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賭服輸
愿賭服輸
感到小腹有些發(fā)熱時,坐在副駕的王律自顧自點了點頭,心想自己這次著實是有些醉了等等,不對!阿尤?被酒精泡軟的聲音里帶著警惕,王熙鳳瞇著眼問身側(cè)把著方向盤的人:你在酒里,不是,你、唔呃震動帶來的酥麻沿著脊椎迅速上行,伶牙俐齒的王律能發(fā)出的只剩了忍不住的嗚咽。 還沒醉,王律師真是海量呀。尤來儀見著紅燈剎了車,附在愛人耳邊說,猜對了,在潤滑劑里給你準備的小驚喜。說著,帶著涼意的手從襯衣下擺溜進,順著馬甲線撫上了對方的左乳這套珠鏈內(nèi)衣還是她今天親自為王熙鳳挑選的按壓著珍珠撥弄下方愈發(fā)堅硬的乳粒,尤來儀如愿聽到了王熙鳳加重的喘息。 如果紅燈能再久一點就好了。松開手時尤來儀有些遺憾,但將跳蛋調(diào)大檔位的感覺也不錯。 王律師,愿賭服輸哦。 還能上樓嗎?將汽車熄火后,尤來儀問。 對方的回答只有意味不明的喘息和呻吟。于是尤來儀解開安全帶,在黑暗里捧住對方發(fā)燙的臉吻了上去。被舔吻上顎的癢和舌頭的糾纏令深陷情欲王熙鳳幾乎難以招架,不一會便在愛人懷抱里顫抖起來。 這時,有手掌罩在腿心頂弄了一下。內(nèi)褲中的珍珠撞在xue口,似乎令其中的跳蛋也深入了幾分。王熙鳳的身子一僵,尤來儀能感覺到對方本就潮濕的腿心中又涌出一股熱流。 這就忍不住了?她含著愛人的耳垂笑問。那一點軟rou哪里夠解渴?尤老板另一只手早已解了對方的衣扣,感受掌心內(nèi)紅梅初綻。 尤來儀你混蛋!話音剛落,剛剛大有吃rou不吐骨之勢的jian商竟然收了手,還替她把襯衫紐扣一枚枚扣好了。王熙鳳暈乎乎的腦袋一下子丟了判斷。 走吧,先回家。尤來儀親了親愛人沁著汗的額角,把兩人的包都拎在手里下了車。王熙鳳皺眉看著她來給自己開車門,把心一橫踏出汽車的第一步才明白自己栽了。 內(nèi)里空虛得令她一下子就要跪倒在地,同時體內(nèi)的異物感每走一步都更加清晰。腿心潮濕得一塌糊涂,王熙鳳甚至感覺到有液體即將要從腿根滑落下意識收緊xue口卻將珍珠吞得更深,向內(nèi)抵著卡在甬道內(nèi)的小玩具。 尤來儀用大衣將她裹起來,笑著同打招呼的鄰居寒暄。 唉,這不,出去應酬喝多了。愛人面不改色心不跳替她的紅臉和腳步虛軟編造了合理的理由,同時暗地用手掌摩挲著王律師襯衫下的馬甲線和側(cè)腰天知道這么一個看起來強硬爽利的人怎么會有那么多被人一碰就軟倒下來的敏感點。王熙鳳整張臉都埋進她的頸窩,升騰的體溫、壓抑的輕喘、絞緊的手,尤來儀暗說這才是真正的4D享受。 被打著賭輸了的代價的名號而灌下的紅酒無法令海量的王律借口醉酒而忽略掉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她壓住嘴邊的喘息,提醒道:喂,要是有人進來 是啊,多刺激。尤來儀把她逼仄在電梯一角,一邊用指甲輕刮她的乳尖,一邊在王熙鳳眼前把跳蛋的遙控器撥到了最大檔位,忍不住就叫出來。 愛人在她面前縮成了一個紅酒和佛手柑香氣蒸騰的粉紅團子,不停地流著水,像一顆熟透了的多汁水蜜桃。