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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章 新婚之夜(微h)

    

第 48章  新婚之夜(微h)



    眼前一對璧人眉目傳情,凌玦心中五味雜陳,不由雙拳緊握。先前盤算著尋到左璃,替她換個(gè)身份便可娶入東宮,誰知造化弄人。

    既是天意難違,他還作何奢求?本就是來見證她出嫁的,如今親眼目睹也該死心了。且他貴為太子,豈可沉湎于風(fēng)花雪月之中?

    他不再駐足,決然轉(zhuǎn)身朝前堂宴廳而去。

    哎,殿下!榮璟一頭霧水,之前在浮仙館凌玦還曾與他大打出手,擺出勢在必得之態(tài),如今怎就放任自流了。

    也好,少一人爭奪便多一分勝算。他靠近宋霆輕聲嘀咕幾句,揚(yáng)眉道:罷了,我等便先入席,只等新郎官來敬酒。

    宋霆蘊(yùn)藏刀鋒的眸從駱清身上掃過,薄唇微勾,隨即與榮璟一道離開。

    那意味不明的笑令駱清不禁打了個(gè)寒顫,總覺得這兩人沒那么容易罷休。不知不覺中,自己竟招惹了這么多爛桃花,著實(shí)心力交瘁。

    走罷。裴嶼真攬著她步入新房,揮手示意眾人退去。

    暖融的屋內(nèi)燭光輝映,窗花月影重重。屏風(fēng)上一對仙鶴交頸纏綿,床頭掛著大紅色金絲祥云紗幔,滿室喜氣盈盈。

    獨(dú)自面對裴嶼真,駱清忽然緊張起來,方才鬧劇因她而起,他會如何看待?她垂頭囁嚅道:應(yīng)真對不起,我又瞞了你。

    瞞我什么?

    我其實(shí),我駱清垂頭,難以啟齒,她該坦白自己與那三人都發(fā)生過關(guān)系嗎?這種事?lián)Q作任何一個(gè)男子,只怕都無法接受。

    而他對自己千般呵護(hù),萬般溫柔,教她如何自欺欺人,若無其事的與他共處?

    想到自己被宋霆強(qiáng)暴,又被凌玦和榮璟侵犯,一股委屈涌上心頭,駱清當(dāng)即眼眶酸澀。

    她咬了咬下唇,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他們?nèi)齻€(gè)均與我有過肌膚之親。又急忙擺手,可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我

    裴嶼真眸中閃過厲色,猛地俯身,噙住那翕動的紅唇,動作極其蠻橫,扯開她艷紅的喜服,在她身上胡亂揉捏。

    駱清猝不及防,只由著他作亂,很快便意亂情迷,隔著衣衫撫摸他guntang的身軀。

    突地一聲驚呼,被男人推到在床上。裴嶼真不滿足于此,雙手扯斷她脖頸上的系帶,將艷紅的鴛鴦肚兜隨手丟開,兩團(tuán)渾圓的胸乳當(dāng)即跳出。

    裴嶼真低頭嘬住那嫣紅蓓蕾拉扯輕咬,同時(shí)一把扯下她的褻褲,手指摸到敏感的花蒂揉搓幾下,滑至xue口立時(shí)盡根插入。

    啊!駱清下身雖早已濡濕,但緊致的膣rou陡然被破開,仍舊令她感到澀痛。

    男人唇齒吮吸啃咬,手指深深抽送,在rou壁上用力摳挖。駱清又痛又癢,忍不住挺胸扭動,聲音顫抖道:你別這樣,啊啊

    旋即想到他此刻定然十分惱火,這般發(fā)泄一下也好,便不再掙扎,甚至配合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地嬌吟。

    裴嶼真一言不發(fā),口中動作逐漸放緩,在她兩團(tuán)飽滿的雪乳上輪流舔舐,將那白嫩乳rou舔得濕漉漉的,其上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紅痕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yin靡至極。

    而他手上則恰恰相反,不僅多并入一指,且在濕軟的xue內(nèi)更加兇猛地抽插,令身下嬌軀花枝亂顫。

    不消片刻,駱清便腦袋眩暈,牢牢攀住他的肩背,瑩潤的腳趾蜷曲。

    裴嶼真令一手撫上她的花核,同時(shí)揉搓按壓。轉(zhuǎn)瞬之間,駱清幽xue驟然收縮,難耐的快感如決堤般急劇爆發(fā),她抑制不住地尖叫一聲,哆嗦著xiele裴嶼真滿手滑膩汁液。

    駱清如瀕死的魚般大口喘息,裴嶼真扶起她,把浸染汗?jié)n的衣衫從她身上完全剝離,用旁邊備著的棉巾替她將汗珠拭去,換上嶄新睡袍。

    屋外傳來張嬤嬤焦急的催促聲,裴嶼真用錦被把她裹緊,低聲道:夫人既然累了,便乖乖睡覺,莫要胡思亂想。

    見他眉眼含笑,駱清鼻翼翕動兩下,睜著水眸可憐兮兮道:你,方才好兇

    是為夫的錯(cuò),待會回來任你處置,乖,先睡會罷。裴嶼真在她額頭印上一吻,隨即整理好衣袍快步離開。

    駱清望著頭頂床幔發(fā)呆,他這是何意?莫非這么快就消氣了?抑或引而不發(fā),日后哪天心血來潮再與她清算?

