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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無話地回到家中。 到了家,戚硯抽空去陽臺打了個電話,透過落地窗朝里看,她能隱約看到何瑞芽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這個女人,不辭辛苦一路風塵地接她回家,隨即又馬不停蹄地替她去熬藥,只因那是葛今明特意交代的方子,說喝了養身子,何瑞芽就很認真地去執行。 思及此,戚硯勾了勾唇角,收了線便急切地往廚房走去。 何瑞芽還在專心致志地盯著奶鍋里的藥膳湯,猝不及防被人從后面抱住。 隨后一陣溫熱又纏綿的氣息灑在耳畔:jiejie 何瑞芽癢得縮了一下,笑著側過臉在她的臉上親了下,隨即一根手指點在她的額間,不許鬧我,看著火候呢。 戚硯不依,黏人精附身般緊緊縛住何瑞芽的腰身,回應似的在她的臉畔一連串親了三口,軟語咕噥道:jiejie真好。 何瑞芽心中的那根弦被她這聲滿足的喟嘆撥了撥,但轉瞬又想到明天的事,她眼神黯了下來,手中握著小勺子在鍋里無意識地攪動,啟唇緩緩地說:阿硯 嗯? 何瑞芽低頭,視線緊緊地盯著戚硯鎖在她腰間那雙纖白的藕臂,星眸暗垂,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得已站在你的對立面呢? 戚硯心中倒不似何瑞芽那般沉重,她甚至還暗喜,悶葫蘆jiejie開竅了,還知道試探她了。戚硯勾著嘴角把腦袋埋進何瑞芽的頸間,溫柔又繾綣地回應她:沒關系。 何瑞芽眼眶迅速一紅。 戚硯的聲音很堅定:我愿意為jiejie放棄我的立場。 這之后,何瑞芽久久都沒有說話。久到戚硯擔心她的情緒,開口喊了她一聲:jiejie? 何瑞芽這才有了反應,她迅速低下頭,轉身把戚硯推出了廚房:你去外面等我,有藥味熏到你就不好了。 戚硯眼尖地發現她紅了的眼眶,不禁心急道:jiejie怎么哭了? 何瑞芽嘴硬:沒哭,熱氣熏的。 戚硯沒戳穿她,順著她的話乖乖地去客廳等著。 何瑞芽再端著藥膳湯出來時,情緒已經恢復如常,戚硯捏著鼻子在她的監督下喝完了藥。她放下碗,對何瑞芽說:jiejie先去洗澡吧,我用一下書房,回幾封工作上的郵件,很快的。 兩人便分開去忙自己的事。戚硯進了書房上線打開郵箱,吩咐辦事的人效率很高,已經把她想知道的東西打包成附件發給了她。 戚硯下載下來大致看了一遍,心中便對何瑞芽今天下午的反常有了了然。 能讓何瑞芽如此失態的只有家里的事。何家的事戚硯早年間就有耳聞,何父何母溺愛兒子,對大女兒的態度卻是冷淡,何瑞芽這些年不知道給何瑞麟收拾了多少次爛攤子。這些內情若非是當年戚硯和何瑞芽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外人的角度是如何都看不出端倪的。有錢人都愛面子。家里鬧得再怎么難堪,在外人面前還是一副和和美美的樣子。 何瑞麟做生意使陰招被人抓了馬腳,戚硯讓人稍微一查就知道,只是拔起蘿卜帶著泥,她的人查到的可不止這一點東西,何瑞麟這次陰溝里翻船,全是因為對方故意設下的套,就誘著他跳呢。 戚硯覺得何家上下除了何瑞芽就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何瑞麟,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墻,蠢死了。只是這一次她沒想到的是,盯上何瑞芽的不是她那個蠢弟弟,而是億森的劉公子。 這個局擺明了就是沖著何瑞芽去的,只有何瑞麟這種蠢人才會從一開始就相信劉景森會真心地來跟他談這么大一筆生意。 戚硯在心里翻了無數個白眼。一想到劉景森設下這個局打著讓何瑞芽低聲下氣地為何瑞麟去向他求情的好算盤,戚硯就氣得牙癢癢。