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
盛桃最后是被紀灼抱下車的。 雙腿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尤其是大腿根部,內側像著了火一樣,磨的快要蹭出火花。迎著傍晚涼爽的風,下面絲絲的疼痛。 盛桃攏了攏身上的皮衣,悄咪咪抬頭看了看紀灼被她咬破的下頜,兩個小小的齒痕,滲著血絲。 一時出神。她原來在床上一向是主動、享受的那個,很會給自己找樂子,向來是自己爽了就不管別人。怎么和他在一起,就變成了被壓榨、被虐的小菜雞。 有點不爽,盛桃不安分的動來動去,卑微的表示不滿。 幾步路而已,紀灼又被她拱出一身火。溫柔的詢問,盛桃,你在電梯里做過嗎? 盛桃不語,默默低下頭,暗搓搓的嘬了口奶茶。 紀灼撐著盛桃腦袋的手湊近識別器,貼上指紋開了門。 室內燈光通亮,正在廚房忙碌的紀母聽到動靜,阿灼,上次買的一桶米你吃了這么多?學校不忙,常在家里吃飯嗎? 說著提著一簍子螃蟹走向冰箱,你宋阿姨送過來的陽澄湖大閘蟹,新鮮的......很 秋嵐略過冰箱從門口一掃,著實被驚到了,一向清冷寡淡的兒子手里,竟然抱著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盛桃和紀母對視,掐著紀灼手臂的手指更加用力。明明看到紀母背影的第一眼,盛桃就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的。 紀灼當然知道,盛桃這種性格,把她放下來肯定就無聲無息的溜回去了。他松開緊繃的手臂,輕松放下盛桃,看著驚訝的母親,淡定的清清嗓子,媽,這是盛桃,我女朋友。 盛桃勉強站直。看著眼前眉目曼麗,氣質柔和,即使有些歲月痕跡也能看出溫婉本色的紀母。斂了斂心神,終是難掩緊張,有些磕磕絆絆的說:阿姨好,我是盛桃。 你好啊,小朋友,紀母笑瞇瞇的看著她,喜歡吃螃蟹嗎? 好像只是震驚一瞬,就恢復了溫柔從容的常態,紀母很自然的詢問她,似乎當她是兒子帶回家做客的好朋友一樣親切。 盛桃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看了看簍子里還在吐著泡泡的肥厚的蟹,又加了句,嗯嗯,我喜歡吃的,阿姨。 然后干巴巴的扯起嘴角笑了笑。她不知道該怎么和長輩打交道,缺乏經驗,也只好用人畜無害的面容附和。 看起來很甜美的笑容。 如果不了解她的話。 紀灼打量著盛桃的反應,想起上次面對電梯里老太太的表現。心里有些揪得慌。明明是個自來熟的熱心腸,在面對父母輩或者其他長輩的時候,總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樣。 紀灼后腰都快被盛桃掐腫了,終于開口說話,這句話差點讓盛桃胸腔溢血。 媽,你穿的是盛桃的拖鞋。 盛桃連忙否認,不是的阿姨你穿著就好,我隔壁還... 沒想到紀母直接走向玄關,換上紀灼黑色的拖鞋,把粉色的放到盛桃面前,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 盛桃:...... 非常不以為然的,紀母拍了拍紀灼的肩膀,別指望我給你煮,自己做,我今天可是客人,頓了頓,就照桃桃的口味做,我都行的。 紀灼:...... 紀灼蹲下來給盛桃換上拖鞋,上次看你飯做的不錯,給我打下手吧,說著就拉著她進了廚房。 秋嵐帶著淡雅和藹的笑容匆匆走到陽臺,撥通了紀元的電話,臉上幼嫩嬌俏的笑,儼然一個備受寵溺的少女。 