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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男人



    1.

    卡卡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塊黑沉的石臺上。

    旁邊有個閉著眼打盹的紅頭發少年癱坐在木制搖椅上,臉上的雀斑也隨著腦袋一點一點,看起來有種憨傻的可愛。

    她望了望四周,古老的歐式房間里帶著一股毫無生機的沉悶,仔細嗅了嗅,空氣里隱約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腥味。

    卡卡不由得皺眉,她起身坐在石臺邊,指甲圓潤皮膚如牛奶一般瑩白的雙足垂在空中稍稍晃蕩了下,帶著女孩子特有的俏皮。

    這里是哪里?

    卡卡在心中問自己,但是混沌的意識已經無法給她任何信息,她現在的腦袋就像被人活活塞入了一個橡膠氣球,在不可控的持續膨脹中壓迫著她跳動的神經。

    那個打盹的少年依舊迷迷糊糊,眼下一片rou眼可見的青黑,卡卡決定好心的不去叫醒他,盡管他是卡卡見到的第一個活人。

    少女的裸足輕輕點在鑲印著繁復花紋的大理石地板上,刺骨的冰冷讓她極其不好受,她咬咬牙,還是從石臺上輕躍下來,裙擺蕩漾如一只初涉世界的白蝴蝶。

    偌大的房間里沒有窗戶也沒有門,天花板上那頂晝亮如熾陽的圓形吊燈是這個空蕩蕩的房間里唯一有存在感的東西。

    撐在石臺上的右手似乎感受到了一些鑿刻的痕跡,卡卡低頭望去,石臺上刻著一些她完全看不懂的符號,奇怪的神秘符號最后規律的匯集,指向石臺正對著的通道,卡卡猜測那個黑漆漆的通道應該是出去的地方。

    腳趾在冰冷地板的刺激中不時蜷縮,穿著蕾絲白裙的少女只得皺著眉頭,苦惱地扶著石臺,欲往未知的黑暗走去。

    剛踏出一步,卡卡便怔怔地停在原地,也無意去理會被凍得發紅的可憐裸足,蕾絲白裙下,從她隱秘害羞的地方,正因為站立的姿勢,有些許粘膩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潺潺地流下來。

    一股鋪天蓋地的羞恥感席卷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她記得自己該是個擁有良好禮教的淑女,怎么會從那個地方,不受控制地流出液體來?

    那似乎是個泉眼,才過了幾秒鐘,透明的液體便順著纖細的小腿流到腳踝,地板上慢慢匯集了一灘,如同雨后大地上的一片洼地。

    只不過這是光滑的室內地板,絕無任何坑洼,因此液體四面八方的向外涌去,似乎要淹沒整個房間。

    卡卡慌張了,此種情況她不想被任何一位男性知曉。她稍稍提起才到膝蓋的白裙,加快腳步向漆黑一片的通道走去。

    身后的光亮被甩的越來越遠,現在她已經完全深陷黑暗。

    身下的秘xue還是在不知停歇地往外涌出液體,卡卡只得把裙擺撕下一小塊,揉搓了一下,咬咬牙把腿叉開,將那塊并不柔軟的亞麻布料輕輕塞入下體。

    即使力度已經盡力放小,柔弱的處女之地被這樣堪稱粗暴的對待,還是立刻反抗似的給了卡卡疼痛的直觀反應。

    但疼得嘴唇發白的她沒辦法理會,好歹止住了這讓人惱火的流水,即使兩腿間有明顯難受別扭的異物感,卡卡也覺得心情好上了許多。

    她不知扶著墻在通道里走了多久,暗暗猜測可能已經有兩千多步,但她因為某些不想承認的原因,步子邁不開,索性也沒走多遠,但無邊黑暗還是一望無際,她開始氣喘吁吁,帶著一點絕望。

    是不是該往回走呢?

    那個紅發少年雖然看起來無害,可是但凡不是好人,她絕對難逃一劫,以她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態根本沒辦法與正常男性抗衡。

    難道以前她可以嗎?