像劉景森之流,對付何瑞麟這種蠢人容易,但也有踢到釘子的時候,戚硯就是那根釘子,敢覬覦她的jiejie,她就讓他好好嘗嘗被釘子扎上一番的滋味,誰讓自己是何瑞芽身邊的萬年釘子戶,給啥也不搬的那種! 還有何家這些欺負何瑞芽的人,等她收拾完劉景森,再一個一個好好地算這些賬,連同以前的,都要算清楚。 為了jiejie,她不介意做鈕鈷祿·戚硯。 戚硯處理完事情,在何瑞芽的溫聲催促下乖乖洗了澡,隨后她擅作主張從以前自己住的側臥堂而皇之地來到了主臥,和何瑞芽睡一塊兒。何瑞芽心里藏著事,因為心中對戚硯的欺瞞產生了愧疚,使得她對某只小色狼入主主臥的行為默認了,此時她尚不知道她那些愧疚和糾結早就被戚硯看穿,反而還被某只小色狼在她身上借此圖了不少便宜。 第二天何瑞芽揣著復雜的心情來到了南白的豪庭俱樂部。何母一見到她,頓時拉下臉小聲埋怨她今天穿得過于樸素,怎么也不知道打扮一番。 何瑞芽的心自昨天過后就冷了,對何母的話也只是充耳不聞,嗤笑一聲道:又不是去賣身。 母女倆一句無話地走進俱樂部,何母特意要了劉公子所在的隔壁場地,待登記完畢侍應生領著她們前去,何母和何瑞芽剛到劉公子所在的場地,就看見他恰好中場休息在喝水。 何母立刻熟絡地迎上去攀談,劉景森端著架子一臉傲慢地回她幾句,眼神更多地停留在她身后的何瑞芽身上。何母意會,頓時笑著在劉公子看不到的側面用手頂了頂何瑞芽的手臂,瑞芽,你不是打得一手好網球嗎,劉公子今天手氣好,難逢對手,不如你們切磋一下? 話音剛落,就有侍者在何母的眼色下將球拍遞到何瑞芽面前。 劉公子笑得彬彬有禮,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這才說: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與何小姐切磋球技? 何瑞芽握著球拍的手緊了緊,正打算應邀之際,劉公子的助理就急匆匆地跑來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他面色微變,笑著對何母及何瑞芽說:何夫人何小姐稍等,劉某接個急電。 劉公子一去就是十幾分鐘,再回來時,他臉色鐵青,腳步也邁得很急,走到何家母女面前,既傲慢又窩火地說:不是劉某不給小公子改過的機會,實在是小公子把事情做絕了!今天小公子給我劉氏添了麻煩,星創城項目我劉某不會再拿出一分錢!之前的合作全部作廢,何瑞麟違約造假,等著法院見吧! 何母頓時感覺五雷轟頂,不明白須臾前還言笑晏晏的劉公子怎么接了個電話后就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聽清楚他說的話之后,她顧不得什么禮儀教養,伸手就要去攔劉公子:劉公子!我們有話好說!小麟從小就被家里寵壞了,這次真的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他吧! 劉公子嫌惡地推開她,扭頭怒斥著一旁的保鏢:還愣著做什么!給我把這個潑婦拉開! 保鏢們忙將何母架到一邊,劉公子隨即氣急敗壞地走了。何母胸腔窒息,幾乎站不住身子,她勉力撐著心神,忙去拉一旁的何瑞芽:瑞芽,你不想看你弟真的出事吧!你替媽去跟劉公子說幾句好話,啊?讓他放過你弟弟吧!媽求你了! 何瑞芽站在原地沒動,她按下何母拽著她的手,一字一句冷靜地說著:媽,劉景森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一定是何瑞麟又做了什么事把他惹惱了,你浪費這個時間去求他,倒不如去找瑞麟把事情問清楚,再晚一點,可能連爸都保不住他了。 何母目眥欲裂,何瑞芽的話如同磐石一般壓在她的心口,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顧不得儀態,身形搖晃地匆匆往俱樂部外跑去。 何瑞芽看著母親魂不守舍離去的身影,也沒打算去追。