    還未理出頭緒,眼皮便支撐不住很快沉睡過去。

    這廂榮璟見人遲遲未來,不禁怒道:這廝該不會急著洞房了罷?不行,我得去瞧瞧!

    凌玦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提醒道:那不來了么?

    裴嶼真拱手賠笑道:怠慢了,適才裴某胃疾隱隱發(fā)作,便歇息了片刻。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無妨,身子要緊,裴兄坐罷。凌玦示意他在自己身側(cè)落座。

    使不得,殿下折煞微臣了,喚我應(yīng)真即可。裴嶼真承了這人情,隨即端起桌上做了記號的一壺白水,斟滿一杯,莞爾道:在下身子不適,便以茶代酒,望三位勿怪。

    宋霆冷然道:新婚之夜,豈可無酒,裴閣老切莫搪塞我等。

    極是,裴大人姍姍來遲,理當(dāng)罰酒三杯。榮璟輕搖折扇,慢條斯理地道。

    裴嶼真搖頭無奈地笑笑,方才拙荊再三叮囑,不許我飲酒,在下已然應(yīng)諾,委實(shí)不好食言。

    此言一出,凌玦心頭微澀,宋霆怒氣填胸。榮璟更是氣得跳腳,立馬嘲諷道:裴大人這般懼內(nèi),莫非要做那房玄齡?

    房公善歸人主、精忠貫日,乃真賢相也!但本朝無相,榮公子須得慎言。

    榮璟頓住,總覺這話哪里不對,未來得及細(xì)想,宋霆當(dāng)即言道:裴兄怎可顧左右而言他?你飲了這三杯即可。若再推脫,便是不夠誠意,更是拂了殿下的面子。

    既如此,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提前吃過的秘制保胃丸也差不多夠了半個(gè)時(shí)辰,他起身泰然地斟酒,連飲三杯,淡笑拱手。

    一旁作壁上觀的凌玦也不由為他通身的氣質(zhì)所折服,飄逸峻拔,自具風(fēng)神,頗有登仙之概。

    四人又隨意閑談片刻,榮璟忍不住道:走罷,春宵一刻值千金,豈可令佳人獨(dú)守空房?

    裴嶼真眉頭微蹙,聽出他有鬧房之意,不由暗自懊惱,他幾乎沒出席過別家婚宴,一時(shí)竟忘了此事。

    我榮璟雖不以君子自居,卻也不會唐突佳人。

    宋霆也盯著他,幽幽道:裴兄似是顧慮頗深,將我等視作宵小之輩。

    鬧房有驅(qū)邪避災(zāi)之意,暗理也無可厚非,可這三人與駱清均有瓜葛,他豈能引狼入室。遂拒絕道:賢弟有所不知,拙荊素來體弱,今日受累已然歇下,裴某改日再請諸位小酌,屆時(shí)必掃榻相迎。

    凌玦也覺不妥,當(dāng)下應(yīng)道:罷了,不教應(yīng)真為難,我等就此作別。

    不如教我在院內(nèi)確認(rèn)一遍,聽聽是否屬實(shí)?榮璟拿扇柄敲擊手心,直視著他。

    景休就是這犟脾氣,應(yīng)真便由他去罷,你且寬心,我定不教他胡來。

    裴嶼真自是不好回絕,且他也相信太子金口玉言,遂點(diǎn)頭同意。

    四人行至院中,倒真是悄然無聲,裴嶼真做了個(gè)送客的手勢,凌玦頷首轉(zhuǎn)身欲走。

    身旁宋霆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顆蕓豆,趁人不備,朝敞開的窗戶中飛射過去,屋內(nèi)瞬間響起清脆的瓷器碎裂聲。

    駱清猛然驚醒,起身下床。見窗外似幾條鬼影晃動,她頓時(shí)嚇得尖叫出聲。

    裴嶼真立刻飛奔進(jìn)屋,將她抱住,卿卿,莫怕。

    駱清抬頭朝他迷糊地眨了眨眼,疑惑道:你是誰呀?   她撓了撓頭,喔,我想起來了,好像叫裴什么,記不清了。

    裴嶼真驀地怔在原地,想到今日是九月初一,倏而了然。可值此洞房花燭夜,新娘子乍然失憶,教他難免有些失落。

    珠珠快滿兩千,對三人行的人物大家有想法不?一開始應(yīng)該會淺嘗輒止,嘿嘿~我先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