    腦中又莫名地跳出來幾條無可追尋的念頭,卡卡嘆了口氣,摸著墻繼續茫然地往前走去。

    一陣低沉的男性笑聲在不知方向的周圍響起,卡卡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聽,因為笑聲過后,一具炙熱的高大身體,從她身后緊緊地將她整個人挾制住,強勢地沒有任何余地。

    卡蘇荷菲亞,你醒了。

    卡卡確定自己與這個從未聽過的人名沒有半分關系,雖然記憶一片虛無,但她有種莫名其妙又理直氣壯的篤定。

    我是卡卡,請您放開我!

    卡卡扭動著被束縛的身體,使出全身力氣想要掙脫男人一只手輕輕松松對她雙手的鉗制。

    對方卻紋絲不動,似乎有意讓螞蟻

    感知自己與生俱來的弱小,他沒有開口制止,反而給了一句淡淡的不

    知真假的稱贊。

    有趣。

    男人的喉腔發出幾聲似乎很愉悅的低笑,由于離她耳朵太近,性感勾人的笑聲還夾雜著灼熱的噴氣,讓她不自知的臉紅了。

    你也會有這一天,卡蘇荷菲亞。

    嬌羞在頃刻間被拋之腦后,卡卡太生氣了,氣在男人突如其來的禁錮,氣在男人恃強凌弱的坦然,更氣在他莫名其妙自顧自的給她安插不知來路的身份。

    似乎那個卡蘇荷菲亞干了極其過分的事,男人卻大肆將嘲諷和譏笑轉移到落魄的卡卡身上,這是讓她很難忍受的事。

    但是雙手被完全控制在后腰,卡卡沒有任何可以表達憤怒的方式,她不想用腳去踢打男人,或許可憐的會是她的腳。

    男人似乎懂她心意一般,將自由的右手伸向卡卡的嘴,食指和中指毫無預兆地向她濕熱的口腔襲來。

    唔!

    與炙熱的身體不一樣,他的手指冰涼如某種銀式器皿,輕輕撫過她的貝齒、舌頭,似要奪取她代表生機的熱量。

    怎么,這你便受不住了嗎?男人將聲音壓的更低,卡卡逐漸被磁性聲音的挑逗蠱惑住,卻在下一秒又恍然清醒,卡蘇。

    趁著男人修長的手指只是在她嘴里漫無目的地攪弄,還沒有深入喉嚨,卡卡惡狠狠的用牙齒咬住那兩根惡意的手指。

    直至嘴里開始彌漫一股鐵銹般的血腥味,卡卡才慢慢松開已經咬的發疼的牙齒。

    噗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卻像瘋了一樣,如同看見了什么點燃興奮的稀奇事物,突然爽朗地大笑起來,像一個普通的大男孩那樣,不加保留地釋放自己的愉悅。

    手指懂事的從嘴里慢慢退出去,卡卡心里郁結的那股氣也就消散許多,她不顧嘴里難受的腥味,認認真真地說道:這位先生,您能帶我去安全的地方嗎?

    這條通道憑卡卡一個人是無法走出去的,她甚至想回去方才那個詭異的獻祭似的房間。

    可以~

    男人的聲音失掉了方才初見的嘲諷冷漠,尾音還帶了點少許的黏糊。

    卡卡皺皺眉頭,方才那個魔鬼一樣把手指伸進她嘴里的男人是誰啊。

    她十分好奇男人的樣貌,不過礙于黑暗的遮掩,她只能大致推算男人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九,因為當他直著身子說話時,聲音感覺離她遙遠了許多。

    卡卡活動了一下被箍的發酸的手腕,然后轉過身來,茫然地問道:先生,我可以拉著你的衣角嗎?

