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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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岑草草沖完出來,面對一室黑暗和空氣中濃郁的麝香味,濃得幾乎化不開,可見之前戰(zhàn)況有多激烈。 人言麝香:香氣濃烈,久聞則有sao臭氣,味稍苦而微辣。 他自然不曾嘗過,只是在這兒站久了,腰間浴巾下卻慢慢搭起了小帳篷,腦海里開始一幀一幀地閃過方才兩人rou欲糾纏的某些畫面,想想就口舌發(fā)燥。 傅西岑借著落地窗外的光走到窗前,開了落地燈,從外面櫥柜里拿了一套茶具和茶葉,將茶葉放了一些進杯子里,放在鋪著桌布的西式風小圓桌上。 復古燙金的燒水壺里水聲噗噗,水開了。 他不甚在意地將茶杯里的第一遍水濾掉,重新往茶杯里沖水,沒多久,幾縷寥寥的茶煙從昏黃的光線里升騰起。 男人就坐在單人沙發(fā)上,長腿隨意曲著,他旁邊是溫城廣闊的夜景跟寥寥聳立的高樓。 因手臂被壓著發(fā)麻,白喬不得已幽幽轉醒,凌亂的發(fā)絲糊了她的視線,周圍幾乎沒什么光。 模糊的視線里,窗邊有一道屬于男人的剪影,他正托著杯子喝水。 燈影下,那姿勢動作過于迷人,她不過盯著看了四五秒,眼簾就又不得已蓋上,徹底沉睡。 熱茶解渴,但傅西岑抿了兩口就沒再碰過,轉頭靜靜盯著床上陷入酣眠的人。 時隔大半月,舒麋終于又聯(lián)系上了這個祖宗。 清早有人給她送了房卡,讓她到這個房間,進門觸目便是客廳茶幾上凌亂的酒瓶跟杯子,酒杯成對,里面還有殘留,一紅一黃的液體,看的舒麋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她火急火燎地沖進房間,一室安靜,只見白色的床褥里有一團拱起,舒麋走進,白喬那被長發(fā)遮住了大半張面龐的臉映入眼簾。 上午十一點光景,白喬從深眠中被人喊醒,她有輕微的低血糖,這種情況被人鬧醒起床氣有些大,撈過被子將自己整個兒蒙住。 舒麋一對兒畫的細長的眉毛皺成一坨,再度伸手拍了拍她的被子,沒反應。 最后沒法子了,舒麋直接去掀她的被子。 誰曾想被子下的女人未著寸縷呢? 舒麋被沖擊得都忘記給她蓋回去了,瞪直眼睛,嗓門吊得極大,白喬,你這是失身了又被強jian了?! 床上的人終于有了點兒正常人的反應,她極淡定地將被子扯了回去,眼皮都沒掀下,突然喜歡裸睡,頓了頓,她打開眼皮,瞇起眼睛看著舒麋,你怎么在這兒? 舒麋氣得不行,你甭管,你裸睡能睡出現(xiàn)在這副破落樣兒?! 她看到的是腰際往上的部分,單單這里就青青紫紫的一片,更加不要說其他地方,看情況,渾身上下,估計就那張臉能看。 聞言,白喬瞬間清醒,身上的疼痛也明顯了起來。 腰酸腿疼,尤其是腿心,仿佛有人用鐵棍子自yindao往肚子里捅穿似的,渾身上下也跟被車子碾碎了再重組的一般。 方才不覺,此刻這些感官被無限放大,昨夜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也逐漸清醒起來。 她費了翻力氣坐起來,環(huán)顧四周,偌大的套房里哪里還有傅西岑的影子,尋來尋去,除了沙發(fā)上那一套嶄新的女士衣裙,就只看到舒麋氣急敗壞的臉。 舒麋是誰讓來的不言而喻,而傅西岑想必也是故意讓舒麋看到這副場景。 來不及抽身,索性就事情更亂一些,反正左右再也礙不到他。 白喬低頭,食指跟大拇指按著眉心,先于舒麋開口,舒姐,你暫時什么都別問,讓我緩緩。 