上想的,我今天滿足你。 傅西岑,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將電話收進自己口袋里,不在看她,嘴角弧度涼薄,你當初答應我提議的時候可沒跟我說過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