網球場上的人在劉公子離去時就已經作鳥獸散,何瑞芽無心戀球,打算去換了衣服就離開。 誰知路才走了一半,就被什么人捂著嘴拖進了一旁的某間休息室。 何瑞芽狠狠地咬了那人一口,欲要出聲叫喊時,一聲清冷中又透著溫情的呢喃在耳畔響起:jiejie 何瑞芽心中一驚,身子卻先一步放松了下來,隨即就被攫住了微啟的檀口,舌尖被挑動和對方纏綿,何瑞芽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 jiejie背著我見別的男人,真是不乖。要罰。 縛著何瑞芽的不是別人,正是戚硯。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手長驅直入地探入了何瑞芽的運動衫內,隔著bra包住那飽滿的柔軟肆意揉捏。 嗯嗯!阿硯,阿硯先,先停下何瑞芽微喘著從激情的深吻中掙脫出來,手虛握成拳抵在戚硯的肩頭,身子顫抖著,努力拉扯回自己的理智回應她方才的話:沒有背著你,沒有別的男人,我,我只是啊! 戚硯的手將何瑞芽的bra完全掀起,就這那柔嫩的乳芽兒肆意拉扯揉捏,何瑞芽被刺激得溢出呻吟,兩眼似霧氣漸起,腿心處也在一瞬間激情地溢出了濕滑的液體。 戚硯不斷欺負她飽滿柔滑的兩個圓球,一只手悄悄地向下解了何瑞芽褲子上的系帶,喘息著說:那jiejie今天本來不是要陪劉景森打球?我可沒這么好糊弄哦。 何瑞芽聽她這么說,小聲地喘著氣,身子緊貼著她的,一雙藕白嫩滑的素手纏上戚硯的脖頸,將她的腦袋拉低下來,她抬頭主動吻了上去,唇齒呢喃著:嗯對不起,jiejie不是故意騙啊!騙你的,那要怎樣我們小硯才不生氣? 何瑞芽眼角掛著被情欲逼出來的盈盈淚水,紅唇被吻得腫脹,頭發絲部分散亂地掛在她的頰邊,她主動握住戚硯掌著自己胸房的手,輕吟一聲,又繼續說:jiejie今天讓你玩壞好不好? 美人淚盈于睫,楚楚可憐又風情萬種地引誘著她的小獵人,戚硯被她所迷,一瞬間頭腦便火熱起來,她的手指準確地進入到何瑞芽的雙腿間,感受著她大腿肌rou的微微顫抖,以及已經滲透了小褲,沾在她指尖的甜膩濕滑,她喘息地壞笑:那jiejie可不許求饒,今天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是把你干死,就是讓你shuangsi。 啊何瑞芽聽著她下流挑逗的話語,xiaoxue兒竟主動地一收縮,又溢出了一股動情的液體,戚硯自然感受到那溫度火熱的玉津,隨即迫不及待地拍了拍何瑞芽的翹臀,讓她去沙發上跪好。 何瑞芽費力地支起身子,臀部被戚硯托得很高,她感受到那火熱的掌心在她的臀rou上揉搓了好幾下,得到自己動情的幾聲呻吟后,這才滿意地將小褲從那里緩慢扯下。 一條細閃的銀絲隨著小褲和小花xue的分離出現,戚硯看著這yin蕩的一幕,又看著女人柔軟的花瓣雖閉合著卻輕輕翕動著流出潺潺花液的xiaoxue兒,眼神一陣狂熱。 她趕緊從一旁的小幾上取過某個盒子,里面放著準備好的小物件,是一雙特制的緬鈴,她取過其中一個,按著小家伙在花瓣外側滾了一圈,這才將它向xiaoxue兒里推進,xiaoxue感受到涼物的入侵收縮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就熱情地吸吮著緬鈴用嬌媚的嫩rou將它圈住箍緊。 嗯何瑞芽長長地嬌吟了一聲,費力地轉頭去看戚硯,喘著嬌嗔道:壞東西,又想、呃!想什么法子弄jiejie? 戚硯拇指按著她的小花頭,輕輕掃了一下,壞笑道:jiejie等會兒不就知道了嗎? 何瑞芽腰身一軟,被她弄得xiaoxue里又熱又急地沖出一股液體,只是溫熱的小液噴到緬鈴之上時,那小玲兒竟然嗡嗡地動了起來,一陣酸癢的感覺迅速從下面傳向全身,何瑞芽不禁溢出了幾聲輕吟:呃啊!有什么在動啊啊! 