尤來儀將王熙鳳被絲絨襯里的手銬銬住的雙手掛在梳妝鏡旁的掛鉤上,打開了被固定在洗手臺上的一絲不掛的愛人的雙腿。泛著水光的嫩紅色軟rou露出來,因為情欲而翕動的xue口還在吐著蜜液,反映著燈光令尤來儀一時間迷了眼。 皮質(zhì)的黑色項圈和乳夾連著纖細的銀鏈,使愛人白皙泛紅的軀體生出一股令人想要褻玩的誘惑。缺氧和飽脹的欲望如潮水一浪接過一浪,背后是冰冷的鏡面,身前卻是尤來儀吮著她的唇珠,一手輕撫她腿根的軟rou,時而在xue口戳刺一下;另一只手沿著她的脊椎下行,在尾椎骨上打轉(zhuǎn)。 你到底還呃、做不做?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腦袋里一片混亂,只有情欲在叫囂。好熱好難受 說好了讓我玩?zhèn)€夠,怎么,王律師是不是輸不起?尤來儀端起準備在一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拔出了在愛人體內(nèi)作亂的小玩具。 呼聲一出口就變了調(diào)尤來儀捧住挺翹的臀瓣,抵著口中的冰塊探入愛人的xue口,頂弄稍有粗糙的一點時,對方尖叫著xiele出來。 這么快?舌尖捕獲了鼓起的陰蒂,尤來儀笑著將它包入口中,抬眼看向自己水淋淋的愛人失焦的丹鳳眼噙著淚,向來明亮的瞳仁幾乎要化在情欲里。王熙鳳仰頭喘息,脖頸浮出清晰的脈絡,被乳夾吊起的兩粒rutou顫抖著,濕漉漉的乳暈周圍泛著潮紅的牙印和吻痕。 臀rou被修長有力的手指揉捏著,女人控制不住地將腰向尤來儀嘴邊送,細瘦結(jié)實的腰線繃緊如一張弓。王熙鳳感覺尤來儀就是那只搭弓的手,輕而易舉令她緊繃又癱軟,擺蕩在高潮的邊緣。 嗚快感一波波涌上來,王熙鳳無意識搖著頭,徒勞地想要向后躲。然而項圈突然被人拽住,酸澀的液體和柔軟的舌一同闖入口腔,是愛人的吻。 乳夾被取下后的脹痛不是手指所能緩解,王熙鳳扭動身子想要更多。乳rou被口腔包裹時她喟嘆出聲,舌面覆上時令她感覺后腦都酥麻了。可是另一邊痛感因為對比而漸漸不可忍受起來,但她的腰還被一只手掐著手突然放開了,王熙鳳無力地向前軟倒。 她撞上的是另一具溫暖的身體。尤來儀也脫掉了上衣,兩人胸脯貼著胸脯,柔軟的觸感像是吸收痛感的海綿。王熙鳳笑了,錯開愛人的唇來到她的耳邊。想起她雙手還被束縛著,尤來儀便向前湊了一下,于是被對方的舌頭舔上了耳廓。尤老板對這一天計劃很久了吧。沒想到您花樣還不少虧我還一直以為您是什么正人君子呢。王熙鳳的嗓音有些沙啞,尾音讓人想起琴鍵的顫音。 見到我們王大律師這副模樣,我還做什么正人君子。尤來儀又喝了一口酒渡給她。懷里的人抖了一下,小聲說:去床上好不好?我最近腰不太好。 行。尤來儀撲哧笑了。 吻、乳、痕跡和水紅的xuerou,交纏的發(fā)和腿,情話、呻吟和液體 尤來儀感覺到手指在xue道中抽插愈發(fā)困難,于是三指撫上一點震顫,同時吻上了腫大的陰蒂。 滅頂?shù)目旄欣锿跷貘P哭著尖叫,眼前銀瓶乍破,甬道中潮水噴涌。 昏睡過去前,王律心想:嗚嗚嗚,再也不和女朋友賭比特幣漲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