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金主有病
【6】金主有病
盛夏心不在焉地做好飯,敲了敲祁瑾言臥室的房門:祁阿言,吃飯了。 既然他喜歡這樣的夏夏,那么她就可以是這樣的夏夏。 他打開門看著她,她看他臉色略顯蒼白問道:吃藥沒? 他懶懶地抱住她,輕描淡寫道:我不用吃藥。 盛夏難免會想要是真的夏夏會怎么做,大概率會撒嬌說阿言哥哥怎么能不吃藥呢。 不過也有可能壓根就注意不到他高熱不退。 金主還真可憐。 祁瑾言吃完飯,盛夏遞過去了兩片藥:布洛芬膠囊有退熱的功效。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她解釋道:我之前痛經的時候買的,鎮痛去熱效果還可以。 說著遞了杯溫開水過去,他沒接,只是看著她。 我不喝藥。 盛夏在心里想不喝燒死你算了,臉上卻是哄著他的表情:這個沒什么味道。 他不愿意吃,她當然也不會強求:那好吧,多喝熱水也可以加速新陳代謝。 祁瑾言坐在沙發里,因高燒的緣故呼吸顯得粗重:夏夏,過來。 盛夏乖順地踱步到他的跟前,他將抱在懷里,閉著眼睛,聲音慵懶,帶著病態的沙啞:夏夏 嗯。她心不在焉地回應道。 祁瑾言將她壓在身下,手順著衣服下擺探了進去,手掌撫摸著她柔滑細膩的肌膚,低頭薄唇順著她的下頜轉移到她的脖子和鎖骨間 盛夏滿腦子都在想她會不會被傳染,傳染會不會影響工作,影響了工作會不會影響收益。 他不滿于她的失神,大手籠罩在她的渾圓上,隔著文胸,或輕或重地揉捏著她的rufang。 盛夏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阿言,你生病了,先喝藥。 guntang的呼吸在她的脖子上,濕熱感觸讓她春情難耐,但保命要緊。 許是身體不舒服,加上白月光又跟人跑了,祁瑾言不爽地擰了擰眉:盛夏,是我包養你還是你包養我? 盛夏:... 她整理著凌亂的衣衫坐了起來,哄著他:祁先生,等你好了,我們再玩,你想要什么體位都行。 祁瑾言眉頭緊鎖,靜靜地看著她:叫我阿言。 盛夏:... 這要是上學那會兒,盛夏會毫不猶豫地回懟過去,你他么有病吧。 不對,金主確實有病,不要跟病人計較,不要跟病人計較。 盛夏不斷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嘴角勾住如同夏夏般的溫婉的笑:阿言,要不要先吃藥?等好點再做也不遲,反正我明天也不趕通告了。 不要。祁瑾言拋出兩個字后繼續將她壓倒在沙發上,扯下她的褲子。 扶著腫脹的欲望緩緩進入她的身體,盛夏曲起雙腿,腳趾蜷縮,雙手緊抓著他的上衣。 她柔軟的內壁明顯感受到他粗長roubang的guntang和堅硬,每摩擦一下都讓她產生莫名的快感。 他們不是每一次見面都會做這種事情,大多數時候,他都只是在她那坐一會兒。 一開始她不懂為什么,現在她明白了,每次他去的時候大概都是夏夏惹他傷心了。 距離上次zuoai,已經有半個月了,她其實也有性需求。 只能靠自慰緩解生理上的需求,但遠遠沒有此刻祁瑾言進入身體里的飽脹感來的充實。 祁瑾言撐在她頭側,低頭看著她閉眼的樣子,挺身盡根沒入她潮濕的甬道內。 夏夏...說話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