老紀!你有兒媳婦啦! 紀元電話那頭傳來會議的嘈雜聲,壓低聲音,不以為意的輕笑。 我兒子都沒有,哪兒來的兒媳婦? 你有完沒完,就為阿灼不繼承家業,你和他鬧了幾年了。他不懂事,你也沒個正形。 ...... 算了,一提你們倆我就來氣。我跟你說,桃桃長得可漂亮啦! 秋嵐坐在餐桌前,不停向盛桃碗里夾螃蟹。看著紀灼耐心剝蟹殼的場景,莞爾一笑,聯想到二人表現的種種,看來不僅兒媳婦有了,要不了多久也能做奶奶了。 省得宋娟整天吹噓她那對雙胞胎孫子,還明里暗里的質疑紀灼是同性戀。 盛桃注意到秋嵐直勾勾的眼神,再看看自己面前,碟子里堆成小山的蟹rou和米飯上蓋的厚厚一層蟹黃。干凈的小手移到桌子下面戳戳紀灼,悄悄低語,你給阿姨剝啊。 紀灼一瞥母親笑成花的笑容,幾乎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了。 他輕磕了磕桌沿,秋女士,該回家了。如果沒猜錯的話,紀先生還在等你吃飯。要不要給你包幾只煮好的螃蟹帶回去? 秋嵐回過頭掃了眼漆黑的天色,手機恰好震動。 盛桃拽拽紀灼的衣袖,外面這么黑,你送阿姨回去吧? 紀灼習以為常的笑笑,不用,有人來接她。 秋嵐暗自撇撇嘴,她還沒看夠呢,桃桃這么漂亮,比宋娟的兒媳婦不知道好看多少倍。唉,就是希望紀灼趕緊把人家姑娘拐進家門吧,可別讓她到手的兒媳婦跑了。 秋嵐攥了攥盛桃溫軟的小手,不舍的走進了電梯。 盛桃藏不住的笑意,紀灼的mama,真的是太可愛了。想到盛清影,她的眼神又有些黯淡。 盛桃放下干凈的碗盤,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軟軟的肚皮。 完蛋,又吃光了。 對上紀灼諱莫如深的視線,桃桃,手上都是蟹油,你不舔一舔? 盛桃讀懂了紀灼明里暗里的意思,好吧,誰讓他都給自己剝好了呢,就像在養豬了。 她吞了吞口水,看著近在眼前的手,修長又骨節分明,說起來又不太細,透著不張揚的力量。眼前不斷浮現這只手捏著粉筆的樣子、握住自己胸乳的樣子、以及在xiaoxue里作亂的樣子。 金黃色的醬汁流在指縫間,盛桃瑟縮著,伸出小舌,快速勾去滴落的液體。 即使這樣,她也能感受到紀灼加重的呼吸。 她只好迎著熾熱的目光,硬著頭皮繼續舔。 溫熱的舌頭包裹住食指的頂端,從下往上掠去的醬汁被一下卷進口腔。又含住中指的根部吮吸,軟舌繞來繞去,發出細碎的聲響。 紀灼眸色加深。 她舔的速度太慢,又或者說剝過的螃蟹太多,手上的汁液彌散,尾指的醬汁順著手側滑下,滾落到手腕,繼而越向小臂。 因而,到最后一根手指時,盛桃舉起他的上臂,從肘間沿著一路舔到腕骨、突出的指關節、修剪整齊干凈的甲蓋。 醬汁是沒有了,留下的全是她的涎水,小動物似的。 嘖嘖作響,被細軟的舌頭撫慰的感覺太過舒爽。又或者說看著盛桃舔來舔去想到另一件物什的感覺太過美妙。 他腦子里想的是jingye射進盛桃嘴里的場景。 紀灼下面硬的發疼。 他覺得自己犯賤,明明知道盛桃下面已經被弄的紅腫不堪,今天是斷不能再做了,他還引誘著她勾起性欲,縱容欲念貪歡。 渾身被電流激起敏感的小顆粒。 紀灼看著盛桃泛著光的柔軟雙唇和蹭到下巴的醬汁,重重的喘氣,我去刷碗,你休息吧。 盛桃同時輕輕的喘氣,像惡狼口中劫后余生的小綿羊。 *** 悄咪咪補上昨天的。這章七點,如果我早起成功的話,下章9點。 把清晨的兩顆露珠捐給我這個懶蛋吧(狂笑哈哈哈)(不是) 婆婆太可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