你鬧著出是什么意思?這么久聯(lián)系不上,你就給我這個驚嚇。舒麋坐到床邊,看著她。 白喬重新躺回床上,一眼不眨地盯著天花板,我也想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傅西岑她根本就拿捏不住,昨晚給她得逞了又怎樣,看看現(xiàn)在下場就知道了。 她太天真,自己想一出餿主意,賠了夫人又折兵。 傅西岑如今這個格局,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 她這種送上門來的,最是廉價,最不值得一提。 突然想通了,但好像為時已晚,也為自己不值。 舒麋冷靜下來,圍著房間轉了一圈,復又回到床前,嘖嘖有聲,還不算太虧,至少是個有錢男人。 溫城市區(qū)的六星級酒店,總統(tǒng)套房,舒麋活了小半輩子今天終于摸著了,也跟那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這兒看看,那兒瞧瞧。 這規(guī)格,得是什么樣有權有錢的富豪。 這兒落地窗的視野最好,幾乎將整個溫城的城市景色都攬入眼中,白天車水馬龍,夜晚萬家燈火。 可吸引了舒麋目光的卻是桌上那被人遺留下的大半杯茶水和 她俯下身仔細瞧了瞧那一堆棕紅色的絲狀物,手指捻起一撮放在鼻下聞了聞,是煙絲。 旁邊放著古巴高級雪茄盒,上好的西洋杉木片和燃過的長火柴棍合著煙卷紙散在盒子一旁,凌亂中透著一股讓舒麋肅然起敬的高級感。 由此可見,這男人不僅有錢,而且有品位。 至少這房間,從裝飾布置到這些消耗品,都很考究,不像是酒店,倒像是有人在這里常住一樣。 白喬私以為,傅西岑讓舒麋過來不過是想讓這件事情變得更亂,讓她難堪,但當她因為兩腿站立不穩(wěn),腿間鉆心的疼摔在浴室地板時,她又覺得派個人到她身邊來照看她十分有必要。 誰曾想,她真的被一個男人cao到下不了床呢? 下午白喬吃飽喝足,躺床上休息,舒麋閉口不談如今她在娛樂圈的名聲,也不談公司和周衍卿對她做出的任何決定。 只對她循循善誘,雖然你只字不提,但照我看,這男人比秦淮應該高點兒檔次吧? 只手遮天。白喬挑眉哼了哼。 舒麋面露喜色,那你們如今都這樣了,能不能 白喬眉頭微蹙,看著舒麋,正色道,我被欺負了你現(xiàn)在看不見,只看見人家的有錢有勢,住得起這么好的酒店,你也不想想,萬一是什么肥頭大耳又禿頂?shù)睦蠔|西呢? 長生去酒店接的傅西岑,還順道給他捎了一套女人的衣裳過來,他在門口等著傅西岑出來。 電梯里,長生看著傅西岑沉沉的臉色沒敢多問,只在他上車時多嘴了一句,昨晚我訂那房酒店那邊打來電話說遲遲沒人辦理入住,我還以為傅少您沒過去呢 是傅西岑臨時交代,讓白喬去的他的房,那間房是常年給他預備的,一層一套,酒店工作人員給了白喬門卡,讓她直接去多少層,她也沒深究,便去了。 一層一間,她也不需要找房間號,直接刷卡就能進。 傅西岑跟沒聽見長生的話樣,冷淡地報了目的地,回傅家。 在家里休息了半天,晚上傅西岑約了周衍卿去會所喝酒。 周衍卿最近正憋著一肚子火氣沒地方撒,傅西岑的邀約正中他下懷,沒多想邊答應了。 晚上九點一刻,周衍卿推開包間的門,迎面便是一道黑影,緊接著,一個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拳頭砸在他嘴角。 這章2500 我靠,我沒偽更啊,只是之前章節(jié)數(shù)字少,寫了千多字就把它貼在那一掌后面遼~下次更新依舊是后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