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甜意
05甜意
那又如何? 房間門關(guān)緊了,她也給出了鼓勵,露出了像小孩子要糖果吃的撒嬌笑容,而他的大手又?jǐn)堅(jiān)谒蟊成希恍柰耙粠В隳艹宰∷ち业挠?/br> 文濤翻身坐起,兩手拉起身上的T恤,露出健壯的腹肌,又麻利地解開褲頭。甄妮吃吃地笑,為自己能色誘他感到得意。不一會兒,她的家居服不見了,白凈的皮膚在午間明亮的光線照射下,仿佛覆上一層熒光。 他拉下平角褲,那根血筋明顯的陽物彈跳而出,甄妮眼神閃爍,伸出小手握了握。好大!好燙!割過包皮,他親口告訴過她:那是當(dāng)兵前割的。 甄妮玩了那物大概一分鐘才收手,她眼力好,發(fā)現(xiàn)前端那個小眼沁出了晶瑩的液體,和她動情時會濕潤一樣。她用娃娃音說:好像沒有帶套過來。 文濤無動于衷,眼神像是說:噢,沒帶啊,沒帶就沒帶唄。 甄妮在結(jié)婚前特意問過他:是不是一結(jié)婚,我就要給你生個小孩啊? 非常直白。是不是娶她回家當(dāng)生孩子的工具的? 文濤好脾氣得緊,你比我小很多歲,這件事我不急的,要不要,等合適的時機(jī)再說吧。 于是她的壓力又減輕了一百磅。 他們回家過春節(jié),小住幾日,行李是甄妮早上收拾的,但文濤路過房間時有看見半遮半開的門里的景象:她盤腿坐在絨毯上,面前開著一個小型拉桿箱。 她像個小孩一樣在左右手的紅藍(lán)盒子之間做挑選,要這個?她試著把紅色盒子放進(jìn)箱子,看了看,好像覺得顏色與箱子不搭,趕緊拿出來,再換藍(lán)色那盒,一模一樣的動作。 過一陣,也不知她在心里做了多少抗?fàn)帲K于把兩個盒子一起丟進(jìn)箱子,拍拍掌心,非常滿意地拉上拉鏈。那會兒文濤根本沒察覺自己笑了。 此時此刻,甄妮故意說沒套,他便提議說:我找找看。 還真的下床摸了一圈。回過頭,文濤把一個紅色盒子亮在她面前,有,你帶了。 甄妮啊一聲,現(xiàn)在就要...... 文濤故技重施,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背上,雙手貪戀地?fù)崦募∧w,表情一絲不茍,認(rèn)真得過份,你昨晚會疼嗎? 甄妮覺得癢,止不住笑,身子縮了縮,剛開始有點(diǎn),后面還好。 是不是要濕了就不會疼?你里面太小了。他雙手也順著她的腰部摸到大腿,仔細(xì)看她那里。 甄妮有一種錯覺他們都是未經(jīng)人事的花季少男少女,對性事一點(diǎn)經(jīng)驗(yàn)都沒有,在互相探討。也特別奇怪的是,他們一年在一起的時間沒幾天,卻因?yàn)樽蛲砟顷嚩虝旱臏厍樽兊檬祜⒚懿豢煞帧?/br> 因?yàn)槲覀兏袅撕芫貌旁谝黄鸢。贿m應(yīng)是正常的。她像念書一樣瑯瑯告知。 文濤抬頭,果真露出像昨晚沒給她買禮物那樣的愧疚之色,我一直在外面,把你一個人落下,委屈你了。 這是不是一種類似于表白的話?甄妮只覺他們的關(guān)系有所進(jìn)展,雙臂繞上他脖子,瞇著眼笑,搖搖頭。 我今年會申請調(diào)回來,最遲也就等半年。 好!甄妮脫口而出。 天知道她有多高興!他一回來,她就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了,有老公可以依靠了,省得那些人說她嫁了一個糟老頭! 甄妮主動吻了一記他的側(cè)臉,說:抱!她越發(fā)赧然,小臉染上粉紅色。 文濤戴上安全套,緩緩插入。有了昨晚的經(jīng)驗(yàn),甄妮今天真的不疼了,反食髓知味,后背墊著一個枕頭,兩條細(xì)嫩的腿掛在他腰上,他一頂進(jìn)來,她便嬌嗔著啊一聲,頻率取決于他的速度。 年輕少婦的身體綿軟細(xì)滑,像塊豆腐,他又舍不得吃太重,十指張開,扣住她細(xì)細(xì)的腰肢,下身輕輕地進(jìn),碩大的物體在她兩瓣之間擠壓,一不察覺進(jìn)太深了、頂重了,她唔一聲,他問:疼嗎? 不是,太大力了。 文濤看著她腹部右側(cè)浮現(xiàn)的一根小肋骨,你太瘦了。 不,不瘦。甄妮眼神迷離,咬咬下唇,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她的身材對他來說是太嬌小的,但該有的都會有,一對rufang不算雄偉,配上她的身形倒也傲人,摸上去沉甸甸的。 文濤埋頭到她胸前,流連往返,問起她的體重。她眨眨眼睛,說你猜。他一面揉捏她的rutou,一面深入,聲音都啞了,只有這里沒瘦到。 男人皆好女色,那是本能。即使文濤冷面無情,沉默寡言,像一個沒有特殊情緒的人,即使他也忘了自己為什么要娶甄妮,但他還是會沉入她的柔軟身體里,無法自拔。 過了好一陣,文濤攬著甄妮躺下,甄妮露出半個香肩,握了自己的一小撮頭發(fā)在他胸口寫書法,發(fā)出的笑聲似一串串銀鈴。忽然,他按住她手不讓玩了,另一只手從床頭柜摸到手機(jī),接電話。 他說泰語,打招呼后,聽到對方說了什么,身子立刻彈起來,略微急促地說了幾句,然后掛斷。 Jenny對不起,我有事要出去!文濤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甄妮驚訝,什么事啊那么急?非得現(xiàn)在去? 對。他套上褲子,系著皮帶,我盡量早點(diǎn)回來陪你看音樂劇。 一說這話,那音樂劇是沒戲了。 若說甄妮不失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的表情一下子崩塌,復(fù)變成垂頭喪氣的深閨怨婦,癟著嘴,巴巴地望他。 男人都是個什么東西?在床上的時候服服帖帖,什么話都肯聽,一下了床,提上褲子,便翻臉不認(rèn)人了! 文濤卻來不及解釋,回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快步下了樓,驅(qū)車出門。 誰知他一整晚都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