    黑暗對她來說實在不友好,當身體不再貼合,卡卡便失去了對男人方位的感知。

    可以,男人爽快地答應,卡卡的手無意識地向前摸去,該死的黑暗,她只想趕快逃離這個牢籠一般的鬼地方。

    手指出乎意料地觸碰到溫暖的rou體,細膩的皮膚如東方的絲綢一般順滑,皮囊底下是彰顯著野性力量的肌rou紋路,卡卡突然意識到什么,手指像被燙到一般立刻收回。

    他好像不著寸縷。

    男人戲弄得逞,心情大好,然后又像無事發生一樣,坦然地握住她的右手。

    卡卡小姐,男人又正常起來,卡卡不自覺地又被他正常后的聲音勾的臉紅,你真是可愛。

    男人的步子邁的很輕快,連帶著卡卡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但她剛想開口詢問一些事,就被男人單臂托著屁股抱起來,他的另一只手溫柔的覆在她眼睛上,連睫毛也沒壓到。

    怎么了嗎,先生?

    卡卡因為突然騰空,內心稍稍有些害怕,雙手不自覺地攀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那底下是一顆有力跳動的心臟。

    而卡卡的腿自然也就搭在男人的腹部,奇怪的軟綿觸感讓卡卡好奇了一瞬間,隨即她便反映過來那根軟綿的熱物是男人的陽根。

    她幾不可察地咬咬嘴唇,心想他還真是裸的徹底。

    于是雙腿只得極力地往后并攏,卡卡實在不想觸碰到那尷尬的東西。

    怎么,嫌棄我了?

    男人狀似可憐地抱怨了一下,然后卡卡便在頭暈目眩中感受到了些許微弱的曦光。

    是從他保護傘一般寬大的手掌中,從慢慢張開的指縫間緩緩傾瀉進來的日光,帶著太陽特有的灼熱味道。

    手掌小心地慢慢放下,卡卡對這突如其來的晝亮無從適應,但在男人耐心的引導下,她極其緩慢的睜開眼睛。

    坐在男人手臂上的姿勢使得兩張臉退無可退的十分親密,在極近的距離中,男人那雙笑意蕩漾的綠色眼睛似乎直直望到她極力掩飾的隱秘

    內心。

    心跳似乎也漏了一拍,男人笑起來,臉上竟然還有兩個深深陷入的酒窩。

    這真是一個上天創造的寵兒,他的臉如同被神明親吻過,親自精心鑿刻一般,或許每個見過的女人都會為之陷入無法自拔的單向迷戀。

    但她是卡卡。

    內心有一個聲音提醒自己,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似乎生來便有種使命,即使付出生命也要做到的一件事。

    親愛的卡卡小姐,男人露出一個深深的笑容,卡卡覺得他腦后的驕陽似乎也比之遜色,歡迎來到夏墟之都。

    卡卡將注意力從男人無可挑剔的臉上轉移,扭頭向身后看去,不由得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

    天哪!

    男人帶著她在天空中騰空而立,底下是一座繁華的都城,人們如同螞蟻一樣熙熙攘攘,往來不歇,維持著這座不夜城的運作。

    這是夏墟之都?

    卡卡從沒聽過這個名字,但她自知自己是個失憶之人,于是也毫無負擔地詢問男人。

    你沒來過夏墟之都?男人挑眉,對她語氣中的茫然存在疑問,眼前的小姐看起來氣質溫柔,頗有修養,可不像是與上層社會從無緣分的那種平民。

    我什么地方也沒去過,卡卡低頭,奇怪自己對男人莫名其妙的信任,我醒來便躺在那個奇怪房間的黑色石臺上。

    黑色石臺?男人的眼睛如同兩顆流光溢彩的琉璃珠,忽而被點亮。

    你是我的祭品。

    男人不容反駁地蓋棺定論,然后用額頭抵住卡卡細嫩的臉頰,輕輕蹭了蹭,如同對待易碎的寶物一般。

    三千六百年。

    男人略卷的柔軟頭發蹭的卡卡發癢,但她莫名地喜歡被男人這樣撒嬌,挑逗中她也無心回應男人喃喃自語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