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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痛

    

脹痛



    寧郁九歲生辰那天,郡王府一片熱鬧。就連許久未見的樂安郡王也露了面,寧郁很開心。但卻沒見到許諾,心里不由嘀咕那日回來后就再沒見到許諾了,不知為何和有幾分失落。

    吃了長面,這席面也就散了。寧郁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坐在秋千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

    “喂。”

    寧郁聞聲回過頭就看到許諾正跨在那墻頭上,渾身像剛從泥坑里滾出來一樣。

    “你,你怎么又翻墻啊。”寧郁有些結巴,郡王府的墻比許府的高上不少,她怕許諾又摔了。

    許諾不在意的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株還沾著泥的觀音芋,從上面拋給她,“接好了,生辰禮物。”

    寧郁接住花,卻沒急著看那花,跺腳道:“你慢一點!你等我給你找個梯子來。”

    剛準備回頭找人,邊聽見許諾落地的聲音。不過還好是雙腳落地,不是臉著地。

    許諾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寧郁面前,“怎么樣,喜歡嗎?”

    見他盯著自己手里的花,寧郁這才看向手中的觀音芋,潔白如雪,花蕊邊上還帶著露水。

    “阿郁,這花真漂亮,就像你一樣。”

    這是許諾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夸她,寧郁的耳朵紅了。

    她看著許諾那已經有些青年俊朗的臉龐想,也不是不能原諒許諾以前做過的事。

    青梅竹馬,多么美好的詞匯。

    至少十五歲的寧郁還是這么覺得。

    郡王府的姑娘及笄的日子,全樂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這一日昭示著寧郁長大成人,是可以出嫁的大姑娘了。

    寧郁心里也自然歡喜,她等這一日已經很久了。從五歲開始到現在,她和許諾認識十年了,有些事早已心照不宣。

    “阿諾哥哥!”許諾是偷偷跑來見寧郁的,畢竟只有親密的男性才能出席她的及笄禮,而他現在還不是。

    寧郁被荷葉一路拉到這,說是許諾來尋她。

    小巷里沒有往來的路人,只有他倆四目相對。

    許諾看著面前這個出落的大方美麗的姑娘,到了嘴邊的話都有些凌亂的說不出口。

    紅著耳朵呆滯了許久才回過神來道:“今天是你的及笄禮啊,我們阿郁長成大姑娘了。”

    許諾眼里噙著笑,背在身后的手伸出來向寧郁頭上靠近。

    寧郁感覺發間多了個東西,伸手摸了摸,是根玉簪。

    寧郁感覺自己心跳的極快,像是帶著她身體往前蹦一般。一定是這個原因,她才會踮起腳尖,親向了許諾。

    蜻蜓點水般,一吻即別。

    許諾睜大了眼,沒想到寧郁突然間的主動,卻又感覺不夠。他攬住身形往后退的寧郁,加深了這個吻。

    小巷外荷葉把著風自是無需擔心會有不長眼的突然闖進,有些狹隘的巷子中就像是有天然隔絕的屏風一般,只剩下他們兩人的呼吸不斷交纏。

    寧郁被這突來的動作先是嚇得不清,隨即又沉淪在這片要將她溺亡的溫柔海中無法自拔。

    她的鼻間充斥著許諾呼出來的帶著身上淡淡熏香的氣息,兩人唇齒相依誰都不愿放開彼此。寧郁感到自己的前胸緊緊貼著許諾,他像是要把自己揉進身體里,布料的摩擦叫寧郁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好奇怪。

    雖說已是及笄的年齡了,可寧郁到底是個沒出閣的姑娘,哪里懂這些東西。

    而許諾也沒好到哪里去,他是沒想到這一個吻來的動靜這么大。

    寧郁這身體發育的極好,那處圓滾貼著他的身體叫他下面漲的有些發痛。這個時候許諾腦子那些什么家族囑咐給他的陰謀陽謀早都被他拋之腦后,此時此刻,他什么都不再想。他只知道這個人他娶定了,而且要愛護她一生,永遠的在一起。

    這個吻似乎堅定了什么,許諾沒再做更多過火的事,停下來用額頭抵著寧郁,“嫁給我好不好。”

    寧郁什么也說不出來,剛剛那個吻似乎吸干了她的氣息,只是愣愣地點了點頭。

    這幾個月間,寧郁忙著備嫁妝,倒也沒覺得時間過的多慢。

    只是許諾很少來見她,蘇側妃說婚前見面不吉利,可是寧郁不覺得許諾是那般死板的人。就算不能正式的登門拜訪,難道他不能翻墻進來偷偷看她嗎?他不是最會翻墻了嗎?難道他就一點也不想她嗎?

    寧郁有些氣結,把那繡完的蓋頭蒙在自己臉上。睜著眼睛干瞪著,瞪的眼睛生疼。

    可是她真的很想他,寧郁不知道流下的眼淚到底是因為眼睛痛還是心里痛。

    迎娶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三月廿五,黃歷上的好日子。

    即使有再多不愉快,寧郁此刻也是快樂的。她根本沒把蘇側妃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

    蘇側妃和她說,婚姻是兩個人的戰爭,要永遠保衛自己的權益。一方示弱,另一方也不必過于強勢。可是也不能一味的示弱,不然輸的只會是自己。寧郁當時雖點著頭表示聽進去了,心里卻想她的阿諾哥哥才不會是這樣呢。她的阿諾哥哥一定會是那個永遠維護她,守護她,只愛她一人。

    后來寧郁再想起來,只留滿心的自嘲,也不知當時的自己從哪來的自信。自己嬌生慣養長大,不諳世事,甚至在不知道許府究竟以何謀生時,就敢將自己的一生毫無顧慮的托付。

    只能說,勇敢,卻也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