隨著快感的傳遞,xiaoxue受了刺激更分泌出更多的液體,刺激得緬鈴毫無規律地顫動,緊窄的xue道中,緬鈴一陣陣地戳著rou壁上的褶皺,快感促使xiaoxue不停地收縮夾吮著那帶來無限快慰的小家伙,何瑞芽感受著xiaoxue里傳來的酸麻,嗚啊啊!哼嗯~它、呃啊!好奇怪,嗚 緬鈴的震動隨著花液的澆灌而動,于是那快感就顯得一陣隔著一陣的,如同手指輕緩的抽插折磨著饑渴的xiaoxue,何瑞芽到不了快樂的頂點,難受地皺著眉,此刻她才意識到戚硯所說的懲罰是什么。她滿面羞紅,春情彌漫,受不了這般折磨,啟唇呼喚著心上人的名字:阿硯一邊說著一邊還誘惑十足地輕扭著腰,不由自主地收縮著yindao,想攫取更多的快慰止渴。 戚硯按捺著心頭的火熱欣賞著這香艷的一幕,從鼻腔里輕輕地逸出一聲:嗯? 何瑞芽難耐地蹙眉幽怨地說:好難受,到不了 戚硯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徹底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何瑞芽色情地咬著右手食指曲起的指節,雙腿大開著,不時還從喉嚨里發出誘人的啼吟聲。戚硯伸手拉扯了一下她的乳芽兒,俯身低頭在她的耳后輕舔幾下,惹來何瑞芽更劇烈的喘息,這才壞笑道:到不了?我給jiejie一點助興的好不好? 戚硯翻身坐在何瑞芽的腰胯上,慢慢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她看著何瑞芽漸露火熱的眼神,手伸到背后,上身最后一聲衣物的摩擦聲響起,戚硯一手勾著自己的bra,色氣地將它扔在何瑞芽的臉上。 啊何瑞芽被迎面而來的bra弄得渾身激顫,xiaoxue受到感應又是激動地流出yin液,緬鈴在水里跳動得更歡暢了。 戚硯趴下身子愛憐地舔著她的小尖芽兒,隨后又壞笑著起身,拿過何瑞芽的一只手,讓她覆住自己的飽滿,說道:jiejie乖,助興的東西給你了哦,自己自慰給我看。 嗚嗯~壞東西!何瑞芽的嗔吟顯得毫無威懾力,xiaoxue空虛得厲害,見戚硯真的鐵了心暫時不給她,何瑞芽只好忍著羞恥,一手將散發著香氣的蕾絲bra置于鼻尖,一手揉著搖晃的圓丘,雙腿也情不自禁地自發夾緊,隨著何瑞芽褻玩乳芽兒的動作越來越肆意,雙腿摩擦得越來越快,啊啊哼嗯~!阿硯阿硯,cao我,就這樣啊~她褻玩著自己,嘴里卻呢喃著愛人的名字,想象著自己在被她深深地cao干,俏麗的臉上全是蘊開的紅,何瑞芽的一聲嬌吟戛然而止,隨即全身一陣僵硬,xiaoxue兒深處涌出大量yin水,刺激得緬鈴狂亂地跳動,帶她迎來不斷潮的第二波快慰,唔啊啊!到了、到了嗯~好爽,阿硯弄得我好爽 情潮落下,何瑞芽的身子仍是輕顫著,她終于有力氣掀眼去看戚硯的神情,只見她含著壞笑一臉狂熱地盯著自己,何瑞芽理智回籠,意識到自己在她面前干了什么,頓時羞得滿面通紅,紅暈都遍布了全身,整個人都火熱了起來。 jiejie好美。戚硯癡癡地夸贊她,迫不及待地重又壓回她的身上,手指往下去摳弄那緬鈴,何瑞芽皺著眉輕聲呻吟著,下一秒啵地一聲,小家伙離開了熱情的xiaoxue,xiaoxue兒不滿地發出聲音,戚硯揚起壞笑,下一秒又快又急地將手指搗了進去。 啊啊啊太快了何瑞芽受不住地雙目一翻,不禁伸手抱緊了埋頭躬耕的人,蹙眉嗚咽著:嗯~太、太快了,啊!脹難受 戚硯見她嘴里說著難受,小細腰又很誠實地隨著自己抽弄的節奏左右挺動搖擺,她又深又快地干了好幾十下,等何瑞芽漸入佳境,即將再次傾瀉之時,突然慢下了動作,左右緩慢地扭轉研磨她的xiaoxue。 啊何瑞芽得不到想要的快慰,難受地扭著腰主動去taonong她的手指,奈何得到的快感只是杯水車薪,她不禁伸手抓了幾下,抓到戚硯的手腕,搖了搖:阿硯 嗯? 想要。 什么?戚硯故意地緩慢挑逗她,聽她禁受不起的輕喘。 何瑞芽兩條玉白的腿勾著她的腰,上下滑動蹭了蹭,難得撒嬌道:你動快一點嘛。 戚硯被她這副模樣弄得血脈僨張,強忍著狠狠干她的沖動慢悠悠地說:快一點?