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襪子
襪子
爸爸,你明天什么時候回來呀? 沙汀雨趴在床邊,兩只腳在踢在屁股上晃來晃去。 收拾完行李的劉昀轉身上床壓在沙汀雨身上,大手捏住她的小臉親嘴,另一手伸下去揉她的小奶子。 爸爸~! 沙汀雨微微反抗,用自己光滑的小腿抵住他粗壯的大腿爸爸給囡囡買條襪子好不好~囡囡今天穿的襪子都破了,質量真不好。 哼劉昀聽了心里不信,誰知道囡囡的襪子是怎么破的。 誰知道是不是哪個男生弄破的,不然怎么好端端的襪子就破了,這又不是幾塊錢的地攤貨,說破就破了。 沙汀雨難得有一絲心虛,再想到明天要做的事,忙用身軀貼著他撒嬌。 爸爸~ 劉昀化憤怒為力量,在她那兒狠捏一把。 既然囡囡這么想爸爸,那今天就先和囡囡做一次。 他熟練的扯下沙汀雨的內褲。 下身一陣冰涼,沙汀雨聞言立馬夾緊了腿,不,不要 上次爸爸給她造成的心里陰影太大了,盡管她現在比以前能吃的更多了,但仍然抗拒和爸爸做那件事。 爸爸這次不用大雞雞,用手幫囡囡快活。 劉昀揉捏著奶子誘哄著。 她猶豫了幾秒。 嗯 那好吧 說著還將胸往劉昀的手里送了送。 瞧瞧,胸都往手上送了,這人還一臉勉為其難的樣子,要不是劉昀了解她,還真的以為是自個兒強迫了她呢。 真是個小人精,口不對心,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磨人了?! 為懲罰她今天一系列不誠實的做法,劉昀這次狠狠的將人鬧了幾番,直到折騰的沙汀雨腿都快要沒知覺了,才不情不愿的放過人。 可說是懲罰她,明明是懲罰自己才對。 小人兒爽過頭了,倒頭就睡,也不肯用手幫自己紓解。 劉昀默默抱著人,胯間讓人害怕的大物件頂著沙汀雨已經可以吞吃下五根手指的xiaoxue。 被子下,他的小動作不停。 睡眠淺的沙汀雨被鬧的抬起腿,狠踹他一腳。 還好劉昀閃得快,不然 算了,還是等他明日回來再說吧。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用完他就丟了,看以后他把大雞雞插進去了,讓她嘗了入天堂的滋味兒,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裝矜持。 帶著幼稚的報復心情,劉昀咬住她胸前的小豆豆,濕熱的嘴含著它又舔又吸。 他的頭緊緊埋在沙汀雨小小的胸前,捕捉她身上那一絲絲甜甜的奶香味兒。 在美妙的女兒香中緩緩睡去。 他的囡囡 第二日,劉昀提著行李出去的同時,這邊的汪洋也將沾滿他jingye的襪子小心的包起來放進口袋。 他昨天射了好多次,下床的時候還差點摔到地上,動靜太大,連爺爺奶奶都聽到了,連忙問他有沒有事。 汪洋第一次撒謊,結結巴巴的說沒事。 要不是有房門遮擋,他那一臉紅霞和心虛的表情肯定早就將他暴露的一干二凈了。 今天他連早點也沒用就出了門。 放進口袋的手虛虛握著那團像被扔進jingye里浸泡了一整晚的襪子,汪洋一如既往的害羞起來,心里也隱隱有些期待。 不知道她會不會滿意呢。 帶著忐忑的心情,汪洋快步走向學校。 熟悉的班牌越來越近,他的心跳的也越來越快。 腦子里的思緒亂成一團。 連等會進教室先邁哪只腳都成了困擾他的問題了。 汪洋向來起的早,這個時候的教室只有零星幾個人,等他滿懷期待的走進教室。 才發現空蕩蕩的教室里除了他和這周的值日生,再沒別人了。 沙汀雨一直是踩著點到校的,他怎么就忘記了呢。 汪洋耷拉著腦袋走到后排坐下,書包放進抽屜,手一直放在口袋里沒動,緊張的捏著他一整晚的勞動成果。 轉頭看了看教室后的鐘表。 離早自習還有半個小時。 他從未覺得半個小時竟是如此的漫長,30分鐘1800秒。 只要他數完這1800秒,想見的人就會出現在面前。 汪洋安慰著自己。 本以為這樣想就會讓自己難耐的心平靜下來,誰料卻適得其反了。 看著從門口進來一個又一個同學,始終沒有他期待的那個身影,汪洋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她會不會是生病了? 若是真的生病了,他,他是否該打個電話問一問。 可他撥了電話又該說些什么呢? 汪洋神情擔憂,視線落在空無一物的桌子上。 并不知道,他正擔心的人此刻已經走到了自己眼前。 汪洋~早啊~ 徘徊在腦子里整整一晚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小汪洋下意識的動起來,頂著頭上的褲子,探探腦袋。 他迅速將凳子往前挪了挪,遮住自己還不是很明顯的地方,做賊似的看了她一眼。 早沙,沙沙 本來他寶貝至極的襪子現在已經被捏的不成樣子了。 他真沒出息。 汪洋想。 他在心里給自己打氣,再跟她說一句話,說點什么,比如吃早飯了嗎,或者作業寫完了嗎 吃早點了嗎? 沙汀雨一邊放書包一邊隨意問道。 啊,我,沒,沒呢 他想的問題卻被對方先說了,汪洋還以為自己心里想的她都聽見了,雖然知道不可能,但他還是悄摸的想著。 襪子他帶來了,要不要看看他昨晚想著她射了好多呢 對了,昨天 在,在這兒! 汪洋一把掏出攥了許久的襪子遞給她,差點戳到她眼睛。 沙汀雨歪頭,這是什么? 也不怪她沒看出來,汪洋為了干凈,用層層衛生紙包起來,又被他捏了有半個小時,能看出這是什么才怪了。 看汪洋沒有動靜,沙汀雨繼續說道。 昨天的作業借我抄抄,今天有英語老師的課,我今天腿疼,還要睡覺呢,懶得罰站的。 她拿出自己的英語卷子來。 人還呆在那兒一動不動,手里捧著一團奇怪的東西。 在沙汀雨好奇想看一看時,汪洋瞬間收回手,頭埋到領口,用另一只手抽出卷子給她,再也沒看她一眼。 只有紅透了的耳朵才知曉汪洋此刻真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