她出其不意地狠狠釘入她的花心,惹得何瑞芽長長的一聲嬌吟,這么快嗎?她又慢了下來:可是jiejie剛才不是還說太快了難受? 何瑞芽渾身發燙,急需一場快慰澆熄全身的yuhuo,她雙眼迷蒙,伸手去摟戚硯的脖子,小聲又動情地喊她:嗯~求你了,jiejie想要。 戚硯揚起得逞的笑容,手指如她所愿迅猛地動了起來,翻進翻出間帶出無數水花,她壓著何瑞芽的乳丘,惡狠狠地說:那我動快了,jiejie可不許擅自高潮哦,否則接下來的獎勵全都會沒有的。 呃壞東西!何瑞芽頭皮快慰得發麻,那個人仍舊迅疾地搗著她的花心,榨出她的汁液,流滿了身下的沙發,何瑞芽被刺激得快感強烈,呃好快,好舒服!要,要到了 不行哦。戚硯的動作又緩了下來,只在yindao內慢慢地刮磨。點著那些敏感的觸點,卻是一觸即離,弄得何瑞芽忍不住挺起翹臀,花液更是受不住那般泛濫而下。 呃~難受,阿硯,求求你,嗯讓我到好不好,讓我高潮,干我!把我干壞啊 戚硯的手指被她箍著,她假意停下來,苦惱地說:jiejie的小嘴太緊了,我動不了,jiejie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何瑞芽睜開霧氣迷蒙的雙眼,疑惑地嗯了一聲,話音剛落就看見戚硯拿著她的手放在小花xue上,哄著她道:乖,自己弄開點。 何瑞芽完全被拖進了情欲里,聽著她的話,兩指點在小花瓣上,順從將它們分得更開。戚硯看著平日里如同高山清泉的jiejie一臉情熱地躺在自己身下,yin蕩又極具風情地用手指挑開她誘人的花瓣,引誘著自己去侵犯她,戚硯受不了這強烈的視覺沖擊,一手掐著何瑞芽的腰固定,笑著說:jiejie,要來了哦。 話音剛落,三指齊發便狠狠地干進了xiaoxue,絲毫不愛憐地在里面攪動著,何瑞芽受了刺激,嘴里逸出嬌媚的呻吟,撥開花瓣的手也忍不住自己按著自己的小花頭:嗯好棒!好舒服,啊~被阿硯干開了,啊啊失去理智的yin浪話語刺激著戚硯更為迅猛,進得太深,何瑞芽被她弄得眉頭都深深皺了起來,飽滿的雙乳被這迅疾的動作弄得大幅晃動,蕩出迷人的波紋。 何瑞芽難以克制如潮的快感,眼中被情欲占滿,一張嬌嫩的小口高低起伏地逸出動人的嬌喘和呻吟,xiaoxue兒的小圓核被摩擦著腫脹不已,輕輕剮蹭就引來如酥麻過電的快感,在層層疊疊的浪潮起伏中,何瑞芽再也受不住,高聲長吟:到了,到了唔好爽,啊被干上高潮了她渾身顫抖,小腹處更是抖得厲害,xiaoxue兒緊緊夾著戚硯的手指。 jiejie,噴出來給我看。戚硯在高潮之余又狠干了幾下,何瑞芽本就處于崩潰狀態,被這么乘風破浪地搗弄再也忍不住,yindao發酸,一股熱燙濕滑的液體淅淅瀝瀝地從xiaoxue兒里噴了出來,打在了戚硯的手上,臉上、小腹上 嗯一聲嬌吟落下,何瑞芽攀上更高的快感頂峰,激爽的程度更甚于前幾次的高潮。 她的玉腿無力地墜回軟墊上,被戚硯抱進了懷里,渾身敏感得一直抽搐,快感的余韻仍在四肢百骸流竄徘徊,稍微的喘息都激起每個細胞快樂的喊叫。何瑞芽軟癱在戚硯懷中,真皮沙發一片狼藉,甚至在凹陷處聚了一灘水澤。 姐,這次真的發大水了。戚硯壞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意有所指地暗示她。得虧高級俱樂部私人休息室的隔音效果好,否則以何瑞芽后來失去理智的吟叫,非得把屋頂叫穿一個窟窿不可。 何瑞芽眼皮都懶得掀動,聽她調侃的話,只窩在她的頸間懶懶地回應她:誰開的閘自己心里沒數么。 戚硯心喜地聽著她難得放下矜持的回懟,輕柔的吻愛憐地不停落在她的臉上,唇上。似想起了什么,她壞壞地低聲去問她:對了姐,我的奶味兒好聞嗎? 何瑞芽一瞬間臉色爆紅,想到自己剛剛拿她的自慰的場景,如同落入了沸水的螃蟹,身子都紅了,她費力地抬手打了她一下:戚硯!不許胡說八道! 果然,jiejie還是那個容易害羞的jiejie。戚硯摟緊了她,親了又親她的唇角,笑說:下次還給你聞。 要死了戚硯!不許說! 哈哈哈哈哈